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郭富强状若狮子般吼道,“还不够”络子房幽幽道。
一旁传来大力“轰”的一声击溃络子房幻影,“你这个疯子!”郭富强须发尽张。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络子房身影消散,空中**起回音,“疯子!”郭富强心头惴惴不安。
“统帅!城破了城破了!”副将孙绝尘欣喜大喊,端坐异兽头部的郭富强缓缓睁开眼睛,眼底复杂一闪而逝,他大喊下令:“全军!攻城!”
首都城外,各国联军瞅着节节败退的特处部队,一个个像打了鸡血般躁动狂吼。
繁华首都就在眼前,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首都取之不尽,数千年的财富,仿佛已经听到大厦美女**雪白肌肤,在**楚楚可怜的哀嚎声,他们手中的武器早已忍耐不住撕裂首都这座千年古城的主动脉,让大厦这头古兽悲鸣着倒在各国金戈之下。
建功立业只待今日!名留青史只等此朝!
联军士气大涨,野兽般突击首都,轰隆隆的铁流闯入平安近百年的首都。
郭富强缓步走至城内,偌大首都却无一点惨叫声,只有房屋倒塌和摔东西的声音,孙绝尘面色阴沉走来拱手道:“统帅,络子房将平民都挪到内城去了”
郭富强松一口气,他挥挥手冷淡道:“派支队伍紧跟特处败军,寻找内城突破口,其余将士安营扎寨”他看了眼渐渐昏沉的天穹,等着络子房给他们一个闯进去的机会。
威城荒山
银月琴咳嗽一声,辗迟两人脸颊通红分开,只有谭顾灵甜蜜蜜地挽着辗迟手臂挑衅地看向两女。
“啊,好累,该休息了”顾思怡素手捂嘴,袅袅婷婷来到辗迟身旁挽着另一只手臂。
银月琴不甘示弱走来盯着辗迟询问:“跟谁睡?”
远处,柳依依轻抚胸口,沉默地盯着四人。
我擦嘞大姐你说话要不要这么直接啊,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你跟我们挣个什么劲啊?辗迟心头吐槽。
话虽如此但他看了眼银月琴那双饱满胸脯和光滑如玉的肌肤,银月琴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上似有蝴蝶飞舞。
简直比十八岁的少女还水灵,辗迟吞咽下口水目不斜视,他挣开左右双“熊”,“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睡也...”
“不行!”三女异口同声,眼睛燃烧着的火焰似要将辗迟烤得一干二净,谭顾灵委屈溢满胸膛,她泪眼模糊似要大哭一场。
危急关头辗迟瞅见远处呆呆站着的柳依依,灵机一动:“不然我和依依睡吧”
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四女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柳依依瘦弱娇小的身躯。
顾思怡讥讽道:“原来你喜欢这样式儿的...”
