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天倒计时,,,谁知道这46天之后是啥日子不?猜到的破例会给个机会在下本书里客串个配角,只录选第一个回答正确的,以系统时间为准。至于二三嘛,龙套是也。当然,如果没有人回答正确,那只能错过这机会鸟~~~俺这一百多万字里可是一个客串角色都米有哦,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珍惜吧!或许在许多年以后,有一本书上就有你的名字。截止日期是四月十六晚上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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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国寺庙。
如今外面已经打翻了天,原本五大国按照实力的划分分为了两个阵营,原本清楚的局势却赶不上变化,五大国的战争走向了未知。而作为将原本清晰的战争搅的一团乱的,就是火之国。火之国在快速的攻入风之国后占领了一线居然就不再进攻,当所有人都在认为火之国是要稳中求取最大的胜利时,火之国居然再次陈兵与另外三国的交界处,不到一天时间同时对四大国发起了进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仅让身为火之国的盟国一头雾水,就是那些敌对的国家也都满脑子浆糊,也让四大国做出了一个看似是迎合火之国举动十分讽刺的动作,互攻。
在外人看来火之国是想要乘着四国措手不及的时刻,赚取最大的利益,甚至是一口将四国都吃下去。在面对火之国这种接近于自寻死路的举动时,四国的藩主脑袋里只有了野心二字。因为他们太了解松贺,甚至比松贺本人还要了解他,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误会。在四国看来,这不是自寻死路,而是火之国拥有了绝对的杀手锏,想要在战争中将利益最大化。
想不通火之国到底倚仗着什么干如此肆无忌惮的向另外四国宣战,于是乎一场闹剧上演了。火之国披上了莫须有的拥有超常规的实力,依靠对松贺的了解,四位大名脑袋里顿时就打定了一个主意——尽量吞吃周边国家,最大限度的保证国家的传承,将藩主的藩位延续下去。
乱世就此降临,比之幕府登权的那一刻还要混乱,无论是躲藏在暗处的,还是在明处的组织,都纷纷举起了旗帜。其中包括了已经彻底衰落了的皇权与幕府,两大机构再一次全速运转起来,一个有一个表面不同但实质相同的幌子屹立在各个城府之中,大乱世终于降临。
而就在这一刻,外面打的如火如荼,七夜却不急不慢的打量着这曾经来过的火之国寺庙。与之上一次前来,已经发生了许多的改变,表面上看似乎和往常一样,其实暗地里早已布置了不知多少的暗哨与杀招,完全能保护住整个祭坛。
在上一任长老死后,地陆很荣幸的成为了新的长老,继承了火之国寺庙,从守护十二士一跃成为五大长老之一。接触到了高层,自然就知道了许多曾经都不知道的秘密。就比如眼前的七夜,看似人畜无害,但其实却心狠手辣的紧,便是小小的不愉快,也有可能会成为一场灾祸。
恰值战乱纷飞,地陆极为有礼的微微前倾了上身以作见礼,以神庙在五大国的地位此刻地陆算是给与了七夜极大的尊敬。即便是大名来了,恐怕作为新长老的地陆都不会正眼瞧上他们一眼。
“我就是地陆,早就听说过大人的威名,没想到却会在此与大人相见。”话中咬着敬语,但是语气却平淡的如白开水一般,听不出任何尊敬的味道,七夜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今日今时的七夜已经完全的脱变,恐怕就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会成为如此的存在。
一个人类再如何的强大,他始终不过是一个人类罢了,只要还是人,那么七夜就将之视为蝼蚁。只有站在极高的地方俯视,才能发觉人类的渺小,也就没了对渺小如蝼蚁一般的人多做计较。
“不请我进去么?”半开着玩笑的七夜说了一句,看得出此刻七夜心情倒是不错。
地陆迟疑了一下,身子一顿,手一伸,向门内一招,道:“还请大人入寺说话,只是希望大人不要在破坏了门口的两座东西,我已关照过他们,希望大人能看在火之寺庙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他们几人。”地陆对付了一句,但很明智的没有多说,侧开了身子让出半边,又邀了一次。
此刻的火之国寺庙僧人不多,大多数拥有仙族之才的僧人都带着寺庙的典籍隐藏了起来,毕竟战争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可以抵抗了,为了避免寺庙被牵扯入战争,地陆不得已的才发布了这条命令。
两人同行并排走在青石铺成的砖地上,走了一阵,地陆忽然停下了脚步,抬头表情肃穆的望着七夜,说:“我其实早就知道大人必定会来,地陆此问虽然有些失礼,但是还是想要问一句,大人您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地陆其实心里明白,火之国哪来那么多的强盗,而且强盗山贼还敢打劫神庙?上一任长老的死亡与这位来访不过是前脚后脚,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要说不是七夜做的血案,地陆情愿一头撞死在大殿的神像上。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不得已的问了出来。
七夜原本已经跨开的脚步在空中停留了片刻,收了回来,转过身脸上挂着温暖如春风一般的微笑,说:“怎么会这么想呢?”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地陆眉头微抓,还没有来得及想要询问,七夜却又说道:“不过是想看看那封印之下藏着的是什么东西罢了,恐怕地陆长老你已经知道了什么吧?”漫不经心就犹如闲暇之余晒在阳光下懒洋洋的迈着步子,可话里包含的试探却着实让地陆心中颤了颤。
没错,他的确知道了不少东西,比如那仙族之才本来的面目,知道了他们不是为了镇压祭坛上的封印而守护在这里,而是为了保护祭坛不受神社的人破坏才待在了这里。寺庙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复苏祭坛之内存在的方法。
地陆还算是年轻,一直以来都在寺庙内苦修,极少有机会出寺去感受人世间的繁华与堕落,对于为人处事方面还较为直白,参加了几次五大神庙的交流会,交流的对象也只是那些子如他一样对人性极为不了解的人。七夜不过是点了一下,地陆的眼中就闪过了一抹惊讶与怀疑,丝毫藏不住心事。
随即见了七夜的目光,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苦笑了几声摇了摇头,不再多话。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地陆自然知道,只是知道归知道,自小不是苦修就是研读各种典籍,哪来时间和别人玩心眼,又怎地比得过七夜这般老奸巨猾之辈?
大殿一如既往的空旷,除了大殿之中那座雕像除外,几乎再也看不见其他的装饰。七夜环顾四周扫了一眼,当目光从神像身上扫过,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怪异。不顾地陆的反应,直径走到了神像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这神像的一切,似乎……这神像比上一次多了一种表情,他在笑!
七夜刚想询问地陆关于这神像的事,却不知何时地陆悄然无息的消失在大殿之中,七夜自然不会认为地陆的实力在他之上,那么或许问题还是出在这神像上。
回过头一手负在身后凝视着这天狗的神像,似乎眼中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扭曲,开始异变。整个眼界之中的景色就如同一抹漂浮在水面上的燃料,如今这水中起了一个漩涡,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词,镜花水月,形如虚幻。
在动荡而扭曲的景色中,唯一不变的,就是正中间的神像。在这一刻,神像拥有了不应该存在的生命,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傲然与蔑视一切的眼神,目光微扫过七夜,嘴角拉起,渐渐的鼻子挤出了一声轻哼。
“我是第六次看见你了,我们挺有缘的。”
沉闷的声音从虚空之中响起,压的让人喘不过来气,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无法让人否决与忽视的力量,就如同一个皇站在他的子民面前一般,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