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鹏这小子想到了这会儿管玉梅可能啥也没穿的时候,他便是默不作声了,偷偷的贼贼的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蚊帐朝管玉梅的铺前望去了……
这时候,透过工棚门口的那铺床的蚊帐朝里望去,若隐若现地可见管玉梅正背着刘鹏,面向床铺,在系戴着罩子,只见管玉梅背手向后,扣上了罩子的钮扣。
刘鹏这小子默不作声地,愣愣地张望着……
就在这时候,工头的女人周玉莲蹑手蹑脚地偷偷地从另一方朝工棚门口走了过来,见刘鹏这小子在门口偷看人家管玉梅换衣衫,她便是一瞪眼,凶道:“你个死弯把公在干啥呢?”
这突然的一声,吓得刘鹏咯咚一下,浑身一颤,然后愣愣地瞧了瞧周玉莲。
“你个死弯把公还看?”
刘鹏这小子脸涩涩的瞧着周玉莲,然后默默地转身,撩开门帘子,走出了工棚。
出了工棚后,他也没有走远,就伫立在门口,吧嗒地嘬了口烟,然后将手头的烟屁往地上一扔,抬脚去踩灭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刘鹏转身向门帘子,冲里面大声地问了声:“里面好了没?”
刘鹏的话刚落音,忽见管玉梅撩开了门帘子,板着个脸走了出来,迈步到了刘鹏的跟前,白了他一眼:“你个死弯把公刚刚都看到啥了?”
刘鹏回道:“没有呀,啥也没有看见呀。”
“哼!你个死小畜生!还不老实是吧?”
“真的没瞧见啥。”
这时候,周玉莲也撩开门帘子,走出来,迈步到了管玉梅的身侧,先是看了看刘鹏,然后侧脸冲管玉梅说道:“他刚刚是没瞧见啥的。好了嘛,我们不说了,这就去横江街吧。”
说着,周玉莲又是冲刘鹏说道:“走,蹬着三轮车,载着我们俩一起去横江街买菜去。”
听周玉莲这么的说,刘鹏暗自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心想,不是吧?载着你们俩?就你们俩加起来还不得三百斤呀?要是当作猪肉去卖的话,老子岂不是要发一笔小财了呀?
周玉莲见刘鹏还在,她便又是说道:“你个死弯把公还愣着做啥呀?走呀。”
“哦。”刘鹏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工棚侧旁的厂棚里推三轮车去了。
趁着刘鹏去推三轮车的工夫,周玉莲对管玉梅说道:“玉梅呀,我看……你就算了吧,别和强子怄气了吧。反正……他昨晚也已经去外面找了女人,都是事实了,你现在这样的怄气也是没得用了撒。”
“哼!”管玉梅回道,“反正老娘就是不会和他个死炮打的过了!”
“嘻,”周玉莲不禁一笑,“你就别在这儿说气话了。昨晚上,你不还是和他睡在一张铺上嘛?你和他也结婚好几年了,没啥过不去的坎。算了吧,就不要想了吧。你看你看,今日个生气,一天没去开工,这就耽误了一天赚钱呀。”
“哼!”管玉梅又是气恼地回道,“老娘还去赚啥钱嘛?赚了,也是被他个炮打的拿去发廊找女人了。”
“那那那,你这还在生他的气不是?证明你心里还是想跟他过。所以呀,你就看开点,别去想了。”
“这事,我怎么看开呀?难道我明明晓得了他个死炮打的出去找女人了,我还坐直不理呀?装聋作瞎呀?这个,我管玉梅是万万做不到的!反正除了他周晓强那个死炮打的,这世上又不是没有男人,老娘干啥还非要跟他过呢?只要我管玉梅愿意,往铺上敞开了一躺,不晓得有多少男人想来睡的,都跟那蚂蚁似的,全都涌来了。”
“咦?”周玉莲挤了挤眉,“玉梅呀,你这是说啥呢?难道你还真想去偷偷地偷回汉子,才心理平衡呀?”
“为啥不能?他个炮打的能去外面找女人,难道老娘就不能偷了呀?”
这时,刘鹏那小子推着三轮车过来了,听见管玉梅这么的说,他小子趁机接话道:“玉梅嫂呀,你要真偷的话,那就你就偷我的嘛。”
听得了刘鹏这么一说,周玉莲砰然就乐了:“哈!你个小弯把公行吗?晓得咋个睡女人吗?”
“嘿,”刘鹏不屑地一笑,“有啥不行嘛?要是玉梅嫂真的往铺上敞开了一躺的话,你就看看我晓不晓得咋个睡嘛?”
不料,管玉梅白了刘鹏一眼:“哼!你个死弯把公说啥呢?我警告你哦:不要老是拿老娘说事哦!”
听管玉梅这么的说,刘鹏撇了撇嘴:“刚刚是你自己说要往铺上敞开了一躺的嘛。我这是来和你商量的撒。他们都是睡过了女人,就我最小,还没睡过撒,所以你应该先让我尝尝那滋味的撒。”
“哈!”周玉莲又是砰然一笑,“你这个死弯把公咋这样呀?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是学了王德发的痞话。”
说着,周玉莲又是冲管玉梅说道:“好了,玉梅,我们先上三轮车吧。”
于是,周玉莲和管玉梅两人一同上了三轮车,分别坐在了两边。
然后,刘鹏那小子自个撇了撇嘴,心想,老子今日个真是倒斜霉了,居然要蹬着两头老母猪去上街买菜,这还不得累死老子呀?
刘鹏一边心想着,一边登上了三轮车,然后只见他费力地往前一弯腰,使劲地踩了一脚踏脚板,三轮车便是被蹬动了,朝侧旁的沙土道而去了。
周玉莲坐在后面,瞧着管玉梅,不禁一声窃笑:“嘻!玉梅呀,其实呢,你要真的想偷一回的话,和弯把公也不错呀,起码他个愣小子是个童子|鸡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