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四太子妃冷凝霜
战神王爷,纵宠妖妃 章七十四 太子妃——冷凝霜?!
“既然如此,铭惜,那么你便去吧。”
轩辕长生相信冷洺惜这么做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更何况,现在的冷洺惜给人的感觉也不再是以前那种任人宰割的绵羊了,现在的她不仅知道隐忍,而且,她也有自己的计划,连自己也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了,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了。
这样的冷洺惜让轩辕长生感到一种渐行渐远的感觉,感觉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伸手再也抓不住她,哪怕是她的衣角。
自从一年前她被推入水中,自己将她救起来的时候自己就有这种朦胧的感觉了,只是现在感觉更加真实,更加肯定了而已,若说以前的冷洺惜懦弱到如同一张白纸,任何人都能看清上面的图案色泽,那么现在,冷洺惜的白纸已经染成了墨,再也看不透上面究竟画着什么了。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冷洺惜的成长,是她的必经之路,作为保护她的人,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只是为何,自己心中还是有一股苦涩蔓延呢?
这股苦涩,让自己的心脏有点抽痛,呼吸也难了起来,自己心底,却是不愿意冷洺惜变成这个模样的,自己一直想保护她,让她如同白纸一样单纯,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还是自己太自私了。
“锦云,你觉得如何?”
冷洺惜最后瞧向了锦云,锦云两眼一翻,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无法改变冷洺惜的决定的,她只是象征性地在别人面前做个样子而已,给自己一个作为夫君的尊严。
自己这个夫君做的还真是窝囊啊,为什么别人的妻子都对她的夫君百依百顺,而自己的妻子说东就是东,说南就是南呢?就算一头牛,自己拉也拉不住,只得跟着她一起走。
唉,归根到底都是自己先喜欢上了她,在没有把她吃在嘴里的时候,还是先忍让一些,更何况,锦云也想看看冷洺惜究竟打算怎么对付冷绝,以她的方式,让自己看一出好戏,定然有趣,自己也是为了这个才去天山之巅把冷洺惜找回来的。
“去吧。”
锦云终究应了下来,简单两个字,锦云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感情说出的锦云自己也不知道,经历刚刚的思想斗争后,锦云只感觉心中盘旋着两个字,如同阴云般挥之不去,那两个字就是——郁闷!
得到锦云的答复后,冷洺惜转身冲着锦天和冷绝笑了笑:“皇上,您应该不会介意儿媳前去凑凑热闹吧?儿媳也想欣赏一下皇上您的棋艺如何呢。”
“哈哈,怎么会呢?若是你们都同意,朕也无话可说。”
锦天倒是比较开明,有人来就多一份热闹,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冷洺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按他的感觉来说,冷洺惜应该不喜欢冷绝这个爹爹才是,怎么到了现在,她却突然说想要与冷绝叙旧了?
而且,锦云这孩子也答应了,更是出乎了锦天的预料,难不成,锦云这孩子心中已经开始原谅自己了?原谅自己当年做的那件事情。。。。。。
“那你就跟我来吧,雪儿,现在这里有位置了,你就坐在这里陪着你的夫君一同参加宴会。”
冷绝也是暗自猜测着冷洺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先前的话自己已经放出,再收回也来不及,这个女儿,以前如一张白纸单纯得让人一看就透,只是过了一年的光阴,自己却再也看不透她的想法如何,从她的眸光中,自己只读出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冷绝能够感觉得到,冷洺惜对自己有敌意,这样一种让自己看不透的人成为了自己的敌人,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的!得摸清她的底细,想出计策先发制人才行,不能落于被动!
“是。。。。。。”
冷春雪脸上一喜,刚想看向锦云,却不料锦云此刻站起身子,负着手缓缓说道:“本王去下茅房。”
说完,锦云便直接离座,往皇宫内茅厕的方向走了去,在路过锦天身旁时,连一眼都没有看他,直直走了。
众人默了,有的震惊,有的惊恐,因为锦云刚刚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在九五至尊面前如此冒犯?就不怕惹得龙颜大怒?哪怕他是锦云的父亲!
