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次左手一挥,铁枪飞向路姓道人,同时双掌一错,击向崔一剑,李姓道人也将手中铁链飞出,“当啷啷”一阵响,铁链已缠住枪尖,两股力道一交,顿时变了方向,回击韩次,韩次哈哈一笑,身子然升高三尺,双是在铁链枪上一点,两枪霎时飞开,飞袭东西两个道人,同时头下脚上扑了过来,对准崔一剑击下。
崔一剑双手一分,“呯呯”两声轻响,后跌几步,但觉体内真气四溢,一时间竟凝聚不得,韩次与他对了一牚,向左飞出落在地上道:“几位施主,何苦要如此相逼。”话音未落,背后“呯”地又是一记朱砂手击在自己左臂之人,刘姓道人一击得手立即退开一丈,崔一剑冷笑道:“小和尚,你可知朱砂手隔物伤人,是专门对付练硬功之人的,伤人最狠,只要你能和我对上三掌,这便放你们走。”
“轰”地一声,从洞口飞出三人道:“崔一剑,纳命来吧。”挥手掷出三柄铁枪,崔一剑来不及躲闪,挥剑去挡时,但一来已给韩次击得真气四散,二来这三枪乃是对方成名绝技,怎能抵得住,“当”地只击落了一枪,另外两枪从他胸口插入,背后飞出,他狂叫一声,扑地栽倒。
红砂手见他惨死,暗叫不好,飞身而上道:“挡我者死。”韩次不及躲闪,顺手一下迎住,一送一放,绵金掌是敌柔我柔,敌刚我刚,况且他在少林又有异遇,,那朱砂牚的内力系数被他返攻回来,倒后疾飞,后脑正好撞在石壁之上,顿时脑浆迸裂而死。
李姓道人将手中铁链一挥,缠住韩次脖子用力一勒,想将对方拉过来挟为人质,岂料情急之下,已忘了对方会金钟罩,这一拉无功自己反倒差点跌倒,无情刀与断肠剑见他如此凶狠,刀剑齐出,刀断头,剑斩臂,那道人登时一扑而死,这时余下三人皆乃当世一流高,虽然心寒,但略一沉思,即狂吼着扑上,六人顿时战作三团,但见刀剑如虹,行动似风,宋飞鹏与对方三招一过,不由大声叫道:“好鸟,有些功力。”
韩次取下铁链,见红衣道人手中虽是断剑,却也凌厉凶狠,有攻有守,红衣道士的武功属于小巧一路,多是狠招,宋飞鹏数次要与对方接招,却见他手脚微动,便改了招数,他的武功虽比对方略高,一时之间却也伤不到对方,与断肠刀对阵的那道士左手一路怒涛剑法,右手一路小擒拿,竟与他打了个平手,与蓝衣道人对阵的无情剑只是一味抢攻,却被对方一一挡下。
韩次一呆之下,想起他们刚来时,便杀三人,但崔一剑的内力是被先自己内力击散,红砂手也是自己用绵金掌的手法击死,为何自己用枪法不占上风,用绵金掌反而大占上风呢。想起江红霜以轻功冠绝天下,而她的师傅则以暗器出名,宋孟两人以刀剑为兵器,而他们的徒弟章柔剑却专攻软剑,花惜影花疏影弟兄俩同一师门,一个以暗器指法闻名,另一外却以剑法出山,看来自己应该专攻掌法,想到此处,人各有特长,心情豁然开朗,身上虽有内伤,却也要忍不住试一试自己绵金掌上的功力。
便起身叫道:“宋前辈,把他让给我罢。”双掌一错,接下了蓝衣道士,宋四闪到一旁道:“小心了,他手中有专破内家硬功的子午钉。”韩次双手将对方身前时,蓝衣道士左手断拿刺向对方胸部,而右手蓝光一闪,掌心藏了一枚钢钉,钉尖钝圆,韩次大吼一声,双掌加力,那道人右手钢钉还未刺出,手中断剑被韩次的护体真气反击,倒刺回来,他可没有刀枪不入的神功,霎时断剑刺入自己腹中,大叫一声,后退几步,摔入了绝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