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卡文卡的好厉害。从下午六点不到一直写到现在,才写出来今天的3K更新,而且写的很狗血,我自己也很不满意,亲们就将就点吧,朵朵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码字一点感觉都找不到了,原谅我悲催的卡文吧!
********这是卡文卡到死的分割线*********“这些事情急不得的,你总是这么急进的话,只会起到反效果,很容易让我们误会你是来伤害大家感情的。”
第一次九天有了心软的时刻,对水湄说道,他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此刻的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甚至为了不打击到水湄,硬是将陶醉和花姑子之间的感情,扭曲成大家的感情。
顿时,水湄激动的情绪似乎有所缓解,九天趁机说道:“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九天便一个转身,欲离去。水湄伸了伸手,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正低头准备拿出玉佩的时候,九天突然回过身来,对着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却是真诚的,然后踱步回到她的身前:“我差点忘记我是来取回我的东西的了。”
随即水湄只感觉到他的笑意越来越近,脸庞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水湄一个恍惚之间,九天便快速地一挥手,再将手伸向水湄的时候,摊开手掌里边平躺着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墨玉。
水湄见状差一点惊呼出声,她立即用双手捂住胸口,杏眼圆睁地看着九天,眼神中甚至有一丝羞愤。她万万没有想到九天竟然会毫无征兆地就将玉佩取回,要知道那东西刚刚可是在自己的……
想到这里水湄看向九天的眼里怒气盈盈,她实在是又羞又急,却又不好发作,毕竟那玉佩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放进胸前的,还扬言要他自己来拿。结果人家来拿了,自己难道还发怒不成?胸前因为玉佩被取走而有一丝凉飕飕的感觉,让水湄此刻更加的尴尬不安,他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举呢?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见水湄憋得发红的脸,还有她眼中清晰可见的怒气,九天解释道。却不想这样的解释不但不能打消水湄心中的尴尬,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就好像在告诉水湄。我什么都没看到,只不过摸到了而已。
“你……”
“怎么了?我的来意本来就是为了玉佩,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自己动手,那么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动手了。”
九天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满带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反而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让水湄气急却又不能发作,只得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转身,随后迈步走出洞口……
“其实我只是衣袖扫过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尊重姑娘的行为。”
水湄一直看着九天离去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才回过头来朝石**走去,却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的孤寂,山洞里永远都是这么冷清,除了刚刚的那一段cha曲。
刚坐上石床将自己胸前的裹衣拉扯好,洞口外便传来九天由远而近四处回荡的声音,水湄忍不住笑了,原来他还是会顾及自己女子的尴尬,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水湄现在细想一番,也的确没有感觉到九天有触碰到自己皮肤的感觉,只是一阵风扫过,玉佩便到了他的手中。有了这样的答案。水湄安心地朝刚刚那抹身影消失的地方望去,眼中跳跃的火苗清晰可见……
“陶醉…陶醉!”
九天一回到醉心林,还没有踏进正厅,便兴奋地叫着陶醉,而陶醉此刻正好在厅中与花姑子细说关于和九天认识的事。抬眼见到九天手中的玉佩,陶醉会心一笑随即潜了花姑子回去休息,然后同九天除了厅堂,来到醉心亭。
不约而同十分有默契地将玉佩放在一起,随后彼此点点头,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放在口中轻咬一下。立即就有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出,滴落在玉身上,随即便真的就如同九天所说,玉佩上面起了神奇的变化。只是两人同时做着验证的事情,玉佩所体现出来的状况又不一样了。
当玉佩上面清晰地出现了彼此的名字,九天和陶醉本想伸出去拿玉佩,却不想被玉佩反弹回手指,两枚玉佩瞬间结合,那粗造的切口稳稳地合在了一起,一阵红光散发之后,玉佩合二为一玉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瑕疵。
本来两人起初伸手去拿玉佩的时候,就是想要看看它们能不能合并,却不想被排斥之后,两块玉佩竟然自动合并,而且根本看不出切口,就好似……好似它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
“果然如此!可是为何一块玉佩分成两半之后,会各自在你我身上?”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陶醉面向九天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对方只是摇摇头。也确实无法解释这个诡异的现象。却不想在身后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陶醉有些谨慎地转过头去,而九天则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两人的反应有些落差。
来人的身影隐藏在幽暗的林子里,只能感受到他的气场,却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面貌,陶醉纵使心中疑问万分,也还是用他惯有的理性开口询问:“请问阁下是?”
