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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伤重,怎么办

一骑红尘·财迷皇妃 若兮轻云 2159 2024-10-15 21:39

  

  第一百五十三章 伤重,怎么办

  什么?我的心突然的漏跳了一下?出事,我脸上一下子凝重起来,赶紧慌慌张张的把地上的茄扶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里?”

  茄盯着我的脸愣了几秒,也许只有我自己没有发觉,当时的我,脸上有多苍白。一想到前几天他还拿着芙蓉糕来讨好我,然后一脸幸福的傻笑,我心里就硬生生的疼。我手足无措的拉着茄的手,声音里全是颤抖。

  “我们在路上遭到了刺杀,保护皇上秘密出行的三十人中,只有属下和另外两个皇上的贴身侍卫活了下来。那些敌人比想象中的更加的恐怖,皇上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毒。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好今天出来找『药』的时候,在街上看见了娘娘您。”茄说道那些牺牲的兄弟的时候,他的眼里居然隐隐的有泪光。

  一个铁铮铮的男儿居然也痛苦得险些落下泪水来,那场战斗一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艰难。不知道怎么的,看见茄水水的眼睛,我的眼前也模糊起来。“带我去见他。”

  镜城祁,要是你敢出什么事,我就把你的国库给帮空了,一『毛』钱都不会给你留下。我心里恨恨的想着,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茄抱着我从窗户跳下,在他的保护下,我们一路狂奔,穿过了冷清清的街道。那些风刮在脸上,我睁不开眼,可是却已经没有了知觉。我的心里只有镜城祁的,他的笑,他的怒,他的唇。我无法想象当这些都没有了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和茄来到了郊外的一所破庙,在隐隐的月光下,模模糊糊的能看见大致的轮廓,周围摇晃着斑驳的树影,像一只只怪兽不断的想要吞噬黑暗一样。打开年久失修的庙门,扑面而来的是尘沙漫天,我忍不住呛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

  大堂内,摇曳的烛光有些黯淡,一眼望过去是一尊残败的佛像,被蜘蛛网围了个严实,可是佛像的面容仍然是慈爱的,一双眯着的眼睛里,是包容的宽阔。而那佛像的下方正躺着一个人,苍白的面孔,紧抿着的唇,是镜城祁。

  我不顾一切的奔跑过去,推开守着他的两个侍卫,蹲在他身旁就哭了起来。那个曾经生龙活虎的镜城祁,总是欺负我的恶魔现在没有一点生命气息的躺在了这里。我也是学过医的,一眼就能看出现在的他已经处于休克状态,如果不赶快治疗的话,他的生命就会流逝。

  “镜城祁,镜城祁。”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看了我一眼,又无力的闭上了。我哭得更大声了,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转过头对茄大吼道:“到底是谁干的?”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哭着,把头埋在他胸膛上不断的哭诉。

  “是一群有组织的黑衣人,初步估计应该是冥河的人。”茄被我疯狂的样子吓着了,站在一旁有些颤抖。

  冥河,我想起来了,那个冥河不就是江湖上最大的暗黑组织,而魏竹晧就是冥河的少主。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知道镜城祁的行踪,他们又为什么要刺伤镜城祁呢?镜城祁可是皇上啊,敢刺杀他的人,又会是怎么样的背景。这个冥河到底是什么组织呢?

  我正哭着,突然镜城祁抽搐了一下,一口黑血喷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惊,尖叫起来。

  “茄,你不是去找『药』了吗,赶快给他吃『药』啊?”我哭着一边擦眼泪,一边摇着他的手。

  “娘娘,”茄低下了头,看上去很是无奈“娘娘,对不起。为了躲开冥河的追杀,我们不能去找大夫,这两天我已经把所有的解毒『药』材都用过了,可是都没有用。皇上中的毒似乎是冥河的独门之毒。”

  独门之毒?镜城祁的脸越发的白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抬起他的手看了一下,发现他的手冰冷刺骨,显然他的微循环系统灌注也减少了。怎么办,难道我要看着他这下死在我的面前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欠他那么多,我不可以让他这样下去。

  对了,我脑中灵光一闪,脸上『露』出了希望。池涎水!他一定能救镜城祁的。我仓惶的站了起来对茄说:“茄,我去找人来救他,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一定能救他。”

  茄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请娘娘一定要挽救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会怎么样,我一个柔弱的女子管不着,我只知道,我不能让镜城祁死在我的面前。

  我匆匆的出了那所破庙,一路狂奔着跑回青楼。青楼因为被包了下来,所以显得异常的冷清,只有稀疏的几盏灯笼洒下点点的光亮。我拼命的敲着池涎水的门,在安静的夜晚里,“砰砰”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刺耳。

  门开了,池涎水看了我一眼,把我让了进去。我的焦急,我的眼泪他都像没有看见一样。他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我的面前。现在的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喝茶,我一挥手,茶杯掉在了地上,碎开一片。

  他看着地上的碎片愣了一下,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仍然冰冷。“你来,是为了让我去救镜城祁。”

  他并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陈诉。我吃惊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件事和他有关?对了,他也是冥河的成员。我怔怔的看着他,眼泪哗啦啦的就往下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是为冥河的主上效命,可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池涎水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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