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咪“噢”了一声,就从乳沟中掏出了一尊小玉佛说,我早就把它戴上了。我看到玉佛汗津津的,想玉佛真是活得滋润,不知偷看了多少青春少女的无限春光,却还能留得一世好名,这真是修炼的不简单。
从北京回来,我一下子成了新闻媒体的焦点人物,各大报纸电视台广播电台的记者纷至沓来,让我谈获奖的感受,谈成功的秘诀。面对话筒,我仿佛面对着成千上万个观众。我激动万分,我神采飞扬,我讲了在北京的感受,讲了那些名家们对我的期望与嘱托,也讲了黄老先生甘为人梯的伯乐精神。不几日,电视台的各个频道闪现出了我的画面,电波中传出了我的声音,早报晨报商报晚报今日报都市天地报上都刊登出了采访我的报道。一时间,我被炒得沸沸扬扬,甚至晚报的记者还跟踪去采访黄先生,因黄老先生回避采访,报纸上又刊登出了《周风背后的神秘人物》的文章,把他们未曾谋面的黄老先生写成了隐于闹市中的高人。
其实成功和失败之间只有一步之遥,那一步是最关键的一步,也是最难迈进的一步。迈进那一步,就意味着你已经化蝶脱颖而出了,就意味着你堂而皇之加入到成功者的行列了,倘若那一步没有迈进去,你就只能是一个平庸的失败者。
随着媒体的爆炒,画商们也一个个找上门来,当他们得知我的画儿早已被别人定购之后,一个个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其中,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陈老板带着现款非要向我预定几幅,我婉言谢绝了,我已经答应了黄老先生,我不能干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邻居绿毛水怪,这几天忙忙碌碌的也没有见到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过去同她打个招呼,免得让人家说我小人得志目中无人。谁知走过去却见她的门上吊着一把大锁,便也没太在意,转而主动找房东交房费。房东是个酒鬼老头儿,他见我主动来交房费,自然满心喜欢,数过了钱,突然一拍脑门说,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叶玉菁走了,她留下了一封信说让我交给你。我说叶玉菁是谁?他喷着满嘴酒气哈哈大笑着说,她是谁你还不知道?她就是你的邻居。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除了绿毛水怪还有一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回到房间,我打开了信笺,那一行行字儿谈不上多么好看,但还算飘逸洒脱。
周风:
衷心地祝贺你获得成功。
其实,第一次见了你的画儿之后,我就从你的画中看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那就是从人物的表象中能隐隐地看到人的灵魂和思想。尽管,那种透视还不很深刻,但已经难能可贵地显示出端倪,由此我便预感到你一定会成功的。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成功得这么快,实在是可喜可贺!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突然离去,这事说起来有点心酸。我有个女儿,今年6岁,我离婚后,就把孩子放在老家让我母亲带着,孤身一人从四川老家漂泊到深圳,想闯出一番天地,然后再把母亲和孩子接到深圳来。然而,还没等我闯出一番天地,我的母亲却因腰椎节凸出导致坐骨神经压迫瘫痪到了**。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一条更为漫长而又艰辛的路,我无法回避,只能去面对。在事业和责任之间,我只能选择后者。
感谢与你为邻的日子,也许,那一段时光将永远成为我美好的回忆,成为我向别人炫耀的资本,因为,你毕竟成功了。
来不及向你面辞,只好匆匆写了这张便条。
祝好
绿毛水怪
9月12日
看了绿毛水怪留给我的信,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人就是这样,虽然我平日里与她不亲不淡,甚至对她的某些行为还很反感,然而,当面临着别离时,我的心头还是禁不住一颤,因为她毕竟同我为邻将近一年,她毕竟是我们这些流浪画家中的一员,更何况,她又是这样一个家庭背景,我真的有点同情她,真的。以前我一直没有问她的家庭情况,她也没有告诉过我,没想到在她那无所谓的外表下,却包裹着一颗破碎的心,我要是早知道她的这些情况,我一定会在她走之前赶回来,拿出我的积蓄,为她分担一点压力。真的,此时此刻,我就是这么想的。也许,今生今世,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正如还会不断有人从我的生命中悄悄流失。这样想来,我就觉得我应该加倍地珍惜友谊,珍惜现在,免得有一天他们中的某一个从我的视野中消失,给我空留几许伤感和遗憾。
绿毛水怪的离开对我触动很大,我突然想约张咪,小丹、丁良和苏晓轩,还有我的那个小老乡彭影聚聚,大家开开心心地热闹一次,让她们共同分享我的快乐,分享我的成功。
走出家门,我径直向飞翔书画店走去。自从小丹接下了卫大胡子这个小店以后,我比卫大胡子在的时候去得还多,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也许是责任,也许是我懂得了对友谊的珍惜。卫大胡子的死一下子拉近了我与小丹的距离,因为在这件事上我看到了小丹的痴情也看到了她的人品,她是个令我敬佩的女孩儿,我为我的师兄曾经拥有过这样一个女孩而感到欣慰,我没有理由不像兄长一样地呵护与关照她。也许小丹感觉到我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人,所以对我也产生了一种信赖感,但我知道,我与她的关系也只能局限于这个层面,只有这样,我才能坦然地面对死去的卫大胡子,坦然地面对我的灵魂。
小丹正在店里忙活着,看到我来了,激动得小脸儿通红,“我从电视上看到你了,真为你的成功感到高兴。其实我去找过你,看你房子里人很多,就没进去打招呼。”
仿佛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感动地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小丹也激动地看着我,我相信,若我此刻张开双臂,她一定会像小鸟儿一样扑到我的怀里。但是我没有张,她也没有扑。我看到她的发梢上挂着一片只有指甲般大的纸屑,就伸过手去,轻轻地取了下来。
她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贴到她的脸上说:“我想叫你一声哥,不知你能不能认我这个妹子?”
