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跟岱宗掌教和阿九配合的很好,林木用时间道源,将其他道人境的攻击迟缓,然后二人同时出手,杀掉一名最弱的道人境。
然后,凭借短暂的时机,三人闪避,只不过,林木消耗颇大,没有避开,直接被人打成一团血雾,无数血珠伴随着林木的灵魂,形成一个个小林木,奔向四面八方,然后在远处聚合成本体。
岱宗掌教胸口中了一刀,却无法愈合,伤口上有火焰燃烧,形成细密如牛毛的小剑,在伤口下乱窜,疼的岱宗冷汗都流下来。
眨眼间,就死掉三名道人境,叶凌峰脸色奇差无比,最不情愿的一个字眼从嘴里吐出来:“走!”
不走不行啊,若没有那名巫王,付出一人的代价,就能拿下林木三人,但是加上白河愁,纵使杀掉林木他们,悬空门又能剩下几个道人境?
等到时候,压制不住其他的门派,凭悬空门这些年做下的孽事,别说悬空门的弟子,就算悬空门的猪狗都能让人开膛破肚来泄愤了。
悬空门的七名道人境,踏上战舰飞走了,白河愁没有去追,因为不屑追,林木他们倒是想追,但是没有实力追。
林木道:“老白,他们阻挠你修行,应该趁胜追击,把他们全杀了啊。”
白何愁看了他一眼,又转身躺进海里去了。
林木抿抿嘴唇,感受一下命运线,此事不仅没完,反而越演越烈了,悬空门肯定还会再对付他们的。
不过,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去先养好伤,林木被一名道人境的剑气所伤,浑身巨疼无比,犹如针扎一般,林木提取地底深处的生机,现在一把把绿色的小剑,用自己的身体做战场,跟那名道人境的剑气对抗。
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但是,林木却足足承受了三天时间。
三日后,林木出关,去找白河愁,劝他跟自己去对付悬空门,后者不去,林木说,他通过命运线感知,会有大批高手来驰援悬空门,只要他们堵仙门,定会有白河愁期待的高手。
白河愁想了想,啥也没说,从海面上站起来,直接飞向悬空门的方向,林木紧跟其后。
到了悬空门后,林木故意把这事闹大,想当年在定玄宗如何搞事情,这回同样如此,只不过,悬空门附近的修士,可比定玄宗要多,顿时人山人海,仿若附近千里的修行者都吸引过来般。
叶凌峰看见漫山遍野瞧热闹的修士,气的脸都绿了,对林木道:“林小畜生,你这是何意?”
“何意,欠债还钱。”林木理直气壮道。
叶凌峰挑挑眉毛,冷声道:“我欠你什么钱,倒是你们天机门,这几年所有的资源,都是我们悬空们划拨给你们的,若说欠债,是你欠我们悬空门的。”
林木道:“你拿了我的丹方跟天蟒铠的图纸,单单这几样,价值多大,每年给你们悬空门带来多少收益,恐怕你比我要清楚的多,否则,你哪里有灵石,能养这么多的道人境跟弟子?”
“若不是我们给你们划拨款项,你们早就弹尽粮绝了,还好意思提灵石?”叶凌峰道。
“说到划拨的灵石,也不是你给的,而是东皇州为了支援抗击黑魔的修行者而分发,老子的门派,理所应得的。”林木转身问大家道:“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结果鸦雀无声,林木自嘲道:“看来悬空门的霸道,真是深入到人的骨子里,连个敢说话的都没有了。”
“公道自在人心,你自己没理,才没人应和你们。”
叶凌峰挥挥手,不耐烦道:“快滚,否则别怪我施展手段,让你不得好死。”
“来来,我正想挑战你们诸位高手,谁敢与我林木一战?”
林木感觉叶凌峰这厮,正中他的下怀啊,顿时勾勾手指,还挑衅道:“今天老子把话给你们放这里,只要你们这群人中,有胜过我的,老子转身就走。
若是不应战或者人多欺负人少,看见我,我这位兄弟可不是好惹的。”
林木指指满脸冷峻的白河愁,后者却扭过脸去,感觉林木这厮的脸皮太厚了,拉虎皮扯大旗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做。
“...”
叶凌峰一脸黑线,你他么就知道我们单挑不过你,所以,才来单挑的啊。
“就你的身份,配跟我比试吗?”
叶凌峰故作不屑的扫了林木一眼,然后豁然转身,对身后的弟子道:“关门,别搭理这么一个泼皮,若是跟他纠缠,这厮输了也是大涨脸面的事。”
咯吱一声,悬空门的沉重大门,直接缓缓关上,林木还想闯阵来的,想了想没敢闯,悬空门的七名道人境高手,配合大阵,足以刹那间将他磨死。
林木喃喃道:“怪不得能把悬空门做这么大,不服不行啊,脸皮太厚了,老子都没给他台阶,人家反而自己找台阶就滚下来。”
悬空门不迎战,林木干脆死等,出来弟子就弄死一名,我他么就不信,你们能当缩头乌龟到什么地步?
足足等了三天,悬空门紧闭大门,倒是瞧热闹的越来越多,谁都有好奇心啊,都想看看哪个牛人,能逼的悬空们门不敢出门。
“这厮谁啊,没见过他,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天骄榜也没有他的名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人叫林木,曾是天机门的掌教,就是他为天机门打下现在的根基,当年消失时,曾横推南仙跟北莽两块大陆的所有高手,记住,是所有高手。”
“呵...以前厉害,消失二十年,实力有没有进步还不知道。”
“人家不进步也很厉害了,知道叶凌峰为啥不敢应战吗?他当年就被林木横推过。”
“横推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怎么感觉怪怪的?”
... ...
满山遍野的人议论纷纷,就像垃圾堆上嗡嗡叫的苍蝇,有些言论,还很过分,但是,林木如今的修为比定玄宗时,可高了不少,就坐在地上,不闻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