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仙侠 剑舞寒冰

大漠雄鹰_第一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恶灵奴’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6475 2024-10-17 01:39

  

  

  欧阳越却觉得惊喜,因为自己能同时发出的剑气又增多了,他不奢望父亲那样的漫天的剑气,他只要他的十五道剑气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她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十五道剑气毁灭了那一道刀光。她欣喜的看到欧阳越的无招剑又有了新的进步了。她对欧阳越说:“越哥,你的剑术又有了进步了。”欧阳越回答:“是的,是给*的。”赵宛说:“凡事有所*,有所急,方有所成的。”欧阳越答:“是的,感谢敌人。”赵宛向着欧阳越浅浅的一笑说:“拦路石,有时也是你的踏脚石。”欧阳越答:“宛妹,你这话说得好妙啊。”

  衙役们已经出来收拾地上的尸体了,五人静静的看着地上‘恶灵奴’的尸体被收拾,陆安对欧阳越说:“恭喜欧阳贤弟的剑术身形又前进了一步啊。”欧阳越却怔着双眼答:“陆大哥谬赞了,小弟不过是被*无奈,”陆安不再说什么,毕竟贤弟的武功有进步,自己的心中是应该高兴的了。赵宛一拉‘难答花儿’的手说:“‘花儿’,我们进去吧?”‘难答花儿’听话的说:“好的。”二人便一同的走进了衙中去了。那三人也一同的走进去了。

  五人进到里间里,纷纷的坐下了,陆安与周有宁移坐到几旁,持棋篓,开始在棋盘上落子了,赵宛看自己三人又没什么事了,就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中,拿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弹奏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心里象一抹平静的湖面,偶尔有一点点的涟漪泛起,却不影响整个湖面的平静。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赵宛不再弹琵琶了,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赵宛问欧阳越:“越哥,怎么来了一个‘恶灵奴’呢?”欧阳越答:“我想总是十恶帮的人。”赵宛说:“没想到十恶帮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啊。”欧阳越说:“是的。这个人是很厉害。”陆安说:“要不是欧阳贤弟这在里,这样的人物恐怕就只有杨总管能够对付的了。”欧阳越说:“我只是碰巧在这里,我若是不在这里,我相信大家一定还有办法应付的。”陆安听着欧阳越谦虚的说话,心里知道,若是欧阳越不再这里,真的就没有办法了,所以,暗自的苦笑笑,也不再说什么了。周有宁现在对欧阳越佩服的紧,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着欧阳越。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继续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便又与陆安移坐到几旁,二人继续未完的棋局,赵宛便持起琵琶继续的弹奏着,在悠扬的琵琶弹奏声之中,所有人的气息全是宁静的,棋盘上是平静运子的二人,椅子上坐着气定神闲的三人。一个下午就这样的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之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五人就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一直坐到了亥时,陆安偏头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对大家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全回房去睡觉吧?”四人便纷纷的起身来回到自己的房中,赵宛回到自己的房中,将手中的紫檀木的琵琶放下了,就一头躺在**睡去了。

  月日交替有什么痕迹吗?没有,星已逝去,太阳升在天中,云儿衬着太阳,有谁在耀眼的阳光下还记着月儿的妩媚吗?不知道。

  在湖南的十恶帮的总坛里,在最大的一座房子里,余终天坐在虎皮上,他已经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只不过,他希望这不是一个可靠的消息,因为这个消息说,‘恶灵奴’已经命丧了。可是,余终天的心里是不干的,所以,他站了起来,按下了榻上的机括,那榻两旁滑去,中间分开了二尺来宽的口子,地上的方洞豁然,余终天又下到了洞里,在他的身后,那方洞合上了,余终天走在阶梯之上,他的心中希望着这地下还有‘恶灵奴’存在,他一边走着,一边暗暗的祈祷着,他渐渐的走上了平地,又渐渐的走进了水中,直走到水面齐胸,他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进了,他大声的对着无尽的黑暗喊出:“‘恶灵奴’何在?”他喊了一遍又一遍,只有无尽的黑暗之中回响着他自己的问话,没有任何的回应,余终天不甘心,仍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但最终,他明白了一个事实,‘恶灵奴’只有一位,那唯一的一位已经死去了。所以余终天不得不黯然的返回。他仍需要自己去面对他最终的毁灭。

