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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鹰_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降暴雨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6370 2024-10-17 01:39

  

  

  雨仍在下着,在这雨中,欧阳越静静的站着,手中剑并未入鞘,雨水顺着他的剑尖滴落下去,一滴、两滴、三滴……

  在赵宛的眼中,陆安一时半会儿还不可能胜过季强的一柄铁斧的,所以,赵宛不等待,她挺直手中的长剑,向着季强的左侧咽喉之中刺了过去,季强正挡开了陆安插向他的一扇,却听见自己的左侧有劲风袭来,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后面疾速的退了两步,赵宛的一刺固然落空了。但赵宛的身子也随着季强而动。手中的银剑再次的向着季强的咽喉之中刺去。季强转身,面迎向赵宛,手中的铁斧向着赵宛的银剑斩去,赵宛一收剑,手一低,再出一剑向着季强的腰中刺了过去。季强拟再退身时,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陆安不见了,陆安到哪里去了呢?季强蓦地感觉自己的身后有劲风疾来,可是,季强的身前有赵宛,且那银剑再对着季强刺了来的。季强将自己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可慢了半拍,身前的腰中被赵宛的银剑刺入,且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肉往外翻开了。鲜血涌了出来。季强负痛,想跑,可身子刚一纵上空中,就觉得双脚被什么缠住了,硬是把他拖了下来。摔在地上了。他还没有反映过来,陆安的一扇就插断了他的咽喉。季强气绝身亡了。

  雨还在下着,五人静静的看着仆役收拾地上的两具尸体,身上都是全部被淋得湿透了。五人站了一会儿,赵宛说:“我们进去吧?”五人便一同的走进衙内去,走回到里间里了,可大家的衣裳都已经湿得透了,陆安说:“我们各回房去换一身干的衣裳吧?”五人便纷纷的回房去了,都换了一身干的衣裳,又全走回到里间里来了。五人在里间里坐下了,周有宁说:“这可是十恶帮被我们击毙的第十位堂主了。”陆安说:“是啊,再过几天,十恶帮就可以被我们尽诛了。”赵宛看着陆安与周有宁,心里在算着他们俩还有多久就会去下棋的。果然,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

  赵宛一看,陆安与周有宁果然又开始下棋了,自己便起身来,走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弹起了琵琶来了。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半时辰,此时,已到了中午了,有仆役送进来午饭,赵宛不再弹琵琶了,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陆安与周有宁便又移坐到了几旁,继续着未完的棋局,赵宛便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下午,窗外已不再的下雨,只是天还是阴沉着,却凭空起了一阵轻风,夏蝉在一阵阵的鸣叫。屋内是赵宛的清丽的琵琶声响着。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赵宛不再弹奏,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四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弹奏着琵,那四人静静的听着她的琵琶弹奏,没有谁说一句话,都在她的琵琶声里入了神,一直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我们回去睡吧。”大家便纷纷的站起来,各回各房去了。赵宛回到自己的房里,放下手中的琵琶,躺下在**,睡去了。

  早晨,欧阳越在阳光下练着剑,赵宛站在院中看着欧阳越练剑,‘难答花儿’走过来了,走到赵宛的身边,说:“姐姐早啊。”赵宛答:“妹妹早。”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赵宛的身边停住了,陆安说:“师妹早。”赵宛答:“师兄早。”四人一同看着院中欧阳越的练剑。看了有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手中的剑,走到陆安的面前,说:“陆大哥早啊。”陆安说:“早。”欧阳越看着赵宛笑了笑,赵宛对他说:“我们到时间里吃早饭去吧。”五人便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

  五人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窗外是绚烂的阳光,早晨的轻风吹拂动柳树的枝条,夏蝉在这早晨就开始一阵阵的鸣叫着,但有谁在意它们的鸣叫呢?树叶儿不在意,地上的青草不在意,轻风也不在意,它们自己在意自己的鸣叫声吗?若是它们自己在意自己的鸣叫声,为什么还会一声声不停的鸣叫呢?

