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大脑从没有这么混乱过,她伸手掩住自己的双T[法想象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而且更让她羞愤难当的是,刚才自己竟然没有反抗,甚至有一个瞬间,还……还觉得这个吻不怎么讨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玄月急忙拼命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中挤出去。
当下掌上运起十分气劲,呼啸生风般的朝青焰身上击去,此时她气愤至极,手下丝毫没有留情面,恨不得一掌将他击毙,可青焰这次却没有强行抵挡,反而知趣的跳了开来,玄月的指尖依然仅仅擦到了他的衣襟。
青焰点着自己因为刚才激烈亲吻而水润嫣红的双唇说:“月,今日便是我下的聘礼,下次你我再见之时你便嫁我可好?”他笑眯眯的,说得半真半假。
“嫁你个头!”玄月见打不到他,气急败坏之下顺手抄起桌上的瓷碗就朝他扔了过去,随后索性如泼妇一般把桌上的东西如雨点般全朝他丢了过去。
几下躲闪之后青焰便已经跃到了窗台上,他轻摇纸扇笑道:“人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月的这份浓情厚爱我接下了,下次见面前你可要好好保重,好好的坐我前去迎亲的花轿啊。”
“你去死吧!”这次是一个花瓶朝他飞了过去。青焰嬉笑一声,从窗户跳了出去,没几下便消失在夜色中。
玄月怔怔的站在房中发愣,然后下意识的开始摸嘴唇,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她擦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甚至有丝丝鲜红蹭到了手上,但那上面的感觉却还是无比的清楚。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委屈,然后竟然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她哭得越来越大声,最后竟然像发泄一般喊了出来。
大哭过后她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便抹了抹眼泪也从窗户跳出去离开了。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她觉得夜风寒意渗透进衣服,竟是冰凉的一片,周围一片寂静,仿佛世界中只剩下她一人。走到离碧波门不远的地方,前方才出现了点点星火和隐约嘈杂的人声。
“玄姑娘!”一声呼唤从前方传来,玄月抬起头,看见谭碧渊带着几个人匆匆朝她赶了过来,他神情焦急,像是已经找了她很长时间。
“姑娘究竟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谭碧渊一跑到她身边就焦急的问。
玄月没有回答,而是狐疑的观察着眼前的男子,事实上她本来就怀疑谭碧渊就是青焰,因为这两个人的气质太过相像,都是打扮成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都喜欢用折扇,都是一张嘴就是毒舌。而且经她细细的观察,这两人的身形也是相差无几。
她看着谭碧渊。衣服和发型皆和青焰不同。但这有什么。回家赶紧再换衣服即可。她又想看看谭碧渊地嘴。虽然一想到那时发生地事她就脸红心跳。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为了能一雪前耻她还是想要看清楚。可是如今已是深夜。就算有灯光也是非常地昏暗。根本就看不分明。
“玄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谭碧渊见玄月眉头紧锁地看着自己。甚至踮起了脚。像是要和他更贴近一些似地。平时他说话虽然能算是口无遮拦。但毕竟还未娶亲。再加上玄月地身份也让他忌讳。所以谭碧渊急忙往后退了几步。避免玄月和自己有什么接触。
玄月此时也发现自己地行为不妥。但看着谭碧渊就不自觉地将他和脑海中地那个人重叠在了一起。心情也变得非常不好。虽然如今还是没有证据说明谭碧渊就是青焰。她还是迁怒于眼前地这个人。低沉地瞪了他一眼便说:“延风呢?他回来了没有?”
谭碧渊觉得玄月看着自己地眼神竟有几分敌意。但也没有多想。点点头说:“今天白天就回来了。但他受了点伤。看了大夫。吃了药后便睡下了。现在应该还没醒呢。”
玄月听他说完便径直回到了碧波门内地客院里。在顾延风地门外她透过顶窗看到里面地床铺上躺着一个人。呼吸均匀。像是正在沉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几日顾延风除了联络官府之外。还在附近追捕恶人。玄月知道他这么做是因为青焰迟迟不肯现身。他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青海。
回到房间后玄月草草沐浴了一下便睡了。躺在**她一想到青焰对自己做地事便无比地愤恨。几乎要把被子扯破了。同时她也暗暗发誓。如果不把那个可恶地家伙千刀万剐。她就不是玄月。不是中土堂堂地龙泽郡主!
