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上场的时候,大家还在嘻嘻哈哈的瞎起哄,说是杨经理喝高了,要当众耍酒疯了!可是当我做了几个街舞的动作后,就立刻把他们全都给震住了。
顿时间跳舞的也不跳了,喝酒的也不喝了,划拳的也不嚷嚷了。
整个大厅中的每一个人都定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个人表演。
又过了一会儿,刚才跳摇摆舞的那几个人开始跃跃欲试起来,自动自发地在我的周围围了一个圆圈,然后都学着我的样子,也跳起了蹩脚的现代街舞。
但是随即坐着喝酒的那帮人又不干了,纷纷大叫着让这帮家伙闪开,别阻挡了他们的视线。
然而我的这阵热舞已经彻底点燃了这些年轻小伙子们体内熊熊的**,使他们完全沉浸在了现代街舞那无穷的魅力之中,对于除了音乐和舞蹈之外的东西早就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了。
坐在座位上的人嚷了半天,见这几个家伙根本就毫不理会,无奈之下只得纷纷站了起来。
有的就也跟着走到这个***里来跟着凑热闹,有的则干脆站在了椅子上,居高凌下地观看我的舞蹈秀。
现场的气氛好象桌上沸腾的火锅似的,随着我一个又一个的高难度动作而越来越狂热。
兴奋的男生开始打起了口哨,热情的女孩子则无所顾忌地大声尖起来。
此时此刻这个新生火锅城甚至比二十一世纪的“的”吧还要热闹、还要疯狂。
最后,我又卖力地表演了一个肩转加背转的高难度动作,身体在地面上越旋越快,快得好象一个在冰面上旋转的驼螺似的,立刻就将全场的气氛推到了最**。
然后我才双腿一盘,来了个乌龙绞柱,纵身跃起,结束了这场疯狂的街舞秀。
“杨总经理跳得太棒了!”“总经理再来一个好不好?我们都还没看够呢!”“是呀,舞曲都还没有结束,快点接着跳呀!”我的这番大胆的表演不但彻底激起了这帮年轻人心底的热情,同时也在无形中拉近了我和他们之间的距离,使他们对我消除了以往的隔膜。
一见我要回去接着喝酒,就立刻扑上来七八个人,嘻嘻哈哈、死乞白列地纠住我不放,非要我再跳上一段才肯干休。
我“呵呵”一笑,说:“你们想累死我呀!没见我现在脸上的汗都快流成河了吗?呃……好长时间没跳了,关节好象都要生锈了!”一个叫做刘冰的女服务员闻言立刻识趣地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大咧咧地凑过来帮我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笑嘻嘻地说:“好了,现在我已帮你擦干汗水了,你就再给我们跳一段吧!行不行呀,我的好经理!”我尴尬地摇了摇头,心说脸上的汗水你是帮我擦干了,可我现在全身上下都在流汗,连底裤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这个……你总不能全帮我擦吧?当然了,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身为堂堂总经理的我,总不能对自己手下的女员工说这种话吧!于是就只得换了另一种方式推辞说:“那也不行呀!这个……这个舞曲也不太好,慢慢腾腾的,和我的舞蹈根本就不搭调,让我连一点感觉也跳动不出来!”“不会吧!”一个深好此道的小伙子说:“这首舞曲可是现在全中国最流行的了!总经理如果连这个也嫌不好的话,那分明就是在故意挑剔嘛!”我闻言想想也是,现在才是八十年代初期呀!就算是在国外,电子混声乐也还只是停留在初级的阶段,又哪里能够制作得出二十年后那种狂野劲爆的舞曲来呢!嗯……现在这个舞曲听起来主旋律还是挺不错的,如果能够把音乐的速度调快两个节拍,另外再加上点超重低音什么的,或许听起来就和二十年后的舞曲有几分相似了。
只是我这想法虽然不错,但眼前这个四喇叭录音机在这时代虽然也算得上是高档贷了,但再怎么也不可能有调节音乐节拍的这种高级功能吧?想来是这些年轻人身体里的活力和**已被我的这一段劲舞给完全点燃了,现在就算是拿盆凉水浇在他们的头上都无法将其熄灭。
因此不管我以何种理由拒绝,他们就是不肯罢休,仍然没完没了的缠着我,就是不肯放我回到座席中去。
邱雪在那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走过来以他副总经理的身分,将那此缠在我身边的男男女女驱赶开来。
然后一边轻轻拍打着我身上的灰尘,一边训斥着那帮年轻人,说:“你们也真是的,看看杨经理都累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不依不饶的呀!没错,杨经理的舞的确是跳得非常好,我也很想再看,但是再怎么也得让他先坐一会儿、歇口气再说吧?”大家一听,邱雪的意思只不过是让我歇一会儿再跳,这才总算是肯暂时饶了我,闪开一条路,让邱雪牵着我的衣袖把我带回到了座席上。
接着就有人开始打起趣来,“是呀,是得让杨总经理歇一会儿了,要不我们的邱副总经理就该心疼了!呵呵……”他这句话一说完,全场的人立刻全跟着暧昧地哄笑起来。
邱雪闻言立刻羞得无地自容,跟着就赶紧站起来说:“你们瞎说什么?我和杨总经理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关于我和邱雪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从来都没有向这些员工提起过,他们只是隐约知道我们是住在一起的,至于我们究竟是亲属、情侣或者什么的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