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都市 许开祯经典官场合集

2

许开祯经典官场合集 许开祯 7557 2024-10-16 21:26

  

  放弃了两块地,关燕玲并不后悔,凡事得从长计议,现在斗不过姓皮的,不等于将来斗不过,她有这个信心。

  麻烦在于杨宏伟,杨宏伟一日不出来,关燕玲的底气就一日不得足。杨宏伟进去的这些年,关燕玲越发意识到,身边没个男人不行,没个敢玩命的男人更不行。看看皮天磊那边,随便抓起来一个,都是敢在刀尖上舔血的主。顺三倒也不说了,那本来就是个亡命徒,就是皮天磊后来培养起来的小精猴、五子这帮人,也个个是狠角。

  关燕玲越发地怀念宏伟在身边的日子,那时候她何曾给别人低过头,看她脸色不展,宏伟不声不响就替她把事情摆平了,现在可好,居然要拿一个方艳吓唬别人。

  真是愚蠢!

  但是庞龙不发话,杨宏伟就出不来。庞龙!

  关燕玲在心里恨恨挼了一下这个名字。华喜功看来是靠不住,娘的,臭男人,玩腻了就想踹开老娘,等着瞧吧,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关燕玲必须找一个比华喜功更能靠得住的人,花再大代价也要找。权衡来权衡去,关燕玲把目标锁定在庞龙庞副局长身上。

  庞龙尽管职位比华喜功低,但他是实权派人物,俗话说县官不如现官,华喜功很多事,还得靠庞龙去摆,要是能把庞龙拿捏到手,不愁打击不了皮天磊。

  功夫不负有心人,关燕玲终于打听到,公安局副局长庞龙的弟媳妇谢建萍是个赌棍。这对她来说,真是一个利好消息。关燕玲还打听到,谢建萍的丈夫庞斌是个小职员,跟他哥哥比起来,这人既缺少男人气概又缺少男人花钱的那份豪迈。

  可以说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谢建萍嫁给他,算是当初看走了眼。好在有庞龙这个大哥,时不时地接济一下他们,

  谢建萍倒也没提出离婚这么难听的字眼。

  但在内心里,谢建萍对自己的丈夫,是充满不屑的,有时甚至是仇恨。她染上赌,不是说跟丈夫没一点关系。

  女人需要平衡,谢建萍最早参与赌博,还是跟着大哥庞龙去吃饭,跟下面派出所几位所长一起玩的,那次之后,谢建萍尝着了甜头,

  世界上还有如此之快乐还能赚钱的事,比上班强多了。

  谢建萍在榆北区税务局上班,当一名普通的税官,她对那份熬了时间还不赚钱的工作烦透了,她梦想的是,天天能跟着大哥庞龙,去找那些派出所长,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多输几个无所谓。

  谢建萍最近手气不好,连输几场,家里那点儿存款都被她孝敬别人了。单位催她上班,她也懒得理,上鸟个班,一个月挣的,还不够一次输。

  好了,就从谢建萍这儿入手,不信庞龙不上钩。

  这天,谢建萍正百无聊赖躺在屋里,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小色鬼罗旺来了,心里有几分不快。罗旺是个小混混,谢建萍是在赌场认识的,这家伙玩牌玩得精,赌起来胆也大。一开始罗旺赢了她不少钱,后来不知怎么,又在赌场上原输给了谢建萍。不过打那以后,罗旺看她的目光不像了,色眯眯的,像是要把她吃掉。

  谢建萍半真半假地警告过罗旺:“小子,小心眼睛走火,论岁数,我差不多能当你娘。”这话有些夸张,但谢建萍的确要比罗旺大十多岁,谢建萍现在还不想吃嫩草,传出去不好听,再者,她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她渴望赌,渴望能在赌场上做英雄。

  谢建萍懒洋洋地起身,打开门。门外站的不是罗旺,也不是她家那个死人,而是关燕玲。

  “你是?”谢建萍觉得关燕玲眼熟,一时又记不起她在哪见过。

  “谢所长好,我是光大实业的关燕玲。”关燕玲矜持地笑着,向谢建萍报了家门。

  “哼!”谢建萍不屑地哼了一声,她最烦别人称呼她所长了,谢建萍最早在榆北区基层税所当过几天小所长,对她来说,那是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她因暴力征税,被人举报,如果不是庞龙周旋,那次她就被开除了。

  不光彩的历史如果常被人提起,等于是在搧她嘴巴。

  现在的谢建萍压根不在乎别人称她什么,叫什么都无所谓,关键要对她实用。罗旺就唤她胖姐,唤得那个亲,让她直起鸡皮疙瘩,但罗旺能帮她赢钱,她也就喜欢让罗旺那么叫。该死的罗旺,好多天没出现了,不知又缠上了哪个骚女人。娘的!

