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含笑不知道伊贺珍子是不是爱着自己,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今天这个机会却是不容错过的最好机会。伊贺珍子似乎是被丰含笑这种再次强劲的动作吓着了,她双手本能的要推开这个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内心中似乎还有一层阴影没能抹去。
但是男人的臂膀此时却变的如此的强壮,紧紧将自己抱住,使自己几乎都不能呼吸,而自己的双手更是没有一点力气将他推开。男人的**似乎在此时完全喷发出来,丰含笑挑逗着这个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却依然保留着初吻的女人,伊贺珍子那挣扎不已的心似乎渐渐被男人的霸道与温柔给征服,本来有些盲从的双目中慢慢变的柔情、迷离起来,平静的心儿也加快了节奏,愈跳愈快模呼吸也越来越重。
她便是那初恋的少女正在将自己宝贵的初吻献给自己心爱的男子,正在享受着这初恋的冲动与心理的需要而碰撞出来的**火花。她将心儿都融了进来,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其实在心中早就已经不怎么恨的男人,任由他那双手胡乱在自己身上摸索,任由他取走自己的真正初吻,她放开了内心感情的负担,渐渐的回应着男人的情动。
房间中只剩下熟睡过去的孩子那均匀的呼吸声以及伊贺珍子那因为丰含笑的不断挑逗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丰含笑已经是个中老手,就算他不承认也不行。心中本来依然在挣扎边缘的伊贺珍子就这样被他的霸道加上用心的挑逗而征服。
虽然这种虏获美人的前提是美人已经对你有了感情。丰含笑心中虽然高兴,可是这种高兴已经不在是往年在征服美女之后产生的那种自信而是那种能够得到伊贺珍子原谅的发自内心的开心。拦腰将女人抱起,丰含笑慢慢走向自己房间,早就懂得趁热打铁这个道理的他当然知道现在最该做什么。
轻轻的将她放在柔软的**,丰含笑看着竟然已经满脸通红,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定,双目紧紧闭着的伊贺珍子。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一点对女人亵渎的心理,那只是一种情感的寄托与需要,他此时只想好好呵护这个自己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的女人。
轻轻的压上去,丰含笑熟练的给女人宽衣解戴,大手刁钻的只向着女人的**部位攻击,将身下的伊贺珍子早就弄的情动之极。
就当丰含笑要完全将她**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伊贺珍子突然双手紧紧抱着他,将自己经被他弄的一丝不挂的上身紧紧靠在他怀中不让他看见。似乎害羞,又似乎是害怕,更或许是她心中依然还没有停止挣扎,她轻轻的道:“我我不能的。现在不能的,睿儿还在外面,我们去看看他吧?”
丰含笑不禁在心中苦笑,想要将她身子稍微推开,却发觉她将自己竟然“缠”的这么紧。
努力让自己心中提上来的欲火压下去,渐渐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丰含笑用手在她光华白嫩的背部肌肤上不断来回移动着道:“好,我知道你心中还有很多的顾虑,只要你不再那么恨我,我便高兴了,至于你什么时候愿意了,便什么时候跟在我身边,最近就别走了吧,我过一段日子也要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带着睿儿离开,或者,或者与睿儿一同在家等我。你,反正你只能是我丰含笑的女人,睿儿也只能是我丰含笑的儿子,知道吗?”
“你当真还是这么乱来,我又没说要嫁给别人了,可是你要让我想清楚了,家里还有很多事你是知道的,我,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伊贺珍子语气平复了许多。
丰含笑听了,沉吟了一阵才道:“我知道,不过没关系,等我这次的事情一了解,我便去日本接你,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你有担心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没有一点后顾之忧的来中国陪伴我的。”
伊贺珍子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虽然以前便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目的野心,可是现在听他亲口道来,还是让她心中一惊,同时也是一阵感动,但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似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似乎感觉着怀中的女人放开了不少,丰含笑不禁轻轻一笑道:“珍子这么好的女人真是少见,我丰含笑有五种女人是不敢要的。”
见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伊贺珍子也是心中好奇,不禁问道:“我哪里好了,你又是哪五种女人不敢要了?”
丰含笑淡淡一笑道:“第一是护士,因为她常说:把裤子脱下来!
第二是女客车售票员,她常说,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里面还很空!
第三便是女老师,她常说:做好点,做不好重做100遍!
第四是女导演,她常说:停!再来一次!
这第五么便是网吧女服务员了,她常说:你上不上呀,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而珍子你呢,却是这么的心疼我,你当然好了,你说是不是?”
