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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鹰_第一百七十六章 初夏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6872 2024-10-17 01:39

  

  

  欧阳华此时举起了酒杯说:“我等同仇敌忾,绝不向任帮、任冲天低头,我们喝一杯,以壮胆色。”大家全举起了酒杯来,一同的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一顿晚饭毕,六人坐在客厅中喝着茶水,厅外的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月儿已经升起了,再拂进厅来的已经是夏夜的清风了,虽然是初夏,但风中却含有一股热量,带走了燥热,却留下了夏的味道。

  赵宛又拿起了她的琵琶,兀自的弹奏着,厅外的青草地上,阵阵的虫鸣,月光洒下,青草灰灰的影儿,根根挺立着,茂盛的夏已到来,他们的精神也一根根的旺盛着。

  客厅里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离去了,厅内的烛火兀自的燃烧着,照射得客厅内灯影摇曳,象要同厅外的月儿争辉,但,夏月是温柔的,她从不与谁争辉,只是用她淡淡的光影,轻抚着世间的一切。

  早晨,院中的花枝、花树沐浴着朝阳,感受着晨风,招摇着摇曳着,任风吹送它们的芬芳。赵宛就站在一颗花树下,身后的红色的、白色的花朵映衬着她的娇嫩的粉脸,象花丛中最娇艳的一朵,含笑注视着欧阳越,欧阳越的千剑幻影比花树更灿烂,更绚丽,绽放得风为之伫足,花儿为之低头,可是,在万亭风的眼里,欧阳越的剑术还不成熟。所以,万亭风冷冷的看着练剑的欧阳越,撇着嘴角。

  赵宛不知万亭风是何时飘过来的,等到她发觉万亭风就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好象万亭风是凭空出现在她的身边的,她也立即稳下心神,仍是笑着对身边的万亭风说:“万前辈早啊!”万亭风向着赵宛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了,赵宛也没介意,转回头继续欣赏着欧阳越的练剑。

  欧阳越停下身形之后,首先见到的是万亭风以及他那冷冷的目光与撇着的嘴角,但,欧阳越走到他的面前,一抱拳说:“万前辈早啊!”万亭风向着他一点头,随即说:“你的剑术虽然好看,但遇到天下间真正的高手,还是无用的。”欧阳越答:“是的,”万亭风说:“我知道你使的是无招的剑术,但,对付真正的高手,你不能只是泛泛的出剑,”欧阳越面露着欣喜,他知道万亭风是在帮助他,他认真的听着万亭风的说话,万亭风继续说着:“你必须有一招能于真正的高手对敌的剑式,”欧阳越问:“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剑式呢?”万亭风说:“如若有一天,你拥有了象风一样的一招,你就可以挤身天下间武功剑术的前十名了!”欧阳越问:“象风一样的剑招?”万亭风答:“是的,象风一样的剑招,风的速度或许没有闪电快捷,但,人避得开闪电,谁却避得开风呢?风,无处不在,风,无孔不入,因为,风,温柔,风,周致。”欧阳越喃喃着:“象风一样的剑招!”万亭风说:“不一定迅速,不一定刚劲,却叫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欧阳越问:“我如何练出象风一样的一招呢?”万亭风答:“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欧阳越答:“是的,前辈。我一定用心揣摩!”万亭风说:“岂此是要用心啊,”欧阳越还要问什么的时候。

  一旁的赵宛说:“前辈,我们去吃早饭吧?”万亭风点了点头,三人一同的走向客厅,走进了客厅,只见陆安、‘难答花儿’、欧阳华都在里面坐着,赵宛与万亭风直接走进去,在饭桌旁坐下了,欧阳越吩咐站立在门口的家丁说:“上上来早饭吧?”家丁便走去了。欧阳越走到饭桌旁坐下了。心里还在想着:“象风一样的一招。”

