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言情 农门长姐,拖家带口种田开荒

第215章 回去是不是就可以

  

  听到这里程安夏就绕路了,却是有些惆怅,她明明做了好事,让女孩子更加独立不依赖他人,但是对男性来说好像并非是件好事。

  现在到处都在讨论娶媳妇难,女人生了孩子也不安分各种话题。

  但是他们好像看不到家里条件改善了,所以还是那个思想,女人要顾家还要有能力赚钱。

  如果真的如此,她倒是觉得女孩子要求高一点是对的。

  许是人多,街道的路几乎看不到雪了,路两旁的树光秃秃的,不少树枝掉落一地,现在也没有人清理。

  整个主干道很是热闹,可以说是人山人海。

  穿着新衣裳,戴着新发饰,甚至都画着淡妆。新年新气象,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程安夏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商场。

  却是被这人头攒动给惊到了。

  几乎所有门面都开门了,并且都在搞促销活动,就连吃的炒糖栗子也是有买有送。

  所以说,她的那些营销手段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大家都在学,并且吸引了顾客。

  她借机也去逛了逛,除了吃依旧是喜欢的小饰品,倒也不贵,就是买得有点多。主要是她只买不用,纯粹地喜欢看而已,期间被不少人认出来,她都给予噤声的手势,不想引起轰动,只想做个快乐的吃货和消费者。

  逛完买完又去了养殖场,工厂。过年期间,只有几个人值班,工厂没有出货,纯粹就是看守,没做其他准备,买了些吃的东西外又给每人发了个小红包。

  虽然只有三十个铜板,但是却把几人乐坏了。

  养殖场的大家畜都出栏了,包括鸡鸭,所以还比较轻松。虽然是值班,但三个人一直在清理菜地的雪,将被雪压坏的菜拨了煮给家畜吃。

  没压坏的则施肥让继续长。

  程安夏也就是走个过场,听听大家的意见各种就离开了。

  回到衙门,天已挨黑,君临风等她多时。

  因为有护卫暗中保护,倒也没多说什么,王全留下两人吃晚饭。

  当然,不是自己做,而是外面吃。

  君临风征求程安夏的意见,程安夏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于是王全带上酒和一只鸽子出门了,半个时辰后来接他们去酒楼。

  君夏酒楼,直白又别扭,程安夏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和君临风。当即戳穿,“你们的产业?”藏的深啊,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

  她甚至好奇,君临风怎么不给取个君臣酒楼,是怕吓得客人不敢进来消费么?

  她就说,怎么自己还带菜和酒水,君临风也未拒绝,原来是自家吃饭呢。

  “就上个月才开,我只是负责题字取名,没开几天就下雪了。”说起来,君临风还有几分委屈,“这不是想给你多一点聘礼吗?”要知道,那场天灾他损失可不少。

  他不抱怨但不代表不心疼。

  观察着程安夏的神色,又叹息道,“最让人费解的是事后去寻,竟是一个子都找不到。”酒楼现钱不多,但是钱庄钱多啊,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即使被水冲去一些,不可能一点也不剩的。

  程安夏知道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怀疑到他了,当即笑着安慰,“退财消灾,人平安就好。你看,事业不也起来了吗?”

  君临风笑意不达眼底,知道这妮子有事瞒他,不过这些身外之物比起程安夏不值一提。

  王全看不懂两人的用意,热情道,“进去吧,菜该上桌了。”

  别看积雪,酒楼生意还不错,主要他们不坐地抬价,游客对他们的评价还挺高的。

  就这样,几人进了酒楼,来到特定的包间。小厮是个有眼色的人,见他们一来,立马好茶奉上,并且立马就开始上菜。

  待菜上齐,王全才道,“这鸽子是一老农送的,其实是是为了感谢姑娘您,放后堂养了几天都瘦了。”他没有养鸽子的经验,生怕养没了,这不趁着机会就给炖了。

  “我自作主张拿过来炖,您不会生气吧。”刚才一时脑热没想那么多,现在倒是后知后觉有点心慌。

  不等程安夏说话,他又急着辩解,“我真不是馋它……”好像越说越离谱了。

  程安夏笑,“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但也疑惑,“你们不是经常需要鸽子通信吗?怎么会不知道养鸽子?”

