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走到红石面前敲了敲她的头顶,傲狂轻声说道:“别拿话来挤兑我。对于江湖中不成文的规矩我比你要清楚。同时我也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那些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笑话。”说完这句傲狂语气一转的问道:“我当年坑人的时候,可比你这高明的多。说吧,想要什么?”
傲狂的话语使得红石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才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哥哥以己度人,红石才没有想要要挤兑大哥哥呢。”
听到这傲狂脸色一摆认真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红石真的没想过。”
看到红石肯定的点头连忙说道,傲狂转身无语的将熬好的药汁同意收好,而后向门外走去的同时,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好,既然你不要求什么,这事就全当没发生过。”
此时坐在**的红石看到傲狂即将消失在视线内,赶忙赤脚跑去追赶。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傲狂停下脚步看着红石道:“小丫头,从明天开始我将所学的六招《降龙十八掌》传授给你。外面天冷回去睡吧。”
傲狂说完,看着红石皱着眉头又欢喜的模样再次轻声道:“不要太贪心。想要要求别的事情,你最好别说出口。”
正当傲狂走入隔壁房间时,只听红石脆生生的喊道:“羊皮秘籍上的十二招我全背下来了,大哥哥只学了最后六掌,这样教导我也有些麻烦。”
转身看着房门外的红石,傲狂摇了摇头轻笑道:“真是一个喜欢算计人的小丫头。我只教你六掌,回去睡吧,明天要早起赶路。”
当红石一脸不情愿的离去,傲狂便无聊的坐在床头为烈焰梳理金色毛发。片刻功夫只见媚儿端着些饭菜走到身前奇怪的问道:“刚才为什么不答应红石?”
抬头惊讶的看了眼媚儿,傲狂道:“《降龙十八掌》虽然是一门绝学,但对我来说却可有可无,之所以学那六掌只是因为好奇罢了。红石那个小丫头可比一般孩子要聪明的多,她愿意交出前十二掌对她来说只有好处,对我却是一桩麻烦。”
听完,媚儿有所明悟的娇笑道:“呵呵,一来能得你传授所有招式,二来能把你和丐帮拉扯到一起。而这第三嘛,以后她的事情你想不过问都不成。呵呵,小小年纪这都是个谁学得心机。”
摇了摇手傲狂道:“还说不上是心机。这小丫头蛮可爱的,你也教她一些蛊惑人心的法门吧,毕竟就以她这个年纪去面对丐帮如今的烂摊子,也确实为难她了。”
“恩,明白了。”媚儿望着傲狂娇笑着。
看着媚儿的作态,心知瞒不住她又不愿多做将诶是,索性转移话题问道:“说说你跟宋青书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他一见面就想要你的命?”
不在意的说完这些,傲狂赶忙吃着菜肴填饱快要饿扁了的肚子。半响没听到回应抬头正好看到媚儿死死憋住笑意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奇心大盛之下傲狂追问道:“怎么了?”