  吃过了早饭,六人坐着喝着茶水,万亭风正在摆弄着他的银箫,陆安轻轻的摇着他的折扇。有家丁走进客厅来,走到欧阳华的面前,站住了,说:“老爷,大门外有三位要求见您。”欧阳华说:“请进来吧。”那家丁就转身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跟随着一名家丁走向客厅来了,欧阳华远远的望见三人,就先站起身来了,走到厅门口,那三人见欧阳华迎在厅门口,走过来,就向着欧阳华施礼,三人一齐向着欧阳华鞠躬,欧阳华躬身还礼后,问:“三位是谁?”那三人中,一位男人,身穿着一件鱼鳞甲,看年龄四十多岁,他微笑着说:“我们是关外三怪,我是怪鱼,”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剑,但很多人都不可能知道那是一柄剑,因为,它虽然有两面的刃口,但它是一条鱼的形状,真的是一条鱼的形状,那上面还有镂空的鱼眼,鱼鳞的刻纹清晰可见,那是一柄象一条鱼一样的一柄剑。

  另一位男人,身穿着羽毛编织成的一件衣裳,他的年龄也在四十岁左右,他说:“我是怪鸟,”他的手中握着一柄刀,那是一只长长的身体的鸟的形状,直挺得向上反弯着的鸟体,说明了它是一把刀,一把象一只鸟一样的刀。

  另有一位女子,她身穿着一件奇怪的衣裳,那象是十几张猫皮缝制成的一件袍子,她的年龄在三十多岁,她说:“我是怪猫,”她说话的时候就盯着欧阳华看着,她的眼中是椭圆形的瞳仁,真的象猫的瞳仁一样的,她的手中握着一只钢爪,就象是猫的脚爪一样,有厚厚的肉垫和锋利的爪指。

  欧阳华面对着三位怪人,客客气气的说:“三位请先进厅来,坐着喝茶吧?”说着,走进客厅里,那三位怪人分别在三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了,那名叫怪猫的女子就收起双脚放在了椅垫之上,不住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家丁分别在三位怪人的手边放下一杯茶,万亭风冷冷的看着三位怪人,欧阳越、陆安、赵宛都看着三位怪人,他们的样子,他们的穿着真的很奇怪。

  等三位怪人中的两位男人都喝了一口茶水后,欧阳华问他们:“三位来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怪鱼转头看着欧阳华说:“欧阳先生,我们来见你还真的有一件事情的。”欧阳华问:“什么事情呢?”怪鱼答:“有人要我们送一封信给你。”欧阳华说:“哦,信在哪里?”怪鱼一只手伸进他自己的鱼鳞甲内,掏出一封信来。站起身来,走到欧阳

  华的面前,将信递给了他。欧阳华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欧阳先生神剑惊天,在下的一刀竟然被欧阳先生所制,在下甚为钦敬,现下,在下的任帮已初具小成,在下想邀欧阳先生入我的任帮,在下将携先生一同统制江湖,得享万人之上的尊荣,请先生莫辞!”属名是“任冲天”。

  欧阳华看完,神色不变,起身,将信递给了万亭风,万亭风看完,鼻中轻轻的吭了一声,将信还给了欧阳华,欧阳华走到陆安的面前,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他,陆安看完起身将信递给了赵宛,赵宛看完,起身将信递给欧阳越,欧阳越看完,起身将信还给了站着的欧阳华。

  欧阳华面对那三怪说:“谢三位来送信。”那怪鱼问:“先生看完了信吗?”欧阳华答:“看完了,”怪鱼又问:“信上的内容,欧阳先生可答应呢?”欧阳华答:“我不能答应!”那怪鱼听闻欧阳华的回答后,怪眼圆睁着说:“先生为何不答应呢?”欧阳华答:“在下闲云野鹤,不惯受束于任何的帮派,所以,在下断不能答应。”怪鱼道:“既如此,我们三怪就要在欧阳先生的家里杀三个人,”欧阳华问:“为何?”怪鱼道:“因为,我们无法回去向任帮主复命,我们三人是死路一条了。”欧阳华问:“我不答应加入任帮,任帮主就要杀死你们吗?”怪鱼怪眼一翻,答:“是的。”

