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宁对大家说:“我们进衙内去吧?”五人一同走进衙内去了,走回了里间里面,坐下了,欧阳越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周有宁也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陆安转头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回答:“好的。”二人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过了一会儿,赵宛站了起来,走出了里间,走回了自己的房里,取了琵琶,走回到里间里面,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静静的听着赵宛的琵琶弹奏,心里什么也不想。就这样一直的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陆安与周有宁不再继续的下棋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陆安与周有宁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二人便又移坐到几旁继续的下起了棋来。赵宛重又拿起了琵琶弹奏了起来。慢慢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到了天黑下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继续的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赵宛拿起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就静静的听着,一声也不出。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中去睡下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走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房来,关好了门,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夜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将清辉洒下在大地之上,一切全在月光里朦胧着,阵阵轻风吹拂着万物,柳树的枝条在轻风中摇摆着。
早晨,太阳底下,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看得是那么的入神,那么的专注。‘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她没有对赵宛说话,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赵宛一门心思全放在欧阳哥哥的身上,她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就如在欣赏一段精美的舞蹈一般,她是不懂武功的,她只知道,那俊逸的身形,飘忽的剑影,是值得赵宛姐姐专注的。
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旁,陆安也没有对赵宛说话,因为他也知道赵宛的专注。四人全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欧阳越此时使出了‘移影法’来,院中便只一团的青影闪烁着、跃动着。精灵一般的舞动,犹如本不属于尘世的仙影。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走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又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贤弟也早!”‘难答花儿’看着赵宛,赵宛那张微微泛红的娇嫩的粉脸上,清澈的双眸正盯着欧阳哥哥,看得‘难答花儿’也为赵宛姐姐而感动。
秋日的和风在这清新空气怡人的早晨轻轻的拂着世间的万物,站着的五人也被这和风拂动头发与衣襟,被这和风抚摸着脸颊,感受秋的清凉,感受秋的静蔼。
一时,院中无声,只有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动,相互摩挲发出的“沙沙”声。过了一会儿,周有宁说:“我们进里间去吃早饭吧?”五人起脚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陆续的坐下后,等了一会儿,有两名仆役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捧着方木盘子,方木盘子里装着早饭,走到桌前,放下方木盘子,从里面取出早饭,放下在饭桌上,拎着空的方木盘子,走出去了。五人就围坐到饭桌旁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一名仆役提着一只茶壶走了进来,茶壶里是新烧开的水。他为五只茶杯装上了茶叶,持壶为五只茶杯里全注满了开水,将茶壶留在房内,走出去了,待茶杯里的水凉了一会儿后,陆安捏起手边的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茶杯里飘出淡淡的热气。陆安吹了一会儿,浅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随即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轻轻的往外推开了窗扇,向窗外看去,院中柳树的枝条仍在轻风之中微微地摇荡着,轻柔而和顺,就象沉默的舞者,轻轻摇摆着柔软的身躯,一边思想着秋的成熟,秋的丰韵。天上飘着几朵白云,懒洋洋的挪动自己的身子,既不愿遮挡了太阳,又不愿相互碰撞出雨滴。几只小鸟悠闲的在白云下面飞翔着,飞向前去,又折返回来,似乎还能听见它们正在“叽喳”的唱着。
站在窗前的陆安,他的心情也象是天上的白云一样,疏懒而平静,只想就这样继续的望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想。可是,屋内有一声呼唤:“陆安!”陆安回转头,看向屋内,看向那一声传出的位置,是周有宁唤的他,周有宁的嘴已经合上了,陆安眨了一下眼睛,问:“有宁,何事?”周有宁微微向他笑着答:“我们下棋吧?”陆安想:“在这样的祥和的秋日感受闲适有什么错吗?”随即答道:“好的。”走到了几旁,先自坐下了,手拿起了地上的一只棋篓来,棋篓里盛着的是一篓的白棋子。周有宁随即站起,走到了几旁,在陆安的对面坐下了,几上是一只围棋盘子,是一只石制的棋盘,那石本身有淡淡的墨影,象清水调散的墨汁泼洒在上面一样,犹如一幅未作完的山水画,那上面分不清哪是山,哪是云,哪是水,哪是林。偏上面已刻制了无数的方格,纵横之下,规制明晰,就那样,自由与随意被划上了规则与制约,但在无数的方格之下,却仍然保留了那石本来的面目,如若没有划上纵横的规则,那石会用做作什么呢?或许做成宫殿的地砖,或许做成一张屏风,或许做成一只石凳,总之,若不是为它划上了纵横的棋格,它就做不成一只围棋盘子。它若有灵,它会如何的感叹自己的命运呢?