  谢建萍正欲转身,

  忽然又记起什么似地问门口站着的关燕玲:“你就是关老板关总?”

  “谢谢所长,我叫关燕玲。”

  “晕,别叫我所长,肉麻,进来坐吧。”

  谢建萍穿着睡衣,她在家里懒得换衣服,也懒得洗脸,一身肥肉臃肿地露在外面,特别是两个肥硕的奶子,让人看着不大舒服。但关燕玲还是恭维了她几句,说她保养得好,脸上能挤出水来。

  “保养个XX。”谢建萍骂了句粗口,她喜欢粗口,女人讲粗口是需要勇气的,就跟赌场输钱一样需要勇气,谢建萍看来不缺少这个勇气。当然,女人把粗口讲好了,也是一种时髦,谢建萍要的就是这种时髦。

  “你也别在我面前装陌生,我哥常提起你,冲他的面子,我也得拿你当姐看。”谢建萍道,她哥就是庞龙,从她嘴里叫出来,好像庞龙是她亲哥。关燕玲莺莺一笑:“庞局对我挺照顾的,老早就想登门拜访,认识一下妹妹,又怕打扰你。”

  “切,来就来,干嘛这么客气,我哪有那么大架子,再说了你是大老板,哪跟我平民百姓相比。”说着,谢建萍将沙发上的东西挪了挪,腾出一小块地方,让关燕玲坐。

  这个家实在是太乱了,乱得没有一点章法。

  关燕玲还从没见过这么乱的家,地上鞋子随便乱扔,沙发上堆满奶罩、裤头还有化妆品什么的,奇怪的是,一大堆粉红衣物里,关燕玲看到一支假**,就是**店里卖的那种,她脸红了一下,慌忙将目光从那物件上移开了。谢建萍浑然不觉,她似乎对自己这个家一点想法也没,包括那件让女人脸红的塑料器械,她也没有丝毫羞耻感。看来,这女人是修炼到家了,对什么都不脸红,真是一种境界。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随意而又散乱地聊着,谢建萍除了好赌,还是一个特能侃的女人,她吹嘘自己有过三天三夜不睡觉,泡在赌场上的历史,还吹嘘自己一旦赢了钱,就想抱着钱睡觉。“抱钱睡觉的感觉真舒服啊,说说,你有没有没这种经历?”

  关燕玲紧忙摇头,她是爱钱,但还没爱到谢建萍这程度。

  “靠,你是有钱人,我咋把这个给忘了。请我吃饭吧,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爽一爽。”

  关燕玲立刻响应,她巴不得谢建萍能给她请吃饭的机会呢,但旋即她又迷茫,谢建萍说的爽一爽,是指赌还是?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件塑料器械上,人都有意**的习惯,关燕玲忽然就想,谢建萍靠这个,能满足得了自己?

  还好,这一天她们只是吃了饭,尴尬的事并没发生,中间那个叫罗旺的来了电话,说约好了场子,开车来接谢建萍。谢建萍嘴上骂:“死旺子,你钻哪里去了,害得老娘得相思病。”人却先兴奋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关燕玲,道:“不好意思啊,妹妹我得去过瘾了,改天有空再约,拜拜。”

  关燕玲单还没买,谢建萍已没了影。

  第二次约谢建萍,已是一个月后,这中间谢建萍跟着一个地产商,到澳门耍去了,关燕玲联系不到。

  等谢建萍回来,关燕玲小心翼翼将电话打过去,谢建萍一开始没听出她的声音,等报了姓名,谢建萍才说:“是燕玲啊,看我这脑子,都把你忘了。”

  关燕玲知道谢建萍在摆谱,

  没谱的人往往会摆出很大的谱来,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就是尽可低调,让她摆个够。关燕玲说:“我好伤心啊,原以为妹妹会记着我的,哪知……”

  “好了,好了,你也甭诉苦,说吧,有什么事?”

