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喝着茶水,观看着街上的行人与车马、官轿,以及走过的外国人。也不觉得闷,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时辰,有两名伙记端着方木盘子走了过来,从方木盘子里面取出四盘菜,放下在桌上了,转身走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两名伙记又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走到桌边,从方木盘子里取出六盘菜放下在桌上了,走了,又过了一会儿,那名熟识的伙记抱着一坛老白汾酒,走到桌旁,将酒坛放下在桌上了,扯开封纸,拔出了木塞,浓浓的酒香飘了出来,这伙记再走下楼去,取了五只精致的小酒杯,走回来,分放在五人的面前,然后,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水。
赵宛先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来,对大家说:“为了庆祝我们尽诛了玄地帮,我们干一杯吧?”大家都随着她举起了酒杯来了,陆安说:“庆祝一下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忘了接下来,我们有可能遇到难以应付的敌人,所以,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放松了警惕。”赵宛慎重的说:“师兄说得对,”陆安答:“我不多说了,我们喝酒吧。”五人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放下酒杯在桌上,那伺候在桌旁的伙记,又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面斟满了酒水。
五人吃着菜,这‘翠香楼’的菜做得真好,让人吃着就感觉到停不下嘴了。欧阳越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赵宛,想到了什么,就举起了酒杯,对大家说:“希望杨总管可以早点回来,多陪陪宛妹。”赵宛一听欧阳越的说话,就高兴了,对欧阳越说:“越哥,你可真关心我啊!”欧阳越看着赵宛,笑了一下,答:“宛妹高兴,我就高兴。”大家全举起了酒杯来,赵宛先于众人一口喝干了自己杯中的洒水,众人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五人放下杯子后,伙记抱起了酒坛子,为五只杯子里都斟满了酒水。
五人又吃了一会儿的菜,陆安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说:“为了这世上更加的太平,我们干一杯吧?”大家都跟着他的动作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来,五人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五人吃吃喝喝着,直到把一坛的老白汾酒全喝完了,十个菜也吃得只剩下一点了,五人全吃饱了,便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这顿饭已吃了有一个时辰了,其实,赵宛与‘难答花儿’酒喝得少一些,三位男人喝得多一些。
五人坐着看着楼下街上的人流,被阵阵的轻风吹拂着,觉得十分的惬意。陆安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望了一遍大家,摇了摇桌上的酒坛子,那里面确实是空空的了,陆安转头看着桌旁伺候着的伙记说:“小二哥,为我们结帐吧?”伙记回答:“一共是十二两银子。”陆安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十二两银子,递给伙记。伙记接过了,手捧着银子,走下楼去,交给了柜中的帐房,又走回楼上来,走到五人的桌边伺立着,陆安问大家:“我们还坐一会儿吗?”赵宛看向陆安,回答说:“我不坐了。”欧阳越与周有宁已站立了起来,‘难答花儿’也站立了起来了,陆安站起来,说:“那我们便返回吧?”五人一同离开了桌子,向着楼下走去,伙记跟在五人的身后,五人下了楼,只见店中还是满满的坐着客人,并没有一张空出来的桌子,五人迈步走出了店外,走在大街上,那伙记就一直跟在五人的身后,送着五人走出了好大的一段路后,陆安回头对着身后跟着的伙记说:“小二哥,就送我们到这里吧?”那伙记笑答:“好的,客官走好,回头再来。”陆安说:“好。”那伙记转身走了。
五人返回了六扇门的总衙之中后,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水,赵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陆安与周有宁坐到几旁,继续的下棋,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天黑下以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后,赵宛再拿起自己的琵琶,弹奏了起来,那四人静静的听着,一直的到了亥时,赵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陆安对大家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中歇息去吧?”大家纷纷的起身来,走出去,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赵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了水进来,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轮明亮的下弦月儿,将雪白的清辉洒下在大地之上,照亮着大明,也照亮着鞑靼。
