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的就赶了过来,这个时候张明伟走过来就问:“郑记者,到底是出了什么样子的一个事情,怎么这个事情搞了一个突然的袭击啊。好像整个的事情都变了一个样子而已。”
这个时候郑媛媛想都不想就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在这个事情上你是调查了一点点,但是距离事情的真相还是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的。
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接到了一个错误的情报,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的新闻稿件还好点,大不了自己改一下不就完了。
但是我的这些音像资料就不好说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要我重新的拍摄一遍吗?”
当然,完全的重拍是不太现实的问题,但是这个事情大部分的情节都是要重新拍摄的。
因为郑媛媛拍摄的这个新闻的基调本来是悲伤的,因此她的很多的选景都是天然的悲伤情调。
能够让人们产生同情的那种,因此必须要重新的拍摄这个部分。
这一点才是欧阳春最为不满意的地方了。
张明伟后悔低说:“我也是没有在意事情居然是有这样的变化了。我还以为这个案子就像现在一样这样的了结了。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能够翻案的时候。
早知道这样的话,今天我也早点过来了。现在很多审问的镜头我都没有能够看的到,实在是一个遗憾啊。”
陈星在审问地过程中一定是会发生不少有趣地事情地。但是这些事情张明伟却一点都没有能个够看大量。
这一点会让他在写作地过程中会忽略对这个事情地描写地。
这样地话。这个新闻就不能够算是一个完整地新闻了。
但是没有办法。这个时候陈星他们也是不能让整个地事情都为他重新地来一边地。
这样地事情张明伟又不能是一知半解地。
因此张明伟就转过身来说:“方队长。你能不能把你地记录给我看一下。修改昨天地新闻是要动大手术地。因此我想对这个事情有一个相当地了解地。免得在写作地时候会产生一些不必要地歧义。”
这些审问笔录也不是什么绝密,都是一些普通地问话,因此方队长点点头说:“这个没有问题,我会让人复印一份给你的。”
看到方队长这样说了,张明伟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毕竟这样的事情要是方队长说不给的话,那张明伟也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陈星在一旁说:“这个新闻不是要动大手术,你要是动手术的话,还是换汤不药。这样的事情必须是重新的写出来,才能够给人一种全新的感受,这其中不单单是张记者地新闻稿药重新的写。而且郑记者的新闻也要重新的拍摄一下才可以。”
这话一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动手术和推翻了重来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工作量也是大大地不同的。
尤其郑媛媛的新闻,都是录像,想推翻了重来的话。那浪费的时间和经历确实更多了。
这个时候郑媛媛说:“重来一遍的问题不少啊。前面的我认为就让它这样算了,后面的结局修改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陈星又不是他们局长,对这个当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但是要是真地按照郑媛媛地这个方法的话,那弄出来地新闻一定是不伦不类的那种了。
而工作比较轻松的张明伟对推翻自己的新闻稿件重新的来写的话那也是不同意的。
修改可以,重写?陈星又管不住他,那当然是不可能让重写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了,他不想呗领导批评的话就好重新的考虑写一篇新闻稿件。
张明伟看过审讯笔录以后,觉得这世界现在有点莫名其妙的变化,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他也没有提重新写不写的事情,而是坐在一旁看着陈星审问三春。
正当乔迁想问农民工的事情的时候,警察局另外的一个审讯室里面已经出来了一个结果了。
陈星和方队长、郑记者等人正在审理王三春他们这些主要的案犯,但是其他的人也没有闲着,给那些农民工左笔录。
小王庄黑窑厂的农民工一共是十八个,带头的是一个件鲁能的山东大汉。
他们说出来的事情的真相和郑记者了解到的事情的真相还有有一定得出入的。
郑记者的仙人报告说是王家三兄弟雇佣童工。这点已经证实了而且一定是要处罚王家三兄弟的。
但是这家伙说的什么虐待童工,闹出人命这样的事情,经过几个保安的证实是没有的事情,而且等到有了当事人的口供以后就可以结案了。
而这个非法禁锢农民工这样的事情也是和现实中有很大出入的。
王家三兄弟根本就没有禁锢农民工的事情。
其实这些农民工也是没有禁锢的必要的,这些人都是那种走南闯北的人,想要禁锢起来也不容易。
十八个农民工,都是身强力壮的人,那要用多少保安才能够看的主条目啊。
因此,这些农民工是根本就不需要禁锢的。这些农民工只要是老板拖欠他们两个月的工资。那这个事情就是你想让农民工走他们都不会走的,有这样的有效地方法。还用非法禁锢吗?
