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警察赶来的时候,他已经撬开了那个头目的嘴,这件事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等对方交代了他才知道是为啥事了。
“浩然,叔这块地方有人看中了,这不以前想低价从叔的手里买过去,叔没答应。
对方看软的不行,这回他们就来硬的,你爸他们几个都受伤了,石头和雨汐送他们去医院了,你跟我过来,我好好的跟你说说……”
这边雨汐和武磊送白文礼去了医院,正好其他的工人都在这家医院,雨汐就撵武磊先回去处理事情。
“这边的事有我照顾呢,我爸这都是些皮外伤,应该没啥大事,你把那头的事给处理一下,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对了,给你小舅去个电话跟他说一下这边的事……”
这边的地当初是武磊和周卫凡买的,既然他们这头出了这样的事,理应让周卫凡知道,再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暗地里的人应该是他们惹不起的。
白文礼还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他也是怕孩子年轻气盛,真的跟人家起冲突了,万一出点啥事,他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家里这三个孩子有丁点损失。
“叔,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雨汐,其他的人你也多看顾一些,等处理好了,我会马上回来的。”
送走了武磊,白文礼和雨汐挨个病房去看自己的员工,毕竟人家这是为他们这事受伤的。
“大家都别担心啊,住院费补助和工资一样都不会少了大家,而且这次也幸亏有你们,要不然咱们这大棚还真的就让他们给拆了。
年底的时候,每位都有大红包啊,我已经让我闺女去找护工了,有啥需要尽管跟我们提啊,大家都别客气了……”
白文礼这事做的仁义。跟他干活的这些人可都有好几年的感情了,只有在白家大棚打工,他们才觉得这力气没白出,人家给的工钱也好。你看看出事人家这面上的事一点都没掉步。
“呵呵,白大哥,我们也就是受点伤没啥大事,等好了,我们还要回去继续干活呢,对了,你们自己也多注意一下,我们都担心对方不会善了……”
对员工善意的提醒,白文礼心里真的是暖呼呼的。
他自己觉得做人没啥可愧疚的,可是真的收获到信任与暖意的时候。这心里还是觉得很熨帖的。
“各位叔叔,我爸这身上也有伤,我先扶他回病房,有啥事,你们就过来找我们啊……”
雨汐跟大家说了他们房间号码。先把白文礼给扶了回去,她找院方帮着找了几个护工过来,好照顾这些受伤的工人。
看闺女忙前忙后的,白文礼有些心疼,“丫头,快坐下来休息一下,你的胳膊还疼不啊?”
雨汐挨了一棒子。白文礼是清楚的,不过检查的时候,上面有一片淤青外,骨头没啥大问题。
雨汐坐下来喘口气,给白文礼倒了雪莲的精华给他喝了下去。
“爸,我这胳膊没啥事。就是青了一些,我现在就喝点水,估计明天差不多就能好,你别担心,也不知道我哥和石头俩能不能摆平这事。”
雨汐陪着白文礼坐下。边喝水边聊起了这事件的起因。
“我也不知道当初那人是啥来头,反正派头十足,张口就要咱们家的地,这地可不是咱们家自己的。
你说他开的价格那么低,你周叔叔也不答应,他就让我别管这事,要是还有人买,坚决不卖。
哪成想他们竟然恼羞成怒,来了这么一出,好在这边都是些大男人,要是万一有女同志在的话,那还不得更坏菜啊。
今天这事也算是万幸,没有人死亡,不然的话,这事可真的没法办了。”
白文礼真的有些庆幸,这幸好是受伤,万一死人了,他可咋跟人家家属交代,这些男人可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了男人的支撑,他都能想象得到,失去了男人的庇佑,家里的女人和孩子是何等的凄惨。
雨汐叹口气,眉头紧皱,这事还真的像自己预料的那样,不管咋样,先把工人给治好了再说,那头实在不行的话,只能请赵老爷子出马了。
还没等雨汐给孟颖打电话呢,孟家几个人已经带着东西匆匆赶了过来。
“亲家,你咋样了,有问题没,我接到老三的电话,马上就赶过来了……”
孟致远他们几个看到白文礼这脸上的伤,立马围过来询问情况。
“咳,你们别担心,我这都是皮外伤,好歹以前我练过,好在没让刀砍到,不然我还真的就难说了。
放心除了这些基本没啥大问题,医生说让我休养两天就差不多了。”
赵韵绮看白文礼那一脸的伤,嘴角都破了,赶紧的说道“亲家,你别着急啊,这事有几个孩子帮着处理呢,我爸那头已经知道了,不管是谁干的,一定不能让他跑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些人还没王法了……“白文礼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自家这点事,连孟家和赵家的人都惊动了。
孟致远是谁啊,那察言观色的本事都透到骨子里去了。
拍拍白文礼的肩头“兄弟,这事你别管,在外面都知道咱们两家的关系,这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我们头上动土。
这是没把我们家放在眼里,就更别提是赵家了,这事有我们呢,我们都让人给欺负成这样了还有啥好怕的,这回不让他怕了,我们都不答应。”
孟致远很恼火这事,之前白家在这边举行了定亲仪式,他可把该请的都请过来了。
这也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变相的宣告这白家是他们家的亲戚,以后大家都长点眼色。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给他们上眼药,能不让他恼火吗。
他自认没得罪啥人,做啥事都给人留三分颜面,该严格的时候是严格了,可是该给面子的时候,他也都给了,就想象不出来,谁还这么大胆。
白浩然和武磊这头听说是左家,心里还有些纳闷,“哪个左家啊?我们那头的?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