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那日回家之后,肉眼可见的得意。
高兰神色古怪,偷偷拉着唐小婉问:“你们是不是出去开房了?”
“妈!你说什么呢!”唐小婉的脸瞬间从脖子红到头顶,捂着脸小跑上楼。
“家里有干净的床不用,妈,我还不傻。”卫尘笑着摇摇头走上去。
留高兰一人在楼下大喊:“你要是敢随便碰我们小婉你就死定了!”
晚上,卫尘枕着地铺枕头,跷起二郎腿,思考该如何治治卫韬。
如果一下子能找到卫韬的软肋,那更好。
考虑这个问题,卫尘久久不能入睡。
思来想去,卫尘觉得只有在商战中胜过卫韬才能给予他致命一击!
平淡的一周匆匆而逝,期间,卫尘去了好几趟馄饨铺子,都没看见老板。
休息日前,卫尘问隔壁:“大姐,旁边的馄饨铺子怎么这么久没开啊?”
“哦,你说他啊,听说他老婆病了,大概回家照顾老婆去了吧。”
“哦哦,好来,谢谢大姐。”
看来这也是个痴情种,和自己一样,嘿嘿。
这样想着,卫尘竟然傻傻地笑出声。
“卫经理!”卫尘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黎绅。
“黎总,好久不见,最近瘦了啊。”卫尘看黎绅的样子大不如以前精神。
“还不是为自己的秘方而整日担忧。”黎绅揉揉眉心说到。
“要不我给你雇一个超级黑客?”卫尘戏谑道。
“有那功夫不如给我雇一个医药专家。”黎绅撇嘴。
“呵呵,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哦,对。你赶紧吃完饭我们去公司谈。”
黔南制药最近研究的新药有了门路,奈何设备要求太高,他们目前的资金用在这上面的话,消耗的机会成本会很大,所以他来和卫尘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对黔南制药进行一定投资。
“那就按以前在津南的比例进行投资。”
“好,多谢卫经理了!”
“我等好消息。”
后来他们聊到卫韬。
卫韬为了复出真是不择手段。
黎绅说,他们公司不仅网络受侵扰,连在现实世界都受到不少袭击。有次晚上,保安就看到有人在保密室门口鬼鬼祟祟,看见探照灯撒腿就跑。
“卫经理,我听说,你认为南韬集团的公司表报有问题是吗?”黎绅认真地问。
“对,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进行调查。一旦查明证实,那我们就可以无忧了。”卫尘说。
“好,我这里也会派人进行相关调查。”
南州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终于被风吹落,寒冷的冬天到了。
一到冬天,就会谈起年关。有些人的任务可要抓紧完成了。
这日晚上,卫尘刚好有空,就被高兰指使出去遛狗。
这狗随高兰随的紧,冲着卫尘直呲牙。
“你个狗崽子!”卫尘眼现杀意,一把掐住狗头。
这眼神只比当时捅玉兰的血眼差一些,把狗吓得在角落哆嗦。
“哼,走,狗仗人势的东西。”卫尘起身拽着绳子就走。
走到一处偏僻道路时,卫尘听见周围树上唰唰响,却未见有风。
又来?
卫尘无语,出门遛个狗都能遇上这种事情。
“出来吧。”卫尘把狗拴在旁边的柱子上,扶额说到。
这句话用了十足中气,所以该听到的人都能听到。
卫尘默数。
一秒
两秒
……
九秒
九秒一到,黑暗中逐渐出来人,每个人都以口罩蒙面掩饰身份。
段云雷并未出现。只听“簌簌”几声,有石子直击来人头部。
“加快速度!”见同伴倒下,一人大喊。
那些人听令,纷纷掏出手里的刀子朝卫尘刺去。
这此,段云雷才果断出现,手里也带了武器,是收缩钢鞭!
卫尘突然被一道反光耀了下眼,接着手里一凉,再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长刺棍。
所谓长刺棍,就是实心铁棍上插满了倒钢刺,扎入皮肉再拔出会倒拉皮肉,活活撕扯下来。
“再按按钮,倒刺收回,你小心,我不顾你。”密语入耳。
卫尘点点头。
大部分人都被段云雷缠住,卫尘这边数量不多,却也是明晃晃的刀子把把相逼。
卫尘灵活性强,在一把刀子刺过来的瞬间掏出长刺棍,靠上面的倒刺挂翻刀刃,迅速反手,利用倒刺挑开其他刺过来的刀。
趁他人尖刀从手中滑落,卫尘一跃而起,将棍子挥向来人,快靠近皮肤之时按动按钮,放出倒刺,打他个猝不及防!
如此迅速,众人未料,皆发出阵阵惨叫之声,抱手痛呼。
这次来人不似平日那些无能,竟有几个高手!
那些缠着段云雷的,发现段云雷的能力超乎众人想象,便分出人来对付看起来弱一些的卫尘。
卫尘见有人上来,立马提高戒备,应对来人。
话不多说。卫尘双手举起刺棍,见人就招呼。
不管是正规招式还是旁门左道的技巧,只要能打赢对方,就都是好招式!
卫尘看这几个高手善用内力,一招一式皆有章法可循,便出其不意,使出一招“猴子偷桃”,直戳下面要害,攻破高手防线。
趁你疼要你命!
卫尘将倒刺收起,以独棍之力敲击被“偷桃”者的头颈部,给他们沉重一击!
“喂,我给你们双倍的价钱让你们反杀。”卫尘饶是再有体力,现在也有些出虚汗。为稍得片刻休息,卫尘抛出句话要“策反”。
行凶者大概没想到卫尘要策反他们,皆是一愣,也仅仅是一秒,就明白过来,冷笑说:“那也得先干完你这一单。”
器械相交,发出冰冷的声响,铁器钢器反射的月光四处乱窜,相当精彩。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以为是在拍电影。
眼看着段云雷将那边处理完,有过来这边支援卫尘,卫尘心下一松。
却不料,正是这松一口气,竟给敌人可乘之机,在卫尘的后背从上倒下划了个大口子!
“呃。”卫尘吃痛,迅速转身给了那人一闷棍,棍上尽是倒刺。
之后听见的便是那人歇斯底里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