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见无色院,五人凝气一跃,已跃过围墙,刚入院中,就见数人已然交手,其中一人便是萧十二,另外却是四名和尚。
“这么快就动手了。看来无色院早有戒备啊。”唐白虎道。
观战的还有戒色大师,色鬼,色狼,色魔以及无色院的和尚。
只见萧十二剑光如雨,四名僧人亦是各持铁棍,上下翻飞,舞的密不透风,长剑与铁棍相碰,发出“叮叮”声响,火花四溅。众人只看的心驰神往,心旷神怡。
欧阳财四下看了看,心中暗道:“怎么搞的,怎么还不来?”
萧十二越打越是焦急,。脸色忽红忽白,神情极是痛苦。
四名僧人也越打越猛。
忽听萧十二道:“我靠。怎么今天每个人都和我作对,天啊,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只不过想完成一个心愿,怎么就这么难啊。这个心愿已经折磨我一天一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完成心愿?不就一文钱吗?至于嘛。王八蛋,难道非得逼我拉裤子里你们才甘心?”
四位僧人一听,忙跃出圈外。一个道:“对不起施主,我们不知道你是来方便的,刚才误会,请施主不要介意。”
萧十二“哼”了一声,转身刚要走。一个僧人道:“施主请留步。”萧十二道“什么事?”那僧人道:“施主,手纸可有剩余?贫僧也欲去茅房。”
“靠。我自己用手指,从不用手纸。你如果可以,便去好了。”说完奔向茅房。
那僧人咬了咬牙,道:“用手指就用手指,怕你不成?”说完,随萧十二进入茅房。
二人刚进去,只听一声“施主,不可!你不能这样”接着便打斗声响起。
众人闻声推门而进,只见萧十二却与另一僧人打斗。
戒色道:“色咪,怎么回事?”
那小僧停手说道:“师父,此人刚进‘藏经阁’,就欲脱裤方便,小僧心想此乃藏经阁重地,怎容俗人大便。出言阻止,他便出手了。”
萧十二脸都紫了,道:“这……不是茅房?”
戒色道:“老衲说过这里是茅房?”
“那茅房在何处?”
“这个……”戒色犹豫了一下。“你快说!”萧十二已经发火了。
“茅房便在后山山顶,轻功高的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轻功差点的,一个时辰就到了。”
“什么?”萧十二大怒。
戒色道:“施主又何必如此执着,找一个僻静之所,解决不就得了?”
萧十二道:“在下从小就有个嗜好,不上茅房便方便不了,好了,在下告辞。”说完,飞身而走。
但见萧十二的身影快捷,转眼已经到得山顶,进入茅房。
众人均为此人轻功动容。
忽然,萧十二跃出茅房,手持长剑,又与二人交手。
欧阳财一愣,“怎么他二人……?”
众人忙飞身上山。待到山顶,萧十二已经快疯了,剑光如流星雨。那二人个个手持折扇,武功不弱,只怕萧十二一时也斗不赢。
忽然。萧十二一声长啸,口吐鲜血。道:“你……你们这帮王八蛋!”说完,倒地而挂。
在山某处,一座新墓建起。戒色道:“萧施主在此安息。”只见墓碑上写有“一代剑侠萧十二之墓”。戒色道:“萧十二,一代剑侠,威震武林,不想一代英才,因欲大便多方受阻,终因憋不住而挂了。真可谓惊天动地,震古烁今。此乃武林一大损失,也是武林一大奇事。希望萧大侠来生可别再有那样的嗜好了,害人害己,只是这‘占地费’,在场诸位,谁想付啊?”
众人无声。
“既然无人付,那就等老衲挂时,再向萧施主要了。”又道:“不知诸位来我无色院。所谓何事?”
众人无语。
“靠。无人说话,什么意思,没有什么事都给我滚!”戒色大怒。
那二人中的一个问欧阳财:“欧阳兄,这四人……?”
欧阳财道:“哦,这四人乃是江南四大才子。这次来是偷《无色心经》的。”
唐白虎道:“不错,我们是专程来偷《无色心经》的。”说完一捂嘴巴,才知失口。
戒色道:“什么?来偷《无色心经》,靠,找打。”说完,与众僧扑向四人。
欧阳财忙与另外二人飞奔下山。
三人来到藏经阁,点倒守阁僧。在阁中翻找。只见《无色心经》在阁上最高层。飞身取了,正欲出门。却见四名僧人以堵住门口。
这四名僧人正是与萧十二打斗之人。“这么快就找到了心经?”
欧阳财道:“不错。你也进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
那四名僧人相视而笑。一个道:“王八蛋,当我傻瓜啊,交出来。”
欧阳财一笑,道:“慕容兄,打发他们。”
慕容色道:“好说。”说完,身子一晃,已到一僧近前。折扇连点,连击四大要穴。
那僧人忙出手还击,另外三僧却向欧阳财扑来。
欧阳财道:“游兄!帮忙!”
游手闲折扇一晃,加入站团。
一时之间,掌风呼呼,藏经阁经书满天飞舞。
忽然阁门大开,戒色大师已来到。见到经书四散,大怒,喝道:“经书散了,你们还打。”
众人犹如不闻,继续打斗。
色狼僧问戒色大师:“师傅,素闻本寺《无色心经》厉害非常,师父为何不施展一招?”
戒色大师修习《无色心经》数年。才刚刚练到第二重。可是,经书上说威力巨大。他却从未施展。今日色狼一说,心中蠢蠢欲动,再看寺中数人对他视如无物,心中恼怒。便欲出手。
“好,为师这就施展一招‘翻江倒海’。不过,这一招威力如何。为师也不知晓。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震伤,为师可不管。”众弟子道:“师父请!”
戒色大喝一声:“翻江倒海!”双手一伸,功力便出。
“轰!!!”一声巨响!
只见整个藏经阁飞上了天,众人全被震飞。
惟有戒色一人站在那里,从身上滚滚浓烟可以看出,他被震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