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可是……追到海边……她跳海了……我们立刻跳下海找,没找到……”保镖回话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小,稍稍将手机拿离耳朵,准备接受总裁的炮轰。
谁知冷彦却没有责备他们,只说,“继续找,另外通知乡下那组人,严密监视。”
“是,总裁!”保镖如获大赦,赶紧挂了电话,唯恐稍稍耽搁,总裁就会大发雷霆。
秦然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静岚跑了?”
“嗯!”冷彦不多作解释,只是转着手中的手机,墨黑的深瞳沉静如夜。
“那……”秦然有些迟疑。
冷彦摇摇手指,阻止他继续往下说,“跑就跑吧!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这种人你还可怜她?”秦然蹙眉,“你怎么越来越心慈手软?或许对女人就手然吧,对我……”他猛然停住,还是不要再发牢骚,免得又被他派出去到处乱飞。
“她是曾妈抱养的女儿,曾妈对我比对她还好,她……咳!”冷彦说到这里停住,猛然站起身来往外走。
“你去哪?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觉?”秦然冲着他的背影问。
“难道你要我和你一起睡吗?”冷彦回头一笑,黑眸在灯光下越发清亮。
秦然唇角抽*动,“你那么高的身价,我付不起夜渡费!”
冷彦笑了笑,“那我去找付得起的!”
转身,下楼,对楼下的保镖挥挥手,“不要跟着我了,都休息吧!”
车缓缓开上公路,月光如梭,给夜色中的万物披上一层银辉,冬季的月光太清冷,可是,一想到某个人,周遭的空气就变得温暖起来,心里亦洒落一片明月光。
微笑蔓延,三天三夜了!他已经三天三夜没见到她!
每一分每一秒心里装的都是想念,从来就没有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包括霆子在内,这个女人已经渗透进他的生命,渗透进他的血液,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唯一……
“唯一,我来看你了!”心中默默念着,车便开到了尹家,不知小丫头这三天怎么和尹老爷子打交道的,一定郁闷到极点了,虽然也曾打电话问过她,但是,因为有很多事要做,总是匆匆挂断。
尹家的人都已入睡,整个大院漆黑一片,却有二十四小时在守卫,看来萧没有辜负他的重托。
他是这儿的常客,守卫问候他一声,便让他进去。
他熟门熟路,直接上楼,扭开唯一房间的门锁。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美。虽然凝着冬日的清冷,但颜色是纯粹的皎白,朦胧而淡薄,洒在唯一润白的脸颊,越加衬得她肤质如凝。
黑夜中,他轻笑,脱衣上床,侧卧在她身边,伸手拥她入怀。
立时,馨香扑鼻,暖意围绕,眼皮马上就沉重起来。在她唇上轻轻一触,温软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合上眼睑微笑,只想,就这样贴着她,直至天荒地老。
“哪里来的臭男人?”怀中的温润娇躯忽然发出声音。
他睁开眼,捏着她的鼻子笑,“原来没睡着!你还想有别的男人来抱你?不怕打吗?”
唯一转了转眼珠,“我有男人吗?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才三天就忘了?那我今晚让你好好记住!”他坏笑着伸进她睡衣里,手带着夜风的凉意贴着她暖腻的肌肤游移。
“别闹!好痒!”她扭着腰身娇笑。
“哪里痒?”他贴近她耳边,不怀好意地按住她的翘臀,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轻轻摩擦。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皮肤上迅速漫开阵阵酥麻,她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和渐粗的呼吸。这个男人,只要稍稍靠近她,就能激起她的兴奋,对她而言,似乎永远都是一种**。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
“不要啊!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小心,我有过流产史,要以防万一!你每次都那么粗鲁……”唯一趴在他胸口噘着嘴低柔哀求。
他的笑声在喉间回荡,“你不喜欢我粗鲁吗?好像每次你都很享受!”
“不许再说!”她可爱地温热的手捂住他的嘴,即便只借着淡淡的月光,也能看见她肤色变深的两腮,可是染上一层红晕?
他的唇浅尝着她掌心的暗香,间或舌尖舔过,激起她无端的战栗,赶紧撒手,“不要**!像小狗一样!”
他埋首于她颈窝,贪婪呼吸着她的体香,将她抱得更紧,“好想念你的味道,真想一口吃了你!可是…….你说得对,宝宝最重要!”
唯一一手握住他一只耳朵,“这才对嘛!乖乖忍一忍。”
他狠吸一口气,似乎将她满身馨香尽数吸入,才极度不舍地从她颈窝离开,贴着她,问,“宝贝,想我了吗?”
“我想想看啊!我要给宝宝织毛衣,按时给宝宝做胎教,看妈妈宝宝手册,还要给宝宝想名字……”唯一扳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冷彦的脸渐渐沉了下去,“那就是没时间想我了?”
“时间?我再想想啊......”她稍稍偏头。
冷彦的脸色已是暴风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