在乌海城高耸的黑石城墙里面,有一座满布着金碧辉煌的楼宇亭阁的宫殿,它就是鞑靼小王子的行宫,其中有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在那座普普通通的房子里,坐着一个彻夜不能安枕的人,他身穿着绸缎衣服,坐在椅子上,椅子上垫着凉席,软软的,但他坐在上面,并没有觉得舒服了,清瘦的脸颊,掩不住的阴险与狡诈,眼中暗淡无光,手中拿着一张信纸,他坐了很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在想:“我是鞑靼的第一谋士,从来都是妙计迭出的,可现在,自从碰上了大明朝的六扇门,我的任何计划都受到了阻碍,我的计谋无法实施,我就不得不先除去六扇门,可我派了那么多的高手去除六扇门的捕快,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他又看向那张纸上,一行字映入眼帘:“福建玄地帮自帮主以至于所有的堂主被六扇门击毙。”“击毙。”他想着:“这就是结果吗?不,这决不是最终的结果,一定还有办法的。”他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扇,看向窗外,天中一轮明亮的下弦月儿,周身围绕着淡淡的光影,将雪白的清辉洒下,大地之上,因为淡淡的月光,一切皆朦胧着,看得见,却看不清,几棵大树的枝叶在夜风中摇摆着,向徬徨无助的躯体,向着身边的人招着手,乞望他人的怜悯。‘都忽先尔’看着这些树,想:“不能
就这样结束了,我一定要再请人去,去继续的对付大明的六扇门。”他想:“我一定还有办法的。”夜空中,几只夜鸟突然的飞过,留下嘶哑的鸣叫声,那叫声凄凉而阴惨,‘都忽先尔’的心也为之颤栗。这样的一吓,居然激起了他脑海之中的一丝映象,他想:“有了,”他想到了一个人,他想:“这个人也许能够。”他便走回去,移动椅子,移到了书桌前,坐下了,提起笔来,摊开一卷白纸,在纸上写下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广东鬼门帮帮主万,我鞑靼小王子殿下欲除去大明六扇门总管杨胄及六扇门的一众捕快,请贵帮主与贵帮中的所有堂主为我小王子殿下效力,事成之后,一定让万帮主得享我鞑靼的高官厚禄。”写完了,又拿起来看了一遍,心中感觉满意了,将这张信纸卷了起来,站起来,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竹筒,将卷好了的信纸塞进了竹筒之中,又找了一些细绳子,走出了门外,门外挂着一只鸽笼,里面的几只鸽子还没有睡着,他伸手打开鸽子笼,从里面抓出一只鸽子,那是信鸽,他将手中的竹筒绑在这只鸽子的一只腿上,手捧着这只鸽子,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这只信鸽,这只信鸽是灰色的羽毛之上有蓝色的斑点,小脑袋不停的转动着,嘴里“咕咕”的叫着,‘都忽先尔’看着这只鸽子,心里想着:“一切可就拜托你了,”又看了一会儿,他举起双手,放开双手,鸽子腾空飞上了空中,伸展翅膀飞向远方,渐渐的消失在夜空里,‘都忽先尔’看着鸽子飞远了,飞得不见了,可是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像是自己走在一个迷宫里,怎么也走不出去,不得不在里面绕来绕去的。他想:“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大明的京城又迎来了一个睛朗的秋日的清晨,红日挂在天中,轻风拂着大地之上的万物,就连空气也是湿润的,让人们清新的呼吸。在六扇门的总衙内,在院子里,欧阳越在练着剑,赵宛站在一旁观看着,她看得很入神,‘难答花儿’走了过来,走到赵宛的身边,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却连头也不偏过来。‘难答花儿’理解她的好姐姐,她也聚精会神的欣赏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赵宛的身旁,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头也不偏的回答:“师兄也早!”陆安向着赵宛笑了笑,虽然赵宛并没有看见陆安对着她笑,陆安没有说什么,只是与周有宁一起看着院中练着剑的欧阳越。
这时,院中的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来,化为了一团的青影,在院中闪烁着,跃动着,没人能看清他真实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向着四人走来,走到了赵宛的面前,对赵宛说:“宛妹早啊!”赵宛高兴的回答:“越哥也早!”欧阳越转头对陆安说:“陆大哥早啊!”陆安回答:“欧阳贤弟也早!”‘难答花儿’低头看着自己在地上的影子,那影子拖得好长,好生的瘦削,她抬头望着好姐姐赵宛,只见赵宛一股劲的看着欧阳哥哥,‘难答花儿’心里想着:“但愿欧阳哥哥多一些时间陪着赵宛姐姐,”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周有宁对大家说:“我们进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
