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都把酒满上,朕好久没有如此爽快过了。”德容齐佑高举着手中的酒碗,举杯与在坐的所有王公贵族齐饮,立刻引来众人的一阵欢呼:“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想到靖王的箭法还是如此的精湛,朕真是佩服。”德容齐佑有些微醺的一边拿着酒碗一边看着坐于下方的德容承宣。
“那是皇上承让。”德容承宣举杯谦虚的说道,并率先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此举一出,其他王公贵族也开始一应百呼的,纷纷向德容承宣敬酒,奉承着。
白春雪看着德容承宣一碗碗的将碗中酒喝尽,看着那微红的脸,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德容承宣低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王爷,少喝点,会醉的。”白春雪关切的说着。
“别担心,这点酒可难不倒本王。”德容承宣自傲的说着,继续与其他王公贵族们畅饮着。
白春雪闻言,自己自是劝不了他,于是无趣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鹿肉。
白春雪的无趣却偏偏入了德容齐佑的眼,他举杯突然对着白春雪说道:“这杯酒朕敬靖王妃,这次的狩猎比赛办的如此成功也有她的一份功劳,来,本王敬你。”
众人一听,立刻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也敬靖王妃。”
“啊?”白春雪闻言看着那微醺的德容齐佑,再看着那齐齐敬自己的王公贵族们,白春雪一下傻了眼,她求救的看向身边的德容承宣,轻声的说道:“怎么办,我不会喝。”
德容承宣见状,拿起白春雪的酒碗满上说道:“无妨,你喝一小口,剩下的都归我。”
白春雪闻言,为难的接过酒碗,对着坐在上坐的德容齐佑和在座的王公贵族们浅笑一下后,轻尝了下碗中的酒,立刻感觉辛辣的不得了,难受的立刻递给一边的德容承宣,轻语道:“好难喝。”
“呵呵~~~~~•;;”德容承宣见状,立刻轻笑出声,接过白春雪的酒碗正准备一饮而尽。
忽然一个王爷叫道:“等等,靖王爷这是做什么?那是皇上与我们同敬靖王妃的,王爷怎么可代喝?”
“对啊,对啊。”此言一出,立刻引起王爷们的应和,立刻鼓噪着要白春雪喝下剩下的酒。
白春雪一见,立刻抱怨的看向上座的德容齐佑,心想着真被他害死了,结果发现他正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要是白丝荷在就好了,一定会帮她解围,可是她因为身孕早早就回营帐休息了,气的她只好再次求救的拉着德容承宣的衣袖,求救的说道:“怎么办啊。”
“呵呵~~~~~~~•;;我的王妃,看来盛情难却,你还是要喝。”
白春雪闻言,立刻惊呆了,“不要,我不会喝,而且这酒好难喝,好辣。”
“那,本王就想办法让酒好喝些。”话音刚落,德容承宣便将碗中的酒倒入口中,大手强行扶住白春雪的头,唇瓣立刻霸道的附上她的娇、唇,将口中的酒强行注入白春雪的口中,此举一出,立刻引来场内的一阵哄腾。
“好样的靖王爷。”
更有甚至,有的王爷也开始效仿德容承宣之举,将酒灌入自己妻妾的口中。
而那始作俑者的德容齐佑却站起身,大声的欢呼:“好。”
白春雪被强行灌入酒后,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只感觉口中辛辣不已,而那霸道的封住她唇的男人此刻非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居然还当着众人的面,吻着自己,长舌更是在其口中横冲直撞的。
白春雪羞愤的用力推开他的身子,可怎么也推不开,头又被强行固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一吻过后,白春雪羞愤的怒瞪着德容承宣,而这可恶的男人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大喝一声:“好。”立刻再次引起场内一阵欢呼和鼓掌声,白春雪真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看着宴会场内沸腾的王爷、郡王们,白春雪真是无语道天边了,她生气的对着身边显然也有些微醺的德容承宣说道:“你好过分,我回去了。”说着,便想起身离开。
可刚要起身,德容承宣却一把将她当着众人的面抱起,惊的白春雪一阵惊呼:“放我下来,你又要干嘛?”
“对不起了各位,本王要和王妃讲贴己话去了,你们自己乐呵,皇上臣弟先行告退。”
“哦~~~~~~~~~靖王,好。”酒精下的人都是疯子,就连那身为皇上的德容齐佑也摇摇摆摆的说道:“慢走。”
气的白春雪直翻白眼。
德容承宣闻言,得瑟的摇摇摆摆的抱着白春雪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一进营帐他便将白春雪一个大力抛向柔软的大床,魁梧的身子随即压了上来,白春雪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直推着身上喝醉的德容承宣:“王爷,你起来,你喝醉了,你好重。”
“我醉了?我没醉。呵呵~~~~~~•;;”德容承宣微微抬起身,俯视着身下的白春雪,“春儿,半个月了,你知道我忍着不去见你,我忍的有多辛苦,可是一想道你的话,我就不敢迈开步子进宫找你,怕你更加的恨我,厌烦我。”
“你喝醉了,你走开,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我没醉,我知道~~~~~•;;知道我在说什么。”德容承宣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将头疲惫的靠在白春雪的颈项间,“你知道吗?我好害怕把你吓跑,我就晚上偷偷的进宫~~~~~~去~~~~去看你,好想象现在一样抱着你,吻着你,”说着,德容承宣开始在白春雪的颈项间磨蹭着,喃喃的说着:“我知道我以前有多混蛋,春儿~~~~~~~~~我的春儿,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白春雪听着德容承宣醉后在自己耳边的轻声呢喃的酒话,他的那句从新开始,让她有了一丝的动摇,心在挣扎着他说的可是真心?她好怕,好怕自己又会换来一次侮辱。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声沉重、均匀的声鼾,白春雪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于是她用力的推开他的身子,借着烛光仔细的看着和那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脸,手指轻轻的划过那深邃的五官,喃喃的说着:“从新开始,真的有那么容易吗?我还能相信你吗?”
说完,她长叹一声,拿起一边的被褥为其盖上,吹熄房内的灯火,和衣睡在他的身侧。
就象他说的,她是靖王妃,是他的王妃,除了他的营帐她还能去哪?白春雪苦叹一声,不再多想,很快也在自己体内刚才被强行灌入的酒精的作用下沉沉入睡。
歌舞欢乐、畅饮之后,狩猎场恢复了安静,所有的人都在沉醉中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