  陆安接过话,说:“既如此,三位何不反出任帮呢?”怪鱼道:“你说得容易,任帮主的武林刀法,你能胜过吗?你敌得住他吗?”那坐着的怪鸟又说:“且我们加入任帮以来,任帮主待我们不薄,我们享受到了很多的富贵荣华,我们为什么要反出?”那盘腿坐着的怪猫说:“总之,不愿加入我们任帮,便是你们的不对,今日就休要怪我们下手无情了。”

  陆安问那怪猫:“你杀了我们起什么作用呢?”怪猫答:“欧阳先生既不愿加入我们任帮,我们便在欧阳世家杀人,只杀得欧阳先生愿意加入我们任帮为止。”万亭风此时冷冷的道:“你这个法子倒是简单,”怪猫圆睁着眼睛,椭圆形的两只瞳仁盯着万亭风说:“怎么样,不准吗?”万亭风的手中摆弄着他的银箫,只是不语。

  怪鱼此时说:“欧阳先生是天下的第二剑客,是不屑于和我们这种肖小动手的,”欧阳华道:“我和谁都不愿意动手。”怪鱼翻着怪眼看了一遍厅中的所有人,问:“谁愿和我们动手呢?”万亭风答:“你现下真的不想活了吗?”怪猫瞪着万亭风说:“我认得你,你是万亭风,你难道不是我们任帮的人了吗?你反了吗?”万亭风道:“我早已反了,又怎么样呢?”怪猫怪笑了一声,那声音就象一只猫儿遇到危险时的惊声尖叫一样的刺耳,她说:“你已是任帮的反叛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动手呢?”万亭风正要起身飘过去时,欧阳华按住了他的肩膀说:“万贤弟,不可受激。”万亭风答:“是!”惨白的面色变得更加的惨白。

  陆安此时对那怪猫说:“就由我们讨教三位的高招如何呢?”怪猫看着陆安说:“也行啊,你不怕死吗?”陆安答:“我不怕死!”怪猫说:“这就好,”说着,蹦下地上,一只钢爪在手中转着圈子。

  赵宛看着身穿着羽毛衣的怪鸟说:“怪鸟是吧?我就向你讨教吧?”怪鸟跳起身来,手握着他的鸟刀,斜眼看着赵宛说:“小姑娘,你不会是耽心命太长了吧?”赵宛答:“是的,我是嫌命太长了。”

  欧阳越看着怪鱼说:“怪鱼,我讨教你的高招吧?”怪鱼问:“你是谁?”欧阳越答:“我是欧阳越。”怪鱼问:“你是欧阳先生的儿子吧?”欧阳越答:“是的。”怪鱼说:“我若不小心杀了你,欧阳先生岂不是更不会加入我们任帮了?”欧阳越说:“你不一定能杀得了我。”怪鱼说:“这样说来,我倒是要一试了。”欧阳越说:“我们出去打!”怪鱼一蹦落地说:“好呀!”怪眼一翻,一个前空翻,再一飞身,已跃出了厅外,欧阳越走出了厅外,面对着怪鱼。