“事到如今还是把话说明白吧”银月琴思虑片刻沉声,辗迟心头一跳,大姐你是要砸死我吗?他欲哭无泪。
闻言几女出奇一致点点头,唐妙桐饶有兴致地劈开又一个瓜。
“我是辗迟妻子,而且我们已经...”谭顾灵抢先出击,她面颊羞红摸了摸肚子,辗迟尬笑两声。
“我和辗迟已经睡过了,辗迟也喜欢我的...”顾思怡后发制人,挑衅地摸了摸自己丰润的嘴唇,看得辗迟心惊肉跳。
“我...”银月琴沉默着,一时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提了这么蠢的建议。
四人间没有柳依依位置,她孤零零地把自己埋在怀里,其实...我也...夕阳余晖照至其身,却只觉严寒刺骨。
“我会当一个好妻子的”谭顾灵道,顾思怡挑挑眉说:“一个乡村出来刚出社会的大学生能当国母?恕我直言在座各位没一个可以和我争夺国母的资格”
谭顾灵神色恼怒却又哑口无言,顾思怡说的没错,她只是一个视野狭窄没什么本事的人。
顾思怡清了清嗓子:“谭顾灵爱辗迟最深我无可否认,银月琴鉴于和辗迟无实质性进展pass。
只有我,能力出众感情深厚,当为正宫”说完她就凑过来,香舌舔了舔辗迟脸颊惊的其一激灵。
会议到此结束,谭顾灵愤愤离开,银月琴黯然离场,顾思怡依偎在辗迟怀里。
幸好没让我做选择题问“要哪个的”致命环节,辗迟深呼口气亲吻顾思怡额头,虽然这确实渣但也办法不是,辗迟安慰自己道。
柳依依神色黯然,蜷缩原地一动不动。
“哎呀谁让你喜欢上这么一个种马呢?”唐妙桐跳了下来拍了拍柳依依头顶。
“可是...可是...”柳依依泫然欲泣,她看着顾思怡揽着辗迟离去背影只觉心头似有严寒冒出渐渐裹紧身体。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辗迟青衫白裳,阳光般温暖笑着,询问她这个被家族遗弃被同学孤立的人的名字。
白纸黑字仿若就在眼前,阳光映射其上渗出辗迟身上的清香,她浅笑着面颊羞红,纸条上的每一道墨痕就是少女怀春的隐秘情意。
第一次用处言出法随时,她低垂的眉眼下满是辗迟的一举一动,她多想抱住辗迟说谢谢他爱他想让全身都染上辗迟的气味,她满怀情意却只能在一旁装得满不在乎。
她最后想起,在那个昏黑的屋子里,苍老猥琐的身影不断轻抚她的身体,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刻辗迟像阳光般破门而入,映入眼帘便是那张潇洒温暖的面孔。
绝望雪遇光般消退,莫大的欣喜和甜蜜充斥全身,她多想抱住辗迟不分开,却只能看着他为下一个女孩子拼得满身血污。
许久许久,柳依依轻叹一声摇晃起身。
“依依?”又是那道熟悉声音,欣喜不由涌出,柳依依压住嘴角却也只觉悲伤在全身抖动,不能爱他不能爱他不能爱他,柳依依面色冷淡:“怎么了?”
辗迟盯着眼前故作坚强身体却不断颤抖的女孩子,莫大的悲伤像潮水般扑面而来。
他沉默着,询问眼前楚楚可怜仿若再多说句话就会死掉的女孩:“你,没事吧?”
呵,柳依依眼角渗出泪水,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啊,母亲在她眼前惨遭凌辱,亲生父亲差点违背人伦,唯一一个光般闪耀的男人却在温暖其她女性。
“我...”辗迟手足无措一咬牙抱住柳依依,最讨厌女孩子哭了,他心想道,有些心疼苦恼地摸了摸柳依依面庞。
柳依依在其怀里嚎啕大哭,辗迟胸襟第二次被沾湿,两人坐在地上。
“我回来了”辗迟轻声道,却不知这一道话语在柳依依怀里激起滔天骇浪。
“你...”微不可闻的细声发出,柳依依着迷地盯着辗迟。
巨大的日轮即将沉没在荒山之后,最后的光把天空中的云烧成火焰的颜色,在越来越浓郁的夜色中,柳依依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她像小猫那样慢慢地摸向辗迟,警惕地揣摩着他的神色。如果辗迟拒绝她就会飞快地逃走,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亲近一个人,她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
辗迟很想掉头开溜,可他实在不想让这个初次动情的女孩失望。所以他气沉丹田,仿佛老僧圆寂,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柳依依。
近在咫尺,可柳依依摸了很久很久,就在辗迟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她眼角含泪吻住辗迟嘴唇,这一刻太阳落山,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整个世界。
不再是先前充满恐惧寻求依赖的亲吻,怀中的女孩很温暖,微微地颤抖着。
这一刻辗迟终于意识到某个该死的事实......这个女孩对他的感情并非依赖,而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