  今晚的月亮圆圆的,广大的白色的光圈围绕着它,这样的满月一年只能得见一回,这是月亮离世人最近的一夜,天空中的满月有如白昼之中的太阳一般的大。抬头仰望一轮的明月,依稀可见桂花树的影儿,只是不见砍桂花树的吴刚的身影,那玉兔何在呢?月宫之中有兔儿爱吃的胡萝卜吗?嫦娥仙子又何在呢?为何看着月亮之上,不见仙宫的踪影呢?这些问题是所有在这中秋佳节赏月的人们心头的疑问。

  在六扇门总衙的院中,欧阳越、陆安、周有宁、赵宛、‘难答花儿’坐在桌边,桌上有酒,老白汾酒,有菜,俱是佳肴,有饼,圆圆的月饼,欧阳越在这佳节之中想着他的夏情好妻子,周有宁的心中思念着他的心文,那远在五峰山中的健康的妻子。赵宛关注着欧阳越,看着欧阳越沉思的表情,她的心里充满了一切的美好,在这样的佳节里能和越哥一起赏月,同坐在一张桌边,这是怎样的人生境界呢?‘难答花儿’第一回有姐姐陪伴着过中原的中秋节,她不知道嫦娥仙子的故事,但她知道,夜空中圆圆的月亮带表着人间的团圆与美满。她和她的姐姐会始终的在一起的。陆安轻摇着他的折

  扇,其实静静的夜里是有阵阵的轻风的,且夏蝉也没有鸣叫,可陆安还是习惯性的扇着折扇。

  周有宁说了一句最实在的话出来:“我们大家吃月饼吧?”说完这句话,周有宁看着大家,大家纷纷的拿起桌上的月饼,赵宛吃了一口手中的月饼,甜甜的,好象是水果馅的,一股淡淡的苹果味道。舌尖感觉清清爽爽的,赵宛开口赞道:“这月饼确实不错。”‘难答花儿’手拿着一只月饼,还没有动口,她从没吃过月饼这东西,赵宛见‘难答花儿’拿着月饼不吃,对‘难答花儿’说:“‘花儿’,吃月饼啊!”‘难答花儿’听了赵宛的话,张开嘴咬了一口手中的月饼,细细的嚼着,觉得味道还不错,便一口口的吃了起来。

  陆安吃着月饼,又捏起了酒杯来,对大家说:“我们大家对月干一杯吧。”大家都举起了酒杯,除了‘难答花儿’,赵宛问‘难答花儿’:“‘花儿’,你能喝酒吗?”‘难答花儿’回答:“我能喝的。”赵宛说:“那你陪着我们喝一杯吧?”‘难答花儿’说:“好的。”便举起了酒杯,随着大家一同的饮尽了杯中的酒水,陆安持酒壶为大家的杯中斟满了酒后,周有宁对陆安说:“陆安,你们治好了心文的眼睛,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的感谢你们的,今天,我敬大家一杯酒吧?”陆安连忙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说:“有宁,我们今日只谈赏月喝酒,不要说别的吧?何况,不开心的事情早已经成为了过去了。”赵宛与欧阳越、‘难答花儿’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五人一同饮尽了杯中的酒水。

