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无量山下来之后,宗洋心事重重,他不知道老和尚说那几句话的意思,更不明白今后的道路究竟是凶险还是太平。
‘绿柳山庄’在福建省内,所以他们雇了一艘专门去福建的商船,船在碧波万顷的海面上行驶,眼前翠绿的森林,点点如星的人家一晃而过,宗洋伫立在船头,看着被浆划过的湖水发呆。
船身很大,就像房间一样相互隔开,每一个苍里都坐着不同的行人,他们要往不同的地方干不同的事。
夜幕暗垂下来的时候,海面上最是寂静,偶尔有几只赶着回家的海鸥煽动者巨大的翅膀吃力地飞着,那最后一点夕阳映照着江面‘半江瑟瑟半江红’,好一副如诗如画的风景啊,美得让人心都碎。
夜幕终于黑了下来,各个船舱里都点起了油灯,灯光恍惚仿佛鬼火,宗洋静静地躺在软席上听着这江声如涛,火烧灯油的微妙声音,小轩和冉静大概白天也走的累了,躺在他身边早已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隔壁船舱里传来女人低低的呻吟声,接着是一个男人气喘如牛急享这良辰美景,海上共乐的声音,女人闷哼一声低低道:“你就不怕别人听到吗?”男人的嘴贴着她的脸道:“就算听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说罢男人单枪直入穿过茂密的黑森林直点花心,女人舒服的泉水直流,男女鱼水交融最动心的时刻莫非就在此刻,男人越来越猛女人几乎受不了了发出低低的乞求,男人愈加兴奋撞击女人臀部的声音愈来愈大,整个船身都在微微摇晃。
冉静其实早就醒了,她静静地听着隔壁男人女人忘情的欢乐,脸上红的像火,黑暗中没有人能看清她的那张小巧玲珑的脸蛋,宗洋实在受不了了,披了一件单衫踱步到船外,天边正有一轮圆月升起,娇美的月光让他压抑住了心中的欲望,此时有夜风吹来让他的头脑一阵清醒,又想起白天出现的那奇怪的一幕,佛像下面居然是一座墓冢,这多多少少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若非他亲眼所见,他是断然不敢相信的,而自己所说的‘皇上要大开杀戒’也只是信口胡说,没想到老和尚没有反驳,难道这会是真的吗?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越想他越害怕,越害怕他的身体越冷。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心里面好像压了一块石头,让他呼吸艰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整个船上都黑漆漆一片大概所有的人都休息了,这时他突然感到背后有一双温柔的手抱着他,一张脸贴着他的后背,他的整个身子一颤像有一股电流流过一样,他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脸来发现冉静一双大眼睛正在瞧着自己,那眼神内的表情是纯情少女饥渴的欲望,宗洋借着月光捧起他那张娇美的脸庞,冉静羞得赶紧低下头去,宗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两瓣如火的香唇,冉静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如饿狼般地把香舌送入到他的嘴里,宗洋吮吸着,他们**如火的激吻只烧的他们的身体更
加按捺不住,宗洋发现自己的下身已有了反应,裤裆里顶的像是一个帐篷,他忍不住慢慢地抚摸冉静的**,那如玉般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了又亲,冉静的手也不老实慢慢地向他的小弟弟抓来,宗洋起先不情愿到后来任她**,直挺挺的一杆长枪,枪头有粘液沁出,他亲完她的**,手又向她的神秘之地摸去,那一片森林里温热湿漉漉的,冉静已扭动身体像一条蛇般地粘在他身上,他们都浑身**,宗洋把冉静慢慢地放在甲板上长枪一挺再也忍不住了,一枪刺入花心,冉静疼的想叫可宗洋的嘴唇正贴在自己嘴上,他叫喊又发不出声来,开始一阵疼痛后来变得有些仿佛小虫在叮咬,再到后来就像飘到半空中一样畅汗淋漓,飘飘欲仙。到最后一道瀑布注入到小溪,宗洋的长枪逐渐软了下来,冉静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疾风骤雨的时刻终于结束了,冉静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宗洋的怀里,他们还没有穿衣服都在回忆刚才那销魂的一刻,冉静突然指了指宗洋的小弟弟道:“这么小,没想到它具有那么大的威力”,宗洋的脸有些发红,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宗洋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没想到你平时那么内敛腼腆刚才却那么激烈,你是不是也听到隔壁船舱的那一对**热女了?”