这样子做很没有礼数,因为有皇上在,锦云竟然连敬词都不用,路过皇上面前也没有行礼,跟个陌生人一样,众人此刻都将目光看向了锦天,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是愤怒?还是惩罚?更有甚者,已经能够想到接下来会是何等的风浪卷起。
只是,出乎众人的意料,没有滔天的波浪,也没有其他人们可以想象得到的场景,锦云就这样走了,而锦天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烟花绽放的速度缓了,人们看到那袭金黄色的龙袍上闪过一道暗光,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锦云,你果然还是恨我,恨我这个父亲吗?
锦天闭上眼睛,压下心中苦涩的感情,刚刚升起的暖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不管怎么说,再度睁眼,他仍旧是傲天皇帝,不能为了锦云一人感染了情绪,大笑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么众位爱卿们继续吧,丞相,铭惜,跟朕来吧,我们去上座,等会可是宴会的最后压轴,朕也不想你们错过啊。”
言罢,锦天一甩龙袖,转身往上座的方向走去,清风吹起他的龙袍,金黄色的爪牙露在人们的瞳孔之中,他仍旧是他的傲天皇帝,霸气,尊临天下,仿佛刚刚那一抹暗光是人们出现了幻觉,没有人将它放在心上,除了些许知情人。
锦明城看着锦天的背影,眸底充满了伤感,父皇啊,当初那件事情您既然决定做了,就应该明白,锦云是不可能会再原谅您了啊,只希望现在的您不会为当初的选择感到后悔,因为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有些事情一旦选择了,事后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更何况,儿臣知道,就算当初的情景再次重现,您也还是会下那个决定的,因为您一直都是作为皇帝,而不是作为锦云的父亲。
“恭送皇上。”
众人们再次齐喊,不管如何,是看戏的还是旁观的,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那么这场风波也就结束了,众人还是继续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谈天说地,今日是傲天的宴会,不需要拘束什么,欢庆,本该就是要有欢庆的样子,这也是傲天的规矩。
冷洺惜看着锦云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心中苦苦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锦云,你与锦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跟我走。”
冷绝路过冷洺惜身旁时,悄悄落下一句话,随即跟个没事人一样跟上锦天的背影,冷洺惜垂眸,他刚刚的口气之重,含义为何冷洺惜自然明白,他是要自己别耍花招而已。
呵呵,放心吧,冷绝,我今晚不会耍花招的,只是单纯如你所愿,跟你叙叙旧而已,顺便,我想早在一周前的大礼已经快要送到了,若是不能第一个欣赏你的表情如何,我真的会很失望的。
冷春雪眸中闪过痛楚,看着锦云那已经空了的位置,心中一种剧痛在蔓延着,渐渐侵蚀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难不成,锦云真的喜欢那个冷洺惜?她一回来,就连看自己一眼,呆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愿意吗?
那为什么中午的时候却又要揽着我,给了我希望又再次将其打得粉碎,变成遍地的绝望?锦云,你好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想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又该怎么去爱你,然后得到你的心,我真的不知道,我好累,现在只想找个阴暗的角落痛哭一场。
我的骄傲,我的爱情,我的自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原本以为你就算不会感动也会接受,也会体谅我对你的付出,但今日,你在众人面前,生生将我的付出,我的真心踩在脚下,为了那个冷洺惜,伤我至深的你,让我该如何再鼓起勇气去爱你,得到你的心呢?
