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点点头说:“那是当然了。赵勇可是当了五年的乡长了,时间也是不短了吧,而且口碑也是相当的好的一个乡长。据说由于政绩突出,这两年还是有可能要升官。
现在他还是一个乡长,这样的话我们结交他的话还是相当的容易的,但是要是等到他到了市里面的话,我们就是算是想送礼德虎,估计也是轮不到我没送了?”
一个官位上有一个官位的圈子,在乡长的位子上的圈子和在市里面的圈子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像是赵勇这样的人,他在乡长这样的地方,王大贵这样的乡镇企业家送礼的话,那也是在情理中的事情。
毕竟王大贵要修建得人窑厂是在大王乡的,算是赵勇乡长治下的子民。
但是要是赵勇突然地调到市里的话,要是王大贵和赵勇没有特别铁的关系的话,再去送礼那就隔着一个位置。
赵勇到时候收下不收下王大贵的礼物那也是两说的事情,毕竟这个时候赵勇已经到时市里面了,在市里面赵勇自己是有自己的一个独特的交往圈子的。
这个圈子和在乡里面使得交往的圈子是完全的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送礼的就应该是市里面的这样一些企业了。
因此王大贵决定在这样的时候送礼,那也是非常明智的一个决定。
毕竟在这个时候送礼的话那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容易,而在等到赵勇到市里面的时候再送礼的话,这样算是锦上添花的。
雪中送炭当他是比锦上添花更能够结下深刻地友谊了。
汤姆陈对这样地事情也是门清因为大家族送礼也是一门不简单地学问。
他清楚王大贵这样做对窑厂以后地发展也是非常地偶遇好处地。这个时候结交了赵勇地话。就算是他以后调到市里面地话那也是能够给自己很大地帮助地一个人。
因此汤姆陈点点头说:“这样地计划非常地好。不过送什么东西你心中有满意一个准备啊。”
王大贵点点头说:“既然是送礼物。难当然是要出奇制胜了。一般地礼物是拿不出手地。
要是送地太贵重。那也是显得他这个乡长太**了不是。因此我决定在他老子过寿地会死后送过去一块怀表。”
怀表,听到这话,汤姆陈好像是觉得自己内心的深处的一个神经被突然拨动了。
他惊讶地说:“小王。你确定你要送怀表过去吗?难道你就不知道我们国家的一个风俗,要是在老人过寿的时候送一块钟表什么的,那是天大地忌讳啊。
你想想看,送终,送终,你这不是咒他老子去世吗?这样送礼他不把你给赶出来那才感觉到奇怪啊。”
这样的忌讳王大贵当然是知道了,这样的忌讳是老辈流传下来地。虽然没有一点点的科学的道理,但是就是图个口彩。
人家过寿的时候你送钟表过去,那不是犯忌讳是什么啊。
王大贵胸有成竹的地说:“我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吗?但是你不了解这里面地情况。
我之前也是想着巴结一下赵勇的,因此就对他们家坐了一个深入的调查,结果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他们家的老爷子对怀表是情有独钟的。
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人能够个注意到。当然是一个出奇制胜的好办法了。
因此,送钟表什么的给别的老人地话,那是天大地忌讳,不能这样做的。但是送给赵勇地老子的话。我相信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汤姆陈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他出钱要在大王乡建设一个砖窑厂,这个要是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乡长给得罪的死死地。可以肯定这个砖窑厂以后多多前途将会是一个什么悲惨的下场了。
要是砖窑厂赚不了钱哪好好说,要是因为这个事情砖窑厂而成了乡里面重点的照顾目标的话,那这个事情也就是说显得有点不划算了。
因此他接着就说:“我当然不放心了,你这叫剑走偏锋啊,你是听那个小道消息说的这个事情,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啊。到时候万一出现的错误的话,那你就不是送礼交朋友去了,而是给自己结交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啊。”
王大贵点点头说:“你放心好了,我能不了解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我说过了我是调查的清清楚楚的,我能够想到这样的多办法,那就是说有足够的把握和乡长交上朋友,而不是和你说的那样和乡长成为一个对头。