伊贺珍子听着他的这些话,开始还有些不解,待他说到最后,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出于女人的本能,她狠狠的在丰含笑微微敞开着的胸膛上拧了一把之后嗔道:“你,你心里就尽想着这些么?真真下流。”嘴上说他下流,身子却是没有舍得离开他的怀抱,似乎对他的下流并不是很计较,反而觉得心情松懈了不少。
对于丰含笑来说,身边的女人都是天使,而自己却只是一个恶魔,一个可以拥有这么多美丽天使的恶魔,丰含笑觉得下辈子再当也愿意。伊贺珍子竟然就这样躺在他胸膛上睡着了,丰含笑看着她那被自己弄的已经衣不遮体的样子,苦笑一声给她盖上被单,然后出到外面,将儿子也抱了进去,放在她身边躺好。
再次出到外面,丰含笑从窗口向下望去,却已经不见了贺雅蓝几女。想想她们也许是认为自己会与伊贺珍子有的拼所以知道家里的饭是吃不了了已经去外面混饭吃了吧。给她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自己现在出去有事,伊贺珍子睡在家里,等会如果她醒来,不要让她走了。
驾车来到黄浦江畔,丰含笑老远便看到了笔直站立在江边,一动不动的看向滚滚大江的那道孤傲的身影。似乎是听到车子那轻微的声音,那人在丰含笑还没回头的时候便已经转过头来看向这里。
走下车去,江风狂乱的吹来,无情的拍打着他冷傲的脸庞。“公子!”那人很是恭敬的叫了丰含笑一声。
丰含笑点点头,走过去,也不看他,只是看着汹涌的江水,好一阵没有说话。风嗖嗖的吹着,江水汹涌澎湃的冲向下游,这里是黄浦江一段江水最汹涌的地方,江边并没有多的建筑,更没有什么渔船在此出没。
那人见丰含笑没有说话,他也便一句话也没说,甚至于在这里站了将近一刻钟也比见他有什么不耐烦。“现在这个黄浦江是你的,将来,或许整个东南沿海都是你的。”丰含笑看着江面平静的道。
风很猛,江水流动的声音很大,但他这平静的声音却很清楚的传如那人的耳中。
“不,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公子的,能够在公子不在的时候将黄浦江踏在脚下,罗风已经很足够。”罗风在听了丰含笑的话后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只是很平静的回答着。
丰含笑看着这个已经更加成熟、更加有那种统帅一方的霸气的罗风,微微摇头道:“不,将来我门中五皇中,每一人都将拥有我们打来的江山的一部分,这个江山是你们打下来的,我丰含笑虽然是门中的最高人物,但你们我并没有当外人,有你们帮我打理,我很放心。唉!这一年多以来,我从来没有过问门中的事情,而上海却在你的统治下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叫板,我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罗风稍微怔了一会才道:“多谢公子,不过这都是因为公子在上海的缘故,相信现在中国没有哪个道上的人敢在公子的眼前乱来,罗风却不过是借着公子的威名才能安守家园罢了。”
丰含笑微微一笑,也不再多与他计较这个事情,转开话题道:“最近过的怎么样?镇元斋呢,他还是这么贪杯?”
罗风听了苦笑一声道:“还不是那样过吗?至于元斋,他除了喝酒,又还能有什么让他再感兴趣的事吗?其实我也好想公子能够给我一些事情做,如果能向小刀与左手两位堂主一样在外面征战,那罗风便是为帮会死了也无怨言。”
丰含笑听了轻轻拍打着他肩头道:“你错了,现在镇守这个家其实任务最重,而且你每天要做的事情也并不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做的久了有些烦着每天做几乎一样的事情罢了。
如今我小刀门可以说是树敌无数,如果家都不守好,那我们在外面还哪里有心情去征战不休?南方就靠你和镇元斋了,北方有王京一人便已经足够,而安迪与陈可汉两人,却可以随时可以应付家里以及前方的不足,这次左手与小刀虽然两人一起去了泰国,但是我始终还是放心不下,我有一种预感,泰国的形势并没有我们预测的那么好,竟然连鲜于修都不能查出他们的底细,我相信他们的势力并不是一般的雄厚。所以我自己不得不去一趟,家里现在南方最平静,但你我都知道这里却是最危险的地方,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没有机会来这里,而他,也最好是没有一点动静的好。”
罗风并不知道丰含笑口中的他和他是谁,但傻子也知道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而且还都是连公子都放在心上的厉害角色。
“公子你自当放心,南方我罗风与战元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不会让它出事。”罗风看着丰含笑神色坚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