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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床榻上的事,你懂吗?

  

  “想不到,皇上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深的感悟,贺归很佩服。”

  顾酌白了他一眼:“朕让你佩服的地方多了去了,还有,以后别说朕小小年纪,小心朕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贺归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嘴,随即摆出一个笑脸。

  “皇上,您不会,您看着年纪小,而且心地善良!深明大义!”

  “少搁这拍马屁!”顾酌抬手指着贺归的鼻尖:“还说朕年纪小?”

  “不说了不说了。”贺归乖巧地正襟危坐,也不敢再去开玩笑了。

  虽然顾酌年纪是真的小。

  “你别看朕没什么经验,但是……朕的后宫也还有很多人的。”

  “后宫?皇上体力真好啊!年轻真好!”

  顾酌:……

  “你信不信朕撕烂你的嘴!”

  不说年纪小,现在变年纪了是吧!

  “我分明是夸赞皇上呀。”

  “朕体力好不好用你说!”

  顾酌的眼底划过一抹不太自然的情绪。

  贺归精准地捕捉到,忍俊不禁。

  顾酌这个年纪肯定不懂那些事。

  果然,过了片刻,顾酌清了清嗓子,用胳膊肘碰了碰贺归,眼神有些躲闪。

  “那个,贺归……”

  “怎么了皇上?”

  “那个……关于床榻上的事,你了解多少?”

  顾酌的小脸微红,有些难为情。

  这事又不好去问凤姐姐,也不好意思问五哥哥,贺归是个外人,最好的人选。

  贺归眼睛一亮:“皇上,这件事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废话少说!”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这天底下最让人觉得幸福的事。一般来说,女子成亲之前,都会有专门的嬷嬷来教他们这些。普通人家,则是由母亲来说。”

  “朕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皇上,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听我娓娓道来。”

  顾酌:……

  见他脸色隐隐有发怒的迹象,贺归赶紧板着脸,道:“皇上您是初学者,我先教您第一种姿势。”

  然后,贺归绘声绘色地给顾酌描述了最传统的姿势,听的顾酌云里雾里,甚至还有一丝小兴奋。

  “您听明白了吗?”

  顾酌打量着贺归:“你干过?”

  “没。”

  “有贼心没贼胆?”

  “不是。”贺归挠挠头:“我从师门离开,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着,我就算是有心有力,也没人啊。”

  “哦,孤家寡人。”

  贺归:……

  “皇上,您就别笑话我了,您还不是一样。”

  “朕……朕忙于国事,儿女私情暂时不感兴趣,但是为了皇室子嗣繁衍,这是必须要学习的事情。”顾酌一本正经道,脸不红心不跳。

  贺归:……头一次见有人如此厚脸皮说这话的,想了就直说,还遮遮掩掩的。

  “皇上后宫有多少妃子?”

  “大概有十个左右。”

  十个!

  贺归下意识地就想说能不能分他一个,但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这样吧,我每日帮皇上调理身体,给您规划每日的床榻之事如何?”

  “还用得着规划?”

  “那是自然,皇上年纪……咳咳。”贺归刚想说他年纪小,但及时收了嘴,改口道:“皇上气盛,但是不能每日都宠幸妃子,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况且,您每日还要管理朝政,很累。所以,三日一个,差不多就可以。”

  “三日一个。”顾酌认真地琢磨着他这番话,而后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包在我身上。”

  贺归拍拍胸脯,嬉笑一声:“就是,能不能拜托皇上,回到京都之后,也帮我找一个娘子。”

  顾酌嗤笑一声:“出息。”

  “是是是,我没出息。”

  ——

  郑余被押着去了北域,秦恪直接将他关进了大牢里。

  关他之前,郑余的手脚全被砍断,整个人毫无生气,留着一口气吊着。

  为了防止他自杀,凤卿九专门研究了一种药,麻醉了他的舌头,如此,他再也没有法子自杀了。

  “郑余,你就在这里待着吧!”秦恪面色冷峻,转身就走。

  郑余的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绝望地看着秦恪离开。

  将军府

  凤卿九照看何溪,给她检查了一番。

  何溪还没有醒,但是身子状况好了很多。

  她皱着眉心,唉声叹气。

  顾暮舟按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放心,何溪会好起来的。”

  秦恪站在屋外,脸色阴郁。

  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大步迈了进来。

  “小九,顾暮舟,过几日,我打算离开北域!”

  “你要去哪儿?你不管何溪了?”

  “我要去把郑舟抓回来,我就不信她能跑到天涯海角去!”秦恪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恨意在眼底滋生:“我要为何溪报仇,郑舟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放弃。”

  “二哥,你不如待在这陪着何溪,何溪若是醒了,肯定希望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你。”凤卿九劝他道。

  “就当是我给何溪的礼物。”秦恪垂眸:“她有你照顾,我很放心。”

  “本王可以让暗卫去寻找,北域需要你坐镇,别忘了,异岚国还虎视眈眈呢,他们大将军的死,一定会让异岚国主怀恨在心。”

  秦恪思量了片刻:“顾暮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拜托你照看北域。放心,我无论去哪儿,都会给你们传信,告诉你们我的安危和位置,若是何溪醒了,你们就飞鸽传书给我。”

  拗不过秦恪,凤卿九只好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秦恪都寸步不离何溪的床榻边,给她换衣服,给她洗漱,给她擦身子,给她喂饭,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凤卿九每每看到他跟何溪说话,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好似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九儿,让他们多待一会儿吧。”

  顾暮舟揽着她的肩膀。

  凤卿九轻声叹气:“何溪一日不醒,我也没什么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还好,何溪带了个好徒弟,阿金把你的悦心阁管理的很好。”

  “何溪她一向很有眼光。”凤卿九会心一笑。

  他们没去打扰秦恪,打算离开。

  此时,天色已暗。

  两个人走的后门,抄近路,可就在穿越一条走廊时,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不行的,肯定不行的,我……我不敢做。”

  “我都说了给你钱,你做完这件事,给自己赎身,远走高飞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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