这个消息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出来了。为了这个消息我还亲自打扮成了一个货郎的模样。亲自的听赵勇的老子赵胜说的他是非常的喜欢怀表这样的玩意的。这个可是我巴结乡长的一个杀手锏啊,一般的人我可是不告诉他的。”
这个真的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居然是还有人喜欢这样的礼物。
汤姆车可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啊。因此他兴奋地说:“赵勇的老子亲口说的。这个老爷子也真的是非常的有意思啊。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你说来听听。”
王大贵哈哈一笑说:“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而已。”
虽然这个家伙说自己的办法是一个雕虫小技,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家伙对自己的这一次的雕虫小技还是相当的满意的。
而且,他也并没有这样的行为就是一个雕虫小技而放弃了炫耀,因为这个本身就是王大贵人生中的为数不多的一个亮点。
既然是这样地话,那他当然要向汤姆陈好好地讲述一番自己的本事了。
原来,这个王大贵在开始的时候也是想着能够巴结一下乡长赵勇地,至少巴结一下乡长,能够在派出所里面当一个联防队员什么的,当警察是没有指望了。那是要有过硬的关系才成或者你是一个退伍军人也可以。
但是一般的人很少时说直接的当警察去了。
因此当上一个派出所的联防队员也是相当不错的差事了,这样地差事起码来说是可以再大王乡横着走的一个人。
但是平时乡长并没有怎么样收礼啊,一副清正廉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来,经过了王大贵用心的打听,终于还是打听出来了赵勇并不是真的不收礼。
而是一般的时候并不收礼,而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收礼的,但是那些礼物也就是一些普通地土特产而已。
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人情来往而已,这样也就是是熟人能够给想想送礼。一般的人还是没有机会接近乡长。
但是还有一个特殊地时候,那就是赵勇的父亲赵胜过寿的时候,只要是沾亲带故的人来贺寿,那赵勇是不好拒人千里之外的。
于是这个时候王大贵就看到了一个自己走上联防大队的队员地希望了。
当他把这个事情告诉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党的时候,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王大贵能够做成这样的事情,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王大贵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这个家伙天生的就不是走政治的材料。
最是让他的那些朋友熟悉的一个事情就是一年前抗洪地事情。
当时大王乡有一条万福河,汛期地时候经常地有这样那样的险情。
有一次领导来这是视察防汛地工作进展情况,领导辛辛苦苦的来啦,盯着烈日。冒着酷暑来到了抗洪防汛的前线。
直接上了一段比较坚固的大堤。这个时候在大堤上有三十多个工人正在奋战在第一线。
这三十多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事王大贵。这个倒不是王大贵有多么高尚的品质。
而是这一次的抗洪抢险任务给的工资高,一天给一百块钱,加上小王庄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那玩意万福河要是真的决口了,小王庄可是有可能被淹没的,虽然小王庄距离万福河也是有七八里的距离,但是洪水在乎你这七八里的距离吗?
可能一下子就被冲刷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现在自己的窝都要被水给淹没了,那这样的情况下兔子不着急才奇怪。
在这样的双重的**下。王大贵才勉强的同意了来大堤陈家抗洪抢险的重要工作。
这个时候王大贵身边的的王三春说:“大哥,这里面来的是不是市里面的领导啊,我看脸乡长都自爱一旁陪笑脸啊,一定档次不低吧。”
王大贵点点头说:“笨蛋,让你多看点新闻你就是不看,那几个可不是市里面抗洪抢险办公室的几个领导吗?