冷春雪黯然伤神地走了,失魂落魄的背影落入众人的眼中勾勒出了一幅伤感的画面,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或许要回王府了,也许自己只想按照自己心意般找到个角落犹如一匹狼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冷春雪以为自己会哭,但是眼泪却流不出来,唯有全身的痛苦蔓延着,就像是一个黑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吞噬般。
曾经的无忧无虑,曾经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哪怕是嫁了,也是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子,有着疼爱自己的爹爹和娘亲,有娘亲可以依靠,但现在的自己又算什么呢?即使有冷绝的庇护,冷春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或许自己此刻更想要成为冷洺惜,因为她有锦云的爱,而自己没有。
痛到极致,就不会掉泪,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我冷春雪生到现在,也总算品尝到这种滋味了,爱一个人,难道真的错了吗?一定要尝尝这蚀心之痛,才能领悟“爱情”这两个字的真谛吗?
众人们没有在意冷春雪究竟要去哪,这也不关他们的事情,哪怕巴结一下她就等于是巴结了冷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某些人有这个想法,也不敢去做,在官场那深海中,枪打出头鸟可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一步走错了,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可是黑不见底的深渊,做好自己的本职,莫要遭人嫉恨口舌,这是为官的基本原则,至于向上爬的事情,还是等稳定了再说吧。
“情这一字,还真是伤人至深啊,却偏偏又像甜蜜的毒药,让你尝了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掉那个味道,最后越发沉沦下去。”
锦明城喟叹,或许以前的他不知道“情”一字到底有何等魔力,但现在他已经明白了,因为他遇到了冷洺惜,偏偏就是这个冷洺惜,所以,他注定要尝这个“情”字之苦,一生一世,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溶解,只因她是自己的弟妹,他们一生一世注定没有可能。
“或许真如三王爷您所说吧。”
轩辕长生苦涩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依稀中,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只是最近一年来,那个身影越来越模糊,她的声音自己还能够清晰地记得,只是她的面容,却越来越像冷洺惜了。
为什么
会这样呢?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忘记那个女子的,只是到了后来,到了现在,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冷洺惜的容颜,自己到底怎么了?
轩辕长生的这句话,让锦明城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什么也不说,默默为两人的酒杯倒上一壶清酒,碰杯而干。
喜庆的日子就该有喜庆的样子,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收起内心的伤痕,让我们喜庆一会,不为情所困,来一场不醉不归的喜庆吧。
“皇上,怎么样了?”
坐在凤位上的皇后看到锦天回来,喜上眉梢,从凤位上站起身子,双手交织于凤袍的长袖之中,含着笑意,头上的金步摇随着脚步一甩一动,发出如丝竹般的“滴答滴答”的声音,由身后的丫鬟搀扶着,走下阶梯迎接着锦天。
“没事,只是丞相想要与他家女儿叙叙旧而已,朕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呢,看来是朕多虑了。”
锦天挥了挥手,哈哈一笑,看起来像是在自嘲一般,皇后嗔怪地看了一眼锦天:“我就说嘛,哪里会有什么事情,皇上您就是多虑了,看您还不信我,哼哼。”
提及刚才的事情,身后的冷绝也是上前一步,站立,抱拳躬身:“参加皇后。”
“丞相免礼。”
皇后笑得花枝招展,但眸光在看到他身后的冷洺惜时,轻轻一顿,望向锦天,充满诧异:“皇上,这位是。。。。。”
“我就是丞相想要叙叙旧的那个女儿,我叫冷洺惜,也是锦云的皇妃,皇后。”
冷洺惜行了个礼,她也不指望从来没见过面的皇后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自己现在的模样就连轩辕长生都认不怎么出了,就算以前见过,恐怕也没有什么印象了。
“哦,你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
皇后在听到“锦云“这个名字时眸子闪过一丝慌乱,被冷洺惜看得正中,只是很快就被皇后给掩饰了过去,嘴角挂着和蔼的笑意,上前拉起冷洺惜的小手,上下打量着:“恩,你这丫头,生的倒是伶俐,讨人喜欢,来,与哀家一同坐坐,虽说是今晚是傲天的宴会,但哀家一个人坐也是有点无聊,正想找个人陪哀家说说话呢,丞相,想必你不会介意把你家的女儿借给哀家一下吧?”