“你先吃完饭我再说。”媚儿咬着嘴唇道。
点头仓促吃完所有饭菜,傲狂静静等待媚儿说话。看着她犹豫再三还未开口,傲狂轻笑道:“先前就跟你说过,他的死活我都不在意,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刚刚抿了口酒。便听到媚儿若生生的回应:“我,我让他做了太监。”
听完这句傲狂猛的将还没咽下去的酒水喷了出来,抬头惊愕的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话语说出口,看到傲狂只是惊愕并没有恼怒。顿时放松下来的媚儿轻声解释道:“就是在佛塔的那天,我问他武当秘籍。没想到他看起来仪表堂堂像是个正人君子,可在媚术之下尽说一些乌言碎语和肮脏龌龊的事情。后来我就撤了媚术改用酷刑。最后,最后就让人去踢他,然后他就废了。”
相比宋青书是如何言语轻薄媚儿,傲狂更好奇是用的什么酷刑供,竟然使他说出武当《梯云纵》《纯阳功》《神门十三剑》这三门武学。
在询问之下只听媚儿脸色羞红的回应道:“我先用媚术问他害怕什么,然后就根据他自己所说,在他清醒的时刻用出。就是,就是,恩,反正到了最后我把他关进一间房子里,又分别给七八个男人灌入烈性**。将他们放在一起到最后刚要再加几个男人进去时,他就什么都招了。而后我恼怒他先前言语轻薄我,我就命令周围那些元兵每人上去踹他一脚,最后就是这样结了仇。”
强忍着笑意的同时,傲狂也在心惊这种比酷刑还变态的酷刑。片刻间感觉媚儿时不时小心翼翼的观望自己,傲狂忍住几乎快要笑到抽筋的肚子说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武当弟子,你这么做总是不太好,所以你要接受惩罚。”见到媚儿果然好奇的询问,傲狂戏弄道:“今晚留下来给我暖床。”
“你故意让我担心,你戏弄我。”
接住媚儿娇怒中扔来的枕头后,傲狂瞬间起身催动体内刀罡将房间中熬好的药汁烘烤成碧绿色的粉末。转头望了望一旁的媚儿,傲狂指着房门外对趴在床头打哈欠的烈焰道:“出去。”
话音落下,看着毫无所动的烈焰,傲狂上前一脚将其踹了出去,然后不理它在门外的叫嚣,虚空两掌关进房门。其后察觉浑身经脉隐隐作痛便抱住媚儿翻身将她压在**。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便开始赶往终南山。
连续奔波的第七日,傲狂此时驾着马车承载媚儿,红石,清柔三女奔驰在大路上。眼看着天色已经到了无事,背后车内的红石大嚷着要吃饭休息。
实在忍受不住她的叫嚣声,傲狂头也不回的回应道:“包袱里有干粮,足够你吃的。”
“我累了,我要休息。”
“好吧,大哥哥我真的受不了马车的颠簸了。”
“我要方便。”
此时傲狂止住马匹,掀开布帘看着红石笑嘻嘻的表情无奈道:“我不管你做什么,在我解决前面这些人之后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到马车上。”
顺着傲狂所指的方向,马车内的红石三女顿时看到大路上一字排开的八名男子。
看到这些杀气腾腾的男子,红石无所谓的吐了吐舌头抱怨道:“怎么还有人来截杀我们?都死了好几波了,难道他们的头领就是让他们来送死的不成?”
冷笑一声,傲狂看着面前的八名男子走下马车的同时向媚儿道:“不知道他们这回又有什么手段,管好这个只会惹事胡闹的丫头。”
话音落下,红石不满的小声嘟囔道:“他们未必就是‘巨手宗’派来的。可能这一波人跟我没关系呢?”
听见红石这请词夺理的话语,傲狂当真是无奈至极。于此同时只见领头的一名男子抱拳扬声道:“我等自知不是阁下的对手,也无意与阁下交恶。只不过您身后的小丫头于五日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我‘巨手宗’长老,这件事不管是宗门还是对江湖总要有个交代才行。还请阁下赏我宗门一个薄面,该日宗主必带厚礼去光明顶给阁下登门赔罪。”
待这人的言语说完,傲狂转头对媚儿轻声道:“他能猜到我的身份,我不奇怪。但是他如此自信的断定我们是两路人马却让人不得不防。”
傲狂刚一说完,红石便委屈的喊道:“我才没杀你们的长老,那一日我看他重伤便抱着救人的心思上前,是他让我拿出蓝色瓷瓶中的丹药为他自己疗伤的。那丹药本来就是他的,也是他让我拿的。我事先又不知道他怀中有两个蓝色瓷瓶,我真的是想救人,只不过是拿错了瓷瓶。”
“照你的意思,我宗门长老之所以被毒死,完全他咎由自取了?”那名男子冷笑道。
“我拿出瓷瓶的时候他又没说我拿错了,我又怎么知道手里的蓝色瓷瓶放着的是毒药。”红石撅着嘴,委屈的已经哭声狡辩道。
看着二人的争吵,傲狂想起五日前的事情便总觉得好笑。一个不记得自己有两个蓝色瓷瓶,而另一个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掏出来的是毒药。红石是典型的好心办坏事,而被毒死的那名长老更是死的冤枉。
与媚儿相视一眼,傲狂走上前扬声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们宗主有令,万般不可与明教为敌。所以我等前来只是想将这史火龙之女擒住,只要她在江湖上承认自己下毒,让我宗门有个交代我等绝不伤她一根头发。”
听着这个人的话语,傲狂双眸中隐藏着深深的杀意。不缓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两粒‘金蛇血丹’服下后,傲狂冷笑道:“一路上追杀红石的人马如今在哪?”