陈星看过这些合同,发现王家三兄弟果然是没有禁锢农民工的迹象。
他指着王三春说:“你给我老实交代,有什么事情还是你知道而没有说的。要是你现在说的话,我也算是你坦白了。”
王三春当然不会被陈星这一下就忽悠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于是就说:“我真地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这个窑厂是完全清白的。不信你们自己去查啊。”
陈星拿着口供说:“成,你有种,我很长时间,没有遇到你这样有种的人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给我装糊涂是不是啊,你那个窑厂能个普通的窑厂?
你一个破窑厂弄出来那么多保安来做什么,你以为你这里是监狱的窑厂吗?
你以为你为什么被举报啊,就是因为你弄出来的那大的阵仗让人误解了。”
一个企业招收保安,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是你有钱,你愿意招收多少就招收多少。这样地事情是你的自由,当然你招的保安不能成了打手了。
但是窑厂这样的破地方显然是不适合招收那么多地保安的。
你一个砖窑厂,难道还害怕有人从你这里偷东西不成。
偷你一块两块的破砖头也没有什么用啊,除非正人坚持不懈的。兢兢业业地天天偷砖头,这样偷个十年八年的可能会有一点成绩,盖个一件半间的房子,但是你有十年八年的时候偷砖头。这些时间挣下的钱都够盖上两层别墅了。
谁还去偷那玩意啊。要是开个拖拉机去偷吧,拖拉机能够不惊动人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小王庄的路也确实不好找啊因此窑厂弄这样一群保安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这也难怪陈星会在这个方面怀疑了。
王三春开口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陈星摇摇头说:“给你个机会你不好好地把握住。成了。现在我就去审问一下这些农民工,看看你的身上到底是隐藏着什么样子的秘密,等到他们招认了、、、、、、。那你小子就是彻底地完蛋了。”
警告了一下王三春,这个家伙并没有幡然醒悟的念头,陈星挥挥手。警察把王三春给带走了。
张明伟在一旁发表自己的意见说:“这个家伙明显的时候不合作嘛,这个事情莲花市可是要严肃的处理啊。”
这个家伙现在没有办法给史科长小鞋穿,因此他就不会放过任何一点打击史科长的机会而现在他说地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非常的明显了,其中的含义无非就是警告史科长,这件事情我们这些记者是从头看到尾的,你们这些官员在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那可是要秉公执法。要不我们这些记者可是有舆论监督的权利的。
这也是泛绿赋予记者的一项权利,至于多少记者真正地发挥了记者舆论监督地权利,那就不好说了,现在的记者大部分也就是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最为吃香地一类,就是那些马匹记者,被别人包养的马屁记者,什么地方发生了矿难了,这些记者就跑过去,然后领到一些封口费。其实和那些二奶三奶的包养费用面议什么区别。
也都是见不得光的费用。而且可以保证这笔钱他们重来是不纳税的。除非他们抽风了。这类记者是同行中最为富有的一类,张明伟显然那就是这样一类的记者。
还有一类记者是那种中间派的都是体制内的一些记者。报道的什么消防队救人一类的事情,感情人家消防队的展示不去救火,救人的时间反倒是长的多了。
这类记者是三个饱一个倒那一类的较色。至少一半以上的记者都是这样的记者,平道让去采访什么就去采访什么,一点不会反错误。这样的记者没有意外的话是可以混到退休的。
而第三类的记者显然就是那种有正义感的记者了,这些记者才是所有记者中的脊梁,要是没有他们的话记者和那些二奶三奶有什么区别啊,一个卖身,一个卖艺而已。
这样的记者有很强的责任心,他们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为老百姓讲话。
始终知道自己是哪个阶级代言人。对广大的无产阶级同胞是尽心尽力地。
可惜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太少了。郑媛媛就是数以这样的一类角色了。
她郑媛媛不差钱,不差那些遇难矿工的血汗钱。
因此她就是想报道更多的更震撼的的新闻,把这样一个事实的真相告诉观众,而实际上郑媛媛也是这样做的。
正是因为郑媛媛的这个样子,她才让张明伟从内心深处对自己有一种畏惧,这是对浩然正气地畏惧。
这个时候那些人就对郑媛媛这样的人不自觉地回避了。