“怎么会?皇后如果喜欢铭惜这丫头,那是铭惜她自己的福气呢。”
冷绝也正想找个人帮忙看住冷洺惜,别让她耍什么手脚,此刻皇后亲自代劳,冷绝谅冷洺惜要做什么也不敢在皇后面前动手,立马应了下来,于情于理,冷洺惜也不可能推托。
“铭惜也很想和皇后好好聊一聊呢,看皇后这皮肤,保养得这么好,就跟二十岁的风华绽放的女子一样,容貌又大气端庄,亮丽魅人,连铭惜也自愧不如,正想要跟皇后您讨一下秘诀呢。”
冷洺惜嘴唇抿着笑,口上假意奉承着,只是眸子深处泛过一丝冷光。
刚刚在提到“锦云”的时候,皇后眸中一闪而过的隐晦自己可是看见了,看来锦云以前和这皇后可是颇有渊源,想到锦云在提到以前的事情时那风轻云淡的态度,对自己的眸子伤感的模样,冷洺惜直觉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
自己,一定要保护他,而不是一直躲在他的身边让锦云保护自己!我一定会让锦云走出以前的阴影,让他获得真正的自由的!
“你这小丫头,嘴巴还真是甜呢,哀家也是老了,每日住在皇宫里,也是得了傲天龙脉的鸿福而已,谈不上什么保养的秘诀的。”
皇后噙着笑意,眉目弯成了一道明月,毕竟是个女子都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的,更何况冷洺惜现在可是当着锦天的面说,说不定锦天会因此龙颜大悦,今晚招自己侍寝也说不定,这样的话自己可真是要好好谢谢冷洺惜了,自己可是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得到机会了。
新来的妃子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青春靓丽,美丽动人,楚楚可怜,若不是自己坐着皇后的位置,恐怕早就被淹没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潮流中了,在这个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后宫之中,年轻美丽是每个女子的资本,而心计,则是斗争的本钱!
锦天在一旁看得眸子微眯,也是十分高兴:“那好,皇后你就与铭惜多聊一会儿吧,难得你们两个这么投缘,丞相,我们两个去看歌舞吧,顺便好好讨论一下上一次棋局一事,那未完的棋局,朕可是惦记得很啊,早就想着寻个机会与丞相你将它给完成了,一直放着,总感觉心中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很是不舒服啊。”
“皇上既然您难得有如此雅兴,微臣定当奉陪。”
冷绝言罢,跟着锦天往上座的方向走去,皇后也是拉着冷洺惜,张望了一会,自顾自地说道:“奇怪,夜儿跑哪里去了呢?哀家正想让你跟夜儿认识认识呢。”
夜儿?难道是锦夜?那个傲天的太子?皇后的亲生儿子?
冷洺惜心下思绪飞转,表面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请问皇后,您现在是在找什么人吗?”
“唉,罢了,估计夜儿是带着他的王妃一同去找一些文武百官敬酒去了,接下来还有那件事情要做。。。。。。不碍事的,估计一会儿就会出现的,到时候哀家介绍你跟夜儿还有他的王妃好好认识认识,说起来你们还没见过面吧?”