这男子表情瞬间一愣,而后疑问道:“阁下此话是何意?”
点了点头,傲狂搭在腰间的手掌刹那间扬起,快至虚幻的刀锋伴随着紫色的刀罡凭空而生。八位男子皆是感觉喉间被一股凉风扫过,正当抽出兵刃准备迎敌时,眼前的长刀却极端的猛然消失,露出傲狂温和的笑意与平淡的语音道:“既然不明白你们又怎么知道红石是丐帮帮主的女儿?”
“小人实在是不”话语只说到这里,一股血雾便从喉咙处喷发而出。随着这股血雾喷出,他身旁七人各自从颈部涌出一阵血色雾气。
看着他们倒在地上无力的捂住不断流血的喉咙,傲狂走向马车的同时向四方扬声道:“藏头露尾可是要我请你们出来?”
紧随着话音现出二十余位黑袍人,只听冲在前端的一名黑袍人笑道:“我陈风一生没佩服过什么人,你明教少主算是一个。呵呵,可惜的是你今天要死在我手里。”
话音落下人也来到身前。傲狂毫不在意的掏出四粒丹药吞入腹中。看到傲狂作态,陈风向身后手下扬声道:“狂少有动武的兴致,我们便一对一领教高招。”说到此处,转头向傲狂问道:“不知狂少还有多少丹药可以服用?如若不然还请您就此退去。”
在药力发挥的短暂时间内,傲狂看着远远分散在各处的黑衣人心下阵阵吃惊。傲狂没料到来人竟然对自己如此了解,叹息一声苦笑道:“我需要丹药才能发挥功力的事情你们都能查的出来,真想知道你们幕后主人是怎样的手腕通天。”
“我家主人十分在意狂少您,临时对小人说,要将您活着请回去,哈哈。”
这毫不掩饰的话语使得傲狂心头怒意喷发,缓缓将长刀收于腰带中。傲狂看着面前越加得意,嚣张的黑袍人心中不断冷笑,杀意不断攀升。转头对观望自己的红石扬声道:“我教你掌法,却一直未曾演示。如今有送上门的陪练,你可要看清楚了。”
看着小丫头连连的点头的激动神色。傲狂左脚向后倒退一步,斜着身形不屑的向陈风抖了抖肩膀。口中语劲绵柔后力磅礴的轻声道:“降龙十八掌的招式平凡无奇,但十八种同源相生的劲力运用却是博大精深。这本是一门追求至刚至阳的掌法,所以先期难以御驾,若不通法门只会自残身体。正所谓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再阳刚的武学都需阴柔用以调合,这降龙十八掌虽有阴柔劲力但却是抵达阳刚至极从而泛出的柔劲。丫头你身为女子,不能按步就章修炼这门绝学,但却可反其道,先练阴柔再寻阳刚。”
傲狂正说到这里,面前黑袍人张狂笑道:“佩服,佩服。祸到临头还有闲心教导别人武学。哈哈哈,佩服,哈哈。”
对于此话,傲狂面容不变却是怒在心头。感受四粒丹药的药性已然发挥到巅峰,傲狂压仰的气势蓬勃涌出,骇人的杀气与刚强威势还未动手便迫陈风仓促倒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