周有宁手持的黑棋棋篓,手伸进棋篓拈了一颗棋子,落下在
棋盘之上了。陆安随即拈了一颗白子落下在那黑子的左近。赵宛见他们二人开始下棋了,想着:“今天做些什么呢?”想了一想,却没有什么结果,随即看向‘难答花儿’。‘难答花儿’的眼睛正看着那棋盘之上的,赵宛看了一会儿‘难答花儿’,‘难答花儿’竟转头看向赵宛了,赵宛见‘难答花儿’也看向自己,就笑了,问:“‘花儿’,你有没有想到哪里去玩呢?”‘难答花儿’问:“姐姐,你想出去玩吗?”赵宛答:“这么凉爽的秋日,老是闷在屋子里,哪里受得了呢?”‘难答花儿’答:“哦!”又说:“我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玩啊!”一旁坐着的欧阳越说话了,他说:“不如,我们再到桃花村那里去玩吧?”赵宛听了,答:“是啊,也是可以的啊!”随即问‘难答花儿’:“‘花儿’,你说呢?”‘难答花儿’回答:“好啊!”赵宛说:“我们现在就去吧?”‘难答花儿’答:“好的。”便站了起来。欧阳越也站了起来了。赵宛站起来,对欧阳越说:“我们去吧。”欧阳越说:“好。”三人便走出了里间,走到了衙中的马厩里,欧阳越牵出了他的追风驹,赵宛与‘难答花儿’各牵出了一匹骏马。三人陆续翻身上马,向着衙门口驰去,到了衙门口,那两名守卫的衙役,三人都已熟识了的,那两名守卫的衙役见三人骑在马上,要出去,便先躬身向着三人行礼,欧阳越骑在马上向着那两名衙役一抱拳,算是还礼了,三匹马驰出了衙门,驰上的大街,在大街上,三匹马就只能缓缓而行了,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的,三匹马缓缓的在人流中穿行着,追风驹在人流中脚步轻巧、灵活的穿行着,那两匹马远远的跟在后面,不时的闪避着涌过来的人流,三匹马终于行过了那条街,上了有马道的街,三匹马全上了街旁的马道,在马道上奔驰起来,向着城门口驰着。一直的驰出了京城,在郊外,是驰在荒野之中,地上的野草已由青青的翠绿转变成了浓浓的深绿色了,这是秋所带来的改变,空气之中仍是弥漫着淡淡的野花的香味。令三人的鼻息也感觉香甜。阵阵的风儿拂动着三人的头发与衣襟,坐下的三匹马儿撒腿奔驰着,把天上懒懒飘着的几片白云远远的甩在身后,太阳毫不吝啬的将所有的光亮洒下大地之上,将三人的心里也照耀得敞亮。
在秋日,在和风的吹拂之中,坐在马鞍上,任由马儿奔驰在京郊的荒野之中,感受自然的簇拥,感受大地的温柔。欧阳越的心有一点儿陶醉。追风驹没有撒蹄疾驰,而是向一位友好的朋友,只是与那两匹骏马连辔而驰。两旁的树木也如走马灯一样的从三人的眼角余光中不断的退后着。
渐渐的三人已驰出了那一大片的荒野了,马蹄下是一条平坦的小道,道旁出现一块块的田亩,缓缓的后退着,道边出现了灌渠,里面欢快的流动着清清的溪水,那清清的流水,何止麦子能喝呢?连人也能喝它。
田中的麦子不再是青青的绿着了,而是将它的成熟用浓浓的金黄色的麦穗表达出来,那沉甸甸的麦穗,它的名字叫做‘丰收’。看着田亩中挺立的麦子,昂着金黄色的穗子,最高兴的是田间站立着的农人,他们的脸也在那浓浓的金黄色之中绽放了心醉的笑容。那用自己汗水浇灌出的心醉,是人世间最纯洁的‘醉’,最浓香的‘醉’。
两旁不时闪现出小小的院落,稀疏的农舍,门前闲坐着的老人的脸上是浓浓的笑意,笑望着麦田里的风光,感受成熟、丰韵的秋。那旱烟嘴里飘出的不止是轻烟,那是欢乐,那是幸福。道旁不时出现嬉戏着的孩童,他们纵情的唱着、跳着,他们早就感受到了大人们的喜悦,他们天真的心灵也能感受到一个丰收的年成在大人的心中有多重的份量,能带给大人们多大的欢乐与满足。
三人不由得勒缰住马,翻身下马了,嗅着阵阵麦香,望着田间金黄色的麦浪,感受着世间的太平,感受着农人的喜悦。三人牵着马儿,缓缓的行在道上,阵阵的和风吹拂过来,轻轻的抚摸着三人的脸颊,这是大地母亲的抚慰,是秋的温柔的呼吸。三人缓缓的前行着,心里充满了平静与祥和。
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到村中去走一下吧?”欧阳越回答:“好的。”三人便牵着马儿,信步走进了村中,村中的房舍本就不密集,稀疏而松散,就象农人随和的性格,村中的小路上偶尔走过一、两位肩扛着锄、犁的农人,与三人擦肩而过,只是向着三人笑笑,就算是招呼,质朴而和善,三人只觉得好象自己也是这小村中的一份子一样,心中感到亲切与自然。村中不时能听见轻轻的鸡鸣犬吠之声,更让人觉得这个小村的宁静与太平。三人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张秀才曾住过的那座小小的院落门前了,三人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看着院门。赵宛问欧阳越:“越哥,我们进去看看吗?”欧阳越想了一想,答:“还是不要了,”赵宛仍是望着欧阳越,欧阳越看向她,又说:“不看还好,越看越是想念张兄。”赵宛一想:“也是的,唯愿上天保佑张兄能活着走下战场,便胜似看这院子一百遍的。”三人在院门前站立了好一会儿,没有谁想到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难答花儿’看向赵宛,说:“姐姐,我们还在这儿站着吗?”赵宛回答:“不站了的。”说着,便看了看欧阳越,欧阳越正凝望着院中如痴如醉的立着,赵宛看向他,他也没有发觉,赵宛便伸手捏住了欧阳越右臂的衣袖,轻轻的拉了一拉,欧阳越感觉到了,转头看向赵宛,问:“宛妹,什么?”赵宛说:“我们走吧?”欧阳越答:“好吧。”语气中依依不舍的含意。却转身牵起了他追风驹的缰绳,赵宛与‘难答花儿’也牵起了马缰,三人牵着马缰,缓步的向着来时的方
向走去,村中依然的一片宁静,但阳光照在大地之上,却将丰收的喜悦明摆着放射了几倍,晃得人眼金黄,这颜色,谁还不让识吗?所以,三人的心中也是欢喜的,慢慢的走到了村口,三人翻身上了马鞍,拍打马颈,使马儿奔跑起来,驰离这桃花村去。
道旁的一块块的田亩在渐渐的逝去,道旁欢快的小溪水在流逝着,可是心中的喜悦却不曾消逝,这一趟究竟是没有白来,空空的来,却心中装满了喜悦欢快的离去,坐下的马儿奔驰着,逐渐的驰离了那一块块的田亩,驰进了来时的那一大片的荒野之中。野花的香味扑面而来,野草在两旁疾闪而逝,马儿的脚步是快的,轻风吹拂着三人的头发、衣襟,三匹马不知不觉的驰出了那片荒野,驰进了京城之中,奔驰在马道之上了,不觉又行上了人流熙熙攘攘的街上了,三匹马儿在街上小心的穿行着,过了不知多久,驰进了六扇门的总衙之内了,三人先到了马厩之中,将三匹马儿全拴在马厩之中了,三人返回了里间里面,见陆安与周有宁仍在下着棋,三人陆续的坐下了,欧阳越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就眼望向棋盘之上。赵宛坐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走出去了,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重又走回到里间里来,坐下了,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