  “啥事也没,就是想妹妹了。”关燕玲故意把话说得肉麻,还嗲了那么一下。

  谢建萍道:“想我的人老天还没生下呢,那你组个场子,我们一起乐乐。”

  关燕玲一听,就知道这次澳门之行,谢建萍定有收获,她是想趁热追击。

  “好啊,我也正好有这意思,就今天晚上吧,下午一道吃饭,饭后去红磨坊。”

  “饭有嘛吃的,早点,晚了让别人约走,可别怪我。”

  谢建萍一副老大的口气,听得关燕玲想笑。关燕玲果然笑了,不过不是讥笑,犯不着,也不能,她是谄媚的笑:“好啊妹妹,姐这就张罗。”

  合上电话,关燕玲心里恨了几声,娘的,凭什么给老娘摆谱,跟大伯子哥明铺暗盖,还有脸摆谱,**!恨完,她抓起电话,打给红磨坊的老鬼。

  红磨坊是一家地下赌场,开了有三年,关燕玲不好赌,甚至对赌有种本能的厌恶,但有人好赌,好赌之人还有权,她就得往这种地方去。一来二去,就跟老鬼熟了。

  老鬼是红磨坊看场子的,老板是谁,关燕玲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反正老鬼在,她就有面子。

  老鬼说:“来吧,这回不是官油子吧?”

  老鬼烦那些官员,赢了两眼放光,输了就想耍赖,还驴起脸给你摆出一副官架子来,不买帐都不行。

  上次关燕玲请质监局长去那儿耍,中间有事她走开了,结果老鬼打电话让她拿钱来,去了才知道,质监局长输了几十万,楞是不掏,差点让老鬼黑了。

  关燕玲只好掏钱,谁让她求着人家呢,这些诬赖!

  关燕玲说不是,一个姐们,不过也有来头。

  老鬼呵呵笑了声:“这年头,是个鬼都装神,我等着。”

  跟老鬼通完电话,关燕玲又把方艳叫来,如此这般安顿了一番。方艳这女子,赌博上极有天赋,无师自通的那种,有次关燕玲让她陪国土局两位爷耍,叮嘱好了要输钱给人家,谁知方艳赌红了眼,楞是把人家给洗白了。

  到了晚上七点,关燕玲亲自驾车,带了两百万现钞,到谢建萍那儿把她接了,径直往红磨坊去。谢建萍上了车,瞅了眼方艳,问:“关总还带了保镖,有得意思。”

  关燕玲笑道:“哪是保镖,我妹儿,瓜女子一个,方艳。”

  瓜女子按天庆话讲,就是傻女子的意思,关燕玲为了讨好谢建萍,故意把方艳说得很低贱。果然,谢建萍脸上那股陌生不见了,她抖了抖肩,很显身份地坐端了。

  方艳赶忙向谢建萍问好,谢建萍瞅了眼方艳手里的皮箱,道:“好,都好。”

  来到红磨坊,老鬼早就等在那里,看见关燕玲,笑眯眯地迎上来。关燕玲介绍老鬼跟谢建萍认识,并笑称是自己亲妹妹。老鬼瞪着他那双老鼠眼,盯了谢建萍半天,好像没从谢建萍身上看到什么异常,带着不屑的口气道:“清一色的女人,怎么玩儿?”

  谢建萍怒怒地瞪了老鬼一眼,掏出电话,不大工夫,罗旺出现在红磨坊。想不到罗旺跟老鬼熟悉,老鬼掏了罗旺一拳:“原来是你老板啊,好说,好说。”

  开了包房,老鬼问怎么玩?罗旺说他和谢建萍算一个,关燕玲说她们算一双,老鬼道:“那我再找两个人?”

