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言情 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

第135章 你应的倒是挺快

  

  云喜和红杉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看去。

  来人正是修长挺拔,面容肃穆的谢如晦。

  两人朝他欠身行礼。

  云喜暗暗吁了口气,忙道:“没,这都是女子之间的玩笑话。”

  红杉附和道:“是啊是啊,没别的意思!”

  她觉着这么回答还不够,于是用手轻轻打自己的嘴巴,“是下官多嘴,下官该掌嘴!”

  云喜忙拉着她的手,说道:“别啊,你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打什么打。”

  谢如晦沉默着,不吭声。

  他不吭声,红杉不敢停,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打。

  云喜急得不行,走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臂,一叠声求饶道:“十七爷,千错万错都是云儿的错,你快让红杉姊姊她停下来,再打下去她怎么见人呀!”

  “十七爷,云儿求求你,饶了红杉姊姊罢。”

  “给她一点教训而已,你就心疼了?”谢如晦见身侧的小娘子面色紧皱,遂笑了笑,语气软了些,“罢了罢了,念在她一直照顾你的份上,我暂且饶她一次。”

  红杉一听,当即停下,暗忖着谢如晦这厮也不算太冷,或许因为女人的出现,改变了不少。

  游神间,瞥见谢如晦递来了一个快要杀人的眼神,嘴角轻轻抽了抽,忙道:“下官告退!”

  朝他行了福礼告退,领着医药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堂屋,顺带还给他们俩带上门。

  红杉一边走一边暗道:这厮肯定被美色缠软了腿,才发生这般大的变化,得找个机会告诉阿爹!

  谢如晦脱下身上的大氅,径自往炕上坐去。

  云喜把他的大氅整理好之后,挂在衣架上,转身对上他鹰隼的双眸,瞬间头皮生冷,喉咙一紧,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怔了半晌,往左右看了看,问道:“十七爷要喝茶吗?”

  谢如晦嘴角微微翘起,温柔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云喜心里忐忑,不禁攥紧手中帕子,纵然他此刻面容平静,但她还是生出了一丝畏惧之意。

  谢如晦不说话,只直直地凝视着她,像一头豺狼盯着一只天真懵懂的小白兔,待她走近时,一口将她叼走。

  他一早上为了处理燕地紧急寄过来的密函,生了一肚子的闷火,但方才一进堂屋便听见她清脆的笑声和看见她那粉白如雪的面儿,心头一酥一软,什么火气闷气赌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喜没有径直走过去,而是去把旁边的茶果盘子和水果盘子都端到炕上的矮桌上,放在他跟前。

  嘴唇嗫嚅了一下,心如擂鼓地对他笑了笑,道:“云儿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都端来给你尝尝。”

  谢如晦轻唤她一声,“云儿。”

  “嗯?”云喜低垂螓首,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去给他剥盘子上的沙糖桔。

  把剥好的沙糖桔分开两瓣,一瓣递到他嘴边,另一瓣则给自己吃下。

  谢如晦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投喂,懵了一瞬,最后还是张开嘴把她给的吃进嘴里。

  他直接将人提起,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云喜的身子一下子僵直,说道:“十七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如晦粗粝的大手从她的后颈游离到她的下巴,再继续往下,停在衣服的扣子上,惹得心里咯噔,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青天白日的,休要胡闹。”

  炕上烘得暖和暖和的,使他的身体有些燥热。

  他想去撩开她的头发,一撩开便看到有一抹血迹在耳后,倏地蹙起了眉,捏着她的腰肢,冷声说道:“上哪去了,怎么耳后有一抹血迹。”

  云喜心里一怵,极力压住微微发颤的身子,镇定自若:“没上哪去,耳后痒,挠到了。”

  “你不觉得你的理由很蹩脚吗?”谢如晦一双丹凤眸泄出一丝危险,在她身后嗤笑一声,“这分明是沾到了别人的血,除了红杉,你还见了谁?”

  云喜虽觉身体是暖的,可心是发冷发颤,大气不敢喘上一口。

  她是怕身后这个活阎王,但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害了红杉,张了张嘴,笃定地小声道:“没有别人了。”

  谢如晦的手从腰肢又往上游离,停在她的细白的脖子处,拧着眉说道:“只要我用不到半成的力,你这儿就会像竹子一样,扭断成两截。”

  云喜被他的话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刹那间,杏核一样的眸子泛起水光,端着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转身去看他。

  “十七爷当真舍得吗?”

  谢如晦轻呵一声,低沉地道:“你就仗着我对你的宠爱,肆意妄为是罢!”

  云喜咬咬唇,不紧不慢地去解开衣襟扣子,却被男人低喝住,“你以为我是那种饥渴难耐的男人吗,你为了我不要自己的身子了?”

  云喜不解地看着他。

  难道他把红杉和她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

  看来是真的了……

  见她闷声不吭地望着自己,谢如晦心中不悦,捏了捏她莹白的粉腮,说道:“你可得把身子养好,可别三两下就哭着向我求饶。”

  这什么虎狼之词。

  登时害她眼神不知往哪看才好。

  谢如晦抱着她,大掌轻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附在她耳畔道:“这儿什么时候有动静呀——”

  尾音拖长,带着一丝缱绻。

  “等你身子好些,再行几次房指不定就有我们的骨血。”

  云喜浑身打着微微的颤,推了推他,蹙眉道:“可是主母未过门,你这般做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你以为云儿真的有孩子了,会万事无忧吗?”

  但凡是勋贵的,有阶级地位的人家,不可能先让妾室生下孩子,更何况是他这种身份背景的皇室宗亲,更不可能了。

  谢如晦将她的双手握在掌中,仔仔细细地揉搓,吹热,转移话题,“小手怎么这么凉,为何不叫郦娟给你汤婆子。”

  “你别……”云喜挣了一下,“你还没说怎么解决,你……休想混过去。”

  谢如晦含笑瞥她一眼,目光深邃,“只要我说一句话,谁敢在背后说你的不是,说我的不是。”

  云喜看着他,突然一阵笑一阵哭的。

  只要他心情舒畅了,舒服了,是不是哥哥就有救了?

  她挨着他的身子,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嗫嚅着道:“十七爷,只要我求你,我依你是不是就给云儿哥哥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如晦唇角扯出一丝笑,“你倒是个好妹妹,见缝插针地为你哥求情!”

  云喜轻轻嗯了一声。

  “你应得倒是挺快。”他把手覆在她耳后的血迹上,眼神晦暗不明,“方才去见你哥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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