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喜欢看书,什么名人趣事,名星丑闻八卦,我都一一尽收眼底,甚至关于性的书籍也不例外,许多人看似谈性色变,那都是伪装的,谁在心里没有一点小九九呢,嘴上说的人,他不一定敢做,做了的人,他不一定敢说,其实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怪想的,谁对自己没有一点想法呢?
是男人谁不想找一个年青貌美,有思想有头脑的女子为伴,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要是一个活着的女人,也娶啊,搂着一个活人睡觉,总比搂着一个空枕头好吧!
是女人,谁不想嫁一个有权有事,能托付终身的男人为伴?但我发现,这种特定的情景也在发生着变化,有的人想做却不想说,有的人想说却不想做;首先,是男性对女性的承诺,是女性对男性的忠诚,在远古的男权社会里,女人受尽了凌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只得从一而终,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健康问题,总不能去找个病入膏盲的人,看着他魂飞天外,自己成为孤家寡人吧,就像一位艺术家看着他心爱的作品被毁掉。
有的女人只想着嫁一个男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就行了,对人生没有什么追求,而有的女人却要舍弃这一切去当女强人。
“雪儿,你是想做家庭主妇呢,还是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刚开始‘曾’也这样问过我。“我当然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啊,当家庭主妇不是我的梦想,美国玫琳凯老太太说过:你认为该要做的家务事只要做了,就不要追究它是谁做的,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来合理安排时间”我将从书上看来的都对‘曾’用上了。
“看来雪儿是心有多大,梦想的舞台就有多大。”‘曾’还对我幽默的笑笑说道。
“你们男人就这样子,干嘛欺我们小女人?”我有时会对着‘曾’一阵坏笑。
“不会吧,我们怎么了,都是在保护你们女人,其它的我不敢肯定,但至少我现在是这样的”他像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的样子。
看着他满口的狡辩,我心想,你以为你是忠诚的瓦尔特在保卫沙拉热窝啊?
呔。
我只得捂着嘴偷笑。
从古至今,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话题最多,我虽然不了解古代的妇女是如何理解对男人的感情,我还是希望对待感情要专一。不管我和‘曾’的那段感情能走多远,但至少我们曾经坚持过了,光凭这一点我也感到很满足。
我和‘曾’就讨论过这个问题,男人和女人只是在身体的结构上有所不同,思维有时不同,其它应该是没什么大的差异。上帝造就了男人和女人,是到这个世界来享福的,不是来受罪的,明确了这点,对于其它的事,我一点都计较不起来。
我们无法控制生命的长度,但我们可以延伸它的宽度,‘曾’非常赞同我的观点,我的心又活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