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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霏霏王老骚

沉沦的校花 赵孟 2012 2024-10-16 09:35

  

  边上的人狂笑,又有人出来维持秩序说:“两个**别吵!要搞架两个人自己到外面搞去!我们现在继续讨论王骚的问题!老七,你自己出来说两句吧。”

   于是我诚恳地说:“王骚,我就不说什么了。

  我从小就受着刻板严肃的家庭教育,所以不会像陈奇伟那样翻云覆雨颠倒黑白,说假话讨人欢心。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子又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虽然凌雨霏比孟蘩不差,但是我绝对不会对她动心思的。

  这并不是因为我和你王骚关系有多好,什么‘朋友妻不可戏’之类,仅仅只是因为一点——我爱我老婆孟蘩!” 我的慷慨陈辞博得了大家的一致掌声和叫好。

  连陈奇伟也鼓掌,连叫:“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搞定孟蘩大美女了。”

   然后轮到金子光表白: “先人板板!凌雨霏有什么好的,老子就是看她不惯!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拿鼻孔看人,只有王骚这样的猪脑壳才会去碰那个性冷淡的冰棍!” 大家哈哈大笑,连说痛快。

  王骚骂了两句,还是放过了金子光。

   就这样,大家都轮流表白了一番,说自己对凌雨霏没兴趣,然后又一次集体劝说王骚勇猛进攻凌雨霏。

  王骚对我们的表态基本满意,在谦让了一刻钟之后终于同意采取进攻行动。

  整个过程完全就像古代的一出“劝进”的闹剧。

  劝的人大多言不由衷,而推辞的人从来就不想真心推辞,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堂而皇之皆大欢喜。

   然而,恋爱这种事情,不是由我们劝进就可以搞定的,最终还需要王骚本人的手段和凌雨霏对王骚的的感觉。

  根据我们大家私下里比较一致的看法,这次恋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要失败的,不要说凭王骚这副德行不像能够发动一次像样的攻势的样子,就是从凌雨霏的角度来说,会不会喜欢王骚,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更何况,在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强手在准备向凌雨霏下手,以王骚的水准,极难胜出,大概也就只能在分母之中充充数了。

  昔人有词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用在王骚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王骚就是“柔情似水”,太不像个男人,所以他对于美女的妄想只能是“佳期如梦”,一场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当然,这种基本判断并不影响我们全面的看待这个问题。

  我一贯认为诗人恋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世界上将会突然产生出一批高质量的诗歌,极大地充实和丰富劳动人民的业余文化生活。

  后来的结果证明我的预感完全正确,诗人王骚创作的旺盛期如山洪爆发一般,迅速地到来了。

   酸诗虽然写了不少,但是在实际的战场上,王骚果然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毫无作为。

  他实在是不成器,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个男生应该有的勇敢,哪怕是一点点。

  他甚至不敢和凌雨霏套近乎,而只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偷看她,注意她的每一个体态,每一个眼神。

   当然,说他完全没有作为,未免有点不够厚道。

  王骚也经常向我们报告他的进展: “今天我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盯了她两眼!” “她今天坐在窗子边上看外面的风景,好可爱啊!‘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哦……” “她好像有点怕我,不敢和我说话。”

   “她今天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昨天夸我的诗写得好。

  看来还是很佩服我的呢!” “她今天换了一件黄色的衣服,特别好看的。

  难道她知道我喜欢黄色?唉,不要这么讨好我嘛!” “啊——嚏!妈的,凌雨霏,别想我!” 慢慢地,大家都熟悉了他的这些陈词滥调,就像那些闲人熟悉了祥林嫂的故事一样。

  往往他才说了上句,就有人马上接上下句。

  比如,王骚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马上就会有人叫道:“妈的,凌雨霏,别想我!”王骚也不以为忤,甜蜜地笑着。

  于是,大家就给王骚起了一个新的外号,叫做“想入霏霏”。

  连上姓名就叫:想入霏霏王老骚。

   “想入霏霏”同学虽然非常想入霏霏,但是真正碰到霏霏同学的时候是完全不行的。

  他的全部**只有在回到寝室后才能够爆发出来,并且源源不绝泛滥成灾。

  他经常趟在**哀叫:“霏霏啊~~~~我的霏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霏霏啊~~~~我为你如此的憔悴,你怎么也不来看看我呢?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唉~~~~”每到这最后的“唉”的一下,照例要把他**裸的胳膊从床沿垂下,脸上是一以贯之的欲仙欲死的表情,摆出那副著名的“马拉之死”的造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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