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树生拿着那张验伤报告一看彻底傻眼了,‘永久性失去**能力’,这不太监了吗?
杨进喜一脸的无奈,“唉,那帮王八旦也真狠,你说你电哪不好,你电人家那个地方?这下好了,弄出个太监来,万家媳妇哭的死去活来的,你听听……。.***”站在楼梯口都能听到张娜‘伤心’的哭声,‘我可怎么活呀,这也太歹毒了吧?万海,咱们和他官司……’。
杨进喜又道:“老李啊,我看你也别管他们了,撇清得了,让那几个小子承担不就行了,这报份验伤报告往上递他们全的惨,你多少受点牵累是肯定的,谁叫你和他沾亲了呢?”
李树生苦笑道:“这官司一打全县人也知道了,我能逃过纵弟为恶的臭名?老杨,你、你看能不能和万海家的商量一下,这个事我花点钱摆平了,真要戳出去,我这辈子算完了。”
“李部长,我早就替你商量了,讨了半天价,低了五十万不谈,你拿得起吗?”
“五十万?”李树生一双眼都血红了,可一想想自已前途可不止五十万,“好,我给!”
“你真出啊?唉……李部长还是有钱呐,那明早你带钱来医院吧,越快越好,市里催呢。”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我先回了。”李树生也叹着气走了,心里却恨死了表弟李某某。
杨进喜再次返回病房时,露出笑容,“凌助理果然厉害,李树生愿出五十万私了。”
除了凌寒,几个人都惊呆了,张娜眼直直的都望了哭了,必竟是县里人,有几个有五十万的?
左丽芬眸子里都放光,瞥了凌寒一眼,这家伙真狠,这么一弄就是五十万,太厉害了。
万海也惊的说话了,“这、这合适吗?”
“呵,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也便宜他了,给他五十万让他变成太监,你看他乐意不?”
几个女人都掩着嘴笑了,心说,哪个男人乐意呀?就活那点兴趣了,一百万也没人乐意吧。
凌寒又道:“这事左姐算帮了大忙,万哥,你得谢谢人家,”
左丽芬忙道:“不用不用,有凌助理和杨局长的面子,我也没做点什么呀。”
杨进喜怕凌寒提意谢自已,忙说还有事,就和左丽芬出去了,张娜又对凌寒千恩万谢了番,不过不晓得如何谢那个左丽芬,她也从见过大钱,“凌助理,你说怎么谢那个左医生?”
“杨进喜不用考虑他,左医生的嘴得堵了,一张验伤单弄来五十万,她不眼红才怪呢,万一以后说漏了嘴就糟了,给她五万吧,这个关系你们也就维护上了,以后看个病什么的也方便。”
几个人心说,到底是见过大钱的人呐,开口就五万出去了,其实凌寒哪有五万呀?
张玉祥这时道:“老万,我看你最该谢的人是凌助理,没他的话你少说进去坐七八年。”
万海点点头,看了眼老婆,对凌寒道:“凌助理,我这伤不碍事,钱还是你收了吧,我……。”
凌寒笑了笑,“你看我象缺钱的吗?这样吧,等你伤好了出院请我吃一顿饭,坐在你家炕头上吃顿地地道道的家常饭,你要答应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不答应,以后我凌寒不认识你。”
“这……?”万海呆了,不过感动的眸子里有泪光,张娜也和他一样,二人全望向了张玉祥。
张玉祥苦笑道:“别看我,我做不了凌助理的主。”
凌寒笑道:“你做主?你做主明天就滚回刑警队了,不过不是中队长了,兴许要看大门吧。”
几个人同时都笑了起来,万海搂着张娜,笑脸上挂着泪水,他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
晚上的约会又迟到了,溜进苗玉香新艺园的套房时都快十一点了。
二人几乎没说一句话,用彼此充满了的肢体语言交流着,老处*女的水溅了一床单,两个人就滚在血窝里折腾,也不知翻新了多少花样,最终苗玉香软成一滩肉泥动不了啦。
窗外月光明亮,风清徐徐,从半开的窗房灌进来,**两个人又紧密结合在一起,但没有动作,苗玉香雪白的覆盖在凌寒身上,蜷着膝盖骑着他,螓首埋在他颈侧,伸出舌头不时的舔他的脖子,嘴里也断断续续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因为小冤家把他长长的左手中指抠弄自已**瓣,她心里清楚,在未来的某一天,进入这里的会是给自已挟着的那个东西。
“凌寒,人家差一点放颗伟哥进去,好险啊,不然今天死定了。”
“嘿……那样的话你的**瓣现在就凋谢了,要不这阵补吃一颗,才1点多嘛,时间很足。”
苗玉香猛的缩紧四肢将他束死,惊呼道:“不要……吓都吓死了,人家现在连气都不出了,就想趴着睡觉呢,和你是一种痛苦,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这种‘痛苦’的感觉。”
“应该不会了,这是你三十二年来的头一次嘛,对了,明天我要去省城一趟。”
“是吗?有事啊?”
