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言情 你欠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124.出院回家

  

  何子余这一刀,让我不得不在医院住了三天。张岱守在我的病床前照顾我,我实在担心小福星,那突如其来的状况,他肯定吓坏了,只怕晚上睡觉要做噩梦。

  “姐,这两天秦姨细心照顾着他,你安心养着吧。”张岱帮我掖了掖被子,“我给秦姨打电话了,下午让她带小福星来医院看你。”

  “那人渣抓住了吗?”我犹豫了一下才问她。

  “逃了,除非他死了,否则他就逃不了。”张岱咬着牙。

  “有警察呢,这事交给警察就好了。”我轻声说。

  “嗯!”她点头。

  下午的时候,秦霞带着小福星来了医院,一见我,小福星扑到床边抱着我没受伤的手哇哇的哭起来,“妈妈,你不要死啊。”

  “妈妈就是受了点伤,哪有那么容易死啊。”我摸了摸了他的头,有些哭笑不得。

  “真的不会死吗?可是我看电视里,流了很多血的人都会死掉

  。”他含着泪半信半疑的样子。

  “妈妈会长命百岁的,来,小姨给你剥山竹吃。”张岱拉过了他。

  “这人还没抓住,不会还藏在我们家周围吧,想想就好吓人。”秦霞拍着胸口,“青青啊,还好你反应快。”

  我正要开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张岱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吕明安!”然后她帮我滑下了接听键放到我耳边。

  “莫莫,我回国了,今天可能没空回家。”他春风得意的声音。

  “我在住院。”我有些委屈的说。

  “怎么回事?在哪家医院?”他急忙问。

  “xx医院住院部三楼309病房。”

  “行,我马上过来。”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拖着行李箱的吕明安终于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在门口守候了好一阵子的小福星扑上去就抱住了他,“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莫莫,怎么回事?”他牵着小福星急步走到了我的病床边。

  张岱简单的提了一下事情的经历。

  他俯身看我的手臂时,我看到他外套后领处吊牌都还没拆,显然听到我进了医院,他临时买了件便装套上就赶过来了。

  “他胆子倒是挺肥的。”吕明安坐到我床头边,“张岱,你带小福星到楼下走走,我和你姐说会话。”

  等他们都出了病房,吕明安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后他回到了我病床边坐下。

  “你那事情处理好了吗?”我看着他,隔了好长时间没见,他好象胖了一些。

  “差不多了,我师父出面了。”他伸手摸着我的脸,“暗中使鬼的人是前任的大咨客,找何子余的人也是他。他在xx寺院时捞钱捞得太过分了方丈才不满意他,把他调走了。结果他怀恨在心,就拿我开刀。何子余就是个贱人,拿了他十万,还想从我这里再弄点钱

  。”

  “然后你找人暗中修理他了?”我想到何子余吊着绷带的左手。

  “我才没那闲情呢,我就找到了他那个债主的电话,把他藏身的地方告诉他。想不到挨了揍他胆子越发肥了,还敢动刀子了。”吕明安气愤的说,“不过这回他算是到头了,想要张岱的命,张其勋肯定会让他在牢里多呆几年。”

  我没说话,不过我有点明白何子余为什么会被逼得动刀子了。从吕明安那里没拿着钱,又被债主找到揍了个半死,那债主肯定限了他时日还钱。走投无路的他只好想着又来找张岱,结果我们在三亚,一直等不到人的他肯定又急又怕。也不知道他守了几天,一见面张其勋又毫不客气,于是他终于失控了。

  “莫莫,我今天不能在医院陪你,我那边还有个重要客人在等着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回来。”吕明安拂开我额边的小碎发,“儿子这段时间听话吧,辛苦你了。”

  “习惯了!”我别过头不看他。

  “很委屈是不是?”他笑着问我,“辛苦两年,过了这两年,我们回j镇过小日子去。”

  他话音刚落,触在我额头上的手就猛然收回了,我转回头时,他已经快步走了到病房门口。在门口看了好一阵子,他才折回了身,随后他拉过了放在床头的行李箱,“莫莫,我先回去,对了,你卡上还有钱吗?”

  “有,你回去吧。”我看着他的样子,什么也不想说。

  他的手机响起来,看了一下号码后,回头看我,“我待会把何子余藏身的地方发到你手机,你告诉张其勋!”走了两步后,他又说:“这两天你要注意安全,不过估计何子余短时间没那个胆再出现。”

  一直到我出院那天,吕明安也没兑现他的承诺回来陪我,倒是打了几次电话,安慰我再忍几天,说过几天他一定有空。

  “随你!”当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时,我已经不再象最初时那样有强烈的失落感了。

  “对了,上回去新加坡给你买了块xx牌的手表,过几天我回来给你带去。”他又说。

  “没有很多爱,但至少你给了我钱和礼物,说起来,我该知足了

  。”我自嘲的笑。

  “只要你想要的,我能买得起,都没问题。”他也笑。

  我出院回了家,张岱拖了两大箱行李强势入住我家。这次,张其勋没有反对,一则何子余不知道我这新家的地址,他现在还在潜逃,我这里安全一点。二则我那手还不方便,也需要人照顾。

  本来张其勋要陈嫂跟过来帮忙煮饭洗衣,张岱十分干脆的拒绝了,她说:“我姐的手不方便,我还长着手呢。”

  “你,真的行吗?”张其勋有些忧心忡忡。

  “行,自强自立从照顾我姐和小福星开始。爸,你回去吧。”张岱朝她爸挥挥手。

  张岱住进我家的第一天,她说我手不方便非不让我进厨房。我本来想站一旁指导一下她,但她说以前经常看陈嫂做饭炒菜,不是什么难事,我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便出了厨房。两个小时后,她焖出了一锅夹生饭,做了三个菜,有两个能腌咸鱼,剩下那个没炒熟。

  “小姨,太咸了,比盐还咸。”小福星尝了一口立刻吐到了餐桌上。

  “你这坏小子,小姨第一次做菜,你要鼓励她。”我说着就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当着他俩的面,我条件反射性的吐了出来,“那个,是,是有点咸。”

  张岱自己尝了一口气后,默默的将菜吐了,然后放下了筷子,好一会她才说:“姐,我现在才知道,我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想着接管妈留给我的公司。”

  “慢慢来,哪有天生会的道理。饿吧,我打电话叫外卖。”我拍拍她,笑呵呵地说。

  张岱住到我家的第五天时,吕明安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以为他又要跟我说过几天才有空回家。电话接起来后,他有些急促的说:“莫莫,你听我说,至少一个月内我不会跟你联系,你照顾好自己和小福星。知道吗?”

  “你又怎么了?”我现在都有点见怪不怪他的神神叨叨了。

  “先这样!”他随即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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