我心里一颤,忙说:“其实,你一直就叫我哥,叫我周哥,我也一直把你当小妹看待。”
我的手渐渐被她松开了。我非常明白,她所说的兄妹跟我理解的兄妹有着本质的区别,可我不能,我不能越过这个界线。尽管我从第一次见到她,就认为她是一个漂亮前卫的女孩,她的那条屁股上开着小洞的牛仔裤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是那般的具有**力。然而,我无法从我的内心深处抹去卫大胡子的影子,我只能拒绝她。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及时化解了她的反常造成的瞬间尴尬,一如兄长对妹妹般亲切地说:“有你这样漂亮时尚的小妹是我一生的福气,这至少弥补了我没有妹妹的遗憾。”
她用灿烂的微笑掩盖住了刹那间的不快:“我们这一代基本上都是独生子,我也同样渴望有个哥哥,我就叫你哥,叫你一辈子。”
我说:“哥从北京回来,啥也没有给你带,今晚我就请你吃饭,再叫上几个朋友,热闹热闹,怎么样?”
她说:“好呀,我们好久没聚过了,也应该聚一聚。”
她又说:“你最近见过张咪没有?”
我说:“没有,她还好吗?”
她说:“她还好,挺乐观的。其实我跟张咪过去不认识,我们是在人才交流市场上认识的。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儿,人也长得漂亮,就跟她有了交往,成了朋友,后来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就介绍你们认识了。上次我还问过张咪,你们处得怎样?她说她对你的印象特别好,你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孩,可就是你的心里一直装着你过去的恋人,她说她很难走进你的心里。你是不是真的还装着过去的恋人?就因为还装着她,所以即使是比她出色的女孩,也很难走进你的心里?”
我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才说:“是的,忘记一个人很难,正如爱上一个人也很难一样。”
她说:“你这么爱她,她爱你吗?她知道你为她所做的一切吗?包括拒绝别的女人对你的爱?这不公平,周哥,这真的不公平!你不能为了一个背叛你的女人无限制地折磨自己。”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怕这些不快乐影响了我的情绪,就操起了电话,先打丁良的,打通了,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又拨通了彭影公司的电话,对方说他们公司没有这样一个人。我又一次证实了她们的公司,对方说对呀,我们就是这个公司。我说她的确是在你们公司的,麻烦你为我找一下她,我有急事。对方好像在询问别人,不一会儿,又换了一个人说,对不起,彭影早就不在这个公司了。我说你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吗?她说不知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阵茫然,又一个我熟悉的人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渴望真爱的兰州女孩,她找到真爱了吗?她还裹得那么严实吗?
我瞬间的情绪变化被小丹及时捕捉到了。
“在深圳,跳槽是件非常正常的事,用不着为此而伤感。”
“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就像丢失了什么似的。”
“一张张新的面孔同时又出现在你的视野,你不觉得得到了什么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打通了张咪的电话。
张咪一听我要邀请她聚一聚,一下子高兴地叫了起来:“好呀,我运气真好,今天刚出差回来,就赶上你请客,太好了!”
我说:“你出差到什么地方去啦?”