  君临风代王全作答,“那是信鸽,跟这种鸽子不同的。”而且信鸽需要花大量时间培训,应该比这种家养的鸽子更难养。

  “还有这种区别啊。”程安夏还真的不知道,以为都是一样的养。

  君临风点了点头,王全则眼神闪烁,觉得自己多余了,眼珠一转,笑道:“最近研制了一道新菜,属下去瞧瞧,您们慢慢吃。”话落,溜之大吉。

  程安夏愣了愣才道:“不,不一起吗?”这么大一桌菜,再加几个人也吃不完啊。

  特别是她从不浪费粮食的。

  “不急,剩下的他们会解决的。”君临风知道她的性子,风轻云淡的说了句。

  也不是他养不起那些属下,而是浪费可耻。都是上过战场饿过肚子的人,深知粮食的可贵,不止程安夏,他也不提倡浪费。

  所以,这些好菜一般不是打包就是有人吃了,不然也是收拾好送给那些乞丐。

  程安夏努了努嘴,知道还会有人来吃,所以夹菜特别有规律,只夹边上的,绝对不搅乱。一顿饭下来,根本没吃多少,每个盘子都只是缺了一小块地方的菜,看着像是新上的菜一样,期间两人话也不是很多,君临风给她夹菜,剔骨,偶尔问一两句,程安夏认真的回答着。

  “你今天去的地方不少,感觉怎么样?”她太久没去厂房养殖场,今天去了发了不少红包,听说把值班的都给感动哭了。君临风倒是有股说不出的骄傲,这可是他看上的媳妇啊,处处都在给他争面子。

  程安夏喝完最后一口汤,拿着帕子一边擦嘴一边开口,“还行吧,比我想象中的好。”说实话,这让她有些玄幻,因为完全不是小说中的那样,处处是陷阱,小人,竞争。

  顿了顿,她眉头打结,“你说,我这一路会不会太顺了?”她觉得人生太过顺利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怕困难在后面。与其这样,还不如提前把苦给吃完了,剩下的几十年都是享受。

  君临风有些无奈,“傻瓜,这是你付出所得的,跟顺没有关系。”在他看来,程安夏就是劳有所得,只不过她用的办法与众不同,得到的效果明显而已。

  程安夏噘着嘴,小声嘀咕着,“这可能就是金手指的好处吧。”

  君临风耳尖的听到了些字眼,琢磨着金手指的意思,但并未表现出来。

  趁着菜未凉,程安夏起身舒展了下四肢,“走吧,出去消消食。”

  君临风心有灵犀的会意,“好。”话落,便是上前牵过她的手,嘴角微翘的走出包间。

  期间,遇到的都是熟人,就是未曾蒙面的小厮看着两人的眼神都意味不明,程安夏尴尬得想要挣脱,奈何君临风抓得太紧,并且高调得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布两人之间的关系。

  “你,故意的吧。”走出酒楼,程安夏终于出声。

  君临风却是低头在她脸颊上小啄一口,酸溜溜道:“谁让你太优秀,你看看,刚才酒楼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

  这个不假,不止是男人,就连女人的眼睛都在程安夏身上,他甚至想把她藏起来,只供他一个人欣赏。

  程安夏有些后知后觉,“有吗?我怎么没发现?”她不是没发现,而是压根就不在意。

  因为被盯习惯了,反而淡然了,觉得跟平常一样。

  君临风不平衡了,“我不管,以后不准一个人这样出门。”要是没人跟着,他真怕有过激之人将她给掳回家。

  到时候他哭都来不及。

  程安夏憋笑,“霸道。”话落,嘻嘻一笑,“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你就放心吧,我的眼里就只有钱。”