这些领导者两天经常地上电视。总是出现在在抗洪抢险的第一现场。”
王三春这个时候看看这个大堤说:“大哥,你说要是这个时候大堤突然地决口了,那你说这里的领导应该怎么样办啊。”
王大贵这下是被自己的笨蛋弟弟给问出来真火了,踹了他一脚说:“你脑子被水给泡了。你傻啊你。乌鸦嘴。哪里有那么巧合的情况出现啊,这洪水早不来晚不来。领导来了,他们也是跟着过来了。
洪水难道也是赶点开会啊你。再说了,那不是还有个小木船吗到时候坐船离开不就成了。你小子别给我那么多废话,小心被你给一语成真啊。”
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水火无情啊,这两样东西是最能够让人感觉到恐怖的两种力量。
虽然是王大贵和王三春两个人也是好水性的那种人,但是在洪水面前,这样的水性也是不值一提的。
因此,虽然知道王三春是在开玩笑,但是后来王大贵还是向那个木船给望了望,看哪个小木船还在。这才算是勉强的放心下来。
但是不知道王三春是不是真的是乌鸦嘴,还真地让他给说着了。
这个时候当领导视察完了抗洪抢险,心满意足的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是一阵洪水涌动过来,立刻把原本就是岌岌可危地大堤给冲刷了两个大口子--溃堤了。
这个时候领导和三十个工人可是都是困在大地上的。也就是一个小木船在大堤边上。
关键时刻,还是有一个宣传处的同志立场坚定。她现场指挥说:大家不要惊慌,也不要乱动,让领导同志先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去。”
这个时候王大贵不干了,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不就是领导吗?凭什么让我在这里啊。
说实在的现场能够开船的人还真地不多。王大贵正好就是这样的一位。
王大贵啪的过去就给了那女的一巴掌,他向来是很少打女人的,但是这一次却是一个例外,这个宣传干部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女的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一回事呢,这个时候王大贵已经是拉着自己的弟弟上了木船,然后就是带着弟弟和两个朋友扬长而去。
把那个女干部给气了一个半死,这叫什么事情嘛,难道说是让领导先走这样的事情我说错了什么话了吗?
这没有什么错啊。我们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要要不要啊。
见了荣誉就上,见了困难就让。这样的人算是什么人啊,查查这家伙是哪个混蛋。严重地处罚这个无组织纪律的混蛋。
但是有来这个宣传干事还真的去查了一下,不过当时王大贵是不在名单中地一个人,根本查不出来这人是什么人。而且王大贵当时脸上满是泥巴,想找这样子的一个人并不是非常的容易,后来这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王大贵的朋友却都知道了这个家伙数完全不把领导给放在眼中的。
不过就这样的一个人还好意思说什么自己想去和乡长拉拉关系什么地。
没有人能够相信一个王大贵这样的人能够进派出所当上一名联防队员,联防队员防谁啊,还不如让他自己防撞击啊。
这样的情况下王大贵还真的就不相信了,难道自己是真的不能够当成一个联防队员吗?
他还就真的不服气了。不吃这个码头也要争那口气。
汤姆陈听到这里竖起大拇哥说:“小王。你真的牛啊,在当时的情况下下能有你这样的胆量地人已经不多了。现在时领导为大啊,你都敢这样地不把领导给放在眼中。牛人啊。”
王大贵哈哈一笑说:“这个也是不算什么的,这样地情况下水都想着能够尽快的离开,作为一个领导也不是圣人,他没想着快速的离开也不能说是不正确的。
因为是个生命都是有求生的本能的**的,我没不能说他是领导,因此他就是一定要压阵在后方,在逃命的时候没有领导不领导的。
领导也是人。领导也是有逃生的权利。在这一点上应该是人人平等的一个事情,但是我就看不惯那个女的德行。什么让领导同志先离开,你拍马屁也不看看时候。
要不是因为当时没有人能够认出来我,我才不会当着那么多的领导这样的干,我还要在大王乡混下去呢?
不过后来确实没有人查到我头上来,可能他们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光彩,查出来大家一样的是丢人的。
因此这样的事情就可能是被有心人给压下去了,反正当好似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也是通知了部队去救人的,不是全部安全的撤离了吗?”
