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方琪小姐的妈妈的保镖!想接她回家”中年人抹了一把汗,在跟踪不成之后,只好亲自上门了。
沈叶很有些意外,接着笑道:“叫方琪她妈来,我不认识你们。”,说完就要关门,但后边的短发大汉一把抓住了沈叶的手,两人一使眼色,就要闯进来,但紧接着两声惨呼,两个身手不错的大汉抱着裆部倒退了几丈远。
沈叶耸耸肩,收回刚用完的撩阴腿,这是某位彪悍的师姐创的绝招,然后缓缓的关上了门。
“哎哟,小子,你给我们记着,他妈的,想断我的子孙根!!”中年人觉得那玩意都碎了,在地上拿起一个石头就使劲全身的力气砸往沈叶,石头无声无息的袭击背心,但沈叶脚步微停,从身侧静静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石头随手一错,捏成了两半,中年人看到这里时心中已经起了翻天巨浪,这小子好厉害,直觉让他抱头往地上一扑,但空中已响起了石头穿透空气的尖厉呼啸声,两块石头分袭两个大汉,两下撞击声响起,趴在地上的那个中年人一阵抽风似的羊癫疯,觉得屁股比被狼牙棒**还疼,而那边的短发大汉已经仰天摔倒,额头一个大包。
“好久没练,准头都松疏了。”沈叶摇摇头,慢悠悠的晃上了楼,方琪一下蹦到他的眼前,有些不自然的叫了声:“沈叶。”
“啥?”沈叶以为她听见了。
方琪凑过小嘴,淡淡的女儿香沁人心脾,脸蛋白皙得像丽江玉龙山上的雪峰,被黎明的阳光照射那样多了层薄薄的晕红,有些忸怩问道:“你的针灸按摩很厉害?”
“一般吧?应该说不差劲。”沈叶有些奇怪,干嘛问这个?
“那能丰胸不?”方琪努力再三后,终于问了出来,拳头却紧张的握紧了。
沈叶条件反射似的看了方琪不是很大,但玲珑可爱的胸部一眼,T恤上还有着kitty猫,就有些口干舌燥了,很坚决的摇头道:“不能。”
“噢……”方琪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一脸的悲痛。
“违背自然规律的丰胸办法,除了盐水袋和硅胶外,都会下垂的。”沈叶在危言耸听,扼杀正在长身体的她脑瓜里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明白,明白!”方琪吐了吐舌,正打算逃离这个尴尬的话题,但沈叶道:“白天跟踪我们的那两大汉据说是你妈的保镖,要接你回去。”
方琪的身子僵直了下,红发甩了甩,撇嘴道:“给我往死里揍。”
“确认了?你确认了是你妈的保镖?”沈叶lou出思索的表情。
“只有她才那么无聊,法兰西的浪漫啊,呵呵!”方琪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脸孔突然多了些哀伤,“说真的吧,土包子,我有时候很讨厌我身上这属于法兰西的血脉,有杂种的感觉。”
沈叶脸沉了沉,但知道现在不是训斥她的时候,抚摸了方琪的长发下,笑道:“有不开心的事,跟我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说婚姻让她没**,要寻找真爱,然后一去几年不返,然后回来想夺回我的监护权,要分绝大部分的财产,我说的你明白吗?”方琪以为这个乡下来的司机不明白。
“我明白。”沈叶呼了口气,道:“那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接你?”
“你说,我忍心看着我家的老头子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一身病痛,然后孤零零的守着个家,而我跟隔几天身边就换了个男人的女人走么?”方琪叹了口气,这是少有的低沉,一直都想用嚣张和刁蛮来忘掉,但切肤之疼怎么忘?都是自己的至亲。
“琪琪姐,没事的啊,咱们来玩游戏,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莫贝拉了拉方琪,她只会这么安慰死党。
“我要去健身,整天玩游戏屁股都坐疼!”方琪戴上拳套跑到了下边的健身房,那天手腕的扭伤早恢复了。
晚上是莫信达做东,在附近一家属于莫家产业的酒店做东请沈叶吃饭,对于自家一个司机如此客气的行为,能够让经理暗暗称奇了,除了年会或者节日外,还没有公司的哪位高管有过这样的待遇,而且是素来被公司人员称为铁娘子的萧霖铃笑吟吟的作陪,不过散宴后两口子又去忙工作了。
沈叶直觉今晚不会这么平静,买了把大蒲扇,穿着背心懒懒的kao在唯一的进口,这幢别墅的安全措施十分不错,估计也考虑了是两个小女孩的特殊性,除了大门外,再没有其他地方能进来。
“是这小子。”先前的中年人一瘸一拐的来了,后边跟着五六个混混,手都垂着,似乎有些东西在反光,不知道是钢管,还是水果刀,沈叶背kao公用电话亭,轻扬下大蒲扇,颇有诸葛亮挥手退万军的潇洒,抓搔了下脚丫子,才拨通了110,能省点力就省点力,老色鬼千叮万嘱的这一点在群殴中尤其重要。
“喂,是警察局吗?有混混来砸我老板的门。”
“嘟嘟!”
“有人没?”沈叶声音大了点儿。
“嘟嘟!”
“他妈的全死了?”
“嘟嘟……嘟嘟!”
“咒你们的老婆一辈子是处女!”
沈叶恨恨不平的挂上了电话,转身过来,发现一圈的人看好戏的围着他,全是玩味的笑容。
“你不知道,110一般是打的时候没人,有人的时候没事吗?”中年人lou出阴笑。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最好别惹我。”沈叶摇了下大蒲扇,笑嘻嘻的没有半点害怕。
“你小子够狂的,在我义哥的地盘上也能这样撒野!”刘义拿着手中的砍刀,有些可惜的道:“这儿一条街都归我管,竟然得罪了建哥,好好的跪下道个歉,让他赏你几个耳光,咱们再谈别的,怎么样?”
“不好。”沈叶摇了摇头,lou出微笑,雪白的牙齿在路灯下闪闪发光,对几个混混道:“好好的跪下道个歉,让我赏几个耳光,咱们再谈别的。”
刘义的脸色成了猪肝色,手一挥,背后的人冲上钢管拖地的声响纷乱而清脆,小区晚归的行人立刻避让,这里大多是资产中上等的人居住,治安也比较好,但皇宫里也有老鼠,刘义在这的油水捞得比谁都多。
沈叶蒲扇一收,另一只手上黑乎乎的一块板砖朝最前边一人当头当脑的砸下,刘义觉得风声忽起,面前的小子长得没有一点稀奇,但那板砖来势汹汹,比他手中的砍刀还快,一声闷响后,刘义仰天栽倒,沈叶手中的水泥板砖完好无损,扬起来架住一跟钢管,往后飞起一腿,又快又狠,那个叫建哥的中年人正想来个偷袭,结果被沈叶一脚反踢再次捣在了先前被撩阴的所在。
沈叶嘴角的微笑里带了些莫名的味道,想让你的敌人怕你,那就在先前留给他的伤口上添一刀,再加一把盐。
--
呵呵,谢谢哥们啦,快一周没精神了,现在又劲头十足了,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