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隔间,德容承宣就看见,白春雪忙碌的帮自己摊被褥的身影,看着那背对自己弯腰铺被的娇小身子,一股暖流渐渐的从自己的心底慢慢的蹿升而上。
他缓步的走了过去,从身后,轻柔的将那忙碌的身子轻拥入怀,将头埋入那黑色的秀发中,轻轻的磨蹭着白春雪光滑细嫩的后颈。
“商定好了?”白春雪被突然抱住,早知是他,到也不意外,放下手中的被褥,转身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双细眉微微向眉心靠拢,担忧的问着:“明日要攻城,你的伤吃的消吗?”
“都听见了?”
“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明日打起战来,很难保证不再伤到,要是又扯到了可怎么办?”
“没事的,我身上的伤也不只这一处,哪次出征的时候,我是全身完好的回来的?”
白春雪一听,心中越发觉得心疼,知道他身为一军之首,如此大战必少不了受伤,她看着那已然不似当年般的冷硬的鹰眸,长叹一声,说道:“知道了,可明日也要小心,我给你换药。”
“嗯。”德容承宣笑着点了点头,任由着白春雪为其更衣,躺在**。
看着那转身拿药的背影,德容承宣的嘴角就忍不住挂起一抹笑意。
白春雪拿着药回到床边,轻掀开他的衣服,把那伤口上的纱布等小心翼翼的取下。看着那依然触目惊心的伤口,白春雪心疼的问着:“还疼吗?”
“呵呵~~~~~~习惯了。”德容承宣一副不以为然的说着,他说的是实话,打仗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有命回去就万幸了。
“你还笑,这次打完,回去后,可要好好养着。”白春雪闻言,心中一阵心疼,看着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眼角就一阵的湿润。
“傻丫头,哭什么?”看着那眼角的湿润,德容承宣笑着轻抚上那白皙的脸颊,笑着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更衣的样子吗?”
“啊?”白春雪闻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这个。
“呵呵~~~~~你啊,被我逼着帮我更衣,那委屈的样儿,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样,脸也红的和什么似的。”
“你还说,”白春雪闻言,立刻想起当时的事来,立刻娇怒的说道:“那有你那样的,明知道,我怕你怕的要死,而且我,我也从来没替男人更过衣,居然还那样折腾人家,我当时都快被你折腾死。”
“呵呵,是吗?刚才我看你帮我更衣的时候,可没那么娇羞,动作利落的不得了。”德容承宣打趣的说着,一双鹰眸嬉戏的看着已然被自己说的羞红了双颊的白春雪。
“你,你还说。”白春雪看着他那嬉戏的双眸,知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于是轻捶了下他的胸,生气的说道:“你这人真的很讨厌。”说着,快速的帮他上好药,收拾东西就准备转身下床。
却在转身的一刻,被**的男人一个大力的往后一拉,压在身下。
“你,你干什么?我刚帮你上好药,你这样会扯到伤口的。”白春雪惊呼不已,担心他身上的伤口裂开。
“没事,小心点就好。”说着,德容承宣冰冷的薄唇就此落下,封住那娇艳的红唇。
白春雪惊的睁大着双眼,任由着他在她唇上霸道的吸吮着,脑子里一片的懵了,现在她要怎么办?挣扎?怕撞到他身上的伤口,可任由他胡来?那是万万不可的。
正吻到沉迷的德容承宣一抬头就见白春雪圆睁的大眼,嘴角立刻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傻丫头,你这样可是在**本王?”
“啊?王爷,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伤在身,你不能碰我,明日你还要上战场,要是扯到伤口,会影响明日作战的。”白春雪立刻反驳道。
“春儿,你怎么就那么看不起你的夫君?就这点伤那奈何的了我,要是不信你大可试下。”
“什么?你疯了,疯了,德容承宣,你没听说古人云:“色字当头一把刀。”你,伤口才刚愈合,你就这样,不行,你起来,放开我,不许碰我。”白春雪生气的轻推着压着自己的德容承宣,又小心的,尽量不去撞到他的伤口。
“呵呵~~~~~~春儿,你没听说古人还有一句:“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说着,就轻挑起一眉,淡笑着看着身下一脸惊愕的白春雪。
“什么?你,你这人~~~~~~”
还没等白春雪说完,德容承宣的唇再次落下,这次不再是那娇艳的红唇,而是那小巧的耳垂,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碰,她再怎么抵抗,一碰就会全身酥软下来,屡试不爽,瞧,此刻的小女人,立刻涨红了双颊,紧咬着下唇,娇羞的酥软一片。
“春儿,你乖,只要一下就好,我今晚只想碰碰你。”说着,冰冷的薄唇缓慢的一点点的,已磨人的速度,一点点的向白春雪的颈项、锁骨处一路下滑,一双大手也早已经熟练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当看到那依然束缚着她较好身材的白色布条时,一双浓眉十分不悦的皱起,抬眼看着身下的女人,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许再绑这东西。”
说着,就从床侧拿来一把匕首,完全不顾白春雪的惊呼,三两下,就把那绑的扎实的白布全数割开,一双诱人的水嫩立刻弹跳而出。
急的白春雪立刻双手护住,怒斥道:“你,太可恶了,你再这样,我就叫了。”
“春儿,你是我的王妃,你就是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不过我不介意你待会叫的大声点,本王乐意听。”说着,霸道的吻再次落下,而那一双大掌,自是也没轻易的放开那一对诱人的水嫩,肆意的揉捏着,逗弄的白春雪一声吟哦出声。
德容承宣立刻满意的加快手上的动作,快速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白春雪突感身上的凉意,自知现在抵抗也来不急,只能再次提醒道:“别这样,轻点,你身上的伤。”
“是,我的好娘子,为夫知道,只要娘子好好配合,为夫保证,满足你的同时,不会弄伤自己。”
说完,哎!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都这样稀里糊涂的开始了,纱帐内激烈交缠的两个身体,在这狂野的边境,似乎也脱离了许许多多的束缚,也变的如此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