但是面对史科长的时候,张明伟的心里优势还是相当地明显的,因此讲话就很不客气了。
史科长也是久经考验的老手了,而且和张明伟作对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地事情应该是能够成为一个新的开始的,至少史科长是这样认为的。
要是在没有陈星来的时候。史科长当然是要小心的应付张明伟了,这样的话张明伟不能够把史科长怎么样,顶多就是那种写点文章含沙射影一般攻击一下史科长。
但是现在陈星来了,陈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啊。这样的人能吧郑记者都给压制住,更不用说是张明伟这样地没有什么靠山的记者了,因此史科长认为这一次是自己反击的一个好机会啊。
因此他听到张明伟的话以后,反击的也是相当的迅速地:“明伟啊。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定性,到底是哪个方面的问题还是要调查清楚才可以,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负面的新闻传扬出去的话,那可是和诽谤差不多,是在我们莲花市的脸上抹黑啊。
你身为一个莲花市的人呢,要多为自己的家乡着想,要是发现这方面的情况地话,那就是直接和我我联系,我会向市里面反映这个情况地。”
史科长讲话和张明伟就是不一样。到底是当了几年科长的人,官腔都已经打得是相当地流利了,这样的人至少也能够在波涛汹涌的官场中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也是史科长一直信奉的这样的一个事情,本来史科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晋升的机会了,这辈子能够熬到一个处长一类的较色那就算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因此他对自己的工作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而且就算是张明伟的挑逗。他又是爱理不理的,你小子又本事就继续写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陈星出现了,陈星的出现让史科长眼前一亮,这是晋升的一个捷径啊,尤其是看到了了陈星这个时候对张明伟并不是非常的感冒,这正是对付张明伟的一个好机会啊。
陈星是这次文化展览的评委之一。而张明伟对这次文化展览似乎并不是非常的感冒,因为张明伟知道这次文化展览要是成功的举办地话,史科长是一定能够变成史处长的。
因此他对这次文化展览那是想象的不感冒。从事新闻职业的他总是想给这次文化展览留下一点什么遗憾来。就是不愿意看着这次文虎展览顺利的结束。
就像是这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张明伟表面上使然是以郑媛媛为首。而他自己低调的可以。
但是史科长清楚地很,现在的张明伟的内心正想着能够把这次事情搞搞大,让莲花市的文化展览无疾而终,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为希望看到得。但是这样的结果可是陈星不希望看到的。
身为评委之一的他,要是因为这次小王庄的事情而让文化展览跟着受牵连的话,陈星当然是不高兴地了。
但是小王庄的正事情看到看透,任何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可能,现在这样的社会怎么样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那不是令人不可思议吗?
这样的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那文化展览还真的就别想踏踏实实的办下去。
到时候小王庄的事情绝对是要比文化展览更能够吸观众的眼球的。
但是这个事情在现在看来也是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地,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比预期的要好的多的多了。
因此史科长也是准备反击了,而且反击的是相当的犀利的那种,张明伟和史科长讲话的时候那是带着官职称谓的。
但是史科长这个时候和张明伟讲话地时候直接的就带上了名称了。
这样的话就表示史科长根本就是拿张明伟当成一个后生晚辈一样的人看待,那意思就是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地人。你说的那些废话有什么用啊。
那些新闻就算是你能够写出来的话,那你能够把他给刊登出来吗?
