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东京一群头缠白布带,上写“必胜”、“奋进”等字样的青少年骑着大马力摩托车,口中放肆地大声呼啸着从一条条繁华的商业街飞驰而过,留下气味刺鼻的尾气给行色匆匆的路人品尝。
这些人就是日本的特色之一“暴走族”,世界上其他国家诸如欧美也有类似的飚车集团,但是在大白天的市区不怕碰到警察追捕,这么够胆量完全肆无忌惮的作风仍然是只属于日本暴走族的专利特色。
暴走族的生活除了飚车和打架以外,还包括有小规模的出售与吸食毒品,以及群交与**。
自然偶尔他们也会对看上眼的目标异性下手,不论受害者是否同意,都将会遭受到一生中最难忘的痛苦回忆。
可是这种禽兽行为似乎并未遭到过来自政府方面的严厉打击,可能在某些崇尚“自然”的日本高层看来,只有培养出国民的兽性欲望和对犯罪行为无法自制的饥渴,非如此不能为他们所用,将全体国民锻造成为一件件随时可以拉上战场去“为了大日本帝国献身”,并且合格好用的战争工具,是日本政府永恒追求的目标。
今天这群未来的“皇军士兵”,招摇过市的暴走族折腾了大半天借以消磨时间打发无聊的情绪,不曾想却在市区一处较为僻静的街道上发现了一个令他们心动不已的目标,一个身着和服盛装看上去非常清纯可爱的少女。
暴走族们贪婪的眼神在少女的侗体上来回扫视,充满欲火的视线恨不能一下子撕破她身上华丽的和服,使他们得以品味少女内在的美丽躯体。
少女的年纪不大,也许实际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经出落的十分妩媚动人,她水汪汪的一双眸子每个人看上去都有种深陷其中无力自拔的感觉。
从她的穿着看得出来少女的家境很不错,一般收入的人家是买不起这种价格昂贵到令人咂舌的全手工缝制真丝和服,即便在生活水准不低的东京地区也不是中等以下人家可以消费起的奢侈品。
但暴走族们心中那股被错误社会教育扭曲与长辈言传身教的兽欲正在促使他们忘记心中的顾虑和良知,撕下身为人类的伪装变化成真正的禽兽,不,应该说他们连禽兽都不如。
少女似乎没有察觉朝着自己袭来的危险,抬头望了这些一切打扮全部模仿欧美地区飚车族风格的家伙,有些害羞的少女依旧低着头走路。
懂得害羞的女人,在日本这块土地上已经快要绝种了,尤其她是那么美丽,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更加坚定暴走族们的决心,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少女弄到手。
前面做什么就不用说了,然后是把全过程拍成**向色情网站兜售呢?亦或者干脆逼迫这名少女卖春,为自己赚钱好呢?诸如此类的邪恶念头就在这些家伙的脑子里来回思考。
这个人数多达四十多名的暴走族团伙中也有十几名女性成员,不过她们都已经被大家玩腻了,今天就是换换口味的好日子。
毕竟现在还是白天,暴走族们对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暴行仍然有所顾忌,他们跟在少女身后,想要找到一个路人比较稀少的地方好方便下手。
不知道是否真是天遂人愿,这名少女在拐过了几个路口之后,径直走进了一家因为经济衰退倒闭的工厂,很快她的背影就消失在幽暗的工厂中。
“山田君,我们进去吧!”一些欲火焚身的家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甚至等不及待会去分享那名少女,就先将自己的女性同伴按倒在摩托车上面开始了发泄欲火的急促**,这些白日**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暴走族首领的重视,他正在考虑着这名少女行为不合理的地方。
日本的社会风气决定了孩子所接受的教育,几乎从小学时代开始日本人就在进行与性有关的活动,假如说这名少女的确是日本人,她决不可能不了解暴走族一直跟在后面,是打算对她做些什么的。
“不,先等一下,岛津你派两个人进去看看,我们等在外面。”
山田正夫是东京一所知名大学的研究生,他粗暴的外表下面隐藏着狐狸一般的谨慎小心,只是多数人都看不穿他的伪装而已。
日本社会严格遵循的等级差距也完美的表现在非法组织的构建领域中,无条件服从上级的指挥,那是绝对不可以打折扣的铁律,至于反抗上级,更是一等一的大罪。
听到山本正夫的吩咐,社团的二号人物岛津九郎连忙应了一声“哈伊”,转回身冲着其他成员叫骂道:“你们这几个混蛋在做什么,马上进去两个人看看情况,然后向头领报告。”
被上级指派任务到头上的两个暴走族从急忙从欲求不满的异性伙伴身体里抽出自己快速的软缩下来的家伙,甚至顾不得清理一下上面粘呼呼的**就匆忙拉上拉链,一路小跑着进了废弃工厂追踪那名神秘少女的下落去了。
大约过去几分钟时间,两个家伙气喘吁吁地跑出来,冲着山本正夫一鞠躬,然后说道:“首领,那个女孩不见了!”原本有些怀疑是其他帮派设下圈套的山本正夫,这时候感到放心了,即使里面有埋伏人手也不会太多,他发出一阵**笑,说道:“大家赶快进去找,留下两个人看在门口,对,你们两个留下来。”
山本正夫将留在门口把风防备警察或者其他帮派偷袭的艰巨任务甩手交给了先前进去厂区探路的两个家伙,自己带着一大堆人马呼啦一下子冲进厂区。
这两个倒霉鬼因为加入组织时间太短,所以他们的地位最低,跑腿打杂之类的活只能轮到他们去干,不光吃苦干活还不许有任何怨言牢骚,这就是日本传统阶级分配制度的具体表现。
破败的工厂里是如此混乱,原本昂贵的生产设备被人凌乱地丢弃在厂区里每个角落,大概这家工厂的主人不是破产后选择了自杀,就是被催债的银行赶出自己的家园。
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长期萧条时期跟着下游企业大规模倒闭风潮一块倒霉的这家工厂关门大吉的日子想必已经不短了,坚实的混凝土地面上积累了厚厚地一层浮尘,被暴走族们的皮靴踩到以后,到处都扬起了气味呛人的尘土。