一直的到了中午,有仆役送进来午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也不再继续的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了,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陆安问赵宛:“师妹,今早到哪里去玩了呢?”赵宛回答:“到桃花村中去玩了。”陆安听见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水。一连喝了几口茶水后,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继续下棋吧?”周有宁答:“好的。”二人便又坐到了几旁,下起了棋来了,赵宛便又拿起了她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一个下午就也这样的渡过了,到了太阳落山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过了一会儿,赵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继续的弹奏了起来,那四人静静的听着,一声也不吭,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去睡下吧?”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来,关好了房门,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月儿,阵阵的轻风吹拂着大地之上的万物,过了一会儿,有淡淡的云遮住了月亮,丝丝的小雨从天空中缓缓的飘落下来,却一点儿声息也没有的滋润着大地。
早晨,红日升起天空中,院子里,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她看得入神,‘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却不转头看‘难答花儿’。‘难答花儿’暗自一笑,对于专注着的姐姐,她能说什么呢?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早!”仍是不转头看过来。陆安与周有宁也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
这时,院中的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院中一团的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周有宁看着,对陆安说:“陆安,你看欧阳兄弟的剑法近来有进境吗?”陆安答:“好象没有。”院中的那团青影之中不断的射出森白的剑气,那速度是闪电望尘莫及的。陆安看着,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很难的啊!”周有宁看了一会儿,说:“若是碰上强过自己的对手,往往能激发自己的潜力,可是,欧阳兄弟现在的剑术已很难遇上比他强的对手了。”陆安说:“是啊,那就要看欧阳贤弟日后的机缘了。”他们二人说着话时,院中的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后,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她说:“宛妹早啊!”赵宛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偏头看向陆安,说:“陆大哥早!”陆安说:“贤弟也早!”欧阳越又看着周有宁一笑,想问周有宁早时,周有宁先对他说:“欧阳兄弟早!”欧阳越答:“周大哥早!”
五人站了一会儿后,赵宛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陆续的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了,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等着杯中的茶水渐渐凉了,便喝着茶。正闲坐时,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回答:“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身来,一同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到了衙门口,看见衙外十步之处站着两位男人,看样子是在四十岁左右,一人身穿着一件白袍,手持着一柄铁斧;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杆银枪。正瞪视着衙门口的五人。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两人的面前。欧阳越问他们:“你们是谁呢?”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回答:“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管磨。”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卢乐。”欧阳越问:“你们来做什么呢?”管磨说:“我们求见杨总管。”欧阳越问:“是想杀了杨总管吗?”管磨没有回答。欧阳越说:“杨总管不在这儿,这儿只有我们几人。”管磨仍然不说话。欧阳越又说:“你们想杀了我们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欧阳越的话一说完时,管磨的右手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铁斧一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