  屋内的五人坐着,仍在喝着茶水。周有宁问陆安:“陆安,你这些年来办了很多的案子吧?”陆安回答说:“是的。”周有宁问:“可有新鲜的事情发生过吗?”陆安回答:“也不少。”周有宁问:“能讲一、两件来听吗?”陆安说:“可以的。”随即想了一想,喝了一口茶,舒展双眉,开口说:“我曾遇到过一件连环谋杀案,做案之人,是受了人的雇佣杀死雇他的人的仇家的。但杀手的本事着实奇特,他每遇到那要杀之人时,便走到那人的面前,双目凝视着那人,过不了一会儿,那人便会跪下在他的面前,他便将一枚铜钱放在那人的头顶之上,那人就一直的跪着,只到他走了后,便取下自己头顶的铜钱来,如获至宝的放入自己的怀中,每日里抚弄着这枚铜钱,七日后这人便会自己悬梁自尽。本来,这样的杀人的方法就是一个谜。但这世上还是有有心人的,有一家姓王的男人几日来总是自顾自坐在房中抚弄着一枚铜钱,他的妻子与他说话,他也不理不睬,他的妻子觉得他的举止变得怪异了,不理解他每日抚弄一枚普通的铜钱干什么呢?过了七日后,这姓王的男人在自己的房

  中用自己的腰带悬梁自尽了,他的妻子见他自尽了,联想到他这几日来的怪异的举止,便心中起疑,不相信他的男人是自愿悬梁的,便到当地的衙门里去喊冤。衙门受理了她的案子,但她所说的那枚铜钱却没有被找到。衙门验尸的结果是他的男人的尸体上除了颈中被勒的於痕外,身子并无其它的伤痕。怎能说是被害呢?但这女子执意说是被人所害的。衙门不能自行结案,便将这件案子递了上来。递到了我六扇门中来了,我接到了这封公函之后。对与那王姓男子一连几日的抚弄一枚铜钱的举动十分的怀疑,因为,那正是心智被迷的表现。但那枚奇怪的铜钱到哪里去了呢?我便到了当地,找到了那王姓男子的妻子,问她那枚铜钱的下落,她答,她的男人生前那几日只是每日的抚弄那枚铜钱。最后,却不见了那枚铜钱的踪影。我想,他的男人一直抚弄那枚铜钱,临死之前,定然也还是舍不得的,并不会将那枚铜钱随处扔掉的,但却一直找不到那枚奇怪的铜钱,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枚铜钱定然仍是在她男人的身上。我问她,你的男人葬在何住呢?她告诉了我地方,我对她说,还是要开棺验尸的。她很配合的说,可以的。当晚,我便邀了衙中的杵作一同去开棺验尸了,但开棺后,搜遍了死者的全身上下,并无那枚铜钱的踪影。我便断定,那枚铜钱定是被死者吞进了腹中,这样一来,便需要剖尸了。我问那妇人,行不行,那妇人答,只要是能找出害死她男人的凶手,都行的,我们便剖开了尸体的肚腑,果然,在尸体的胃中发现了一枚铜钱。取出了这枚铜钱,杵作将尸体的肚腹缝合好了,重新的为尸体穿好了殓服,盖上了棺盖。重新埋好了墓穴,这枚铜钱之上有什么呢?最终我们发现这枚铜钱之上有一种使人迷失心智的药物。久久的触及这种迷药,会使人觉得万念俱灰,余生无望,便自然而然的起了轻生的念头。但死者是怎么得到这枚涂抹了迷药的铜钱的呢?我在当地走访死者的亲朋好友,问死者死前十天内都接触过什么人,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这样查下来,我得知,死者死前的倒数第七天曾在一家茶楼里向一名黑衣人跪下,那名黑衣人放了这枚铜钱在死者的头顶之上。我问及那名黑衣人的去向,所有人便不知了。显然,那名黑衣人就是元凶,但到哪里去抓捕那黑衣人呢?我一想,想到了一点的眉目,去问那死者的妻子,死者生前曾得罪过什么人吗?那妇人说,亡夫生前一向和善待人,不曾得罪过什么人的。但不久前曾为了一笔生意与人发生的争吵。我一想,定是这件事情而起的凶杀,那名黑衣人当是被雇的杀手。便问那妇人,她亡夫是与谁发生的争吵,那妇人回答,是当地的一名米商。原来,那米商短斤少两,她亡夫痛斥那米商的不仁,那米商便与她亡夫争吵了起来。我想,当是那米商被她的亡夫揭穿了老底,因而怀恨在心,所以,雇佣了杀手。于是,我便找到了那米商,与那米商问话的时间里,那米商的言辞散漫,神色慌乱,显然是心里有鬼。我便率衙役将那米商拘了。在衙内审问于他,那米商经不起连番的审问,三天之后,终于招认了他雇凶杀人的罪状。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了,但到何处抓捕那名黑衣人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了,审问那米商,那米商招认说,他也是听的江湖传闻,找一位游方的道士请的江湖上人称‘摄心蛇’来去杀的那王姓的男人。我便知道了凶手是号称‘摄心蛇’的江湖杀手。接下来便是下了海捕文书捉拿那号称‘摄心蛇’的江湖杀手了。过了月余,终于将那‘摄心蛇’抓住了。经过审问,知道了,那‘摄心蛇’学得异域的一种摄心术,凝着别人的眼睛,便能控制住别人的心神,使别人随着他的心神去做事情。那姓王的男人便是着了‘摄心蛇’的摄心术后,接受了那害人的迷药铜钱。最后自尽了。”陆安结束了讲故事,喝了一口茶水。赵宛是了解她的师兄的,她知道师兄的机智与远虑。她对陆安说:“师兄,听你说你办过的案子,我也能增长办案的经验的。你再多说一个吧?”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是啊,你便再说一个吧?”周有宁说:“陆安,我喜欢听故事的,你再说一个吧?”赵宛看看‘难答花儿’,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问:“‘花儿’,我师兄讲的故事好听吗?”‘难答花儿’回答说:“陆哥哥讲的故事真好听啊。”赵宛看着‘难答花儿’一笑说:“那我们请他再讲一个好吗?”‘难答花儿’笑了,说:“陆哥哥再讲一个吧?”陆安回答‘难答花儿’道:“既然‘花儿’也喜欢听故事,那我就再讲一个。”