赵宛问陆安:“师兄,一连的安静了四天了,今天还能继续的安静吗?”陆安想了一下,回答:“今天兴许就不能继续的安静了的。”赵宛问:“你怎么知道的呢?”陆安答:“若是今天还能够继续的安静下去,那就会出大事的了。”赵宛问:“会出什么大事呢?”陆安答:“现在还不好说,总之今天应该就会有敌人来挑衅了的,不然,就不正常了。”赵宛问:“为什么今天需要有敌人来挑衅才正常呢?”陆安答:“若今天还没有敌人来挑衅,那便是鞑靼有可能改变了策略了的。”赵宛一吐舌头说:“那样就会变得很麻烦吧?”陆安答:“是啊。”赵宛说:“那就但愿今天有敌人来挑衅吧。”
欧阳越捏着茶杯喝了一口的茶水,放下了茶杯,赵宛转头对欧阳越说:“越哥,今天可能有敌人来挑衅的哦!”欧阳越答:“知道了。”‘难答花儿’听赵宛的说话,看向赵宛问:“姐姐,今天又会有坏人来吗?”赵宛对她说:“是的,有可能的。”‘难答花儿’不说话了。
五人谈了一会儿的话,有衙役走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求见杨总管。”陆安说:“果然来了。”再对着衙役说:“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那名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门,只见离着衙门十步外有两位男人站立着,在早晨的阳光下拖着老长的影子,都睁大眼注视着衙门口,看见了自己五人走出来,那两人都是一昂头,显得很有精神的样子,欧阳越看着那两位男人,只见,一人身穿着一件白袍,手持着一柄铁钺;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杆铁枪;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欧阳越与陆安走上前去,走到那二人的面前,停步了,那二人瞪眼注视着走到了他们面前的欧阳越,欧阳越问他们:“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霍累。”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鬼门帮的堂主,我是虞焚。”欧阳越问:“你们来干什么呢?”霍累说:“我们求见六扇门的杨总管的。”欧阳越问:“你们求见杨总管想干什么呢?”霍累不答,只是瞪视着欧阳越脸颊,欧阳越问:“我们与你们鬼门帮有什么过节吗?”霍累仍
是不回答。欧阳越再问:“你们求见我们的杨总管,是想杀了他吧?”霍累答话了,说:“正是的,却又如何?”欧阳越说:“我们的杨总管不在这儿,这儿只有我们。”霍累问:“你们是六扇门的捕快吧?”欧阳越答:“正是的。”问:“如何呢?”霍累说:“你们都得死。”欧阳越问:“为什么呢?”霍累说:“你不必问,你先动手吧。”
欧阳越没有再说什么,看着霍累,霍累一挺手中的铁钺,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一步退身,一挥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刺来的铁钺,将铁钺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正剑,一剑刺向霍累的心窝,霍累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铁钺击过来,击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划向霍累的腰中,霍累退身一步,手中的铁钺在自己的腰间一竖,寒冰剑划在了铁钺之上,欧阳越收剑,手腕一抖,挽起一片的剑花,罩向霍累的全身,霍累一抖右手腕,挥出一丛钺影,迎向来的一片剑花,旁观的人只听见耳畔一连串的“叮叮”之声,竟似有一簇兵器互相碰撞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到这连响的声音停止之后,欧阳越的身子已跃起在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霍累的头顶刺了下去,霍累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霍累用手中的铁钺击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向着另一侧一步偏移后,手中的寒冰剑挥去,将那击来的铁钺磕得偏开了,身子疾速的旋转到了霍累的左侧,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霍累的左肋挑了去,霍累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一步,身子一转,手中的铁钺随身转过来,正磕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霍累矮身,一钺向着欧阳越的小腹之中刺