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些深了,月亮也慢慢的躲进了云层,而雪舞房间的灯光依旧亮着。
“爷爷,他就是继承你一生心血的那个人吗?也是给我找的如意郎君吗?天赋倒是不错,不过,呵呵,人品没看出来怎么样?”
对着被烛火映的红光闪闪的玉佩,雪舞沉静如水的玉容上挂满了温柔。
“您让他来见我,是不是想告诉我让我今后不用再这么拼命修炼了呢?我知道您是心疼小雪,可是这么多年来,我早就习惯了啊!”
“我一看到那些人对您老人家不屑的眼神,就会让我产生无尽的动力,我就在心底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拿到全学院第一,让他们看看你教出来的孙女是什么样的,让那些轻视您的人狠狠的扇自己的嘴巴。”
雪舞轻轻的抚摸着玉佩,仿佛看到了那个倔强而落寞的老人。
“您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已经是内院第二高手了,这些都是您老人家的教育成果,没有您博大精深的理论,我怎么能够在这么多的天才之中脱颖而出呢?您放心,我一定会打败水千柔的,争取拿到第一名,到那时我在回来好好孝顺您老人家。”
把玉佩贴身收好,然后雪舞的脸上透出淡淡的晕红。
“至于爷爷你给我找的这个姜嗣吗?我对他到没什么反感,我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和您一样的坚韧与倔强,不过,就他目前的水平,雪舞还有些瞧不起他哦?就让我在好好的观察下吧。”
谁都想不到,在内院以冰山美人之称出名的雪舞,竟然会有如此小女儿之态的一面,如果让刘潜看到此时的雪舞,恐怕会把眼珠子惊掉在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仇千仞就跑到姜嗣住所,先问候了姜嗣死了没有,然后又交待内院的一些事宜。
果然和刘潜说的大同小异,基本上也就是那些内容,说完仇千仞拍拍屁股走了,等到他前脚刚走,雪舞就来到了姜嗣房间。
雪舞依旧是一副冷如冰山的气质,姜嗣虽然知道迟早都要面对雪舞,可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人家一个大姑娘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光了。
“说吧,你是如何得到这块玉佩的?”
冷冷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
姜嗣硬着头皮,把他和雪天涯从第一次上课,到最后分别,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基本上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雪舞听完,沉默半响,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这么说爷爷并没有告诉你这块玉佩代表的含义?”
姜嗣疑惑:“没有,老师只说把这块玉佩交到你手里,告诉你他找到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老师究竟找到了什么?”
“不知道就不要问了,反正也不关你什么事情?既然爷爷把一生研究都传授给你,希望你能努力修炼,把爷爷所授的东西发扬光大,也不负爷爷对你一番栽培。”
姜嗣恭谨答道:“这个自然,老师他一生心血都花在我身上,我又怎能辜负了老师的悉心教诲。”
“那就好,以后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住的地方你应该知道。”
说完,雪舞站起身准备返回,不过她仿佛意思到什么,脸色有些微红。
姜嗣半张着嘴,也是有些错愕,不禁又想起那令人沉迷的玉体,一时间竟然忘了送雪舞。
雪舞刚走,杰轲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老大,我说你的伤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躲在屋里,原来是有美女在啊。”
跟着,杰轲、月儿、郝建、胡达走了进来,看几人脸色竟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刘潜呢?”姜嗣看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他。
这几日刘潜基本上已经和姜嗣这个小团体融为一体了,姜嗣突然看不到他,有些奇怪。
“哦,本来我们是一起进来的,结果他看到雪舞,就像一只癞皮狗一样贴上去了,还不让我们跟着他。”杰轲愤愤的说。
恩,这倒不奇怪,几人不知道什么缘故,但是姜嗣可是知道刘潜喜欢雪舞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他追他的,咱们管他做什么?”姜嗣看杰轲有些不太高兴,安慰道。
“呵呵,老大你是不知道原因,本来咱们杰轲大爷对雪舞很是有点意思的,嗯,你知道的,只要是漂亮女孩子,杰轲都很热心的嘛。可是呢?却被刘潜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严重警告,不允许他靠近雪舞,甚至不惜武力威胁,所以杰轲才会闷闷不乐。”郝建笑道。
“去,谁闷闷不乐了?他以为他刘潜能追到人家吗?你看老大才刚来几天,人家美女就自动送上门来了,这一点咱们谁能比得上。”
“姜哥哥啊,雪舞来找你干什么啊?”月儿天真的一脸无害的问道。
“唔,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些事情。”姜嗣对着杰轲狠狠瞪了一眼,暗骂杰轲无良,把战火烧到自己头上,不知道女人是最容易吃醋的动物么。
杰轲两眼一翻,不理会姜嗣威胁,那意思像在说,谁让你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已经有月儿了,还去招惹人家雪舞,现在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收拾。
“老大啊,雪舞找你问什么事情啊?我怎么看她走的时候脸色红红的呢?问什么事情会问的脸都红了?”胡达一脸单纯的问道。
姜嗣登时楞了,这该死的老二,平常不说话,一说话必定引起惊涛骇浪,真想把他那一张凶悍的脸打成猪头。
果然,月儿眼中寒光一闪,马上抱住了姜嗣胳膊,天真、可爱、善良、单纯的问道:“是哦?姜哥哥说说到底问什么事情,会问的人家脸红呢?”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们还不成吗?月儿,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怎么感觉我好想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姜嗣很委屈的说。
几人异口同声:“那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怎么样拐骗未成年小女孩的罪行,从实招来。”
“额,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姜嗣解释。
杰轲闻言大惊:“啊,不是我们想的,难不成你,你把人家怎么了?”
姜嗣看到越描越黑,为了防止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赶紧大叫一声阻止。
“哎呀,她是雪舞啊!你们忘了吗?”
“我们知道她是雪舞,你招惹的不正是雪舞吗?”
“那你们记得我有个老师吗?就是外院的副院长,雪天涯?”
“恩?记得,不过这跟副院长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说的是你脚踏两只船的问题。嗯?等等~~~~雪天涯,雪舞?他们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