不是说一个记者写了新闻的话就能够把它给刊登到报纸上地,那是需要编辑的审阅的。
像小王庄这样的爆炸性的新闻有了分歧了,没有总编的点头是不能够刊登到报纸上的。
毕竟这样的新闻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这样地责任不是他一个记者能够承担的起来的。
万一小王庄的这个事情不是和张明伟写的一样的话,那这个事情就显得有点不好说了。
报纸费莲花市道歉,那总编和社长多没有面子啊。要是不道歉,你诽谤地方政府地工作,这样的事情那是不能轻易就算完的。
因此现在史科长是有足够的信心对付张明伟,既然有信心了。讲话起来也就不怎么样客气了。
这把张明伟给气了一个半死,但是正像是史科长想的那样,张明伟还真的没有胆子在不顾及事实的真相的情况下就这样草草把这个事情给刊登出去,因此面对史科长的挑衅。张明伟也就变得非常地郁闷了。
但是他没有接着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是他想说什么,都是自讨没趣。
与其是自讨没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看着陈星怎么样处理这个事情呢。
这样地事情处理的结果将会直接地影响到张明伟和郑媛媛两个人的新闻的内容将会用什么样子的形式与广大的观众见面。
这个时候郑媛媛的电话响起来了,她打开来电显示一看,是电视台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那边的同事询问她这边的黑窑厂的新闻处理的怎么样了。要是可能的话发过去今天晚上就播出了。
“郑媛媛摇摇头说:“算了,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了,可能我的新闻就要重新的拍摄了,这样的事情不是我预料之中的。因此这次拍摄的的新闻今天是不可能播出了,你找个别的新闻代替我的上吧。”
这趟让郑媛媛非常的郁闷,本来以为是一个爆炸性的的新闻的,直到到了小王庄的窑厂以后郑媛媛都相信这样的新闻一定是非常的轰动的种新闻。
但是现在没有像到却成了这样的事情了。
陈星一边走一边说:“对。今天是不能播出了,但是你也不要灰心丧气,这个新闻的性质虽然是有点变动,但是这样的新闻的后续的发展却是一个相当的让人关注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到得一个变化,你知道那些民工为什么被招过去吗?
你知道那些保安室做什么用的吗?一般的窑厂的话,雇佣那么多保安有什么用啊。难道是雇佣这些保安让他们替王家三兄弟大家不成?
这样的事情绝对是有问题的,新闻材料也会是你想想不到得一些事情鲁能,这个家伙大有文章啊,他是怎么样被弄个到这里来的,现在除了昏迷的王大贵之外,就是这个家伙自己最为清楚了。
而这些人在窑厂做什么样子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要工作到十点以后,这些事情你都想过没有。而且为什么前两天王大贵突然地宣布晚上不用工作了。这里面有没有别的文章,这样的事情你想过没有?”
这些问题郑媛媛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因为郑媛媛已经是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了。
她已经是从内心的深处就认定了这个小王庄的窑厂是一个黑砖窑了。
既然是一个黑砖窑。那有陈星问的这些事情就没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了。这些都是王家三兄弟为了自己地利益而做的嘛?
但是现在一切的证据表明,这个小王庄的黑窑厂并不是想当初大家想想的那样不堪。违法是有点违法,到什么地方雇佣童工都是要承担一定得责任的。而且小王庄甚至有从耕地中取土烧砖的事情。
这些都是违法的,但是总体上来看的话,小王庄这个窑厂并没有像郑媛媛接到的举报那样。
因此这些事情郑媛媛还真地没有时间去想一想。
陈星这样一问,郑媛媛还真的就认真的去思考了这些问题了。
要是自己前面接受的举报不正确地话,这些问题确实有可疑的地方。
不单单是郑媛媛,就是张明伟都开始顺着陈星给的这个思路走下去了。
这样的事情以后会发生什么样子地变化呢,这样的事情将会是用什么样子结果作为了结呢。
这些都是两个记者要思考的问题。
陈星就要到审讯二室的门口费时候突然停住脚步说:“郑记者,没你最好是把你的那个线人给找过来,不问问他和王家三兄弟有满意什么怨仇的,可能是两者之间真的有什么矛盾。也有可能是这个人好心泛滥,但是却没有仔细的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这些都是我们要掌握地。”
郑媛媛点点头,招呼了小于过来。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按照地址上写的去找来那个人。
方队长想想小于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派了一个警察给小于当向导。
这个时候陈星才真正的走进了审讯二室,这个地方就是刚刚审问了鲁能的地方。而这个时候鲁能还在里面等着。
陈星看到了鲁能以后,突然地想到了一个评书。那就是武松打虎,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那武松、、、、、、。
反正鲁能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人高马大地,显得非常的威武,好一条山东大汉啊。
这样的人要想囚禁起来,虎子那几个废物简直是不可能的。
要是王家三兄弟想开设一个黑窑厂的话。找农民工也是绝对不会找鲁能这样的人的,不好管理啊,这一看就是不是一个已与之辈啊。
陈星做在中间的地方,郑媛媛和方队长两个人坐在昨天,史科长和张明伟两个人是不对脾气的,在右边两个人相距有三米远。让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水火不容。
这鲁能长地虽然是人高马大地。但是心思却活动的很,要不也不可能带着一帮人走南闯北地找活干,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没有穿警服的人才是这次审问的负责人。
陈星拿着卷宗说:“鲁能,山东菏泽人。果然是个好地方啊,梁山一百零八将,七十二名在郓城。可惜了你们的水泊梁山却在济宁了。”
鲁能没有想到陈星第一句话柄不是问自己案子,而是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自己是菏泽市郓城县的人不错,但是这个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不过鲁能回答的也有意思:水泊梁山始终都是水泊梁山,虽然是现在他们归了济宁了。但是不是一样是我们的水泊梁山。难道他们还能够把梁山一百零八将,七十二名在郓城。改成七十二名在济宁吗?”
