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手的房间,小米忽的一下跳上高手的大床。吓得高手丢了游戏机就抱头,可是预想的爆栗没有砸下来。从手指缝里偷瞧一眼,只见妈妈正躺在**,大腿翘到二腿上,还没有节奏的晃悠着。
“老妈,你双腮酡红,行为反常,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看你是不是找打!说,晚饭时候怎么对那个小三献殷勤?”高小米被儿子晒穿心事,有些尴尬,急忙反客为主,讯问儿子。
高手一见老妈如此不开窍,不仅很挫败的样子又捡起游戏机。“我为什么献殷勤不重要,重要的是司雪歌倒霉了,你开心了。”
小米一见儿子这么说,顿时一拍脑袋,“司雪歌裙子上的血是你弄得?”
“很惊讶么?不过就是在红木椅子上不小心撒了一些红墨水而已,”对于妈妈的激动,高手表现的很是淡定。
小米挑眉上下看了眼儿子,她就说嘛,儿子是自己肚子里拉出来的,怎么可能去讨好的她的仇人。不过,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披着羊皮的狼了。居然谈笑之间,就把一个人弄的那么狼狈。
腹黑啊腹黑,和你混蛋老爸一点都不像。烨宸坏,是明刀明枪的坏。哪像这臭小子,扮猪吃老虎,表面看着天真无邪,一肚子花花肠子。
“对了,妈妈,你知道缘年的故事么?”高手突然想起什么,扔了游戏机回头好奇的问。
“缘年的故事,知道啊。”小米好奇,高手和缘年一起生活了六年,今天怎么突然想知道它的故事了。
“老妈,快跟我说说缘年的故事,我好想听。”高手瞪圆了眼睛。
“哦,其实很简单的。那时候,妈妈还很年青,喜欢行侠仗义打抱不平。有一次在公园看见几个小青年虐待一条小狗。给狗的四肢绑上二踢脚,然后想要点燃。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一人单挑了六个小流氓。可是最终,小狗还是没能逃脱厄运,被二踢脚炸没了两只后脚
。我看小狗奄奄一息,很是可怜就给抱回了家。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小米一摊手,看着兴趣阑珊的儿子。暗想,难道是缘年的故事太简单,高手觉得很不过瘾?不然,自己再添油加醋重说一遍好了。
“老妈,人家想听的不是这个缘年的故事啦,是想听那个缘年的故事。哎,不问了,问了你也不知道,还就会打岔。”高手有些不耐烦的抱着睡衣就去洗澡。
小米挠挠头,这个缘年,那个缘年,这臭小子到底想说什么。不过这样就遭儿子嫌弃了?他才不大就敢嫌弃自己!
门忽的又开,小米气的头也不回:“不用道歉,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居然敢说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太让人伤心了。”
“没有谁要和你道歉。你为什么自我感觉总是那么好?”烨宸倚在门框上上,双手抱着手臂,很懒散的样子。
烨宸很少有笔直,硬朗之外的身姿,但不得不说,他这幅懒散执绔的样子很养眼。
“怎么是你?你来我房间干什么?”小米想起刚才双手相握时的小鹿乱撞,还有些想入非非。但是想到烨宸毫不掩饰的讨厌自己,又让她把浑身的倒刺都竖起来保护自己。
“这好像不是你的房间吧,是你儿子的房间。”烨宸走过来纠正。
“儿子都是我的,儿子的房间自然也是我的。我的房间不欢迎你,你还是回去陪你的大姨妈女神吧。”小米没好气的下逐客令。
烨宸脸色慢慢发青,刚才还随意的眸子也慢慢的深邃。
“你就这么讨厌我,撵我走?”
“嗯,咱们现在可是旧情人的关系。让你未婚妻看见,你深更半夜在我房里不好。”
“呵呵,还深更半夜?你大白天的不都上我床了么?这一会儿又装贞洁烈女。”烨宸说着,不由分说拉着小米就走。
“干嘛?说话是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小米把住门框死活不走。
“你想让老爷子听见我们又不和了么?老爷子既然让我们和好,我们就得好好的在一起。还是……你不想从我这儿拿到钱了?”烨宸危险的俯身警告。
小米立刻噤声乖乖的和烨宸走了。不是她怕这混蛋,是怕再反抗,吵醒了老爷子。
这混蛋明显就是抓住自己的弱点,知道自己善良,素以就一而再的利用自己的善良。哎,人善被人欺啊。
小米一路感叹的跟着烨宸上楼。到二楼的时候,看见一个客房门口,司雪歌幽怨的小眼神望着他们俩相互牵着的手。小米本来还暗暗反抗的小动作顿时精神了,挺直小胸脯给司雪歌一个暧昧的笑。攀上烨宸的肩膀和他‘亲亲热热’起来。
烨宸看了一眼小米的反常,又看了一眼司雪歌,没什么表示,直接上了三楼。
“先说好哦,这房间我的,你去睡书房。不然,你就找你的未婚妻去,我也不反对。”小米进了烨宸房间,忽的一下窜到**,拉过被子就盖子自己身上占地盘。
“我去哪儿睡,是我的自由,你就是反对也无效。”烨宸瞟了一眼**的小女人,说着,去衣柜拿了睡衣径自去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哗哗的流水声,让小米忍不住转头,双眼饿狼一样盯着浴室看。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虽然具体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就是这种雾朦胧鸟朦胧的景象更让人想入非非。毕竟她也是过来人。出于一个女人的角度,烨宸完美的身体还是很有**力的。
流水声突然没了,小米吞咽着口水,急忙往**一躺,装死。
浴室门开,拖鞋走进的声音。瞬间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倾泻了满满一屋子。洗发水绕着床走了一圈,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后,慢慢走远。然后一声关门声响起。
小米猛的坐起来。乖乖,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色女了。离开六年也没怎么发过花痴,做过春梦。这来到别墅才两天,怎么饥、渴的就有种要扑到他的冲动呢?真是要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