接着,王大贵才讲述了自己探听消息的经过。被自己的朋友一阵取笑,王大贵还真的就下定决心一定是要干出来一个样子来给他们看看。
送礼到底是送一个什么样子的礼物啊。
给赵勇的父亲送礼,那最好的办法及就是问问这个老爷子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礼物。
但是你直接地上去就问了。赵胜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也不是什么笨蛋,直接的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礼物他当然是不会说。
这个时候王大贵也是有办法地,他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收古董的商贩,到处去转悠。
而且会时不时的在赵家一代要和两声。而赵胜在家业没有什么事情,听到了有人要和古董的事情。当下也就跑出来看热闹。
这个时候王大贵心中一阵的欣喜,果然是赵胜啊,看来这一趟我真的没有白来啊。
心中这样想的。这个时候王大贵笑呵呵地说:“大爷,你老是想要点东西啊,还是手中有什么玩意来出售啊。”
这个时候王大贵已经知道了在赵胜地手中有一件定窑的瓷器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遏制的自己对古董的贪婪。
尤其是从一个老农民的手中把一件定窑的瓷器,那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在王大贵看起来,要是自己不能够搭上乡长这条线的话。那从赵胜的手中吧那件定窑的瓷器给弄到手也是不错地。
但是王大贵没有想到。不是所有的农民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地,毕竟是供养出来了一个大学生的儿子,在当时能够有这样的目光的农民绝对可以说的上时高瞻远瞩了,而赵胜就是这样的一个农民。
他绝对不会像是王大贵想想候总地那样的迂腐老实。
因此,赵胜是决口不提自己的定窑瓷器的事情,而是说:“你这就说笑了,我手中能够有什么样子的玩意啊,无非就是一些斧头,铁锹一些的农具,那些东西也偶遇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你要不要啊。”
王大贵心中暗想,这老家伙不好对付啊,算了。看样子想着从这个老家伙的手中直接的给弄到手定窑瓷器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还是打听一下他喜欢什么样子地东西吧。
当下王大贵笑眯眯地说:“这样地东西就算了,不瞒你说,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是叫破烂,收废品地人要你说的那些玩意,但是我这里是收古董的,真正的古董在我这里也是会给一个很好的价格的。
我可不是那种收破烂的。一卷报纸才给几毛钱。要是真正的古董的话,那就不是几毛钱的问题了。这个要拿到东西再给价格,也是我们行业里面的一个规矩了。”
赵胜心中动了一下,试探着说:“那瓷器也是非常的值钱吧。”
虽然没有把定窑给卖出去的意思,但是遇到了一个东航的人,赵胜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想要问一个清楚明白。
王大贵现在已经不打算把那定窑瓷器给弄到手了,于是这个时候也就是无欲则刚了。
因此这个时候他就定了定神说:“那是当然了,瓷器这玩意保存起来多么的不容易啊。因此这东西那是相当的值钱的。不过这瓷器也是要看哪个窑口里面出的东西。
一般的来说是同一个时期官窑的价格比民窑的价格要高上一点。而同一个时期有款的比没有款的要高上一点点。
大爷,你要是喜欢瓷器的话。可以从我这里买一件回去啊。这玩意留在家中当传家宝来用也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情啊。”
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赵胜这人到底是喜欢什么东西,要是按照常理来看呢,这赵胜当然应该是喜欢瓷器了。
因为赵胜的手中时有一件这样的瓷器的。但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这个赵胜就是那个例外里面的一个人。
他自己的定窑的瓷器却不是他自己想要的瓷器,而是别人分配他的东西。
因此他本人并不是非常的喜欢瓷器。想想也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民,他喜欢瓷器的可能性并不大,玩瓷器这样的爱好是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来作为基础的。
在一个农民看来一件元青花的花瓶未必有一个清代的粉彩小碗值钱。
粉彩小碗还能够吃饭用,花瓶有什么用啊,插花吗?农场村出门就能够看到花了。
赵胜听了王大贵的话说:“这玩意有什么好玩地,万一摔碎了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念想了。我想要的东西你这里没有啊。”
终于是等到了这句话了,王大贵心中暗想,你这个老家伙。可算是被我给抓到机会了。
我还琢磨着怎么样套你地话,没有想到人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过来,这个事情相当的爽啊。
当下王大贵就顺坡下驴说:“大爷。到底喜欢什么啊,我这里里可能没有,但是我的那些同行也是可能有的,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可以下一次给你捎过来就成了,你看怎么样啊。”
至于下一次王大贵是不是还会再来,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做生意就是这样的。三分真话,七分忽悠。注意是三分真话七分忽悠,而不是三分忽悠,七分真话。
这一点一定要牢记。做生意是最简单的一个事情,就是在三分真话的基础上说谎话。
你不能说真话,因为消费者根本就不会相信一个商人说地是真话。
严格的说起来商人和消费者是对立的关系,就像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一样,什么顾客就是上帝,这都是骗人的,顾客能是上帝吗?