  罗旺说找啊,还磨蹭什么。不大工夫,进来两女一男,两女的一个关燕玲认得,是在红磨坊认识的,那次跟局长玩的,就是这女人,姓蔡,人称蔡姐,说是某个开发商的情人。

  另一位,比蔡姐年轻许多,蔡姐介绍说,是她表妹,她们俩算一个。剩下的那个位子,自然就是那男人的了。

  这男人让人惊讶,长得粉嘟嘟的,一张嫩脸儿比方艳的还要粉红。说话也奶声奶气,举止更是透着女人味。他很年轻,怕是刚二十出头,眉毛很浓的,一双眼睛像两潭清泉,晶莹透彻。如果稍加化妆,没人会认出他是男人。老鬼介绍说,这是场子里新来的,姓富,大家就叫他富太子吧。

  关燕玲下意识地就将他跟市里某领导联想到了一起,那领导也姓富,长得白白胖胖,说话做事总透着一股女人味。

  谢建华才不在乎什么富太子穷太子,到了这种地方,她就把自己当成了老大。她只是惊讶,天庆还有这么一块地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还局长弟媳呢。

  大家坐好了位子,不大工夫,罗旺和老鬼抱来了现金兑换的筹码,每个人都是一百万,因为红磨坊的规矩是底金一万,封顶一百万。底金是一个基础,封顶是怕有人输红了眼,

  拿身上的部件或家里的财产乱作筹码,赌场中赌手赌脚赌命的事经常发生,人输急了也就什么也不顾了,

  封顶意在制止这种不文明的事发生,当然另一个理由也是老板不想惹事。按老鬼的说法,红磨坊是一个文明的地方,只供大家娱乐,赌钱就是赌钱,输光了你可以走人,乱起杠的事他们不喜欢。

  谢建萍嫌底金太小,说至少两万。关燕玲倒是无所谓,她到这里来,本来就是输钱的,输得快离开得快,她才没兴致熬在这里。蔡姐一听这话,来气了:“两万不解闷,三万好啦。”富太子更是无所谓,他气定神闲,像是胸有成竹。

  “我说两万就两万,不玩走人!”谢建萍不想被人驳面子,说起了冲话,蔡姐修养倒是不错,一看谢建萍较劲,笑盈盈地道:“两万就两万啦,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前几把是谢建萍赢,她连着拿了几副好牌,没有人叫跟,谢建萍喜上眉梢。罗旺一看他的主子手气好,绷着的脸也松开了,他站在谢建萍身后,不时地给谢建萍捏捏肩松松胳膊什么的,后来关燕玲才知道,谢建萍的赌技都是罗旺教的,只要她上场,就不容许罗旺也上,罗旺只能马仔一样立她身后,给她按摩或放哨。偶尔,她也会问罗旺,这把牌怎么跟。

  新的一把开始,关燕玲在发了两牌后扣牌认输,方艳倒是跟得紧,看来她拿了好牌。富太子看来这次牌不好,也认了输,他掏出一根雪茄,点了抽。

  包房里立刻弥漫起一股雪茄的香味,目光忽而在关燕玲身上瞅瞅,忽而又落到谢建萍脸上,像是他的乐趣不在玩牌,而在欣赏女人。后来方艳也不跟了,退出。这一把最终是蔡姐赢了,谢建萍前面的筹码少了不少。

  新的一局开始,谢建萍脸上的气色明显比刚才坏了不少,关燕玲发现,谢建萍玩牌很狠的,拿天庆话说,够雄起的。

  关燕玲暗暗发出了笑,这种性格,十有八九在赌桌上是赢不了钱的。

  连着发了两张牌,不知是关燕玲不想赢还是手气太臭,两张牌小得她都不好意思扣牌,但还是扣了,扔了四万筹码,开始观战。

  蔡姐的底牌是一张红桃K,牌面上面同样是一张K,一对K的牌就算是相当大了,那些什么四条、葫芦、同花顺的牌面,基本上只有电影和小说当中才能出现,而现实当中要是出现,这个人肯定是撞了大大的运气了。

  让蔡姐没有想到的是,富太子和谢建萍竟然也都跟了。

  富太子的牌面是一张小小的方块2,这种牌面竟然跟牌,如果底牌不是2,

  那么就是这个富太子根本就看不起这么小的赌注。

  而谢建萍的牌面是一张黑桃Q,底牌估计很有可能同样是一张Q 。

  第三张牌面发了下来,谢建萍是一张Q,蔡姐竟然拿到了第三张K,富太子则是一张方块4.