  喝了一口茶水后,娓娓道来:“某夜暴雨,电闪雷鸣,一户人家被雷电劈中人,家中的男人睡在**,竟然被闪电从屋顶劈下,劈进了屋中,将那男人劈死在**了,当然,屋顶破碎了,那男人睡的床也被闪电劈成了两半了。那男人的妻子,于天亮后见到了那男人屋中的惨状,原来,那男人原是睡在他的书房里面,那男人的妻子在那男人的尸体前哭泣着。不知过了多久,发觉房中有一柄很奇怪的铁剑。那铁剑弯曲着。显然也被闪电给劈中了。这妻子从不曾在她男人的房中见过这样的铁剑,这铁剑是哪里来的呢?那男人的妻子不禁的心中生疑了。她拾起了地上的铁剑来。但,人是被闪电劈死的,这能怪谁呢?所以,只有快快的将她丈夫的尸体埋葬了。那柄弯曲的奇怪的铁剑,这妻子就一直都不曾扔掉,她一但看到这柄铁剑时,便会心中生疑,不知道这奇怪的铁剑,她的丈夫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日,晚上又是电闪雷鸣,暴雨交加。这妻子独自一人在房中害怕得紧。便到了丫环的房中,让丫环陪她入睡,一夜虽然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但屋内的两个女人是平安的。到了第二天,这妻子回自己的卧房来看时,只见屋顶破碎了,室内的丝幔早被烧没了。地上是深深的刻痕。显然是夜里,自己的卧室被闪电劈开了的,这妻子暗自庆幸自己是睡在丫环的房内的,避过了灭顶之灾。但,这所院中怎会两次被雷劈呢?这妻子走进了自己的卧房里,见地上是那柄奇怪的铁剑,那铁剑显然又被闪电劈中了,比原来弯曲得更甚了。这铁剑何以两次被闪电劈了,然道是这铁剑引得闪电劈下来的吗?想到这里,这妻子的心中生起了疑团来。想着,是谁将这柄铁剑送与了自己的丈夫的,这定是一柄引雷劈的铁剑。所以,他将这柄铁剑交与了当地的衙门之内,并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衙门也觉那柄铁剑可疑。但不知道那铁剑功用,兼之那铁剑是不祥之物,不敢收着,便连同此案一块交上来了。到了六扇门中。我接过那柄铁剑之后。细细的看着,也不见有任何的异处。但何以这柄剑会引得雷电相击呢?六扇门中自有奇人异士,懂行的金铁匠看过这柄剑后,告诉我,这柄剑是以一种特殊的磁铁铸成的,能吸引雷电相击。所以,是一柄惹祸的灾剑。我这才明白了。但这柄铁剑是谁人赠予那女人的丈夫的呢?所以,我到了那两次被雷劈的院庄。找到了那妻子。说于她听那柄剑的特点。这妻子恍然大悟说,果然她的丈夫是被人所害的。但,到底是何人赠予她丈夫这柄铁剑的呢?我问她,她丈夫死前曾与哪些人接触过的。她仔细的回忆着,说,也就是平时的一些朋友。我问她,你丈夫可有遗产?她回答,有的,不过现已经归了丈夫的弟弟了。我问为何?她说,她丈夫的祖上有百亩的肥田,传与她的丈夫了,但祖上规定下来。若她的丈夫死后,这百亩的肥田便归她丈夫的弟弟所有。但她的丈夫生前身强力壮,哪里有一点的病容呢?所以,她丈夫的弟弟曾几次的来她家里找她的丈夫,要求分一些田地。她丈夫谨守着祖上的规定,不肯分出。所以,她丈夫的弟弟几次来都是悻悻而归。她停了一停,问,然道是我夫君的弟弟赠予我夫君这柄祸剑的?我想,也有这种可能,便拿了她丈夫的弟弟审问,经过三天的连继的审问,那弟弟招认了,那柄祸剑是他赠予其兄的。他原是知道那柄剑是能吸引雷电来劈的,所以,故意的买了来,赠予他的哥哥,希望他的哥哥早日的被雷电劈死了,那百亩的肥田便归他有了。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了,他被处斩后,那百亩肥田也被收归官产了。”陆安停下话语,喝了一口的茶水后,说:“这就是一柄祸剑的故事。”‘难答花儿’说:“这么说来,那可真是一柄惹祸的剑啊。”欧阳越静静的思索着这一柄祸剑的故事,心里想着:“那金石铸造之术可真是博大啊,既能铸出削金断玉的宝剑,也能铸出吸引雷电的祸剑来,看来世间万物,全是有其利也有其敝啊。”周有宁说:“陆安,你这捕快可真是不白做啊,能经历那么多的奇事的。”陆安向着周有宁笑了笑,说:“到也是的,能经常的经历一些奇怪的事物。”又说:“若不是你要陪着你的心文,我到是真想请你也进我们六扇门的。”周有宁叹了一口气说:“我对心文有愧啊,她的眼睛坏了那么多年的,都是我的错啊,所以,我要加倍的补偿她的。”陆安说:“是的,只要你们二人能快乐的生活着,我就觉得很满足了。”赵宛对陆安说:“看来,师兄你经过的奇怪的案子到是真不少啊。”陆安回答:“师妹,你做捕快的年数长了之后,就一样的了。”赵宛问:“真的吗?”陆安答:“是的。”

