第九章闭门练气
铠丽似乎在逃亡途中,还遇到过更加让她不开心的事,所以对任何人显得都不太信任,明志的本事高出她太多了,两人又只见面这见天,她实在想不到明志有什么理由会帮助她,她冷哼一声:“你只要不坏我的好事,不对我图谋不诡,我就谢天谢地了。”
明志道:“不坏你好事,你说抓黑貂兽吗?不图谋不诡,你说对你……你既然开口,我一定答应你,那黑貂兽看来比你厉害,我会帮助你,但绝对不会跟你抢。”说着转身走了。铠丽又再一次的对明志迷茫了,她不知道明志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深不可测,起码二十级以上的法师,若在沧田国,那等于是国宝无异,可他除了讲话有些讨厌外,一点都没有高级法师的架子,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不知想些什么。
明志回到屋里,准备巩固已经大成的“灵魂控制”,有了在铠丽身上的试验,使他有了经验,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难题,灵魂可以自由的进出,这时再拿墙上的壁虎来试,那壁虎也不知死活,一天都呆在那儿,结果发现原来他竟然在睡觉,差点把明志笑弯了腰。
明志感觉身体比以前充实许多,真正体会到茅山九仙术的厉害,迫不及待,往下练第二层。第二层先头一句话便写着:“练习茅山九仙术一年以上,才可翻阅此页。”明志见了不由大笑,心想:“第一层说要练数个月,而我只用了数个时辰,第二层要一年以上才能练?我偏偏今天来练,我明志就是要走不寻常路,就破一破你们的记录。”
第二层名为“真气护体”,真谛在于将全身内力由丹田为源泉,流向身体各处,以起到保护的作用。以下还有大概数百字的简介和概念,感觉跟这个世界所谓的斗气极是相似。明志用灵魂控制进入铠丽身体的时候,不但了解了沧田国的事情,还窥探了一些关于斗气的说法。
他起初对斗气甚不了解,这时见茅山术里的第二层竟然跟斗气有一曲同工之妙,心想:“我若练成了这招,一定要试试到底是我茅山派的真气厉害,还是你们的斗气厉害?”他显得信心满满,见书上画着一个人直立的站在场地中央,双手平伸成十字,从丹田起一条红线标到了膻中穴,再由膻中穴分开两臂腋下,到达手三阳经,真气从原来的一个球形,慢慢的延长成线型,明志不由的想到:“这不是师父曾经教给我们大周天的真气入门走法吗?”
他继续往下看去,手三阳的真气从手背面重新又贯回到膻中穴,果然跟师父教的一模一样,不过师父只教到这里,后面的说要练好基础再教。
明志的精神已经投入进去了,浑不知又已是深夜,虽然昨晚一直没睡过,他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累,他甚至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生活。第二层所谓的基础练法,明志轻尔易举的完成了。书上所写的第二步,就是将膻中穴的真气再次提起,直接上升,延着面部筋脉到达头顶百会穴。
明志慢慢的引着真气,由于这条真气的走法是第一次,他显得有些生疏,真气走到鼻边迎穴处就停了下来,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眼见着一股血液涨红了他的脸面。明志知道这是关键时刻,自己绝对不能惊谎,否则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他试着将真气沉回丹田,再重新来一次,这一回过了迎香穴这一关,到达眉毛间的天目处又停了下来,明志的天目已开,所以当真气流经天目的时候,显得特别的**,那种漠名的难受自然加重了好几倍。
眼见着真气在天目越聚越多,天目不但热的发烫,而且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种昏睡不同于疲惫所产生的,更像是昏厥。他连试几次,都无法冲破,只得重新来过,本来过了天目,马上就可到达百会穴,如今要重新来过,明志不免有些不快,重新将第二层“真气护体”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只怕是漏看了什么要点。
不知不觉,天亮了,不知肚子饿和困意的明志还浑然不觉,天阳升起又下山,已是第三天的晚上。这三天里,明志足不出户,不管门外有人叫唤,也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一心练习真气护体,明志的超人悟性和惊人的毅力,果真得到了成果,再经过近百次的冲击天目的刺激下,真气终于能达到百会穴了。
真气从丹田涌到百会穴上,等于气海倒了过来,百会穴是那么的充实,明志全身放松,百会穴所聚集的真气,便散发到全身各个部位,好似一层气罩罩过全身一样,他感觉每一根寒毛,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真气,都有了感觉,享受着这世界透明的感觉,不知时间过的飞快。
明志知道自己的真气护体已经练成,别人要用一年,他只用三天,心里得意非凡,经过三天的修练,真气护体不但有所成,灵魂控制更是上了一层楼,他准备进入阿木汗的身体,从他的思想里了解一下这个清溪村,也顺便了解一下这个世界。
他出得门来,西边那残红的晚霞映的半边天通红,明志伸伸懒腰,全身骨格作响,别提多舒心暖意了。到了阿木汗身边,见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虽然天气不是很冷,洁亚就是怕他身体不知道会冻着,而且每天都给他洗脸擦手臂,照顾的非常好,明志不由的一笑:“洁亚真是个善良淑得的姑娘。”
他就在原地冥神打坐,默念着使出灵魂控制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阿木汗的脑子里到底记载了什么,由于阿木汗处于昏迷当中,明志不怕他突然惊醒打惹到自己,所以显得毫无顾忌。他之所以晕倒,在洁亚的口述中是由于一阵黑风,可阿木汗却是看到了东西,一只松鼠大小的动物,想必就是黑貂兽了,那黑貂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