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德绝冥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危险的气息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
顾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本德绝冥冷冷的注视了她良久,然后转身出了房门,随后快速的走了回来。
他的脸色极其的难看,手里却端着一杯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水杯。
顾简没有丝毫放松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见他走过来,整个人颤抖的更厉害。
本德绝冥重新来到床前,伸出手想要拉过她的手,顾简却像是见到了这世间上最恶心的东西一样,迅速地躲避开来。
本德绝冥似乎终于被激怒了,不顾她的挣扎,他霸道地掰转过她的身子。
“我不吃,我不吃——你这个恶魔,你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不要以为用药物就可以控制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顾简疯狂的尖叫剧烈挣扎着,却不知道彼此的力量有多么悬殊,她的挣扎,无疑是徒劳。
本德绝冥的脸可怕的骇人,抓住挣扎的人,黑瞳一沉,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唇,一手将水里就喂进她的嘴里。
“唔……不要……”杯子强硬地递到了她的唇边,碰撞到她的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
“放开我……放开……咳咳咳…….”
尽管她在怎么挣扎,水还是被迫的灌进了嘴里。
“啪!”
透明的杯子被她一挥,掉落在地,残片和着白水,碎了一地。
顾简害怕的不停的干呕,可是那些东西却已经咽了下去。她惊恐的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伸出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希望可以将药物吐出来。
蓦地,下颚一痛,顾简的手被掰转过来,对上男人冰冷怒气的双眼。
“顾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
顾简却像是疯子,刚才的那些水肯定下了药,她很肯定。
她不能吃下去,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用药物控制自己,她不要像个妓女,她不要成为他**发泄的玩物。
“放开我!”她使劲抽着被他握住的手,往自己嘴里伸。
“住手”本德绝冥明显已经愤怒,攫住她手腕的手用了大力,无论她怎么挣扎,只会让腕间泛起一块又一块红痕。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你休想用药物控制我。”顾简彻底的崩溃的低吼,视线扫过茶几上男人随手丢在上面的枪。她毫不犹豫的抓起那把手枪,对着男人就开了去。
一声惊天的炸响,屋子里瞬间安静下去。
顾简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她看着本德绝冥腹部泊泊鲜血便顺流淌而下,低落到纯白的地毯上,妖艳的红色在雪白的映衬下让人触目心惊!
像是被蛇咬到了似的,她猛的松开手,枪掉在了地上,惊恐的盯着眼前的血流,喃喃道:“我……不、不是……故意的……我……”
本德绝冥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在抬起眸子,冰冷的声音带着一股狂风暴雨的暴虐气息:“顾简你已经恨我恨得想杀了我?”
“我、我没有!”顾简脸色瞬间惨白,她真的没有想要杀人的,刚刚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
“滚,永远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本德绝冥冰冷的声音隐隐的压抑着什么,紧紧捂住腹部的手,还不停地向外滴落让人心惊的鲜血。
顾简咬唇,洁白的贝齿深深的陷入失血的下唇中,这是可能是她唯一一个逃跑的机会了……
关上门的瞬间,她看见大批的人赶过来,她什么都不敢想,只是光着没穿鞋的脚,疯狂的跑出了别墅。
在醒来,顾简发现自己是在医院。
她只记得自己出了那个地方后就整个虚弱晕倒了,剩余的就不太清楚了。
缓缓睁开眼睛,对上窗前父亲的脸,黯淡的视线随即微微柔亮起来。
“爸,你怎么在这里?我……”
顾天宝起身,激动走过来道:“没事,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男人,下巴下巴长出了很多胡渣,淡淡的黑眼圈,几天几夜没睡过的模样,掌心,握着她的手。
顾简的心里一时间难受不已,鼻子酸酸的,眼眶一热,眼泪,委屈的眼泪就全落了下来。
“傻孩子,哭什么。”
“爸。”顾简摸去眼泪,露出微微的浅笑。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父爱。
“哎。”顾天宝拍拍她的手,然后叹道:“小简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小蓝对你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把她赶出家门了,你放心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顾简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却是一片动容。
她以前一直觉得父亲相比较自己,肯定是比较喜欢另外两个女儿的,却没想到到她会为了自己将顾蓝赶出顾家。
“爸……”
“傻孩子别说话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身体这么虚,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顾简柔了柔表现,点点头。
顾天宝慈祥笑着,转身去自己带来的东西拿出一个保温瓶递给她。他笑的不太好意思的道:“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我亲手做的,看看和不和你胃口。”
顾简很高兴,轻轻地揭开盖子,顿时,一股食物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
保温罐里,清淡的黄瓜鸡蛋,木耳肉丝,还有鲜鱼汤,让人食欲大开。
顾简眼神都是感动的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谢谢你爸。”她轻轻的拿起筷子,第一次一顿饭吃的那么暖意融融。
时间过的飞速,转眼已经是一个多月。
顾氏的办公司,顾简站在落地窗前,样子似在走神。
助理小安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口中的报导慢慢停了下来。
顾简回过神后看着身后的助理立刻不好意思道:“对不起。”
“没关系。”小安调皮笑笑,并不在意,其实自从总裁上次出院后,这种情况每天发生,她早就习惯了。
顾简淡淡的微笑,垂了下眼睫。
自从那日后过了一个多月了,只是那天自己对那个男人开枪他满身是血的样子一直留在她脑海里。
她自认自己就算能从那个男人手里活下来,也绝对不会再伤了她之后有什么好日子,可是着一个多月她却过的正常无比。就好似那日的事情根本就没存在过,甚至那个男人都没有存在过,她的生活几乎正常的不能再正长幸福的不能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