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大大,新年快乐!
2016年初的天眼集团,再次成为世界传媒镜头中的宠儿。 最初是各类财富榜,世界十大首富中,中国就就了七位,其中排位前五位的都是天眼集团的大股东,他们自然就是罗轹、敬风、陈剑、张冲、刘晓林了。 在中国的百强财富榜中,天眼集团竟然占了47位,包括蓝卫国这位雇佣军头子也榜上有名。 当然,蓝卫国是有注册在南美的一家信息公司入围的。
而且,天眼集团在4月份时,意外地向外界公布了集团拥有的总资产、员工收入、投资分布以及年度利润等,世界超级财富大鳄第一次以如此清晰的面貌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其资金总额让此前所谓的世界五百强一夜之间成了世界的笑话。 天眼集团的资本如果分拆开来,世界五百强的后一百强都要被开除榜单。
天眼集团要干什么?这是摆在世人面前的问题。 包括中国高层,都没想到天眼会有如此大的动作,也在纷纷猜测天眼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当一个人的财富远远超出自己生活需要时,个人财富早就是社会财富的一部分。 天眼集团高层在罗轹的“教导”下,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罗轹从新西兰返回北京后,正遇上天眼集团的季度总结会议。
说来也是天眼的幸运或者说天眼地出现本就是一个怪胎。 天眼的发展中基本上没有遇到其他企业那种三角债的问题,政府机关办事也是能办则办。 不能办则不办,没有任何拖拉的现象。 因为,当年罗轹的反腐抓逃举动包括后面的一些廉政做法,早就深入了官员意识的深处。 贪谁都可以,千万不要贪天眼集团地,那是惹不起的怪物。
所以,天眼集团地总结会议就外部环境来说从来就是一派大好。 当然也有不好的时候,出现那种情况就是包括罗轹在内也很难解决的事情。 遇到这种事情时。 会有人专门给罗轹谈话的。
经过差不多一年的建设,沙漠地区的输水管道及各种水库建设基本接近尾声,移民工作也进展正常,集团高层所有人都相信,经过两到三年的建设,“塞外江南”将不再是梦想。 沙漠投资,对于天眼来说肯定是有利益地。 只不过这种利益是长远的。 当然,国家的利益应该更大。
“我们还能为国家做点什么?”罗轹在会议上提出了问题。 确实,在当今中国,也只有天眼这样的企业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而不被别人认为有些假。 因为他们有实力,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与国家密切相关,都与数亿十数亿中国人的生活有关。
“沙漠问题解决了,能源问题解决了,真还想不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天眼去做。 ”陈剑显得非常自豪。
其他的高层。 对各种产业都作了分析,而且大多数产业天眼已有介入,对国家地整体利益关系不大。
“黄河!”王永惠突然说出了两个字。
“对,是黄河!天眼集团现在有能力让天更蓝、山更清、水更绿。 我们应该投资治理黄河。 ”敬风也立即附和道。
“罗总,你说说看。 ”两鬓有些斑白的集团总裁郑东鹏抬头看着罗轹问道。
“各位,我非常赞同王总的意见。 我们下一步目标应该定义在黄河。 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治理黄河的关键在哪里,上千年来,历朝历代都在治理黄河,可以说成效都不太大,虽然新中国治理黄河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大家都知道,这种成绩也是脆弱的、暂时地,因为它没有治根。 黄河依然姓黄。 黄河治理的关键在于黄土高原。 只有黄土高原和黄河沿岸的地表土治理好了,黄河才能最终变清。 如果治理好了黄河。 在坐诸位都是中华民族名垂千古的功臣呢。 ”罗轹引导道。
看大家纷纷点头附和,罗轹接着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大家下来可以继续完善。 由我们天眼集团投资牵头,在黄河流域植树造林,这件事的关键是不能交给地方政府去做。 否则,我们的投资有可能打水漂。 根据集团财力,我建议每年集团拿出1000亿美元的利润,投资到黄河流域,专业种草种树、植树造林,改田改土,争取用五年左右的时间,彻底解决黄河的泥沙问题。 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我们同时建议国家成立产业基金,每年也投入1000亿美元,作为黄河流域产业发展基金,农牧民大多数需要救助或转产。 如果国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可以建议国家发行黄河债券,由天眼集团负责包销。 这样双管齐下,再配合黄河本身地治理,黄河问题也许可以在我辈手上彻底解决。 ”
与会人员,除少数秘书类服务人员外,哪个不是财富榜上有名地人物,身价均是过亿美元。 而这一切,都是与天眼集团密不可分的。 所以,当罗轹地话音刚落,就有人赞助集团的义举。 其中郑东鹏一人就赞助1亿美元。 确实太有钱了!
