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名字虽然平平无奇,甚至看不出来跟恐怖片有关系。
但剧情可谓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四十年前,一个叫小美的城里姑娘,来到这个荒僻的山村支教,可没想到这里的校长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将她先奸后杀。
那一晚,她不停哭喊,引来了很多村民,但那些村民却十分冷漠,没有一个人制止校长的暴行。
临死之前,小美诅咒这个村子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整部影片剧情虽然俗套,但运镜和背景音乐用的相当巧妙,能让人的心一直紧绷在弦上。
每出现一个恐怖镜头,张蕾离陈无双便近一分,到最后整个人几乎都躺到了他怀里。
陈无双的表情十分尴尬,想要提醒却又不好意思出声。
张蕾的身材属于那种丰满型的,这种微微带点肉感的身材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恐怖电影没能让他紧张,但这么一具温香软玉全程靠在他的怀里,反倒弄的他紧张不已。
张蕾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独特体香不断在他鼻尖萦绕,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一片火热。
如坐针毡般煎熬了一个多小时,电影总算是结束了。
直到这时,张蕾才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陈无双的怀里,她的脸瞬间通红一片,眼中出现几分慌乱。
下一刻,她赶紧坐正了身子,看了一眼还在做梦流口水的曹虎,装作若无其事地对陈无双说道:
“陈大师,这家伙看个电影都能睡着,你赶紧把他叫醒。”
刚才的事情确实有点尴尬,陈无双自然也心照不宣,没有点破。
他点了点头,摇了摇身旁熟睡的曹虎:
“曹虎!醒醒!电影散场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我还没睡够呢……”
曹虎朦朦胧胧地睁开睡眼,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听到这话,张蕾忍不住剜了他一眼,对他的观感更差了。
三人随着人流走出电影院。
刚到门口,曹虎就接了个电话。
“什么?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
“妈的!召集所有经理级别以上管理人员开会,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曹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陈大师,张蕾,我公司出了点急事,我得马上赶回去开会!咱们回头再联系!”
说完,曹虎便开着自己的车,急匆匆地离开了。
等曹虎走后,张蕾媚眼如丝地看着陈无双,用一副撒娇语气对陈无双说道:
“陈大师,我这酒劲好像上来了,开不了车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陈无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我也喝了酒不能开车,要不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不用,我在这附近有一套房子,平时很少住。也就几百米,你陪我走回去吧。”
“那……行吧!”
毕竟是个女人,又喝了不少酒,陈无双也担心她路上出什么意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送她回去。
不过,经历过刚才电影院里的暧昧之后,陈无双刻意跟她保持着距离,落在了她的后面。
张蕾虽然喝的不多,但明显已经有了一些醉意。
她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有些不满地对陈无双抱怨道:
“陈大师,我知道你想撮合我跟曹虎,但我真的对他不感兴趣。”
“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你也别再乱牵红绳了。”
听她这么说,陈无双的脸上不由出现几分尴尬之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装聋作哑不说话。
十分钟后,二人进了不远处的一个高档小区。
一直跟着张蕾坐电梯上了楼,将她送进门,陈无双才放下心来。
“张蕾,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吧。”
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打过招呼之后,陈无双转身便打算离开。
“陈……陈无双!你别走!”
还没等他出门,张蕾突然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瞬间,他的身体就变得僵直起来,大脑也短路了几秒。
“张蕾,你别这样!”
反应过来之后,陈无双连忙想要将她推开。
可她仿佛八爪鱼一样,死活不愿意松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蕾突然带着醉意开口了:
“陈大师,我好寂寞……真的好寂寞……”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我已经有五年没有跟男人那个了,我忍的真的好辛苦!”
“其实追我的人有不少,可我看不上那些庸碌之辈!”
“你知道吗?自打第一眼见到你,我就重新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我喜欢你……”
说完这些话之后,张蕾终于松开了手,换到陈无双前面,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索起吻来。
陈无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张蕾的性感红唇和他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
她表现的十分主动,甚至伸出丁香小舌,向更深层次发起了探索。
陈无双是个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主动挑逗?
此时此刻,他早已血脉贲张,心跳不断加快,直接反客为主,跟张蕾进行了一场唇枪舌战。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断激吻,甚至不愿分开。
吻了足足好几分钟,直到快要窒息了,张蕾才恋恋不舍地将脸移到了一旁。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本能地发泄最原始的欲望!
“热!好热!”
张蕾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脱起了衣服。
很快,外衣被除去,性感的身体完美地呈现在了陈无双面前。
翘臀丰满,酥胸半露,傲人的丰满展现出致命的**,不断刺激着陈无双的视觉神经!
他重重地喷着鼻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躁动起来!
张蕾也是秀发凌乱,脸上散发着莫名的红晕。
两人对视,眼神交缠。
看着叶凌天结实强壮的身体,张蕾眼中出现了深深地渴望。
她将如葱般的玉指伸进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吃吃笑道:
“陈大师,寂寞的女人,可是很疯的!”
“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