“嗯,有件正事要办,新江政治格局要变了,陆彬走了,苏靖阳也要走了,陶天望要掌大权了,新津事件还没结束两位大员就离开了,你投资在我身上会不会后悔?”
“说什么屁话?人家可是真心爱你这个小流氓,你居然这么说话,好伤人的心。”
凌寒侧过脸吻了她的唇瓣,笑道:“要不破菊补偿苗姐姐吧?”
苗玉香咬着他脖子的肉轻挫了两下,“算你狠,凌寒,姐姐原谅你了行不?真卑鄙啊。”
“嘿,人不卑鄙枉少年啊,不过我告诉你,成了我的人可要听我的话啊。”
“人家还不够乖吗?好没良心呀,是不是非要人家今天满足你的变态?最多趴着便宜你这小色狼好了。”苗玉香一付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模样,美眸里却流转着水一样妩媚的柔和光泽。
“呵,你要流两点眼泪我就饶了你。”
苗玉香装腔作势的准备了一番,最终放弃,“挤不出来嘛,刚才都流干了。”
“那就不逼你了,对了,那个姓陆的小子有没有再找你?”
“找了,给我臭骂了一顿,懒得理他,不过没和他撕破脸,他老子也算个人物,当年姐姐我是靠陆彬起家的,也不想一下做的太绝,能敷衍一下算一下吧,你不会怪人家吧?”
凌寒探手拿过中华烟点上,“怎么会呢,这说明你是个有情义的人,有立场有原则嘛。”
“屁的立场,人家忍一回忍两回,他要还不知趣的话,姐姐让他肠子从儿里流出来。”
凌寒吐了下舌,“我可是听说苗姐姐在道上很知名的,不是也干过什么灭绝人性的勾当吧?”
苗玉香轻笑道:“也不算灭绝人性吧,前两年人家喜欢泡夜吧子寻找点剌激,跳舞什么的,有不开眼的小流氓会调戏人家,也不伤害他们厉害了,就是拉进包厢让他们**而已。”
“**?吧?不会是要射满一杯吧?”凌寒失笑了,这招是挺整人的。
苗玉香也笑了起来,“那种高脚杯容量也不大呀,不过好象没个射满的?”
凌寒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够变态的,“听口气你象是见过不少表演了吧?”
“是啊,疯玩了大半年多,后来专找那些自诩为帅哥的家伙蹭,一蹭一个准儿,然后架进包厢看表现,当时发现看男人挺好玩的,一捋一捋的,能笑死你,哈……。”
凌寒拔出手指,大力在她粉臀上煽了一记,苗玉香惨叫一声,下面猛的一缩,挟的凌寒浑身毛孔都炸开了,滚滚热流涌向下丹田,嘴里道:“他们就那么听话啊?”
“唉……他们没路可走,除了**就是被梅成下面那堆人蹂暴,那么久也就碰到过两个不肯献丑的,直接拿车拉到城外野地那个啥了,有一个家伙给弄的肠子都漏出来了。”
凌寒翻着大白眼,叹道:“苗姐姐,你够狠的。”
“呵,我狠吧?就因为我狠姓陆的才那么嚣张,你以为他仗着谁?那个小畜生明知道我可能是他老子的情妇,还三番五次的想上我,老娘忍他很久了,希望他不是下一个漏肠子的主儿。”苗玉香说着,就感觉到被自已挟着的东西涨了起来,不由呻吟着开始上下颠起丰臀。
“啊……凌寒,现在感觉比刚才美妙多了…不会太涨的哦…。”
不知多久之后凌寒一泄如注,浇的苗玉香浑身直抖,两个人都累惨了,滚在水巴窝就睡了。
第二天近午凌寒仍趴在**大睡,一丝不挂的身子只给苗玉香用一块小枕巾盖住。
而苗玉香却套着柔质睡裙半仰在客厅的沙发上接打手机。
“陆天逊,我告诉你,你的狗屁事以后不要再找我,那个叫蒋芸的女人是什么底子我一清二楚,惹她?你脑袋是不是让B挟了?你老子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收敛?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苗玉香,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起家的?没有我们陆家你今天……。”
“闭上你的臭嘴,陆彬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你连老娘一根B毛都算不上,死的远点……。”苗玉香挂断挂机后偷眼看卧室吐吐香舌,小冤家要是听到自已说粗口不知会不会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