她说:“到昆明,去参加了一个会议。你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
我说:“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
她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小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听得出来,张咪的情绪非常好,好像逮住了这个机会,非要与我煲煲电话粥不可,我的心却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她给我带礼物来,说明她心里装着我,我若接受她的礼物,也就意味着接受了她的一片心意。反之,如果拒绝接受礼物,肯定会伤害她。对此,我真的有点左右为难。
她说:“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猜不着?”说着竟“格格”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深山幽谷中的一泓清泉,单纯、透明,叮当着流过了我的心田。
我说:“可是……我从北京回来忘了给你和小丹带礼物,真不好意思。”
她说:“没关系,你请我们吃饭不就得了。”
我从她的口气中,没有听到一点儿失落,就高兴地说:“我在小丹这里,你能来就早点过来吧。”
她说:“好的,我就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大概不到半小时,张咪就来了。今天的张咪着装十分简单,这份简单却越发显现出她的清纯本色。
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吊带小背心,小背心极好地勾勒出了她精致的腰和饱满的胸,下身穿着一条七分牛仔裤,牛仔裤的颜色蓝中泛白,清清爽爽地将她的腿和臀裹得紧绷绷的,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犹如刚出水的藕,圆润而光滑。她的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头上戴着一幅黑色墨镜,那墨镜的确是戴在头上而不是戴在眼睛上的,她戴在头上比有的人戴在眼睛上要好看得多。在她的身上,无不洋溢着青春动感,无不散发着青春活力。就在她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刹那,我差点把她认成了火火。
张咪给我和小丹每人带来一个玉坠护身符,所不同的是我的是观音,小丹的是佛。张咪说,去了云南我才知道,男戴观音女戴佛。小丹说这正好是一对,你送给我,你呢?张咪“噢”了一声,就从乳沟中掏出了一尊小玉佛说,我早就把它戴上了。我看到玉佛汗津津的,想玉佛真是活得滋润,不知偷看了多少青春少女的无限春光,却还能留得一世好名,这真是修炼的不简单。
我们磨蹭了一阵子,到开元大酒店不久,丁良携苏晓轩也赶来了。苏晓轩换了发型,将长发绞成了乱糟糟的短发,那短发长短不一,边儿上参差不齐,且又染成了棕色,像卡通片中的洋娃娃。起初我还以为丁良新换了一个人儿,便打趣地说,我还以为丁良背着苏晓轩领了一个另外的女孩,原来还是苏晓轩。她粲然一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说不失望,这说明你总能给人带来一种新鲜的感觉。她说谢谢你的夸奖,可丁良不这么认为。坐在一旁的丁良咧着大嘴傻乎乎地笑着,笑得很甜蜜。我说这只能证明他爱你爱得太深了,觉得你什么时候都很新鲜,就无法看出真正的新鲜来,“居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嘛。苏晓轩“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完才说,周风越来越像个哲人了。我怕冷落了张咪和小丹这两个女孩,就掉转话头说,既然你说我像个哲人,我就顺杆儿爬,给你们三位靓妹出道题,看谁能回答出来。苏晓轩说免了吧,我最怕的就是回答问题。在上学的时候我一看老师的目光投向我,就赶快逃避开来,结果老师还是叫我的名字。张咪接着说,我也有这样的感受,尤其是上历史课,那老头儿的目光总是盯着我,冷不丁就向我提出一个问题,搞得我一上历史课就紧张。小丹“格格”地笑着说,在这一点上我们真是太相似了,都遭遇过提问的尴尬和难堪,你们两位男士恐怕也是如此吧。丁良就坏笑着说,你们以为那是向你们提问吗?那是用目光**你们,谁让你们长得这么秀色可餐?苏晓轩捏起粉拳砸了他一拳说,什么用目光**,难听死了,这恐怕是你的阴暗心理吧,硬是强加到我们尊敬的老师身上。张咪、小丹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笑着说,其实丁良说的没错,好多男人都有这个坏毛病。张咪睁大眼盯着我说,啊,真的是这样?我说差不多。张咪笑着说,这太可怕了,太恐怖了。我一脸坏笑地说,我可以教你们一个办法。三个女孩几乎异口同声地问是什么办法,我说你们最好不要穿得太性感了。苏晓轩说谬论,我们以后要穿得更加性感,让那些老色鬼们馋死。说完疯笑了起来,张咪和小丹也开心地跟着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不是当面骂我和丁良吗?苏晓轩一下指着我说,周风,我看你真是变坏了,越来越坏了。我说谢谢你的夸奖,只要有人说我变坏了,就证明我还有救。
在我们的调侃中,菜一道道上来了。自从操办卫大胡子的丧事后,我们几个人就没再这么相聚过,今日相逢,事过境迁,大家都显得很开心。张咪还不忘我刚才说过的要出道题,就问我,你不是说要出道题吗?什么题?我说,苏晓轩不让我出,我就不出了,干脆给你们讲个笑话得了。三个美女齐声说好。我说,有个县长,因为应酬比较多,所以经常在外面就餐。这位县长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餐厅赠予的手帕,那些手帕上大都印着“欢迎光临”、“好再来”等字样。县长的老婆是个抠门,看到那么多的手帕闲放着没有用,就给自己做了好几个裤头换着穿。一次县长的老婆上医院去打针,待她脱下裤子,医生一看,县长夫人的裤头上竟写着“欢迎光临”、“好再来”,忍不住大吃一惊,心想,县长夫人怎么也干那种事?
