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进入
要说现在怎样来钱最快,怎么样都能来钱,尤其是自己现在手上的两个任务,更是十分吃香。
有长老担保,这个S级的任务身价自然是翻了好几个倍,报酬不菲。
在加上进入内门之后,每个月都会领上一点月俸,短时间内,这个灵石还真能回本。
傅承阳掂量了一下自己如今轻飘飘的钱袋子,虽然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十分残酷,没钱就是没钱。
等明日将内门的示意安顿好之后,自己就能出任务了。
据说内门也有一个可以接任务的地方,想来价格绝对不低,傅承阳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间便过去了。
“先离开此处,我们出去再谈。”沈夜说着,率先迈步向外走去,众人闻言也连忙跟了上去,没过一会儿就出了这个地方。
而后又是一番打探,确认乌鸦没有跟上来之后,沈夜眉头紧皱,“这个地方太诡异了。”
“沈师兄,你的意思是,这个地方很危险?”一个弟子试探着问道。
“嗯。”沈夜肯定的点点头,“我猜测,这里应该布置了阵法。”
“阵法?”听到他的话,众人顿时惊讶了。
藏经楼内,傅承阳翻看着一个宗卷上面的内容,自己还不能学,因此只能翻阅,并不能将他直接提取为自己所用。
说到底就是天赋不足,傅承阳看得很开,并不会为此多说什么。
“初学者,画地为牢,是为阵也;除鸟雀不得入内,唯心论者以惩,然……”
傅承阳字字句句的翻读下去,奈何实在晦涩难懂,自己虽有权限翻内门的东西,但并没有上过内门的课,学起来有些吃力。
这本关于阵法的书是他在藏经阁闲逛的时候看见的,后者就跟一堆古籍夹杂在一起,也分不清彼此。
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关于一些刀剑的头绪,居然看到了阵法相关的一些书籍,毕竟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阵法这方面的大能要么是得道成仙,要么是魂归西天。
现在的阵法都是浅显易懂的皮毛,要论更高深一些的,几乎没什么人精通。
这片大陆上的一些旧时遗迹,内有晦涩难懂的阵法的地方,向来是宗门禁地,一般人非获得准许不得入内。
抱着知道多一点是一点的想法,傅承阳并未放下手里方才翻到的这本关于阵法的书籍,甚至他不知道这书籍叫什么名字——因为年代实在过于久远,封皮已经完全烂掉了。
要说北方有一国,当时是一只大妖所建立的国度,那里的妖精通阵法,并且与人类有贸易往来,两个种族进行交流,互相学习对方的东西,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这个国度在短短的几十年前消失了。
所留书籍功法并不多,而傅承阳手中的这本儿,似乎就只是其中一个孤本。
而傅承阳则是查阅了一下记录,发现已经足足有四五年没有人再动过这本书了。
有一种让宝珠蒙尘的感觉。傅承阳沉吟半晌,又接着低头看了下去。
到下午的时候他才从那书堆中钻出来,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回房中,将今日所看到的东西先消化消化。
那些所得的记忆全部都藏在识海当中,傅承阳看着自己的意识沉入其中,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记忆片段,他将今日所见的阵法细细浏览一遍,脑海中稍稍过了一个转,便跃跃欲试想要自己动手做一个上面的阵法。
好在他有在藏经阁内找到了一些皮毛,俗话说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一些什么简易的阵法,即便不需要多大的空间,便能自己动手搭建。
甚至对于他们来说,天赋也并不是唯一界定一个人的标准,而这阵法的差距只有到后期才会从这天赋上面的差距显现出来。
所以前期人人都能学,且人人平等。
不过这阵法若是修炼到大师级,不免一番艰辛刻苦的研究,上一任因为阵法而名声鹊起的那位大能,也是在五六十岁胡须鬓白的时候,才得了一番成就。
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平凡人没有赌的觉悟,压一手自己以后会成为阵法大能的可能,赌自己以后会精通阵法,天赋异禀。
平常人没时间也赌不起。
好在有金手指做陪。傅承阳自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慢慢提升。
第二日一早内门弟子入学,傅承阳直接拎了行李,一路跟随着带路弟子前往内门。
内门处在一处悠然静谧的山峰之间,门口有阵法相互,但内门的弟子腰间都挂着一块能够证明身份的令牌,倒是可以从容出入。
傅承阳左看右看,山间景色绝美,溪水潺潺而流,连身旁那些同砚都不由得发出几声惊叹。
这里与外界的纷争一点都不搭边,是一个十分适合静心修炼的好地方。
只是看了这么几眼,傅承阳便下了这么个结论,与此同时负责领路的地址则是给傅晨阳他们说,这内门里的规矩从外门也差不多,除了平日里的准点修行,同样也有任务堂可以去接任务。
同样这里的管理也跟外门一样宽松,除了在外门就能见识到的宗门规矩之外,其余的互相之间的私斗也是不被允许的。
不过进入内门的人几乎都在忙着专心修炼,平常私斗的家伙也没有多少,同样每隔四个月之后会有一次考核,通过考核来判定弟子最近的修炼进度。
如果实在太差不思进取,第一次会有宗门警告,第二次会有内门,其他负责帮助弟子修行的人站出来管教,如若第三次实在不行,那只能遗憾的掉在车尾,等到学成之后去做一些杂活。
而且要比那些守门的弟子地位还要低上几分。
说到底,即便是讲究人人平等的大荒宗,里面有着故人思道解决恩怨在加上那地位之间的不平等,同样也掺杂着一些不平衡。
傅承阳一边走一边听,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山脚之下。
而在这山脚底下时,众人腰间的那令牌忽然发出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