  陆安与怪猫,赵宛与怪鸟也走出了厅外。

  欧阳越对怪鱼说:“你先动手吧?”怪鱼也不答话,手中的鱼剑一挺,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一挥手中的寒冰剑,磕上了那刺来的鱼剑,将鱼剑磕得偏外了,一挺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怪鱼的心窝中刺去,怪鱼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了这一剑,手中的鱼剑斩下,斩向欧阳越握剑的右手腕,欧阳越疾步退身,那斩下的鱼剑斩在寒冰剑身之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欧阳越一矮身,手中的寒冰剑从下往上,挑向怪鱼的*,怪鱼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鱼剑,横着望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来。欧阳越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横移了两步,那怪鱼空空的落地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怪鱼的左侧腰中刺了过去,怪鱼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身子一转,鱼剑随身而动,磕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怪鱼手中的鱼剑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中刺来,欧阳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剑击出,击在鱼剑之上,将鱼剑击得偏开了,欧阳越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怪鱼的胸口刺去,怪鱼一步退身,向着他的右侧一个空翻,避过了欧阳越刺去的一剑,身子却向着欧阳越飞来,手中的鱼剑斩向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的身子疾向着自己的右侧偏弯下去,右手中剑柄拄着地,双脚飞起,踢向怪鱼的胸前,怪鱼疾退一步,欧阳越一个空翻,人已立起,怪鱼手中的鱼剑再向着欧阳越的左肋刺来,欧阳越向右偏移一步,右手中的寒冰剑击过去,将鱼剑击得偏开。

  赵宛与怪鸟战在了一起,怪鸟手中的鸟刀向着赵宛的胸膛劈下,赵宛一步退身,手中的短银剑挑出去,挑得鸟刀斜斜向上弹起,赵宛一矮身,手中的短银剑向着怪鸟的小腹中刺去,怪鸟一步退身,手中的鸟刀来磕赵宛的短银剑,赵宛迅速的一缩

  左手,避过那磕下来的一刀,一起身,手中的短银剑,向着怪鸟的心窝中刺去,怪鸟再一步退身,手中的鸟刀来碰短银剑,碰上了,将短银剑碰得偏开了,再一刀向着赵宛的胸口戳来,赵宛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让过戳来的一刀,手中的短银剑刺向怪鸟那握刀的右手手腕,怪鸟的脚步疾退,赵宛的一刺落空,飞身跃起在空中,手中的短银剑直向着怪鸟的头顶刺下,怪鸟疾速的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赵宛空落下时,怪鸟手中的鸟刀已向着赵宛的左腰中斩来,赵宛向着自己的右侧一步横移,手中的短银剑击上了鸟刀,将鸟刀击得偏开了,赵宛的身子一旋,到了怪鸟的左侧,手中的银剑向着怪鸟的腰中刺去,怪鸟向着右侧一步偏移,挥手中的鸟刀来击短银剑,赵宛疾收短银剑,变势,斜划向怪鸟的肋下,怪鸟偏身一步,再一个空翻,让过了,飞身纵起在空中,手中的鸟刀向着赵宛的头顶斩下来,赵宛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怪鸟空空的落地了,赵宛手中的短银剑向着怪鸟的左侧腰中刺去,怪鸟向着他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身子疾速的一转,手中的鸟刀随身转动,击在短银剑之上,将短银剑击得偏开了。赵宛再一剑刺向怪鸟的心窝,怪鸟一步退身,挥动鸟刀击向刺来的短银剑,赵宛疾收剑,再一剑刺向怪鸟的咽喉,怪鸟脚下疾退一步,一矮身子,避过这一刺,手中的鸟刀向着赵宛的腰中斩来,赵宛疾退身两步,一飞身,纵上了空中,手中的短银剑直向着怪鸟的头顶刺下,怪鸟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赵宛空落下了,怪鸟手中的鸟刀已向着赵宛的左腰中斩来,赵宛向着她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避过了那一刀,飞身上前,手中的银剑刺向怪鸟的咽喉,怪鸟一步退身,再一个后空翻,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刀横横向着赵宛的头顶斩下来。赵宛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怪鸟空空的落下了。