用手掩住口比的山本正夫眯缝着眼睛便能毫不费力地识别出前面少女走过时留下的一行纤巧脚印,看到这个景象,山本正夫忍不住骂了刚才探路的两个家伙一句,他们根本就只在工厂的大门口附近转悠了一圈糊弄自己,恨恨地山本正夫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吃吃苦头。
山本正夫一向觉得阳奉阴违这种小聪明只有支那人才会去津津乐道,想不到自己手下先出了两个这种不成器的废材,自是顿时火冒三丈脑门青筋直蹦,不过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前一时不好发作,于是山本正夫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那张大饼子脸愈发显得扭曲变形起来。
没头苍蝇似的暴走族们在工厂里追寻着少女留下的痕迹到处搜索,就这样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远离了工厂的出口,而留在大门附近的只有那两个团伙中的廉价劳动力了。
知道今天的好事自己没份,这两个家伙有些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一人叼着一只烟开始聊天解闷。
“喂!洋介,你不是已经和你妹妹说好了么,收一万日元就让她把第一次给我,这么久还没消息,该不是被你这家伙捷足先登了吧?”被同伴叫作的洋介的青年男子将自己的头发染成醒目的草绿色,一副标准颓废嬉皮士的样子。
同伴下流的调侃他全不在意,嘻笑着说道:“这个你得自己去问亚子,我可不敢给你胡乱介绍,嗯......”暴走族洋介的话语讲到一半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当下声息全无,一旁正在弯腰调整摩托车线路的同伴以为他在故意开玩笑,转回身想要和他分辩一番。
岂料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只看到一直站立在自己身后的洋介,整个头颅消失不见,只剩下血肉模糊的颈部以及不住抽搐的躯体,而且洋介颈部的大动脉不住喷溅出来的鲜红色动脉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没有一滴落到地面。
死亡也许不是最恐怖的东西,但是勿庸置疑,洋介的这种死法在旁观者看来,恐怕被之洋介自己更加恐惧。
望着洋介那具熟悉的身躯,这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暴走族成员全身战栗不已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了,他的双腿裤腿涌出一股热流洇湿了干热的地面。
他的痛苦很快便结束了,一道细微的光线划过他的脖子,一颗表情呆滞的头颅在重力的作用下迅速滑落到地上,他那半睁开却又无神的双眼遥望着蓝天,似乎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一阵微风拂过,停放在工厂门口的几十辆摩托车和两具暴走族的尸体都在微风过后悄然消失了,这里恍如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那么的平静安详。
一路寻迹而来的山本正夫带领着暴走族们找到工厂区深处一座废弃的原料储存仓库,少女的足迹最后就是在这里消失的,山本正夫环顾四周的环境,他发现这里非常的隐蔽绝对不会有人路过或者从高层建筑上看到这里。
山本正夫有些兴奋地想到这里真是一处上佳的犯罪现场,无论在此地做过些什么,只要自己事后足够小心地掩饰过就几乎可以瞒过所有人的耳目,这么说以后很多从前不方便做的事情都能在这里完成了,的确是个意外之喜。
团伙中的其他成员显然没有山本正夫这样长远的眼力,他们都在因为先前浪费太多时间来寻找那名神秘和服少女一无所获而抱怨着,不过这些嘈杂的声音在山本正夫严厉的目光扫视下顿时化为乌有。
在这个团体中山本正夫靠残忍和智慧而建立起来的绝对权威地位是无可辩驳的,团伙中的其他人决不会希望用自己去验证一下山本正夫的耐心,他们能做的就是绝对服从首领的指挥。
仓库的大门没有上锁,估计那些高价值可以迅速变现的工业原料早就被迫不及待的债主们廉价变卖了,可以想见如今的仓库里面即使不是满目狼藉空空荡荡的场面,也绝对好不到那里去。
“你们几个去打开大门!”山本正夫一挥手,从他背后过去几个暴走族吃力地将仓库的大门沿着长期闲置不用有些锈蚀的金属滑道朝两侧推开,实际上山本正夫正在怀疑那个纤纤弱质的少女是怎么样移动这扇笨重的大门进入仓库的,如果山本正夫冷静下来细细琢磨,他必定会推翻自己此刻作出的莽撞决策,可惜人生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第二次选择机会的。
满脑子都是邪恶念头的山本正夫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此时的他来不及赶在一切发生之前及时醒悟了,这种情形就是标准的利令智昏。
阴暗的仓库与外面阳光明媚的空地相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分隔生者与死者的世界,山本正夫用手遮住阳光调整自己的视力,逐渐适应了两边光线的强烈反差,他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大家都一块进去,今天要玩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