皇后边说边拉着冷洺惜往上方的凤位走去,一路上无数双眼睛落到了冷洺惜的身上,大家都在猜测这个女子到底是谁,竟然能得到皇后牵手的荣誉,还有刚刚锦天和冷绝对这个女子的态度也非同寻常,心想着到底是哪家的闺秀。
刚刚虽然大家都察觉到了后方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皇后拉着的女子正是冷洺惜,而且若不是坐近的人,也无法听到刚刚他们的谈话,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冷绝的四女儿——冷洺惜这个事情。
“是没有见过。”
冷洺惜诚实回答,跟着皇后来到了凤位旁,一旁的丫鬟已经搬上了一张檀木背椅,皇后拉着冷洺惜坐下后,便开始有的没的聊着家常,陪着锦天和冷绝一起看着那宫台正中的歌舞。
此时气氛已经到了高嘲,渐渐的压轴也快来了,刚刚有龙凤烟花,现在宫台也会出现新的压轴,今日会是谁?众人此时都暗地里小声议论纷纷,这无疑和刚刚的压轴烟花一样,同样会成为明日整个傲天王朝内人们谈论的热点。
上一年是由傲天内有第一才女之称的“白玉如”上演吹箫——红颜,箫声空灵,迷人,抚摸着人的心,将那一代红颜的爱恨情仇,悲伤香陨的感情把握到了极致,让人禁不住沉浸在那漫天传颂的箫声之中,末了还久久无法回神,得到了皇上与皇后的一致表扬,而白玉如也坐实了傲天第一才女的宝座,为傲天王朝的子民们津津乐道着。
而今年的压轴会是谁?继刚刚的展翅凤凰,现在的人们也越来越期待了,渐渐的,周围吃喝谈论的声音也小了起来,众人们都将目光投射到了宫台的正中,这时候宫台上的歌女们也已经演奏完最后一曲,纷纷下台,但人们知道,这时候压轴才是真正要上演了。
“铭惜,你猜猜,今日的压轴会是谁呢?”
皇后问着身旁的冷洺惜,见她的笑容,仿佛她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上场的压轴是谁了般,这冷洺惜哪能猜得出来,说到底,这压轴的事情自己也是刚刚从王府内的人身上听来的,也不怎么了解,看着宫台,摇了摇头:“老实说,我猜不出,只知道去年是傲天第一才女白玉如,同时民间也是她的呼声最高,不过她已经上过一次了,这一次恐怕无法再上了吧。”
而且,刚刚皇后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结合皇后此时的问话,难不成接下来会上场的压轴,是皇后身边的人?
“那好,铭惜,哀家就给你一个提示,她是一个和你很亲近的人,比你想象中还要亲近,这个提示,哀家想应该够了,你是个聪明的丫头,你说能不能在她上场之前,给哀家一个答案呢?”
皇后葫芦里装着药,偏偏要冷洺惜拿出一个答案来,冷洺惜沉思,看皇后这口气中有着止不住的自傲,恐怕这个即将上场的人真的是关于皇后身边的人,至少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再加上皇后说的与自己亲近之人,自己离开祥龙城已经有一年没有回来了,说到亲近,也只有轩辕长生一人而已,算不上其他。
难不成是皇后自以为与自己很亲近的人?冷洺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听闻她三个月前嫁入了皇宫,而且还是。。。。。。难不成是她?!
“冷凝霜?!”
冷洺惜话音刚落,宫台上,各种管弦乐器的声音再次响起,而暂停了一会的烟花,也继续升空,绽放,照亮了整个皇宫,比刚才的更多,更猛,更繁华,炫乱了每一个人的视线,只为衬托出宫台上即将出现的人儿!
宫台上,白雾弥漫,缓步而上的是一男一女,男子身穿蟒袍,一脸英气逼人,俊美年轻的容貌搭上与他年龄不相合的稳重,却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踏着紫金履鞋,缓步踏上阶梯,一出场,便引得了在场众人们的惊呼哗然。
这是太子——锦夜?!而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头!
他手牵着另外一位身穿着红色朱纱的女子,女子嘴角噙着笑意,额上点着三道红莲,满头青丝用着白带束起,放下,长发及腰,光看背影就觉得此女能回眸一笑百媚生,红纱随着清风飘舞,她迈着柔步,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风范,与锦夜一同走上了宫台,拧过身子。
她手持着一管羌笛,随着女子的手势,周边的管弦也渐渐静了下来,带动着人们的呼吸,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静静地凝视着舞台上那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女,看起来是如此般配,实乃天作之合。
众人们心中暗暗期待着他们的表现,就连说一个字,感觉都是奢俗的,会打扰到场上即将开始的表演,他们屏息等待着,舞台上那对天作之合会带来什么样的表演,今天会在傲天的史书上书写下怎样的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