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德容承宣刚结束玉巽城的战斗,就火急火燎的策马回军营,一颗心早已高高的悬着,心里不断的祈祷着,他的春儿千万不可有事,要是真的~~~那他将如何?他完全不敢想象失去她后,自己会变的如何的癫狂。
“春儿。”一进营帐,德容承宣就如发了疯似的直冲进里面的隔间,大叫着:“春儿,我的春儿呢?”
翠娘一见刚从战场赶回的的德容承宣,立刻起身一把拦住那火急火燎的身子,轻声的说道:“王爷,王爷轻点,春儿刚睡下。”
德容承宣闻言,立刻压低自己的声音道:“春儿怎么样了?”
“放心,老头子给她上了药,废了好大的劲,没事了,就是身体很虚弱,你让她好生休养便是。”翠娘见他着急的样子,慌忙出声安慰道。
“那,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嗯,去吧,别吵她便是。”
德承宣闻言,轻声的挪步到床前,看着那静躺在软榻上的女人,心里一阵的心痛,双手禁不住不停得颤抖着,冰冷的大手轻抚上那已然恢复红润的双颊,一滴眼泪渐渐的滑下他如寒冰般的脸,拿起那被窝下温暖的柔荑,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忍不住紧拽着那温柔的小手,暗暗得啜泣着。
看着那不停颤抖的背板,翠娘忍不住眼角一阵湿润,默默的离开,不再打扰那房内的他们。
“嗯。”许久之后,昏迷中的白春雪顿觉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呢喃出声:“好痛。”
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德容承宣听到她细微的呢喃,慌忙上前问道:“春儿,春儿,很疼吗?哪疼?”
“好疼,胸口疼。”白春雪依然紧闭着双眼,眉心紧紧的纠结着,嘴里不停得喃喃着“好疼,好疼,”可是她听到了一个好温柔的声音,是谁?听着好熟悉。
德容承宣闻言,心里一阵的慌张,看来怕是伤口处过了药性,阵痛开始了,他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好,龙展天和翠娘又出去找药去了,看着那因为疼痛紧锁的双眉,德容承宣心疼的真是要疯了,他小心的拉开她胸口的被褥,大手轻放在伤口上,小心的抚摸着。
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舒服的暖意,白春雪原本有些紧锁的眉心,渐渐的舒展开来,看着那舒展开的眉心,德容承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额上因为怕弄伤她,早已经冒出了许多的汗水。
“春儿,春儿,还疼吗?”德容承宣出声轻唤着。
听到温柔的呼唤,白春雪轻“嗯”了一声,又陷入了昏睡的状态。
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白春雪,德容承宣的心又提了起来,喃喃着:“怎么还没醒。”一颗心担忧的七上八下的。
这时,寻好药,并煎好端进来的龙展天夫妇,一进隔间就看见那坐在床边寸步不离一脸愁容的德容承宣,立刻上前轻唤道:“王爷,娘娘的药来了,她还没醒吗?”
德容承宣闻言,长叹一声,从他们手中接过药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刚才直喊伤口疼,现在又睡了。”
“看来是缚在伤口上的药性过了,那还是乘热把药给娘娘服下的好,这样恢复的快些。”翠娘心疼的看着那**昏睡的白春雪,催促着说道。
“嗯。”德容承宣起身坐在白春雪的身后,轻扶起她的身子,将药碗放在其唇边,试了几下,发现白春雪依然无法顺利的喝下药汁。
急的他,一仰头,一口将药汁喝下含于口中,不由分说的低头一口含住白春雪的唇,用舌强撬开她紧合的贝齿,将口中的药汁灌入她的口中。
龙展天见状,轻咳一声“咳咳”便拉着看的失了神的翠娘识趣的快速离开。
感觉到白春雪喉间的震动,德容承宣已然明了她已经顺利的将药汁喝下,可是那檀口中的舌却留恋不舍,轻轻的游走在其间,久久不愿离开。
德容承宣把持不住的轻拥着昏迷的白春雪,贪恋着那独属于她的甜美,药碗不知不觉掉落在床侧,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碰触她的伤口,薄唇慢慢的不停得描绘着那娇唇上的每一处柔软,动作轻柔的犹如那是自己今生的至宝。
“嗯。”白春雪突然感到身体里一阵暖意不停蹿升出来,唇间好像有人在好温柔好温柔的吻着自己,她好爱,好爱这种感觉,双手不知何时,如有自己的意识般慢慢的圈向那人的颈项,久久的不想放开如此温柔的他。
一吻过后,德容承宣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已然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双唇,看着那已然苏醒,水眸半眯,双颊绯红一片的小女人,心神一阵的荡漾,身下的某处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可他清楚的提醒自己,她刚受了重伤,立刻轻咳一声,轻笑着说道:“醒了?还疼吗?”
白春雪看着眼前变的异常温柔的男人,双颊羞红一片,紧咬着下唇,羞涩的埋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
看着如此羞涩的女人,德容承宣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那紧咬的娇唇,将它抹平,柔声的说道:“早就说过,不要咬它,我会心疼。”
此话一出,白春雪立刻羞愤的无力的轻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表示抗议。
德容承宣立刻大笑出声:“哈哈~~~~果然还是我的春儿。”
德容承宣忽然收起自己的笑容,一脸愧疚的一边轻拂去她脸上的乱发,一边心痛的说道:“知道吗?你吓死我了,我真的以为,以为我真的失去你了,当你落下城门的那一刻,我真的要疯了,我感觉我的整颗心都要裂了一般,我无法想象你再也睁不开眼睛,我会如何,春儿,以后不许再这样,没有我的允许,你那也不许去,我~~~~~我再也不让你和我一起上战场,我~~~”德容承宣开始痛苦的说着,甚至话语间有些语无伦次。
可那双鹰眸却是如此真诚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他的春儿,只属于他,德容承宣痛苦的将白春雪紧拥进怀中,那种彻底失去她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那健壮的身体突然犹如孩童般哭泣的颤抖着。
感觉到他的真心,白春雪伸手轻环上他的腰板,犹如哄孩子般轻哄着、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