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祖师?(中)我带着两人在树林行走,不,应该是他们两人带着我走,我心里还有些担心所以,一带路又在这片树林迷路了,还真是那个啥……以前都没有这样的情况,意外意外,绝对是偶然现象。
走了一个多时辰,我不打算去山寨了,要赶回去看看清风醒了没有,我出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那小子闭关醒来要是看不到人,还不急得跟猴一样。
就在这时我心里一阵警觉,我拿好剑,又准备一颗丹药,天那,我今天要再吃一颗紫青丹,再用一次天心剑诀,那今天不用走了,我就会被抽干,刚和北吹雪对了一场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
一条人影极快的从天而降,一看,北吹雪,又是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躲是躲不掉了,来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今天说不得就开杀戒。
我盯紧北吹雪,心里涌出无穷战意,眼里不自觉的透出了杀气。
北吹雪感觉到了我的杀气,一楞,知道我误会了,连忙一作揖道:“误会,误会,我赶来找你不是要再打一场,在下不是你的对手,再打也是一样,兄台先请住手。”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找我赔你剑吧。
靠,我脑袋简直被利益熏晕了,才出来几天就什么都想用钱来衡量了。
“我来是想和兄台做个朋友,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
北吹雪再作揖道。
“朋友?我打伤了你,你不计较,还要来朋友,你脑子没有问题?”我奇怪的道,也太直接了点,直接问别人IQ。
北吹雪尴尬的笑了笑:“哦,这个不打不相识,在江湖上行走,总有误会的时候。
那么兄台可否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
我怎么不愿意,只要不是来寻仇的,我心里一松。
就在我心里刚刚放松,北吹雪动了。
我大吃一惊。
不过北吹雪不是向我,而是向空中,整个人就像,像什么,我说不出来,对,像一把刀。
一把发出惊天气势的刀,直直的射向空中。
“轰”平起了一个炸雷。
一条黑色的人影淡淡的出现。
一袭黑衣。
和北吹雪一袭如雪的衣裳正好形成宣明的对比。
“萧笑天,你不在你的魔穴呆着又出来做什么。”
北吹雪皱眉问道。
“赶热闹,赶热闹,哈哈,北兄还是不愿意做苯教的太上护法吗?”黑衣人说道。
“本人一个人习惯了,没有兴趣。”
北吹雪冷冷的道。
“哦,今天听说你难得败了一场,本来想来会会高人,看不出你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愿以为你该伤心难过,现在似乎又有提升,可以化身为刀,再进一步就能达到无刀的境界了。
恭喜恭喜。”
黑衣不气。
“高人到有,只怕你不知道又动什么脑筋,不错我的境界的提升,也是刚得这位兄台指点。”
北吹雪说着对我望了一眼,也传来一个小心的眼神。
化身为刀,难怪我刚才觉得北吹雪就像一把刀,好像他们说的还和我有关。
“本人圣教教主,萧笑天,见过,不知道兄台名讳,还请指教。”
黑衣人像鬼魅一样从天上一下就出现在我的身前。
“哦,贫道号一尘子,本名蒲红宇,很少行走江湖,见笑,见笑。”
我答道。
“哦,道士,不知道在哪座宝山修炼。”
黑衣人明显不信,见我身上哪里都没有半点道士的样子。
也难怪我现在换的就是一般商人的衣服,还真没有见什么道士做生意的。
一说到师门,我就火上心头。
哪壶不开,你是提哪壶。
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大热的天,裹得像个粽子。
我看你就不顺眼。
鸟都不鸟你。
#@5MMX。
懒得理他,转身招招两小子就走。
黑衣人脸色一变,旁边北吹雪更是哈哈大笑,如影随行,跟着我就走。
“好好,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老夫了。
今天一个也别想走,此就是尔等埋骨之。”
黑衣人怪叫道。
震得旁边两小子耳朵血水都掺出来了。
接着一道五俦的气劲涌了过来。
北吹雪走在后面,首当其冲。
反手就是一掌成刀状劈出。
接着人又化成一柄大刀,反射而出。
树林里一阵轰,轰的乱响。
树枝,土块飞溅,打得我们几人满头满脸。
上出现了不少大坑,两旁的断树形成了一片木桩,两小子现在才明白北吹雪有多恐怖。
黑衣人就像一团黑雾,在那里跳跃,北吹雪那把刀就像匹练在黑雾里卷进卷出,不过丝毫影响不了黑雾,反而有被黑雾吞吃的感觉。
所过之处,见树,树断,见草,草成粉。
又过了一会,简直耳朵都快受不了,又一声更猛的响声传来。
我道一声“不好。”
果然,北吹雪像一颗流星砸在上。
整个人都陷在面以下。
“痛快,痛快,好久没有这样热身了,可惜北吹雪你还是只接得我两百招,你可以放心的去了,哈哈哈哈!”黑衣人衣服也破了几个洞,里面若有若无的有点血迹。
北吹雪被打在上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放心去了,难道北吹雪就这样完了?朋友,我还记得就在前一会,这个彬彬有礼的北吹雪向我作揖,我就有了结交的心。
现在就这样完了。
我赶忙过去看看,北吹雪被打入下,面朝下,雪白的衣服上全是血,头发散乱。
我把他拉出来,他看着我刚一张口,就又是一口血,涌出来。
我一把他的脉,好家伙,下手也太重了吧,我不就不理你,你就要杀人?北吹雪此时身上的筋脉几乎都被打断,连心脉都被震裂。
真是个没有救了,除非有神仙来,我身上的丹药也只能保他几个月性命,不过他这一身本事是用不了了。
我要给他服下一颗“紫青丹”。
没有想到北吹雪还摇摇头道“蒲兄不必浪费,我的情况我清楚,最多还能说几句话了,请蒲兄帮我一个心愿…….”边说,血水边往外冒……北吹雪的生命一点一点在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