天眼之所以能造就大批的富翁,与天眼的股权制度是分不开的。 最初几年创业的时候,大家都是按百分比拿股份。 到后来,集团扩大了,开始推行内部现金股、贡献股等各种制度,现在,罗轹等五位老股东的手上最多只有百分之六十的股分了,其中的百分之四十,折合人民币数万元,均配发给了包括郑东鹏在内的所有骨干员工。 对于这种股份,一旦派发出去后,并不兑现,也不许转让,只分红利,如果有人要辞职离开天眼集团,集团除了付给该员工股份两年的分红外,股本收归集团所有。 天眼的年度分红,从来没有低过百分之十,所以又有谁会离开这么好的岗位呢。
罗轹很高兴自己的提议得到了响应。 事实上,罗轹在甘南时就对如何治理黄河进行过思考,也专门请教过全国著名的水利专家。 本来罗轹想先治黄再治沙,但考虑到水源的问题,只得先治沙再治黄了。 何况治沙可以为集团带来稳定的收益,治黄,在某种程度上只能算是为国家作贡献了。
当然,罗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异能与国家讨价还价,要求把地下还未探明的矿藏由天眼集团来开发。 但罗轹觉得,还是给地方政府留下一点财源吧,难道真的叫那些官员去喝西北风?
原则确定了,细节自然有人去做。 这是天眼集团办事的风格。
引水上山。 这是治理黄土高坡的第一步。 没有水如何种树种草?这是天眼集团第一年要做的事情。
选种育苗。 这方面国家的林业部门早就有好的草种树种,只是资金投入的问题,所以也非常好解决。
分片包干。 发动村社,划分责任区,分片包干,其劳务费、草苗费全部由天眼集团按树木成活率给予补助。
后期养育。 由国家产业基金带来的利润抽取部分,定期按亩补助给育林员和护林员。
产业规划。 黄河流域区内,禁止新建任何与环境保护相冲突的矿山和企业。 事实上,像山西的煤在天眼的新能源下已经不可能赚更多的钱了。
这一切步骤的前提是有水。 黄河水肯定是kao不住的,如果大面积地引黄上山,那黄河下游就会长时间断流,对河南、山东的经济是一个灾难性的打击。 所以水只得引长江水,利用“天上飞河”现有渠道,倒也是比较方便。
……
“小罗啊,感谢你这些年来为国家所做的事情啊!你们的报告我们几个常委都看了,非常好,决定全力支持。 这可是中华民族千秋万代的大事啊!”
北京五月天,不冷不热。 李海山叫警卫把茶座安排在中南海的lou天草坪,与前来“面圣”的罗轹拉开了话题。
“主席缪奖了。 这是我们企业应该做的。 治理黄河是件大事,总得有人站出来才行。 ”近几年,罗轹及天眼集团的人很少到中南海来,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只是像治理黄河这样的大事,不得不惊动中央。
“小罗啊,你们那个关于产业发展基金的建议也非常好,我们几个老头子商量了,国家决定每年可从财政上拿出600亿美元,还差的400亿准备向全国公开发行黄河债券,想来国家这么大,这点钱应该募得上来。 天眼集团解决了大头,我们的事情就好做多了。 ”李海山笑迷迷地看着罗轹说道。
“哎,主席,我听说国家的财政收入及发展速度与两会上公布的数字不一样,是不是啊?”罗轹想起在集团开会时,讨论到国家有关统计数字时,集团的总会计师所说的情况。
“是啊,我们作了一些技术处理。 这主要是对外宣传的需要。 我们的发展速度比公布的增长率要快三个百分点,但我们没有公布出来,担心别人说我们冒进,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清楚得很。 这几个比计划还高的增长点,都是你们天眼集团的贡献。 而且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增长都是良性的。 税收上也是如此。 ”
罗轹不由想起上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代“放卫星”的情形,亩产数万公斤,那都是哄人的。 没想到现在还得故意隐瞒数字,又是在哄谁呢?
看罗轹不说话,李海山又感叹道:“国内并不是铁板一块啊,而国外对我们也盯得很紧。 有谁知道治理一个国家竟然这么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