  当然是Q对说话,谢建萍看了一眼关燕玲,关燕玲知道她需要筹码了,招了下手,让老鬼给谢建萍又拿来二百万的筹码,顺手将一张卡丢给了老鬼。老鬼暧昧地冲关燕玲笑了笑,他喜欢关燕玲这种角。自己输还要帮别人买筹码。

  谢建萍兴奋得抛出了一百万的筹码。然后挑衅的看着蔡姐。

  这一次蔡姐有些犹豫了,按照牌面上来说,对方一对Q已经很大了,自己三张K虽然大,但是对方的底牌也非常有可能是一张Q,要不然刚才不会丢筹码丢得那么爽快,连一点犹豫的感觉都没有。

  关燕玲紧张兮兮地看着谢建萍,她怕对方有诈。

  尽管她是跑来输钱的,但把钱输给蔡姐这样的人,还是有点心疼。

  没想到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富太子竟笑了起来,他一定是讥笑蔡姐的犹豫不决。

  “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啊,如果不要就扣牌吧,我还等你说话呢。”富太子露着软绵绵的笑对蔡姐说,话中明显有嘲讽的意味,

  这是一些赌徒在牌桌子上面经常使用的把戏,激将法,让对方失去冷静的判断,就为了堵一口气不停的跟。

  最后输掉赌局。

  “算了,他们的牌那么大。你才一对K,放弃好了。”

  蔡姐身后的女人这时插了一句。不知道这话是正话还是反话,大家正观着,蔡姐说话了:“跟了,不就是一百万嘛!”

  富太子笑着将代表一百万的筹码放在了桌子中间,然后轻声地说道:“OK,我也跟了。”

  第四张牌牌风大变,谢建萍拿到的是一张2,蔡姐则拿到了一张Q,富太子拿到的是一张方块5.

  看来应该在谢建萍那里的牌跑到了蔡姐这里,最大的一方反而变成了富太子。

  “我是同花顺的牌面哦,你们要小心喽!我叫一百万,看你们跟不跟。”富太子笑着说道。

  谢建萍笑着说道:“跟,我当然跟了,不就是一百万嘛!”

  说完,直接丢进去一个一百万筹码。

  “不跟。”关键时候,蔡姐刹住车了,大约她意识到了危险,这是一个职业赌徒应该有的精明。关燕玲看到这一幕,深深地为蔡姐叹服,一般人是控制不住的,蔡姐能做到如此坦然,证明她在赌场上不是生手。

  桌上就剩了富太子和谢建萍,关燕玲的心提了起来,这一把要是输了,她的使命也就结束了,但不知怎么,她突然就不想让谢建萍输,

  也许是富太子那张女人脸太不招她喜欢了,还有他拿腔拿调的架势。

  第五张牌发了下来,富太子轻松的翻开了第五张牌,赫然是一张方块Q,而谢建萍的第五张牌则是一张红桃十,也就是说,谢建萍的牌面最大就是一对Q,连蔡姐的牌都胜不过。谢建萍顿时变了脸色,目光投向身后的罗旺,罗旺大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一时语塞,藏起了脸,不敢正眼看谢建萍。

  富太子知道谢建萍输定了,这是他今天赢的惟一一把,但足可以把谢建萍还有蔡姐的锐气杀掉。他笑吟吟看住谢建萍,道:“二十万开牌吧?”身为赌徒,第一要点就是不能太过贪心,否则肥羊会被吓跑的。

  这点上年纪轻轻的富太子做得很到位。

  “好啊,我一对Q,难道你能是同花顺……”

  谢建萍尽管脸上还有笑,但明显是在硬撑了。

  她丢下了二十万筹码,然后掀开了底牌。谢建萍很快傻了眼,手顿在了牌桌上,拿不回来。因为她看到,富太子手中的底牌赫然是一张方块四,传说中的同花顺出现了!

  “不好意思啊,大姐,我赢了。”富太子笑着丢下了底牌,然后将桌子中间的筹码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建萍绿了脸!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