这个当然是不可能了。陈星问了这样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意思也是相当的明显了,就是让鲁能放松一下,对付什么样的人要用什么样子的放法。
这个也是相当的偶遇学问的,这并不是说你是学心理学的就能够门清了,这样的事情也是需要锻炼才能够弄的清楚地,要想运用到实践中的话,不是一年两年能够做的到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有经验的老警察就算是退休了以后也会经常被请到单位去审案子的一个原因,因为这些警察有经验,知道什么样子的人用什么样子的方法才能够得到想要的口供。
陈星正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因为他从鲁能的口供中就能够看的出来,这个人是一个爽快的人。
问这样的人问题就要直来直去的。况且鲁能也不是什么罪犯,而是被警察叫来的证人,问一下情况就会让他离开的。
陈星听到七十二名在济宁以后,笑呵呵地说:“那当然是,除非他们篡改历史,要不七十二名好汉终究是在郓城的。今天找你来时什么样的事情,刚才的那些警察已经和你说了吧。”
鲁能点点头说:“我明白,警察问我的话我也都说了。这王家三兄弟太不是东西了,我们来这里才三个月,他们居然敢欠了我们两个月的工资,你说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收拾他们一顿啊。就是你们不收拾的话,我也、、、、、、”但是鲁能想到这个时候自己是在警察局,他下面的话本来是想说你们要是不想收拾的话我也会收拾他们的,但是这样的的事情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是有经验的人,在警察面前说去收拾谁谁谁,那这样的人一准的就是没有事找抽的那一类。
于是鲁能连忙的改口说:“我也不想在他们那里干了。要不是当时高工资,我才不领着弟兄们到小王庄那样的地方,莲花市这样大的一个地方,自然有我们干吃饭的地方了。
对了警察同志,今天这个事情是不是能够了结,我那帮弟兄们还等我去给他们安排住处呢。而且我还想着能不能找一个挣钱的地方,小王庄那地方时不能去了,但是我们这些人也是要吃饭的啊。”小王庄的窑厂当然是不能去了。王家三兄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出来的。自然他们的窑厂也要荒废了。或者村民有人承包下来也不一定。但是至少短时间里不能开工了
那十七个民工现在当然没有被关着了。因为他们没有犯什么事情。
都在警察局大院里面的花园旁等着呢。这些人也真的是非常讲义气,鲁能没有出来,他们却也没有走人的意思。
陈星点点头说:“放心好,没有你们几个什么事情,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这些人是被王家三兄弟非法的扣押起来做苦工的。
这是严重的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政策的,还有他们居然弄了那么多的人当保安,这也是和一般的窑厂不一样的地方。
王家三兄弟是要接受惩罚的。你们却是受害者。那你说能有你们什么事情啊。”
鲁能憨厚的笑了笑说:“就王家三兄弟那小样他们也好意思说扣押我们,我自己他们兄弟三个人都不是对手,他要是真的敢把我们扣押了做苦工的话,那倒是有意思了,我正好想不到办法收拾他们三个人呢。我们这些人出来是挣钱的,不是受气的。
不过王家三兄弟确实和一般的开窑厂的人不一样,因为他要求的是挖坑。挖一个大大的坑。而且他们要挖的坑和别人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