  就这样一边赏着月儿,一边喝着好酒,时间一点一点的在五人的兴致里面过去,一直到月上中天,五人方席尽散去了。

  中天的月亮更加的明亮了,白色的月轮也扩得更大了,阵阵轻风吹拂着院中柳树的枝条,在明亮的月光中轻舞。

  早上,一轮红红的太阳已在天中露出小半了,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在一旁看着,‘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不说话,只是也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院中只有一团青影闪烁着,跃动着。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默默的看着这团青影。欧阳越停下身形之后。走到陆安的面前,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欧阳贤弟早。”赵宛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五人开始吃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刚刚过了一夜的佳节,大家的心情都还沉浸在一轮的明亮的月华之中时,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我们这就出去。”那衙役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身来,走出衙外。只见衙门口立着两位男人,一位身穿着一件红袍,手持一柄长刀;一位身穿着一件紫袍,手持一柄长剑。欧阳越问这两人:“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红袍的男人说:“我是十恶帮的堂主,我是蓝海。”那身穿着一件紫袍的男人说:“我是十恶帮的堂主,我是闵潮。”欧阳越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蓝海回答说:“我们求见杨胄杨总管的。”欧阳越问:“是想杀了我们的杨总管吗?”蓝海回答:“是的,正是如此。”欧阳越说:“我们的杨总管不在这儿,你们想杀我们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蓝海说:“这么说,你们是先出来受死的吗?”欧阳越反问道:“你说呢?”蓝海说:“好吧。你先出招吧。”

  欧阳越挺寒冰剑,刺向蓝海的胸膛,蓝海的身子向着后面退了一步,再一偏身让过了这一剑,蓝海手中长刀向着欧阳越的手臂斩下来,欧阳越的身子疾退,手中剑向着蓝海的腰中划去,蓝海一偏身子,手中长刀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手中的长刀一挺,向着欧阳越的胸前刺去,欧阳越退身两步,挥寒冰剑磕偏了这一刀,一剑刺向蓝海的腹中,蓝海的身子退后了两步,手中长刀一挥,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一放剑,向着蓝海的腰中刺去,蓝海一退身一偏身,挥长刀将这一剑磕得偏开了后,一矮身子,手中长刀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直向着蓝海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蓝海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蓝海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两步,一偏身子,进到了蓝海的左侧,手中剑向着蓝海的腰中斩去,蓝海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手中刀挡住了斩向他的寒冰剑,刀剑相碰后各自的弹开了。蓝海手中的长刀斩向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向后退了两步,挥手中的寒冰剑将那长刀磕开了后,手中的寒冰剑挺,向着蓝海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蓝海向后一个空翻,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横横的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两步横移,蓝海的一刀空空的劈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蓝海的腰中斩了过去,蓝海偏身让过,手中长刀,向着欧阳越的面门划了过来。欧阳越一矮身,手中寒冰剑向着蓝海的*挑去,蓝海再次的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横移了两步,蓝海一落地,手中的长刀就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来。欧阳越挥手中的寒冰剑将那斩来的一刀磕得偏开了后,手中寒冰剑向着蓝海的手臂之上斩去。蓝海的身子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后,一转身子,竟然到了欧阳越的左侧,手中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去,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后,手中剑一挥,将那长刀

  磕得偏向一边去了,回身来,一剑刺向蓝海的肩头,蓝海横移避过之后,手中刀随身转,斩向欧阳越的胸膛之中,欧阳越后退两步,那刀并未碰着欧阳越的身体。欧阳越待那刀过后,手中剑疾挺,刺向蓝海的心窝,蓝海退后两步,再一偏身子,避过了。