冉静不敢抬头看他,只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亮,海面上就突然刮一阵飓风,惊涛骇浪,差点把船都携翻了,好不容易把船上的帆布卸下来,天空响过两个巨雷,大雨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地撒落下来,豆大的雨点打在夹板上‘啪啪’作响,天地间顿时化成一道雨幕。
船家无奈也只好把船停下,等雨停了再走,他自己索性坐在船头上吸烟。
船共有两层,上下只有一道窄窄的楼梯,平时也仅容一人通过,却说宗洋要到一层去找船家说点事,才走到楼梯的中央这时忽然从楼梯下走上一名冷艳绝骨,白衣素绢的女子来,那女子低着头走也没有看到上面有人,待走到中央的时候才发觉上面走下一人来,此时若是下去吧可是已经走上半道了,宗洋也若是上去吧可已经下来半道了,二人双目对视了大约有几秒钟的功夫,各自侧着身子做出了让步,待到走近时宗洋才看清楚这个女子,只见她肤如凝脂,眼若星辰,一袭素衣包裹着她那娇美的躯体,一道柳眉下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宗洋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兰香花的香味,待侧身而过时,二人又有几秒钟对视的时间,宗洋的前胸被她胸前两点顶的软绵绵的,他忽然想到了昨夜与冉静那忘情的一夜,顿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低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白衣女子上得楼梯来,忽然翻头道:“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宗洋正对昨夜的事情有些愧疚,这时听得这话如梦初醒,翻身看那女子,她正站在最上面一道楼梯上,而宗洋也此时听在最下面的一道楼梯上,宗洋笑了笑道
:“宗洋,敢问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她好像从来就不会笑,只是这种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女人更能让男人产生怜香惜玉之情。
“欧阳玉蓉”四个字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好像让人突然看到冰天雪地里一株开的正盛的梅花,虽然积雪压枝但依然含笑待春风。
宗洋一时怔在那里呆呆地想着冬雪中的寒梅,白衣女子道:“你没事吧”
宗洋道:“没事”
白衣女子道:“那好,再见”
白衣女子说完便像一片白云似的飘到了船的上层,宗洋也下了底层找到船家为了一点小事讲了一个上午。
雨还在下,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就是不能开船。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的时候,雨稍稍停了一些,天空也放晴了,只有淅淅沥沥的小雨飘下来,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吸入肺腑,心旷神怡。
二层船头上有人举起了南方的油纸伞,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每把伞下都有一个女人撑着,只能看到她们袅娜的背影却看不到她们长什么模样。
也许昨晚上那个隔壁船舱忘情的女人也在吧,那个男人呢?他怎么不陪着她?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有一个粗狂的声音骂道:“我日你老祖宗,你给老子的是什么银子,怎么雨一淋就他妈的变成石头了,老子早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被他骂的是一个缩头缩脑的汉子,只见他耸了耸肩道:“什么石头?我给你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就变成石头了,莫不是你搞了什么鬼吧?”
那个粗犷的声音又道:“你不信给老子进来看看,老子若是骗你,把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就在这时突见船的桅杆横坐着一个人,手里提着一大包沉甸甸的东西,嘻嘻笑道:“你们两个大粗老别吵了,不就是银子吗?给你”说着手一抖,一大包银子实实地向他们俩砸去,那个粗狂声音道:“那不就是老子的那包银子吗?怎么落在他的手里了?”
只见他一把接住大包,道:“老子的银子怎么到了你个龟儿子手里了?”
桅杆上的那人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给我称老子”
粗犷的声音又道:“那你也不问问你老子是谁?”
桅杆上的人笑道:“你就是丐帮青龙堂的堂主陈应风,对不对?”
粗犷的声音哈哈笑道:“亏你还有点见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你陈大爷”
桅杆上的人亮了亮腰牌道:“我是丐帮江南分舵的舵主周游志,还给我称老子吗?”
粗狂的声音瞅到那丐帮的腰牌忽然好像有些蔫儿了,急忙喊出同舱的兄弟道:“快,快出来见过舵主”
接着便有十几个穿着麻衣的丐帮弟子齐齐跪下道:“参见舵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