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疾速的斩下去,斩在铁钺之上,将铁钺斩得向下一沉,霍累就势,一钺从下向上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霍累的头顶直直的刺了下去,霍累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霍累用他手中的铁钺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了过去,欧阳越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手中的寒冰剑挥击,击在铁钺之上,将铁钺击得偏开后,欧阳越一剑向着霍累的臂膀挑了去,霍累退身一步,手中的铁钺击出,击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进步上前,手中剑直刺向霍累的咽喉之中,霍累退身一步,疾速的一矮身,欧阳越的剑正在霍累的头顶之上停势,霍累手中的铁钺划向欧阳越的腿上,欧阳越前脚尖点地,身子疾速的向后飞退,已在离霍累五步之外,霍累身子向前纵起,飞身挺钺,刺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一偏身子,让过了,霍累在欧阳越的身前停势了,手中的铁钺斜横,向着欧阳越的肋中斩了过去,欧阳越退身一步,挥寒冰剑将铁钺挑得偏开了,手中的剑向着霍累的腰中刺了过去。霍累让开一步,身子一转,手中的铁钺击过来,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起手一剑,向着霍累的腹中刺了过去,霍累退身一步,向着自己的右侧一个空翻,避过了欧阳越刺去的一剑,再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钺横横的向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中斩了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霍累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霍累的腰中刺了过去,霍累向着另一侧疾速的偏移了一步,身子一转,手中的铁钺击过来,将寒冰剑击得偏开了。
陆安与虞焚战在了一起,虞焚挺手中的铁枪向着陆安的胸膛之中刺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挥手中的钢骨扇磕向铁枪的枪头,磕上了,将铁枪磕得偏开了,陆安的身子向前进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直挺着,戳向虞焚的心窝之中去。虞焚退身一步,手中的铁枪一甩,碰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碰得偏开了,虞焚再一枪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扎去,陆安一步退身,手中扇向着铁枪头磕去,磕在了铁枪头之上,将铁枪磕得偏开了,虞焚退身一步,铁枪在手中一转,调转了一个方向,枪尾尖向着前方,扎向陆安的腹中,陆安退身一步,再一偏身,这铁枪从陆安的身前扎过去,却未碰到陆安的身子,陆安手中的钢骨扇打向虞焚握枪的手腕,虞焚脚步疾向后退,那打下的一扇就打在了铁枪杆上了,将铁枪打得向下一沉,虞焚收回铁枪来,一横枪,向着陆安的腰中打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挡在腰中,那打来的一枪打在了他的钢骨扇之上,被弹开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展开来,向着虞焚的腰间划了过去,虞焚退身一步,手臂向外一带,手中的枪正击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直直的向着虞焚的头顶插了下来,虞焚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虞焚手中的铁枪向着陆安的腰中扎了过去,陆安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挥手中的钢骨扇打过去,将那铁枪打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霍累眼看着面前的敌人化做了一团的青影,闪烁、跃动着,他的心中在想着:“这可怎么办呢?”看了一会儿,又一想:“还是继续进攻吧。”便用手中的铁钺一连向着眼前的这团青影刺过去九钺,却无一钺中的,他看不清这团青影是如何的闪避开的,因为,这团青影一直就是在闪烁着、跃动着的。这时,这团青影之中向着霍累同时的射出来五道剑气,霍累挥铁钺去挡,挡住了其中的一道剑气,却已经身中了四道的剑气,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冷冷的看着霍累,霍累的眼中流露出惊讶,随即两眼翻白了,身子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了,身下一时之间涌出来一大滩的血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