第二天一大早玄月便早早起来拉着谭碧渊商
青焰的对策,她心中对谭碧渊非常的怀疑,所以打算++前混淆视听,然后私下里在和顾延风商量另一种方案,一石二鸟之计,发誓一定要一举将那个可恶的男人擒获。
谭碧渊在会议室中听玄月侃侃而谈,她所说的计划看似天马行空,但细想起来却又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谭碧渊听得直发愣,席间竟是一句话也没有插上嘴。
“你到底听进去没有?”玄月看他发呆,更觉得有鬼,不悦的说,还一边想从他的嘴唇上找出和昨晚有关的证据,可是大概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她一点也不看出红肿的痕迹。
“当然,”谭碧渊立刻回神,“玄姑娘真是好计策,我立刻就去找人布置。”说完便要转身出去。
“等等!”玄月想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他问,“延风呢?他醒了没有?”
“刚才丫鬟们说他已经起来了,正在后院呢。”谭碧渊想了想才说。
--------------
玄月一路到了后院,见顾延风果然在空地上练武,他穿着半新不旧的黄色袍子,头发随意的扎着,随着他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那条闪闪发亮的精钢长棍在他的手上被舞得飒飒生风。玄月曾偷偷的试过去拿顾延风的精钢长棍,却发现有几十斤重,没有一定的气力是绝对拿不动的,再想到顾延风两只手掌布满的厚茧,更是感叹他的勤快和辛苦。
只是顾延风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练了一会儿之后就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后便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玄月觉得有些奇怪,便走山去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延风见来人是她便苦笑了一下,如实说:“没什么,昨天出去抓了一伙儿强盗,受了点小伤,也不知怎么搞得今天起来就觉得有些疲倦。”
“你受伤了?”玄月圆眼一瞪,双眼便在他的身上扫视起来,双手也要上去翻他的衣襟,慌张的问道,“伤在哪里了?”
顾延风见她冒冒失失的伸手上来,俊脸一红,急忙自己卷起了袖子,露出左臂上层层缠绕的纱布,伤口差不多有几寸长,但已经包扎妥当了。只是玄月精于用毒,听到他受伤后觉得全身疲劳,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强盗所用的兵器是不是煨了毒。于是又小心的替顾延风把了脉,却发现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虚,像是几天几夜没休息了,疲劳过度。
想到他这几日接连几日都出去公干,就有些埋怨他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于是便说:“你这是累的,是不是几天都没好好的睡觉了?你今天哪里也别去,什么也别干,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里休息,我去给你抓一副补神养气的药来。”
说完就甩甩头发,风一般的跑了出去。她的药很有效,顾延风吃了两天,身体就好了很多,于是又开始准备抓捕青焰的事。玄月没有告诉他自己对谭碧渊的猜测,毕竟两人是表兄弟,而且看样子关系很好,自己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于是关于这件事她也只能自己谋划了。
又过了几日,依然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碧波门的人每日换班看守,渐渐的也乏了,甚至有些弟子开始抱怨,说青焰可能根本就不会来,只是门主自己紧张而已,但在谭碧渊的命令下谭府的守备一丝都没有松懈。
一日夜晚,玄月刚刚睡下,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喊:“掌门!掌门!不好了!……白玉珍珠,白玉珍珠不见了!”
玄月听了这话,立刻睡意全消,骨碌一下爬了起来,穿上外衣就朝院外走,瞥了一眼顾延风的房间,里面早已空无一人,想来应该是先一步出去了。等她走到院子外面便看见四周都是火把,谭碧渊站在正中间的空地上系着外袍的带子,看起来也是刚从**爬起来,玄月走到他身边点了点头,两人便带着一队碧波门的弟子急急的朝谭家放宝物的密室走去。
密室前已经有了不少碧波门的弟子,他们一个个都神情惶恐,看见谭碧渊来了更是惊慌的低下了头。
-----------
没有留言啊。。。
呼唤留言中,不然俺实在太寂寞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