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阿咕珊随同德尔赛玉回到紫香园后,紧张的看着坐在窗边悠然喝茶的德尔赛玉。
“急什么?一步步来,”德尔赛玉,不徐不缓的,心定神怡的喝了口杯中龙景茶,缓缓的说出:“既然有人帮我们动手了,我们干嘛不坐着看好戏。”
“你是说昨晚那帮人?可是他们不是失败了吗?”
“难道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愚蠢的奴才。”德尔赛玉冷哼一声,轻蔑的看着身旁的阿咕珊,“我们等主公的消息便是,静观其变。”
“是,奴才明白。”
“哎!”突然,德尔赛玉烦闷的长叹一声。
“主子,你怎么了?”阿咕珊担忧的问着。
“你还说,你说我那一点不如那白春雪,论身材相貌,我那点比不过她,可那德容承宣自白春雪摔下马车后,就整天往她房里跑,还让她进住兰陵阁,而我这紫香园,他连一脚也没踏进来过。”德尔赛玉嫉妒的说着,一想起刚才在兰陵阁,那两人的亲昵劲,她就嫉妒的新心痒痒,“如果我今天再不出现在他面前,估计他都要忘了我这号人了。”
“主子,你喜欢上靖王爷了?”
“哎,想我在西夏的时候,那个王公贵族不是粘在我屁股后面转的,那知道来了这靖王府,那家伙居然对我爱理不理的,真是倒霉。”德尔赛玉泄气的说着,“不过他长的真的比我们西夏国的国主好看多了,尤其那双鹰眸,真的~~~~~~”
“哎!”阿咕珊心中长叹一声,看来她家主子又犯花痴的毛病了,她从新为德尔赛玉冲满了茶水,大咧咧的说道:“我的主子,你想有什么用,王爷根本就不来你这。”
“你个死奴才,轮不到你来数落我,出去,这茶凉了,再去泡一壶。”德尔赛玉一听,立刻火了,“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双眼怒瞪着阿咕珊,吓的阿咕珊立刻跑出了门外。
“哼!你敢瞧不起我,德容承宣,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兰陵阁
“娘娘呢?”晚上德容承宣忙完一天的公务,疲惫的回到卧房,看见小桃枝刚从白春雪的卧房出来,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
“回王爷,娘娘刚沐完浴,已经睡下了。”
“哦,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桃枝机灵的快速退出了屋子,还为两人细心的关好房间的门。
德容承宣如往常一样,脱下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的钻进被褥内,安静的躺在白春雪的身侧,深怕吵醒熟睡的她。
“王爷你回来了。”白春雪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暖意进入,她就知道是谁,睁开有些迷糊的水眸,柔声的说道:“怎么忙到这么晚?”
“这几天公务太多,边疆这几日又开始闹腾了,说不定不需多时,你夫君就要外出作战了,你可舍得?”
“要打仗了?情况很危急吗?”白春雪一听,立刻担忧的问道。
看着白春雪担忧的眼神,德容承宣满意的,轻挑起她的下巴,柔声的说道:“看来娘子还是担忧为夫的。”
“那又夫君出门打仗,做娘子的不当心的,啊~~~~~”白春雪吃惊的发现,自己怎么好像上了他的套,怎么也叫起他夫君来了,真是羞死她了,瞬时她粉嫩的双颊立刻火红一片,生气的背转身,不再看眼前的男人。
德容承宣一把从身后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火热的男性身躯紧紧的贴着白春雪的背,微有些胡渣的下巴在白春雪露露在外的圆润雪肩上轻轻的来回摩擦着,冰冷的双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其颈窝间游移,抱住她身子的大手,更是胆大的在其雪峰上来回的轻捋慢捏着,逗的白春雪身子一阵阵的发热,她娇、喘着气说道:“王爷,别,我伤还没好。”
“不要叫我王爷,象刚才一样叫我夫君或相公。”德容承宣的声音变的异常的沙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的格外诱人。
“我~~~~~~”怎么突然要她叫他相公,她可叫不出来,白春雪紧咬着下唇,久久不愿开口。
德容承宣那肯如此放开她,被子下的大手在其雪峰上重重的拉扯了下那早已经挺立的樱桃,惊的白春雪一把抓住那放肆的大手,大叫道:“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叫我什么?”德容承宣十分不悦的问道,那被下的大手再次开始那肆意的拉扯。
白春雪立刻求饶的说道:“相•;•;•;相公,你别这样,我伤还没好,受不了的,万一扯到伤口,就麻烦了。”
“这点,我的小娘子大可放心,白天的时候,我已经问过黑龙,他说只要小心点,就没事。”
“啊?王爷,你怎么可以问那个问题?”白春雪真是羞死了,这男人知不知羞啊,怎么可以问黑龙那个问题,她以后要怎么见黑龙啊,丢死人了。
“有何不可,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
“又叫我王爷,以后就我们两时,只许叫相公,不许叫王爷,否则,为夫可要罚你。”说着,鹰眸越发变的猩红,嘴角泛起得意的坏笑,一把将白春雪翻转过身面对自己,邪魅的说道:“娘子,刚才你叫错,为夫要惩罚。”说着,霸道的唇立刻附上白春雪还想反驳的娇、唇,长舌强行抵开那紧闭的贝齿,霸道的肆虐着白春雪口中的每一寸肌肤。
“嗯。”除了紧抓住这男人坚实的臂膀,白春雪什么也做不了,紧紧的攀附着。
这一夜,德容春雪没有放过白春雪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一如以往的霸道,不容许她反抗,唯一不同的是,他真的很温柔,很小心,一步步**着白春雪跌落他温柔的绮丽幻想中,再也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