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他是本座的男人
当迦南一掌朝无泪袭来的时候,无泪身子一闪避开了她的袭击,他飞身而起,如天神凌空一般冷冷俯视着她。
“为了那个男人,你要杀我?”
“本座不准你胡说八道,他是无双,是本座一个人的无双,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楚曦月她已经离开了,她不会再回来,也回不来了,无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若你想破坏本座的好事,本座下次就不会再放过你!”
丢下这话,那迦南便带着众人快速离去,而不远处,那无双也听闻了这里的事。
“迦南!”
“你怎么来了?”
当看到无双来了,那迦南立刻收回了自己暴戾的一面,她想学着女人温柔的样子,想让他喜欢上自己。
无双缓缓走到迦南身边,他瞥了一眼那生气的无泪,又看了看众人在破坏天桥。
“你这是作甚,好好的天桥要毁了?”
面对他的询问,迦南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得罪了很多人,为了怕人来破坏我们的婚礼,我便让人先毁了天桥,等我们大婚后我会派人修复的。”
“可如此百姓的出行……”
“我是城主,他们应该配合我的大婚,只是三日罢了,不会耽误什么大事,你怎么来了
?”
是的,眼前的无双其实就是霍危楼,那日他去了漠河
所以,在他治疗的时候,她给他吃了丹药,一种可以忘掉所有的药,他将不是离国皇帝霍危楼了,他只是无泪之城的无双,是她迦南的夫婿。
谁也别想来破坏他们的大婚和幸福,谁也别想!
“我听他们说你不在城里,我便来找你,该去试嫁衣了?”
“好,我们走!”
这不,当无双和迦南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无泪大喝一声,“等等,无双公子,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当无泪提出要和无双说话的时候,迦南第一个不愿意。
“他没空,我们要回去试嫁衣,无双,我们不理他!”
“没事的迦南,你先回去,我稍候就到。”
“你……”
“去吧,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说话的,不是吗?”
面对霍危楼的话,那迦南虽不情愿,却还是深深凝视他一眼,同意了。
“好,我会在家里等你!”
这不,迦南不放心的离开了,而无双则缓缓看向了无泪。
“不知无泪公子有何事?”
无泪看着眼前这个说话神态和霍危楼一模一样的男
人,如今竟和他说话如此生疏,他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所以他想试探他现在什么情况!
“你真的要和她成亲,你可知道你本来有妻儿,她昨晚来找过你,可惜你不认识她了。”
“妻儿?”
无双讪笑一声,“是昨晚那个孕妇?”
“没错,她肚子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霍危楼,你给我清醒一些,你怎么能和迦南成亲,楚曦月才是你的妻子!”
“对不起,你说的这个人我毫无印象,她是认错人了,我叫无双,不是什么霍危楼!”
丢下这话他便转身要走,他知道这里有迦南的眼睛,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发现任何的端倪。
“站住,霍危楼,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抛妻弃子和迦南在一起,你对得起楚曦月吗?”
无泪想试图幻想他的记忆,正好看看他是什么情况,是不记得自己的一切,还是记忆被迦南强行洗了。
他要搞清楚,才好想法子治他。
“闭嘴,我说了我不认识她,我无双这辈子只会和迦南在一起,我也只认她是我的妻子,无泪,别试图破坏我的幸福,明白吗?”
“你的幸福?”
无泪无语了,他慢慢走到霍危楼身边,这才发现
他的额头处似乎受了伤,还有一些疤痕没有消除。
莫非是摔到了脑子?
“你确定那是你的幸福?”
“自然,希望明日你能来喝一杯喜酒,日后,我们都是无泪之城的人!”
什么意思?
无泪不解,什么叫都是无泪之城的人?
说完这话,那无双便不再多言拂袖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泪也没有追上去了,很快,这里的天桥就咔擦一声被人为破坏断裂,等断裂后,那些无泪之城的百姓也冲了出来,看着断裂的断桥七七八八,说什么的都有。
“哎呀,这下怎么出去啊,我这孙子还要去看大夫呢?”
“我也是啊,要出去换点吃的,这怎么断了啊?”
“听说是城主要大婚,怕姑娘回来捣乱才断的!”
“真是胡闹,姑娘怎么会闹她的婚礼,他们不是一个人吗?”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无泪也把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她知道,在这些城民的心里,其实他们更喜欢的是楚曦月做城主。
迦南太过于自私,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死活,只顾自己,如今,连自己另一半的男人都要抢。
她真是疯了!
忽然,无泪看到不远处划过一抹金色光芒,他
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便快速离开了。
正午时分,阳光高悬。
当无泪赶到自己住的地方之时,楚曦月正和黄金夫人在那里等着他,他看到楚曦月忙快速上前。
“天桥已经被毁坏了,看来她真的很怕你!”
天桥被毁了,其实就是怕楚曦月回来捣乱,可迦南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知道怕我,却还敢这么做,她该死!”
“夫人莫要动气,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了你和孩子之间的命局才是!”
是的,他们已经拿到了龙珠,现在该准备动手了,可楚曦月也不急,龙珠到手了,这事儿就不急了。
她现在想知道迦南对霍危楼做了什么。
“不急,你和他可说话了?”
面对她的询问,无泪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他确实是失忆了,看起来什么记忆都没有,他的脑子里面只记得一个迦南,其他的似乎都没有!”
“迦南一定给他吃了什么药,所以阿楼才会什么都不记得!”
“不一定!”
“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他的额头上还有伤疤,应该是撞击到了头部,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