故事一讲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干了一瓶白酒。启开第二瓶后,我们开始猜拳。我的右边是张咪,张咪说不会猜大拳,我说小拳也行,石头剪子布老虎杠子鸡都行。她说那就石头剪子布吧,小时候我玩过这种游戏。于是她就将小手背到脑后,跟我玩了起来。一轮下来,我赢的少,输得多,越喝越激动。轮到张咪坐庄,她大义凛然地伸出小拳头说,过就过,人生难得几回醉。我一看她这副不醉无归的样子,反倒有点担心,但是又不好制止,只能任其自然。等每个人都轮下来,我们已经干完了三瓶酒。大家都喝得有些飘了,所以也都很兴奋,就相拥着上3楼的卡拉OK厅,要了一个大包间。我借着酒劲儿,鬼哭狼嚎般地唱了一首《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唱完一阵恶心,就去洗手间吐了一次酒,回来时,张咪正在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她唱得那么委婉动人,仿佛心里贮满了无法言表的相思愁,惟有月亮才能代表她的心。一曲唱完,她在掌声中来到了我的身旁,我知道,酒已经点燃了她的**,只要我轻轻一揽,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倒在我的怀中。
等苏晓轩唱《相约1998》时,张咪主动邀我跳舞,我明显地感觉到,张咪很想在今天晚上相约到我的怀抱中,她的胸脯几次撞到了我的胸膛,我却借旋转的机会,巧妙地避开了这种亲密的接触。我清楚地知道,她是想借着酒劲儿表达她的欲望,只要我愿意,今夜就可以占有她,占有她的心灵和肉体。但是,我不能。我可以像丁良说的那样用目光**她,也可以意**她,就是不能真正地同她上床做那种事,我不能让一个纯洁的女孩去守候一片心灵的荒漠,那样不是对她的关爱,反倒是一种伤害。
我们玩得很开心,散伙后,很晚了,丁良和苏晓轩打的回了他的小巢。我带着两个小妹来到了飞翔书画店,把她们安顿好之后,一个人飘**在大街上,心里空落落的。拐过一个巷口,见一个小姐站在洗头房的门口冲着我笑,我也笑了一下。小姐就向我招手,我大胆地走过去。春风吹,战鼓擂,如今世界上谁怕谁。小姐说先生,你需要服务吗?我说哪方面的服务?小姐笑着说哪方面都行。看她袒胸露背,小裙子下面的两条腿白得耀眼,一看就知道是鸡。我问多少钱,小姐说不贵,二百。我就坏笑着说,你行吗?小姐说,你进嘛,看不上我,还有别的小姐。说着就来拽我,我的身体开始有了膨胀的感觉。进了洗头房,看到还有好几个小姐,都长得不错,我看准了一个身材挺好的小姐。刚才拽我进来的那个小姐说,这位是新来的,你看上的话就带她上楼。我说谁是老板?她说,老板不在,我是大堂,你放心去吧,我们这里保证安全。我还在犹豫,那位被我看准的小姐却有点急不可耐了,牵着我的手就要上楼,我只好跟了上去。楼口很窄又很陡,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抬头望去,小姐的臀部十分饱满地悬在我的头顶,一晃一晃的,就把我的心晃得一下狂跳了起来。
来到小包间,我问小姐怎么做?小姐笑着说,就那个做法吧,还能怎么做?说着便扒光了衣服,见我只是看着她,她就说先生你怎么不脱?我说,还需要脱衣服吗?小姐说,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脱衣服怎么做?我说,我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做过。小姐笑着说,没有做过我来教你。说着就来解我的衣扣。我被她扒光了衣服,几乎没有任何过程就进入到了实质性的阶段,小姐立刻就在我的身下愉快地呻吟了起来。我不知道小姐是真愉快,还是假装愉快,就在她这种愉快的叫声中,我仿佛走进了张咪的身体,我顿时觉得张咪是个挺好的女孩,我应该让她愉快地呻吟,让她快乐地大叫,把她融化在我的血液里,把她带进天堂。于是,她就真的大叫了起来,我恍若伏在一片白云上,飘了起来,一直飘到天尽头,才陡然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