  陆安与怪猫战在了一起,怪猫用手中的钢爪抓向陆安的胸口,陆安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钢骨扇,磕上了那钢爪,将那钢爪磕得向上弹起时,一扇戳向怪猫的心窝,怪猫一步退身,手中的钢爪击上钢骨扇,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再挺着钢爪,抓向陆安的心窝,陆安一步退身,挥钢骨扇击偏了那来的一爪,一矮身,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猫的腰中戳去,怪猫一步退身,再向后一个空翻,一纵身,跃起在空中,手中的钢爪向着陆安的头顶抓下,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怪猫空空的落下了,陆安一展开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猫的左腰中划去,怪猫向着她的右侧一步偏移,疾转身子,一钢爪击过来,击偏了钢骨扇。陆安再一扇,向着怪猫的肋下划去,怪猫再偏身子,再一钢爪,击偏钢骨扇,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一扇直插向怪猫的头顶,怪猫向着她的右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陆安空空的落下了,怪猫手中的钢爪已又向着陆安的左腰中抓了过来,陆安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一步,挥钢骨扇击过去,将那钢爪击得偏开了,怪猫的钢爪再向着陆安的心窝中抓来,陆安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钢骨扇击去,将那钢爪击得偏开了,一矮身,手中的钢骨扇向着怪猫的腰间划去,怪猫退身一步,手中的钢爪磕下去,磕得钢骨扇向下一沉,陆安就势,手中的钢骨扇从下往上划向怪猫的胯中,怪猫一纵身,跃起在空中,手中的钢爪向着陆安的头顶抓下来,陆安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怪猫空空的落下了,陆安手中的钢骨扇已又向着怪猫的左侧腰间划去,怪猫疾速的向着她的右侧偏移了一步,身子疾转,面对陆安,手中的钢爪已击上了钢骨扇,将钢骨扇击得偏开了。

  欧阳越的‘移影法’,欧阳越的千剑幻影,使出来是不需要先兆的,但面对着水泼不进去的千剑幻影,怪鱼只能不住的后退,一但他的鱼剑碰上欧阳越的千剑幻影的边缘时,就握不住他的鱼剑,好似他的鱼剑被一股激流卷住了,要从他的手中脱出去一样。“不能再打下去了。”怪鱼这样想着,但眼前的形势不是由他控制着的,那千剑的幻影此时已与那核心的一团青影分离了,那千剑的幻影象一片云,卷向怪鱼的身子,怪鱼无处可避,他手中的鱼剑瞬时间被那片云搅得粉碎,一片小小块的碎片飞离他的右手,散落在地上,成了一大片阳光之下耀眼的亮片。那青影不知什么时候,就在他的面前闪烁着,那千剑幻化的云已散去,这青影也不再闪烁,只剩下一个人站在怪鱼的面前,只剩下一柄剑,剑尖直指着怪鱼的咽喉。怪鱼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这柄剑本来完全勿须指着自己的咽喉的,只在那片云卷向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命早已不属于自己了。

  欧阳越对怪鱼说:“你输了。”怪鱼的一双怪眼合上了,黯然道:“我输了。”欧阳越手中的剑放下了,他仍是看着怪鱼,怪鱼的双眼又睁开了,他看见,那两对人,仍在比拼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两对人仍未分出胜负来,客厅内的万亭风不愿再看下去了,没有人看见万亭风是怎么飞出的客厅,可是,他的银箫已抵住了怪猫的咽喉,怪猫手中的钢爪就“咣当”的一声掉落到地上了,她的心里知道,被玉面银箫万亭风的银箫抵住了咽喉,还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但,她所想不到的是,万亭风手中的抵着她的咽喉的银箫竟然轻轻的放下了,陆安看着万亭风,他不知道,万亭风是怎么用银箫抵住了怪猫的咽喉的,但他知道一件事,现在,谁也不用继续再打了。

  那边的怪鱼大声的呼喝道:“怪鸟,别打了,我们全输了。”正与赵宛拼在一处的怪鸟,听见了怪鱼的喊声,蓦然,倒退五步,停下了身形,赵宛也停下了,怪鸟看过去,只见怪鱼与欧阳越站在一处,怪猫与万亭风站在一处,他问:“你们俩全输了吗?”怪鱼回答他:“我输了,早就已经输了。”怪猫道:“我赢不了了。”说着,眨了一下她的眼睛,里面椭圆形的瞳仁闪闪的发着光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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