  陆安迎战闵潮,闵潮的长剑直刺向陆安的胸膛之中,陆安挥手中的钢骨扇将刺来的长剑磕得偏开了,且还退身一步,避过那一剑斜斜的余势。闵潮手中的长剑又向着陆安的腹中刺了过来。陆安退身一步,再一偏身,让过这一剑,手中的钢骨扇向着闵潮的手腕之中点去,闵潮疾速的一退身子,陆安一展开手中的钢骨扇,银刃向着闵潮的腰中划去。闵潮的身子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两步后,陆安的钢骨扇跟随着他而动,向他的臂上划去,闵潮疾速的前进了两步,那一扇并未划中他,他却转回身来,手中的长剑向着陆安的咽喉之中斩去,陆安退身偏身,身子一旋,到了闵潮的左侧,手中钢骨扇向着闵潮的咽喉之中划去,闵潮退身两步,手中剑一挺,向着陆安的臂膀斩去,陆安的身子偏移了两步,躲过了那一剑,手中的钢骨扇向着闵潮的腰间划去,闵潮的身子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两步,手中长剑一甩,磕偏了钢骨扇,陆安矮身疾进,手中扇向着闵潮的*插去,闵潮纵身跃起在空中,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向着陆安的头顶之中刺了下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左侧横移了两步后,闵潮空空的落下了,陆安手中扇向着闵潮的腰间切去,闵潮向着另一侧横移了两步,避过了陆安的这一扇。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蓝海看着眼前的这团青影,不知所措,但还是连续的向着这团青影斩出九刀,但他哪里斩得到这团青影呢?又有谁看得清这团青影是如何闪避的呢?这团青影之中向着蓝海同时射出了五道剑气,蓝海急乱的挥长刀去挡,却连一道剑气也没有挡住,身上五个血洞之中涌出来血水,瞬间,他的脚下汇聚了一大滩的血水。他的瞳孔已经放大了,他的人已经死去了。他的身子重重的往后倒了下去。

  欧阳越静静的站着,一动也不动。阳光下,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轻风吹动着他的头发,他的双眼凝望着远方。

  陆安与闵潮的战斗好像一时半会还无法结束的,赵宛看在眼里,忍耐不住了,手中的短银剑直挺,飞身刺向闵潮的左侧咽喉。闵潮正面是一把切向他腹中来的钢骨扇,他听见了自己左侧袭来的劲风,所以他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陆安的脚步也向前进了两步,钢骨扇直插闵潮的咽喉之中,赵宛象一只轻盈的彩蝶,绕到了闵潮的背后,手中的短银剑向着闵潮的后心之中刺了去。闵潮被前后夹击了,他将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右侧横移,可还是慢了半拍,所以,赵宛的银剑在他的后背划出一寸深的一条长长的口子,闵潮的背后的肉向外翻开了。闵潮愤怒的转身,长剑斩向赵宛的肩头,赵宛闪身避过。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已从闵潮的后面插进了他的咽喉之中,他的背脊断了,他的头无力的软软的耷拉下去了,虽然他的气管还没有断,但他已是一个废人了,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这样的废人,谁愿意他继续留在世间呢?所以,赵宛的一剑深深的插入了闵潮的心窝之中,赵宛的银剑一拔出来,闵潮的身子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仆役们来收拾地上的尸体,五人继续在衙门口站了一会儿后,就一同的走进去了,走回了里间里,五人纷纷的坐下了,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还是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持着棋篓在棋盘中落子了。

  赵宛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中,拿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陆安与周有宁就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在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之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周有宁与陆安又移坐到几旁,继续他们未完的棋局了,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怀抱着,弹奏了起来。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五人便围坐到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窗外,一轮明月缓缓的升起在夜空之中,轻风吹拂着柳树的枝条,夏蝉一阵阵的鸣叫。屋内的五人静静的坐着。陆安与周有宁又移坐到几旁继续下棋,赵宛却不再弹奏她的琵琶了。就这样,一直到了亥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下棋了,陆安对大家说:“我们回房去睡觉吧?”五人便全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中去了。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了琵琶,躺下在**睡去了。窗外是十六的月亮,依然是那么的圆,那么的亮。

  早晨,太阳将金色的光芒洒在大地之上,也洒进了六扇门总衙的院中,淋浴着这金色的光芒,欧阳越在舞动他的寒冰剑,身形宛如一条蛟龙,剑势连绵无尽。赵宛就站在院中看着欧阳越舞剑,她看着看着,自己也站不住了,就拔出了自己左腿之上的短银剑来,飞身纵进院中,舞了起来。金色的光芒之中,一道银弧闪动着,旋转着,轻盈的彩蝶在飘飞,在舞蹈。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只见院中一团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

  ‘难答花儿’站在院中,看着院里的一只彩蝶与一团的青影。欣赏着这两人的技艺。陆安与周有宁走到了‘难答花儿’的身边。二人看着院中舞剑的那两人,一动也不动的欣赏着,三人站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一脸的平静祥和。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