“我叫亓官,是九天的朋友。”
这时候陶醉才发现对方一身飘渺地样子,就在自己回头去询问九天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来的不只是他,还有轩辕凤。“陶醉,你和九天是兄弟,亲兄弟!”
得到这样的回答,这次出现惊讶神色的就不只是陶醉一人了,连同九天也一并出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态度。九天立即上前,抓住亓官的肩膀,情绪激动却也极力在压抑,他看着亓官口里却吐不出一句质问的话。
一直到轩辕凤将收覆上他的,随后语重心长地说:“刚刚我们本来在静修,却不想身体被召唤出来,结果才发现原来不只是我被召唤。连你亓官爸爸也被召唤出来,这下我们两人才焦急了,立即赶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啊!”
轩辕凤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九天,再看一眼同样处于呆愣状态的陶醉,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你们身上的玉佩,是你们死去的爹娘留下来的唯一遗物,一人一块,而我和亓官则是跟随你们父母的死忠,他们在离世之前将你们二人托付于我们,并将我们分别封印在你们的玉佩里,各自戴着一块。”
将依旧停在半空中的整块玉佩取下。轩辕凤神色飘渺地继续说道:“当年我们被天庭派来追杀你们二人的兵将所伤,你亓官爸爸受了重创,导致上千年来都无法自己从封印中出来,只有中途你受伤那一次,他才可以出来照顾你,可是也是在哪次的重伤中,他丢失了你弟弟,也就是陶醉。”
“那为什么在曾经我问起你们玉佩的事情,你们只字不提?”
“提了又能怎样呢?还不如让你安心的长大平安的渡过,可是一切都是天意,没想到你们两兄弟竟然会自己相逢,而且相处了这么多年都无法相认!”
“那你们现在又凭什么认定当年丢失的婴儿就是我呢?”
一直都不曾开口的陶醉,在轩辕凤沉重说出一切因由之后,突然出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轩辕凤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着看向陶醉,眼中的神色俨然跟以前不一样,多了一份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爱:“难道你以为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召唤我们浴火二人吗?亦或者不管是谁的血液都可以在玉佩上面流淌出你们的名字?”
这番问话将陶醉问的哑口无言,他只能撇开这个问题不管,再继续说道:“那你们原来为何不知道那个丢失的婴儿就是我?”
“我们二人世世代代都是为你们的母亲所效忠,而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母亲将你们交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们她便去了。而亓官和我一人抱着一个婴孩拼命逃亡,却不小心失散,当时你们的脖子上已经挂着玉佩,当初给小九取名的时候,也是照着滴血的办法来的。所以就算知道这个办法可以找到你,但是玉佩不出现我们就无法得知,更别提找回你了。”
轩辕凤此番话说出口,大家便陷入一阵沉默,没有人再追问什么,九天和陶醉已经被自己的身世所震撼了,根本无暇去顾及更多的问题,他们脑海中有的一个念头便是,你是我的亲身兄弟。
“对不起,当初没有保护好你,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我们二人是双生兄弟,为何九天跟我不是同一类?”
“这或许跟你父母有关系。”
话到此处也将问题带到了二人父母的身上,从轩辕凤的话里陶醉二人得知,原来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天上的一颗翠竹,是观音大士紫竹林旁边自己生长的一颗小竹,后来却和被玉帝招降的九尾狐王相恋,天庭是不准私恋的,尽管二人那时候被称为是天庭里最为相配的一对儿,可是家有家规天庭的规矩更是不可侵犯,两人私恋的消息传到了玉帝耳里,便演变成了私逃人间的悲剧……
“九天像你们的父亲,而陶醉你…则像你们温柔娴静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