  五人喝着茶水,又坐了一会儿,陆安问周有宁:“有宁,你下棋吗?”周有宁回答:“我也正有此意的。”陆安说:“好,好。”二人便一起移坐到几旁。手持着棋篓在棋盘之上落子了。‘难答花儿’对赵宛说:“姐姐,陆哥哥讲的故事可真是好听啊。”赵宛说:“我的傻妹妹啊,他说的哪里是故事啊,他说的全是他的亲身经历。”‘难答花儿’答:“陆哥哥只要开口说,我就已经相信了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赵宛看着憨憨的妹妹说:“好的,我的妹妹啊,你只要相信就行了。”‘难答花儿’看着赵宛一笑。

  赵宛见自己三人又没事了,便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里,取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正看着陆安与周有宁的棋局。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你别眼馋我师兄下棋了,我弹琵琶给你听吧?”欧阳越转过头来看着赵宛说:“宛妹,好的。”赵宛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清丽婉转的琵琶声弥漫在房中,窗外的阳光刺眼,轻风阵阵。

  屋内是棋局与琵琶乐声。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中午,有仆衙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就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难答花儿’还想听陆安的故事,便对陆安说:“陆哥哥,你再说故事给我听吧?”陆安笑看着‘难答花儿’可爱的面容说:“‘花儿’,我一时哪里记得起来许多呢?还是改日再说故事与你听吧?”‘难答花儿’失望的说:“好的,陆哥哥啊。”赵宛对‘难答花儿’说:“‘花儿’,你不必失望的,我师兄一定会再讲故事给你听的。”‘难答花儿’这才露出了笑脸来,向着赵宛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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