顾客要是上帝的话直接变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好不好。
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一句话加上了两个字那就对了--顾客的钱是上帝。这样的一句话才是商人想要说地一句心里话。
但是这样的话太直白了,而且让人看上去时**裸的金钱关系,就算是赵胜这样地农民都不喜欢这样的话。
那商家当然是不会这样直接的就讲出来了。
就像是王大贵一样。他是不是能够把东西给赵胜捎带着下次拿过来啊。
那当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一次王大贵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啊,当然就是为了心中的那点点念想了,他想知道赵胜地内心究竟希望得到什么。
知道了以后是要送礼的,而不是吧东西卖给赵胜。
通过赵胜来和赵勇扯上关系,这个才是王大贵心中所想的。
但是赵胜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啊。他对王大贵也没有什么防备,听到他为自己喜欢什么。沉思了说:“怀表,我喜欢怀表,你这里没有吧。”
说到怀表的时候,赵胜是满面红光,显然不是一般的喜欢怀表。
王大贵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
这就是王大贵从侧面打听出来的一个确切地消息。
当然,这个消息地最后结果是什么,王大贵并没有告诉汤姆陈。
因为王大贵也是套提放一下这人的。
而汤姆陈显然也是知道王大贵地这个顾忌的,因此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什么追问。而是笑眯眯地说:“这个事情相当的有价值啊。你能够从赵胜的口中套出来他喜欢什么来,对你在大王乡那是非常有好处的。
你要是能够以此结交了乡长这条线索的话。那在大王乡还有什么可以摆不平分事情啊。但是你为什么要跑到莲花市来啊。”
这个时候王大贵是在莲花市混的。而不是象他预先设计好的一样在大王乡发展。
王大贵笑呵呵地说:“说来惭愧啊,我本来是想在大王乡发展自己的事业的。但是当时计划生育查的正严格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我老婆怀孕了。而且是一个二胎,这就有点不符合政策了。
偏偏检查了一下我媳妇这一次怀孕时一个儿子。我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你说说看,我能够看着计划生育那帮人把我儿子流了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那帮人这一次确实是非常严格,已经是有二三十个人去做的人流了。于是我一看,这情况不对。直接的就从大王乡来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莲花市,不是大王乡,我在这里随便的找一个地方住下来,他没难道还能够找的到我?”
计划生育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王大贵虽然也是横行乡里的一个人了,但是在这样的基本国策前面他还是不敢和计生委的人对着干的。
毕竟是这个事情王大贵是理亏的,你本身就没有什么理由,那这样的事情你自然的就是要做超生游击队了,电视台的那个小品对广大农村的育龄夫妇也是有相当大的指导意义的。
而王大贵就是其中深入的学习了超生游击队的理论基础的一个人。
他带着自己的老婆就来到了莲花市。果然,大王乡的人找到了王大贵的家。
好家伙,王大贵的家连门都没有锁,院子里面,房子里面的东西拿叫干净。老鼠进去了都得哭着出来。
计生委的人普了一个空,人没有抓到,家里也就这个院子值钱了,但是院子是不动产啊,卖不了钱的。
计生委也不能拿着王大贵的家当成一个办公地点啊。
就这样,王大贵就有了儿子了。儿子已经生出来了,那你就罚款吧,反正你计生委的人没有胆量把我儿子给怎么样。
但是就是罚款王大贵都不给计生委的机会,我就是在莲花市不回去,看你能够怎么做啊。我就在莲花市生根发芽了。这里有时有喝的,当然不大王乡要好的多了,
汤姆陈摇摇有说:“越生越穷,越穷越生。这样是一个严重的恶性循环啊,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广大的农村地区那是相当普遍的,可以说,没有一个农村不是超生的。但是经济水平和人口数量往往是呈反比的,人越多就是对经济越是制约啊。这样长久下去,那却也是一个难题啊。”
王大贵这个大混混文化没有多少,但是却也是非常的理解汤姆陈的这话。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谁说不是啊,我知道这个道理,一亩地供养两个人,那是丰衣足食的,但是一亩地要是供养十个人的话,那就是吃不饱了,这样的事情我虽然是心中清楚。
而且我也知道计生委的那些干部是在执行我们国家的基本国策,但是说到我自己的身上,你说我要是没有儿子的话,以后我年纪大了。谁来养活我啊?
到时候我不能够下地干活,也不能够出来打工挣钱了,自己的女儿又是出嫁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要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农村是非常的普遍的一个观念,人老是一般都是靠自己的儿子的。靠女儿养活的少之又少,你说我要是不要这个儿子,我以后怎么办啊。
因此,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必须这样做下去,因为这样的事情关系搭配我的后半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