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到现在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把盒子给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份残卷,看样子确实是非常古老的残卷,在翻看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
要是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弄的支离破碎的。
李东将东西给送到张召忠的面前说:“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说实在的,张召忠看翡翠那是非常的在行的,但是要他去看一份残卷的话,那就是隔行如何山了。
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判断出来的,因此张召忠非常爽快的把这份残卷送到了朱师傅的面前,专业的事情应该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的,张召忠一向都是相信这个的。
朱师傅仔细的看了一下残卷,然后摇摇头说:“这纸张可以确定是唐朝的,这东西能够保存到现在,本身就已经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事情了,但是这上面的文字却是现在的人模仿古代的人的字迹写上去的。
这个人显然在书法上的造诣并不是非常的高,因此他写的字体有不少的破绽,可惜了这份纸张了。”
唐朝的纸张能够保留到现在的,那是屈指可数的。
这样的东西还有人在上面写字,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不认识这纸张了。
张召忠听到这里也是非常的后悔:“原来是这样。那真是可惜啊,李东啊,看来你真地被骗了。”
如果残卷上面的东西是唐朝的话。那还有别地可能,但是现在朱师傅已经鉴定出来了,这残卷上面的文字是后来的人写上去的。
显然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古董骗局了,像这样的古董骗局,在清末民初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李东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无奈地拿出来哪两个铜镜,颓废地离开了这里。
而朱师傅看到里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当下也就离开了。
张召忠等到两个人走了以后则是感叹说:“陈星,又是这小子。十万块就这样被他给赚到手了,可惜了。”
张召忠倒是不是为了这十万块钱而可惜,毕竟这些钱都是李东的钱,不是他张召忠的。
但是又一次的输给了陈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张明无奈地说:“这个事情不能怪我们,要怪就要怪李东,这家伙问哦保密,居然连让朱师傅看一眼都不让看,他宁愿相信那些鉴定机构的鉴定结果,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
要是他能够早点告诉我们的话,可能这个事情就打不一样了。”
张召忠摇摇头说:“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要是我有这样的秘密地话。我也是不会相信别人的,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
李东为了宝藏而保守秘密,这并不是他的错误。要怪的话你就只有怪他运气不好了。”
财帛动人心,这句老话并不是说说而已,更何况这其中牵扯到了一个宝藏。
要是万一这个宝藏是真的话,李东又把这里面的内容给透露出去,这结果是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
是个人都是有自私的心理的。李东不是圣人,他当然是不能做到大公无私了。
张召忠沉思了一下说:“算了,我自己都有一摊子的事情没有做完。== 首发 ==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还是先回去把老爷子地心情给安抚好才是。其他的以后再说好了。”
毕竟这个事关系大了自己的前途的事情,需要认真地对待的。
在两个小时以后,李东却又找上门来,大声地说:“小忠子。你快出来,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这家伙也是在只有极度的心情的号死后才会叫小忠子这个名字,就像是张召忠不会经常的招呼李东为小李子一样。
张召忠知道李东一定是有了什么特别的发现,这才兴冲冲的找上门来。当下走来说:“你这人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地好不好,有什么大不了地事情你说来听听。难道你买的那些股票大涨了。”
当然一定是大涨地情况下李东才会这样的。要是股票下跌了李东绝对不会这样的。
李东笑呵呵地说:“那些股票不跌的话我就求神拜佛了。
要不是我老子一定要我锻炼自己的话,我才懒得去做股票,那些东西不是聪明人做的。
一般的人去做股票那就是最愚蠢的行为。如果那些机构赔钱的话,他们会玩股票吗?
连这点简单的道理他们都不懂。还想着赚钱。股票市场赚大头的绝对是机构,机构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小散户一块一块的堆积起来的。”
李东的这话虽然是有点偏颇,但是却也是非常一针见血的。
那些大机构,他们要是不赚钱,真的会玩股票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了,那些操盘手又不是傻瓜,他们当然明白这些了,其实所有的股票市场都是这样,要是抱着闲散资金投资的心理去万玩股票的话话,那是没有问题的。
但要是想着依赖玩股票为生的话,这就是有点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东宁愿相信实业投资,也不会去相信股票,他的股票都是为了讨好自己的父亲才购买的,因此他对这方面的投资并不是非常的用心。这个时候他手中拿的还是那个两枚铜镜。
李东一边走一边说:“不要讨论股票的事情了,这玩意是我最为头疼的事情。我来找你是因为张明购买的铜镜是赝品,不是真的。”
张召忠对李东的这个看法当然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了,两个人及了大厅落座以后,张召忠才说:“我就怕你小子会这样说,因此才会让你派个信任的鉴定师过来的,朱师傅可是你找的人,你自己都说没有问题了,现在出了问题了,你却是来找我,这没有道理啊。”
李东点点头说:“是啊,朱师傅是我找的,而且我对朱师傅也是非常的信任的,更何况这两枚铜镜的事情也是朱师傅告诉我的。我不相信他找他做做什么啊。”
张召忠这次可是真的生气了。
你小子还有完没完啊,这样的话你居然都能够将的出来,是不是认为我这个人好欺负啊。
当下他就说:“小李子,你小子最好今天把话给我讲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哼哼,不不让你吐着回去我就不罢休。”
张召忠的酒量是李东完全不能比较的,每一次喝酒总是李东大败而归。
因此现在李东基本上不会和张召忠一起喝酒了。李东听到张召忠这样的话,知道他是真的着急了,当下说:“我找的朱师傅是没有做,而且他鉴定的这两枚铜镜是真的这个也是没有错的,但是错就错在这个制作赝品的人的手法实在是太高明了。
他把朱师傅的眼睛都骗过了,给你们了两枚赝品有凤来仪的铜镜,我要是猜想的没有错的话,真的现在一定还在卖主的手中。”
张召忠听了这话倒是相信了不少,陈星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他能故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并不奇怪。
当下他就问:“你说说看,为什么你刚才那个时候不说着两枚铜镜是赝品,现在却跑到这里来做东西是赝品了。”
李东兴奋的拿着那两枚铜镜说:“你看看面得的颜色,是不是像是在做化学实验的时候留下的颜色啊。”
看到两枚铜镜上面的粉红色以后,张召忠心中就明白了,这两枚铜镜一定就是赝品了。
李东得意洋洋地说:“当时我回去以后,知道这两枚铜镜就是赝品,当下也就没有仔细的吧他们放好,于是就把这两枚铜镜给放到了洗手间里面去了。
而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就把洗手液给滴在了上面,结果等到我第二次上洗手间的时候,就发两枚铜镜上面的颜色发生了变化了。
你看看上面的红颜色,那绝对不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吧。”
这个是当然了,张召忠在古董上面虽然没有太多的造诣,但是起码的化学知识还是清楚的很的,这些事情绝对不是汉朝的铜镜上面应该出现的颜色。
尤其是这两枚铜镜已经是被朱师傅给鉴定成为真迹了,这样的事情更是不可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