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拧不下来?杨天昊也顿时傻眼了,自己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啊,难道是自己三人的功力太低,无法得到安南前辈的青昧?
就在杨天昊抓耳挠腮不解的时候,皇甫静儿道:“杨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安南前辈逗我们玩呢?”
“不可能。”杨天昊断然道:“谁也不会用这么隐晦的方法来骗人的,你看这几百年来都没有人发现就知道了,而且我们也的确摸到了一些门路,只是在这个环节上还没有发现解决的办法而已。”
皇甫静儿歪着脑袋,盯着塑像又看了一会,道:“杨大哥,你说他的眼神看着石柱,可他的枪也指着右边的啊,是不是在右边也有什么机关呢?”
右边?杨天昊一拍额头,道:“我怎么把右侧给忘记了,他的枪尖指着右方,肯定右侧有什么东西。”
三人连忙顺着长枪看去,枪尖微微上扬,直指祠堂大殿的横梁之处。
半个时辰之后,三人又回到石柱旁边。
“光顾者看石柱,忘记了横梁了,呵呵……没想到枪尖藏在横梁之中。”杨天昊晃着手中枪尖样的东西说道。
杨天昊在横梁之上,搞了半天,终于在破了几个阵法和机关之后,发现这个玩意,这安南前辈也真是的。
杨天昊缓缓把枪尖插入石柱的小孔之中,只见完全合缝,整个石柱又恢复了以前的形状。
“怎么没有反应了啊。”在等待了半天后,皇甫静儿终于是耐不住性子道。
杨天昊挠挠脑袋,道:“我也不知道,不会是时间太久,机关失灵了吧?”
“这安南前辈不会是让咱们给他修石柱的吧。”沙展鹏也疑惑道。
“应该……”杨天昊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安南塑像的双眼一道红光闪过,一片光幕打到三人面前,片刻之后,光幕停止了波动,出现了一道石门。
“嘎吱……”一声,石门被缓慢的打开,一个身影从石门之后缓缓的走了出来。
三人顿时愣在了当场,从石门之后出来的不是安南王子还会有谁,三人抬头看看塑像,又看看石门之后出来的人,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衣衫和眼神也是丝毫没有变化,仍然是那般的潇洒随意,**不羁。
“不用看了,有缘人,我就是安南。”安南笑笑的说道:“只不过这是我飞升之前留下的一道幻影而已。”
安南甩甩头,继续说道:“我都等了好几百年了,才有人发现这个,真是太让我是失望了,不过聊胜于无,你们愿意学习我的功法吗?”
学习功法,原来安南留下这个是准备在修真界收徒弟的啊,皇甫静儿连忙道:“安南前辈,我是女孩子,也能学习吗?”
安南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沙展鹏道:“静儿,安南前辈是听不到的,他人在仙界,这只不过是他的幻影而已,仙界要是与修真界联系好像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毕竟不是一界的啊。”
“好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想好了吧。”安南突然说道:“我的功法只传一人,如果你们不止一个人,那么剩下的人就……该去哪去哪吧。”
“还有一点特别的重要。”安南继续说道:“跟我修炼功法的人,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和一个条件。”
还有要求和条件,三人知道就是问了他也听不到,便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果然,安南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要求等传授之后再给你说,至于条件嘛,也很简单,就是你不能是流云宗的人,更不能有修炼过流云宗的任何心法和功力,负责你将死的很难看的。”
杨天昊挠挠头道:“大哥,这安南前辈不是流云宗的人吗?怎么不允许流云宗的人学呢?”
“我也不知道,咱们听他往下说吧。”沙展鹏也是一头的雾水。
“我知道你们会很疑惑。”安南继续说道:“我虽然曾经入了流云宗门下,不过我的功法给它一点关系都没有,流云宗,哼哼……”安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蔑视的笑容。
“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等你们,想好了,便跟着我来吧。”安南也不再多解释,转身走进了石门之后,再没了踪影。
“二弟,你来愣着干吗,赶快跟安南前辈进去啊。”沙展鹏推了一下杨天昊焦急的说道:“快去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大哥,还是你去吧。”杨天昊道:“本身学习功力身法就不是我的特长,我只是喜欢阵法和炼器而已,我就是学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还是你去吧。”
“你傻啊,二弟,安南前辈可是修真界的练武奇才,你要是学了,对你以后的渡劫可是大有好处。再说,这阵法机关是你破解的,你不去谁去?”沙展鹏看他不去,着急的说道。
“要、要不,静儿你去?”杨天昊扭头说道。
听到杨天昊这么说,皇甫静儿双手乱摆,慌忙说道:“我……我可不去,我最讨厌练功了,爷爷每次在家逼我练功,我都烦得要死,我可不去。”
“大哥,我看还是你去吧。”杨天昊看皇甫静儿也不愿意,道:“安南前辈练的是枪法,你也用枪,学起来会事半功倍的,再说了,你学我学还不是一样,我也不是练武的料,你要是功力大涨,以后我遇到麻烦,你就能更好的保护我了,你说是不是?”
“可是……”沙展鹏仍然想让杨天昊前去学习。
“别可是了,大哥,刚才安南前辈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我们,你看,这石门正在关上呢。”三人看去,果然石门正在缓缓的闭上,现在只有一个人的大小了,看来要是再不进去,石门就将关上,再也进不去了。
“大哥,快点进去吧。”杨天昊不由沙展鹏再说话,一把把他推进石门之中。
“二弟……”石门瞬间合了上去,再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光幕抖动了几下之后,也消失不见,眼前的祠堂还是那个祠堂,塑像还是那个塑像,只是人从三个变成两个,好像、好像塑像之上的那柄长枪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