  这又让君临风破防了,“我命好苦,不止要防男防女,现在还要防着银子。”其实他更想说,她要多少钱,他都给。

  程安夏一板一眼道:“其实你再往深处想想,幸亏我有这爱好和优势,不然每天只会吃喝打扮,等着你来宠幸,跟个玩物一样,活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况且,玩物不会有未来,只有这样,才能抓住你的心呢。”虽然话不好听,但就是现实。

  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不管多甜蜜相爱的情侣,时间一长终归会变成亲人。

  维持亲情的桥梁甚至是他们的后代。

  她无法保证君临风是否会一辈子待她如初,正如自己无法保证是否一辈子爱他如初一样。

  各自有自己的事业,强强联手才是最好的。

  她太过认真,君临风一时失语,因为他的确在认真思考程安夏的问题。但不得不说,却是像那么回事,毕竟一开始两人身份悬殊,如果她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根本就吸引不了他的目光。那样,两人根本就没有之后的一切。

  突然,抓着她的手更紧了,“不管你怎么想,但我敢保证,这辈子就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程安夏也每次都当真并且听进了心底,轻声道:“彼此彼此。”

  两人就这样吹着寒风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程安夏打了一个喷嚏,君临风这才反应过来,要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身上,却被程安夏抓住了解衣襟的手,“大街上,你想穿着中衣这样走,不被骂神经病才怪。”

  君临风手一顿,有些不自在道:“那你靠紧我些,这样就不冷了。”话落,一把将程安夏揽进怀里。

  程安夏想翻白眼,她并不冷,只是打个喷嚏而已。

  不过他怀里宽厚又暖和,让她很是眷恋,倒是没有推开,而是任由他揽着自己走在这大街之上。

  虽然冷,但不乏热闹,程安夏被诸多眼光一一打量都有些不好意思,便是将头埋进君临风臂弯,任由他带着自己走。

  君临风看着她这可爱的一面,忍不住一亲芳泽,低头附在她耳畔道,“害羞了?”

  程安夏嘴硬道:“风大,吹得脸疼而已。”

  君临风也不戳穿她,而是带着她去了一家戏馆,要了最好的包厢,带着她坐了进去。

  程安夏有些好奇,“你喜欢听戏吗?”因为之前从未见他去过戏馆,即使路过也不会多看几眼。

  君临风摇头,“谈不上,只是觉得今天适合听戏而已。”

  程安夏蹙眉,随即看着小厮将糕点,干果,茶水送进来。然后毕恭毕敬的道了句客观慢用便关门出去了。

  程安夏笑,“这里的小厮还挺上道的。”至少不去推销东西,也不守在这里问东问西。

  君临风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不等程安夏反应过来便被他伸手一带,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包间不大,但是应有尽有,最显眼的还是那张双人榻,并且带着喜意。

  三面是墙,唯独对着戏台这面是双层的帘子。

  “你……”程安夏似乎意识到什么,恼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戏唱在**处,正是男女泛情的阶段,程安夏脸一红,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厮可真会挑时间。

  君临风埋头与她脖颈肩,声音有些许暗哑,“这是午夜场,有点催情。”

  这也是这家戏馆的奥妙之处,白天正常唱戏,处处催泪,处处是人生。

  到了夜里,风格一变,引得无数男女折腰。虽然都是道听途说,可今日一来,真如传言那般,并且他耳力好,隔壁早就战得如火如荼。

  也就他能忍。

  “你知道还来。”程安夏尴尬又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行,要靠这些催情才能激起兴趣呢。

  “之前不确定。”君临风双手扣在她腰上,令程安夏一颤。

  “现在确定了,那咱回去吧。”就算真的要那啥也不是这里。

  “回去是不是就可以……”君临风话里有话,大手也不安分,就是想磨程安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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